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的声音:“我救过她,就算让她跪着学狗叫,她也不敢说什么。”
我的心猛地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
宋英凡曾救我一命,我对他一见钟情。
于是当了他三年的舔狗和试药员。
清明那天,宋英凡带我去给他哥哥扫墓,郑世媛哭得很伤心。
“我跟我哥感情很好,他骤然离世,留下嫂子孤零零一个人,一定很不放心。”
“冉冉,你要是跪在我哥墓前,发誓会跟我一起照顾嫂子,我们就结婚。”
我深爱这个曾经救过我的男人。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下跪发誓。
这半年来,郑世媛被宋英凡捧在手心,像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而我则像多了个保姆身份一样,每天为了他们忙得团团转。
当我洗完衣物手脚冰凉地爬上床想触碰宋英凡的时候,他厌恶地挥开我的手。
2
“第三期的药吃了吗?”宋英凡冷冰冰地道。
我小心翼翼地道:“吃了,不太好受,现在还有点头晕,你能不能……抱抱我?”
这几天,宋英凡出差不在家。
他明明说过如果他不在家的话,尽量不让我吃药。
如果到了日期非吃不可,他会守着家里的监控,随时观察我的情况。
可是这次试药副作用发作的时候,我给宋英凡打了四十五个电话。
他一个都没接。
我在监控里痛苦煎熬,他却以为我还没吃药。
当我埋怨吃药痛苦,希望郑世媛能看在平时我照顾她的份上,照顾一下不舒服的我的时候。
宋英凡却说郑世媛柔弱不能自理。
我吃药产生副作用的时候无法照顾她,让她回娘家。
于是,空荡荡的公寓里,只有我一个人痛得打滚。
我卑微地缠上宋英凡的腰:“吃了,不信你看监控。”
宋英凡例行问我要了些关于副作用的珍贵数据,再度甩开我的手。
“吃了就好,身体不舒服就休息,别老想些有的没的,吃药要禁欲。”
“你也不想有个万一,怀上畸形的孩子吧?”
宋英凡穿上外套,似乎打算出门。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实验室吗?”我上前追问。
宋英凡不耐烦道:“不然呢?你的药是用于攻破罕见病的,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