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范围内最好的生活。”
“主动当小仨,在你看来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父母没教过你过礼义廉耻?”
“看到有钱人就往上扑,把爱情当拜金的借口,你也配跟我提爱?”
“如果我把你今天的话和这个检测单发到你们学校,挂到网上,你说,你会有好下场吗?”
他猛地站起,伸手指着我,“你!你不许!”
“以为有个孩子你就能父凭子贵了,豪门有的是私生子,该怎么说?傻得天真。”
阮玉娇身边有什么男人,有的是人抢着把信息送到我面前。
但闹到我跟前的只有他一个。
他不知道,从来都不是我离不开阮玉娇,是阮玉娇的生意必须仰仗我。
我缓慢吐出一个烟圈,直视何渊的眼睛。
“滚吧,再出现在我面前,阮玉娇也保不了你。”
看着他离开的背景,我有些失神。
其实,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阮玉娇这次可能是认真的。
他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
他很像我。
只不过不是现在的我。
而是二十岁的江宴之。
2
我十九岁认识的阮玉娇。
当时,我爸被人做了局,为了工程款欠下高利贷。
要债的人把我爸逼到跳楼。
我妈抛下全家,给有钱华侨当情人,出国跑了。
家里只剩我和重病的奶奶相依为命。
我白天做各种兼职,晚上去夜场打工,挣学费和奶奶的看病钱。
有次遇到醉酒的变态难缠客人,我被逼到退无可退。
“在夜场上班那不就是给钱就能干?老子今天还非要上了你。”
有些人有特殊爱好,男生在夜场打工也不安全。
我摔碎酒杯划伤了他,推门而逃时。
满身是血地撞到阮玉娇。
她是会所幕后的老板,我听过她。
脾气乖张、名声很差。
最喜欢把高冷禁欲的年轻人调成舔狗再狠狠抛弃。
后来听阮玉娇的朋友说,“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阮姐对男人心软。”
她帮我还清奶奶的医药费,帮奶奶找了最好的私立医院。
她追人的方式很朴素。
用钱砸。
她能力范围内的东西,要什么都可以。
别人对她的评价是冷血、不近人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