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身体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是镇妖符……
他竟早就备好了要对付我的东西！
“你以为凭这点本事，本王就奈何不了你了？”
“本以为你会识时务放弃这枚元丹，想饶你少吃点苦头，可没想到你这么冥顽不灵，还不守规矩当众抢夺！果然畜生终究是畜生！”
我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利刃贯穿。
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比任何符咒的伤害都要厉害百倍。
为了报答他母亲的救命之恩，我甘愿化作他手中的刀，替他扫除障碍。
每帮他完成一个愿望，我都耗尽心血、心力交瘁。
我以为，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把当做了携手并肩的伴侣。
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在他眼里，我不过还是那个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畜生罢了。
慕容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说出的话字字珠玑。
“若非母妃当年救了你，你早就死在了猎人的手里，哪能侥幸活至今日，你为本王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偿还你的贱命罢了！”
“要不是为了我的大业和姝儿，你以为，本王真会在意一只狐狸的死活？”
我听完他的话再也忍不住。
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吐出一大口鲜血。
颜雨姝站在他的身后，如一朵娇弱的菟丝花。
她的眼角闪过一丝得意，捧着盛放元丹的玉匣，假意犹豫，“殿下，这毕竟是姐姐母亲的元丹，我若用了，姐姐怕是会伤心……”
只听慕容封轻笑一声，淡淡地说道：“一个牲畜化成的人形罢了，知道什么是伤心？”
不知是因为咒符又发作，还是因为被他的话伤及到。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颤抖。
慕容封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他转身揽过颜雨舒的腰，声音温柔得刺耳，“走吧，别让一只畜生坏了兴致。”
“把她给我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把她放出去！”
傍晚，我蜷缩在笼子的一角，忽然心口一阵剧痛。
是母亲的元丹在呼应我。
我猛地抬头，眼前瞬间映射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正是慕容封和颜雨姝。
只见颜雨姝半裸着倚在慕容封的怀里，指尖把玩着的正是我母亲的元丹。
“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