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来抱我的动作,最后在我难以置信的眼光中扬长而去。
“队里有急事,等我回来再说!”
目送着他的匆忙背影,心头那种血肉被剥离的疼几乎让我站不住身体。
跟祁言在一起很多年,我变得擅长等待。
从他决定成为一个户外工作者,我在杳无音讯中等他回家。
到他在野外享受自由与刺激时,我在一堆繁琐的运营工作中等待给他好的自媒体数据。
可是今晚我从日落等到天明,祁言都没有回来。
而在周静萱的小号朋友圈,我则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侧给她受伤的手指呼气。
“明明已经习惯了各种小伤,但还是会为他的心疼感动。”
文案写的浪漫而小女生,那对挂着心口处的琥珀吊坠刺的我眼眶酸涩。
挺直了一夜的脊背,在此刻颓靡下来。
小月子的第七天身下依旧会被鲜血浸湿,而祁言会在为我处理床单时刻意的屏息。
我吞咽下喉头涌起的血腥,笑着笑着流下泪来。
忽然想起那句话,男人会下跪会扇自己耳光,可他们的誓言跟狗叫没什么两样。
祁言开始变得很忙,忙到连十分钟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早晨的餐桌,他熟练的在我脸颊落下一个吻。
“最近很忙很晚回来,不用等我。”
祁言极力掩藏我们之间的裂缝,就算他已经摘下了手上的戒指。
一小时后,我收到私人侦探发来的地点。
祁言卖了名下的房子给周静萱开了个攀岩馆,今天开业。
等我驱车赶到时,祁言正和周静萱一起拉下了祝贺的横幅。
见我出现,祁言脸色不变却抢先一步挡住了周静萱。
攀岩馆的名字叫岩竞,我的爱人跟别人站在一起接受祝福与艳羡。
我则像个恶毒女配来破坏男女主的美好结局。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一对男女掠过我上前狠狠给了周静萱一个耳光。
“你这逆女,骗我跟你爸去读博结果在这干嘛?!”
周静萱怔愣片刻后将委屈的眼神扫过我,最后捂着脸跑了。
只是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