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出生后，我问顾清年孩子应该取什么名字。
顾清年愣住了，良久拧着眉扔了句。
“没想过。”
我心头猛的一跳，安慰自己他只是没想好。
现在才知道，原来根本不是为了亮亮翻遍故事书籍。
锦绣前程，皓月千里。
真是个好名字。
我抱着亮亮，在炎热的天气里，浑身冷的发抖。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顾清年坐在沙发上，神色不明。
见我们回来，他站起身拧着眉质问道。
“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让亮亮先去卧室待一会。
看到门关上，我才转身淡淡地看向顾清年。
“我们回来的早晚你真的在意吗？”
顾清年愣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不在意？”
看着他的脸，我忽然就不想质问他，为什么上次明明答应了亮亮，却抛下他去给锦皓开家长会。
难道心里没有答案吗？知道了顾清年的回答又能怎么样呢？
算了，算了。
我不再说话，带着亮亮写作业，然后吃饭。
最后快速洗漱休息。
直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再也没和顾清年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我没有送亮亮去学校。
而是去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签好名字。
我把协议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拿上收拾好的东西就要带着亮亮离开。
在快出门的时候，我蹲下身体问道。
“亮亮，妈妈要和爸爸离婚了，你想跟着妈妈吗？”
“虽然妈妈不能保证离开以后会马上过得更好，但妈妈绝对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了。”
亮亮紧紧抱着我，稚嫩的声音充满坚定。
“我要跟着妈妈，我也会保护妈妈的。”
“好，我们走。”
我带着亮亮一起坐上火车，去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城市。
晚上，顾清年下班回家，手里提着好几个大牌衣服的袋子，和没有拆封的玩具。
他脸上挂着忐忑，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小鱼，亮亮，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
但在看见桌子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后，顾清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手里的东西也掉在地上。
“怎，怎么会？小鱼怎么会和我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