财都送过去,只为补贴他的军饷。
只是我一只脚刚踏入门口,便听到谢长洲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姬明姝过门之后虽然是妾,但我保证地位只比盈秀低,盈秀速来和善,不会将她怎么样。”
这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结合起来说的话却像是在听天书。
我有些恍惚的走到母亲身边行了礼:“母亲。”
母亲“嗯”了一声,我方才抬眼起来看面前的场景。
我同谢长洲许久不见,他依旧是一身亮眼的红色衣袍,高高的马尾竖起,少年的脸褪去了记忆中的那种青涩,线条更加锋利也更加有男人味。
只是我的目光却被后面一鹅黄色女孩的身影吸引。
准确点来说,是被她脖子上的长命锁吸引,我记得那长命锁,是谢长洲走的时候,我把自己自小佩戴的长命锁递给他,只道:“望君珍重。”
彼时我同他相视一笑,双方都红了脸。
只是如今,谢长洲顺着我的视线,挪了一步挡住我看那女子,对着道:“明姝,这是盈秀,我今日特地带她上门来拜访,望你们日后好相处。”
我注视着他腰间挂着的同心结,这是我朝已经娶了夫人的男子身上一律佩戴的东西。
这里面定然不是我的头发,因为我同他还没有成婚,还没到要割彼此的头发缠绕在一起的时候。
我问道:“是我去做夫人,你后头那个盈秀做婢女?还是陪床丫鬟?还是妾?”
这话一出,盈秀的脸瞬间涨红,她懦懦的流着泪:“姬小姐不喜欢我便不喜欢我,何必如此折辱我!”
一扭头,竟是要撞死在我家门口的柱子上:“我知道的就不该来的,我也不该呆在这里,同谢将军一道在这里受辱,我死了我死了便好了!”
谢长洲眼疾手快的拦住她,眼底都是心疼:“你这是做什么,我何时说过不要你!”
盈秀只默默地抓着他的衣裳流泪。
我却分明看见了她眼底的挑衅之色。
我眉头不由的一跳。
谢长洲看着我沉下去的脸,似乎是知道惹了我不高兴,他的嘴唇嗫嚅着不敢开口。
盈秀背后的仆从见状噗通一声跪下便朝我磕头:“姬小姐开恩啊,我家小夫人已经跟了将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