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经理重复了一遍:“一百万。”
我看向蓝辛,蓝辛窘迫:“姐妹你知道我的,兜里比脸还干净。”
装逼一时爽。
一分钱难倒姐妹花。
我欲哭无泪看向经理:“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几乎是刚拨出去傅渟韫号码的一秒,电话就接通了。
我哭丧着脸:“老公救我。你不来,我就要被抵债了。”
对面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掀桌子不是挺利索的?”
我抬头,刚好看到傅渟韫站在三楼看我。
......
狗男人,看这么久不知道竟然见死不救。
姐妹,我等不到三个月后了。我明天就走。
收到蓝辛消息的时候,我全身酸软的从床上起来。
没给酒店抵债,成了给傅渟韫抵债。
这个狗男人真不是人。
一晚上都不会累的吗?
我骂骂咧咧地打开手机,给姐妹回消息。
他欺负你了?
他昨天又把那个女人带家里来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我靠,小三登堂入室,那不能忍。
没忍,我早晨的时候在她住的房间扔了串鞭炮,足足响了半小时。
放鞭炮?
我噗嗤笑了一声,给蓝辛发过去一个服气的表情。
狗男人没说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我就跑了,我现在在外面。
她那边搞事情已经搞完了,我这边资金还没有筹齐。
我感觉自己给姐妹团拖后腿了。
要不你先在我这里躲两天,然后我们一起走。
我提议。
不行,傅渟韫和顾景辰认识,万一说露了,那我不就白跑了。
傅宅这么大,你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肯定发现不了你。
就这样,蓝辛住进了傅宅。
白天傅渟韫不在,我们就一起出去搞事情,不是在顾景辰的必经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