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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不散全局

十间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了脸:「是小女冒犯,王爷莫要打趣。」说完不忘扯了扯李崇润的衣袖。他乍然回神:「不敢叨扰王叔,我这就带她回府。」二人正要离开,忽然一道稚嫩的嗓音响起:「王爷,是那个姐姐先推阿娘的,不怪阿娘。」李崇润身形一僵,不敢置信地回头看。正好对上阿宝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半晌,他咬牙切齿道:「秋娴,你怎么敢……」怎么敢生下他的孩子?!不仅是他,在场众人都意识到这一点。难道,秋姨娘带进府里的野种,实则是镇远将军之子?我木然闭上眼。这一刻还是来了。「王叔见谅,我与此人还有旧事要清算,先把人带走了。」齐王还没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拽上门,连带着阿宝一起,策马扬长而去。踏入将军府的瞬间,我被猛地抵在墙上:「秋娴,你怎么敢背着我偷偷把孩子生下来?!」他的声音愤...

主角:李崇润秋太傅   更新:2025-04-23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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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崇润秋太傅的女频言情小说《流萤不散全局》,由网络作家“十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脸:「是小女冒犯,王爷莫要打趣。」说完不忘扯了扯李崇润的衣袖。他乍然回神:「不敢叨扰王叔,我这就带她回府。」二人正要离开,忽然一道稚嫩的嗓音响起:「王爷,是那个姐姐先推阿娘的,不怪阿娘。」李崇润身形一僵,不敢置信地回头看。正好对上阿宝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半晌,他咬牙切齿道:「秋娴,你怎么敢……」怎么敢生下他的孩子?!不仅是他,在场众人都意识到这一点。难道,秋姨娘带进府里的野种,实则是镇远将军之子?我木然闭上眼。这一刻还是来了。「王叔见谅,我与此人还有旧事要清算,先把人带走了。」齐王还没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拽上门,连带着阿宝一起,策马扬长而去。踏入将军府的瞬间,我被猛地抵在墙上:「秋娴,你怎么敢背着我偷偷把孩子生下来?!」他的声音愤...

《流萤不散全局》精彩片段

了脸:「是小女冒犯,王爷莫要打趣。」
说完不忘扯了扯李崇润的衣袖。
他乍然回神:「不敢叨扰王叔,我这就带她回府。」
二人正要离开,忽然一道稚嫩的嗓音响起:
「王爷,是那个姐姐先推阿娘的,不怪阿娘。」
李崇润身形一僵,不敢置信地回头看。
正好对上阿宝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
半晌,他咬牙切齿道:「秋娴,你怎么敢……」
怎么敢生下他的孩子?!
不仅是他,在场众人都意识到这一点。
难道,秋姨娘带进府里的野种,实则是镇远将军之子?
我木然闭上眼。
这一刻还是来了。
「王叔见谅,我与此人还有旧事要清算,先把人带走了。」
齐王还没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拽上门,连带着阿宝一起,策马扬长而去。
踏入将军府的瞬间,我被猛地抵在墙上:
「秋娴,你怎么敢背着我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他的声音愤怒极了,吓得阿宝哇哇大哭。
他让婢女将阿宝抱走。
真是好笑,明明是他一走了之,不管我和孩儿死活,现在反倒回来质问?
我嗓音沙哑:「他是我最后的亲人。」
李崇润冷笑一声。
「你当真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你爹娘若是知晓你今日行径,恐怕会将你活生生打死!」
原来,他还不知道我双亲亡故。
也是,边疆消息闭塞,他本就不愿打听秋家的消息,更不会有人主动告诉他。
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痛得我说不出话,但又不得不说。
「将军若是来兴师问罪的,不妨直接开口,我还要如何做才能抵消你的恨意?」
「抵消?你想都别想。」

及笄那年,我遇到了李崇润。
年少慕少艾,我为了他拒绝了无数权贵子弟,立誓非他不嫁。
在他的甜言蜜雪下,我们初尝禁果。
直至他将怀有身孕的我扔到我父亲面前:
「秋太傅,令嫒失贞全系我所为,可我不会娶她,更不会认这个孩子。」
他自请领兵出征,再无踪迹。
原来他故意使我失贞,只是为了给白月光复仇。
后来,一向克己复礼的父亲的不甘屈辱悬梁自尽。
母亲亲眼目睹,彻底疯了。
孩子幼学之年,李崇润回京了。
……
「今夜将军接风宴,王爷让您准备一下。」
婢子送来一套轻纱舞衣,薄得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我淡淡地应了声「好」。
因我相貌尚佳,每回王府设宴,齐王都会让我献舞陪酒。
我估摸着今夜应是回不来了,提前准备好了阿宝的膳食,嘱咐他早点歇息,莫要挑灯看书。
阿宝刚过十岁生辰,乖巧懂事,我不在的时候他就自己找书读打发时间。
还未到花厅,就听见齐王李献浑厚的声音传出来:
「娶妻有何乐趣?还不若多纳几房美妾,比青楼里头的干净,饮酒时还能取乐把玩,你们说是也不是?」
我仿佛没听见这话,走到他身边,盈盈抬手斟酒:「王爷,妾身来迟。」
李献面上有一丝尴尬,清了清嗓子,指着上首那位:
「这位呢,是本王的好侄儿,大昭声名赫赫的镇远将军,不日即将成婚,今日你就献舞一曲,给大家伙儿助助兴!」
「是。」
我乖顺地走到台上,扭动腰肢,翩翩起舞。
舞衣本就轻薄,挥动衣袖时,春光大泄,众人瞧得眼睛都直了。
李崇润却握紧了酒盏,让我下来伺候。
我端坐在他身侧,给他剥葡萄。
我没想到今生还能再见到他,一晃十载,他已经从青涩的愣头青蜕变成威风凛凛的镇远将军。
最初的那几年,我日日幻想着与他的重逢。
我是该恨他入骨,恨不能将他拆骨啖肉?还是愤怒得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往他头上浇金汁?
然而我的怨憎妒恨已经被岁月消磨殆尽。
只剩下淡淡的一笑:
「将军请用。」
席间众人

毕竟他对秋家,恨之入骨。
「哑巴了?刚刚在别人怀里不是挺能说的吗!」
见我不说话,李崇润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
我重重地撞在墙上。
「你想听什么呢?」
我蹑手蹑脚地回了院子,却还是吵醒了阿宝。
他冷不丁惊醒,猛地抄起枕头下的匕首:「谁?!」
见到是我,又惊喜地扑进我怀里。
「阿娘!你回来了!」
还好李崇润没让我侍寝,否则今夜阿宝又得提心吊胆地睡着。
我看着他那张与李崇润极为相似的脸,总觉得我这一生的苦难,都是从怀上他开始的。
如果父亲还活着,定会让我堕胎,回老家隐姓埋名地活着。
可是他不要我了。
临死前,他捶胸怒骂:「孽女!就当我没你这个女儿!」
一向疼爱我的母亲也得了失心疯。
父亲是太子太傅,丧礼上,平日里同他交好的官员都没来。
只来了寥寥几个学生。
我娘难忍丧夫之痛,几次三番举起发簪要杀了我,终究不忍。
是以她的疯症愈发严重,最后清醒的时刻,选择吞金自尽。
我本想自己动手,堕胎药都熬好了,送到嘴边却不忍喝下。
毕竟,这是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话本子里写的好似相当轻松,误入歧途的女子毅然决然堕胎,自此迎来光明磊落的人生。
可这世上,女子的贞节比命重要。
失了贞,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劝你自我了断,亦或是浸猪笼。
我终究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至亲死的死疯的疯,若是连这孩子也没了,我便要孤零零地独自生活下去。
或许是李崇润住在隔壁院子的缘故,我难得梦见了及笄时的事情。
我是太傅之女,自小便以才华名冠京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及笄那年,登门提亲的人都快踏破我家门槛。
我爹有意让我做太子妃,毕竟那是他亲自教授长大的孩子,千乘之尊。
我娘疼爱我:「都说女子嫁人后便如笼中雀,到底是相伴一生的人,还是娴儿自个儿拿主意吧。」
我去大相国寺求姻缘,恳请菩萨赐我一位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夫君。
这时,香案下方的红缦突然掀开,露出一张
醉得歪七扭八。
我早早让人熬好了葛花解酒汤,喝完再回府,也不至于被家里大娘子骂太狠。
李献在我臀上狠狠拍了一把,神情得意:
「瞧瞧,本王虽没王妃,却能得这么体贴的解语花。」
众人纷纷赞叹王爷好眼力。
我跟了李献三年,他这人其实没什么王爷架子,就是嘴碎了些。
齐王本就不得皇帝宠爱,平日里也只能拉拢一些品级低的官员饮酒作乐。
府里养多几个姬妾,也就是抬抬手的事情。
他说我是王府最拿得出手的姬妾。
我并没有反驳。
众人陆续回府,李献的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腰间游走,不断往里探入。
忽然,李崇润扶额:
「王叔这酒甚好,就是饮多了头疼,横竖将军府离的远,不知今夜能否在王府借宿?」
李献抚掌大笑:「你我叔侄,莫说这生份的话,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随后,把我往他怀里一拉,附在我耳畔说道:
「明日再去你的院子,今夜先好好服侍他。」
「他在战场上久未开荤,若是鲁莽了,你也莫见怪。」
我身形一滞。
说不清是因为李献的话,还是要伺候李崇润。
我虚扶着李崇润。
忽然觉得平日里走惯了的游廊,变得又窄又长。
想起曾经有一回他饮醉,也是这样好的夜色。
他亲了亲我的脸,深情得能让人溺死:「娴儿,天底下怎会有你这样的妙人儿,教我如何不思念?」
我叫秋娴。
父亲给我取这名,是为端庄之意。
如今却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下承欢取乐。
真可笑。
身侧人轻嗤一声:「秋娴,你就是这般自甘下贱?」
「好歹是太傅之女,名满京城的大才女,你瞧瞧昔日闺中密友,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大娘子?你反倒出来做皮肉生意?」
我沉默着,没应声。
说什么呢?是说一向克己复礼的父亲得知我有身孕的消息后悬梁自尽?
我母亲亲眼目睹这一幕,成了疯子,吞金自尽?
我失贞的消息传遍京城,上门提亲的高门富户纷纷避而不见?
还是说,他昔日故友为了报复,设计将我改为奴籍?
我紧抿着唇,不想让他得意。

清隽脱俗的脸。
他微笑着,眼里好似揉碎了所有日光。
「这位小娘子,你面前的菩萨可不管姻缘,拜错了。」
我怔愣着看他,看得有些出神。
寺庙后方的红梅开满了山坡,他剪了我的小相挂在梅枝上,祈求我平安和顺。
我在佛前立誓,除了李崇润我谁也不嫁。
气得父亲关了我好几日紧闭。
相思难耐,李崇润翻墙进府见我。
「娴儿,我早已将你视作我此生唯一的妻。」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我们初尝禁果,月光照在床前地上,满地凌乱衣衫。
彼时我以为,求告菩萨显灵,当真赐我一位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夫君。
谁曾想,所谓的天造地设、菩萨显灵,不过是他谋划已久的一场复仇。
翌日一大清早,李崇润的未婚妻沈清缭就找上门来。
见到我,神情十分不屑:「将军呢?」
清白出身的小娘子,总是瞧不起我们。
放着好端端的大娘子不做,非要做妾。
我刚要引她去李崇润的院子,忽地瞥见廊上跑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我心下一惊。
阿宝长得太像李崇润,若是被沈清缭认出来……
我急忙将她往另一个方向引:「妾身真是昏头了,将军正在花厅同王爷用膳呢,姑娘这边请。」
沈清缭本就窝着一肚子火,这下更是气急。
伸手用力推搡我的肩膀。
我一时没站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阿宝见状,红着眼持剑冲了上来:
「不准动我娘亲!」
沈清缭身侧的嬷嬷大惊,猛地一脚踹在阿宝胸口,我扑上去护着他,一个仰翻滚在地上,后脑勺撞到梅树。
「哪来的小畜生,敢对我们家姑娘动手?!」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花厅上的两人。
李崇润拧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
沈清缭一下子软了嗓音:「齐王府上养的都是什么东西,这个贱婢非要带我绕路,还有她怀里那个小畜生,竟然敢持刀行凶。」
他倏地沉下脸来:「把人交出来!」
我死死抱着阿宝,谁也不能从我怀里抢走他。
正僵持着,齐王来了。
「本王说怎么这么大排场,原来是侄媳妇来了。」
沈清缭一听这话,立即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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