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尽了夫妻间该做的事。
我红着眼,将这些相片狠狠摔在地上,一地狼藉中,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首饰盒。
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安,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贺怀瑾向我求婚时定制的粉钻戒指。
他曾说过,这个钻石是独一无二的,我也是。
一丝寒意从脚底升起,指尖因巨大的震惊而颤抖不止,终于,我还是拨通了贺怀瑾的电话。
我记不清机械女声在耳边响了多少次,直到手机提示电量不足,贺怀瑾才终于接了电话。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电话外,隐约还能听到些许女人的娇嗔。
我许久不说话,贺怀瑾有些不耐:
“什么事?”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
“在港城出差。”
“和谁?”
贺怀瑾长舒一口气:
“若芙,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步步紧逼,会让人很累,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只咆哮着:
“你和田小荷在一起是不是!”
电话被挂断,再打已是关机。
我发泄似的砸了田小荷房内的所有东西,最后还是宿管叫来保安,强行把我拖走。
我跌坐在校门外,满脸泪痕地看着路上来往行人对我指指点点,有的甚至还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后面几天,我将自己锁在卧室内,一步不肯踏出房门。
贺怀瑾回来的动静很大,他甚至连鞋都来不及换,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将我拖下床:
“江若芙,你是不是疯了!跑去小荷的学校胡说什么?你这样闹,你让她的同学老师都怎么看待她?”
“她正怀着孕,你也是当过妈的人,怎么这么冷心冷血,小荷被气得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好歹,你负得起责任吗?”
“结婚这么些年我哪里亏待过你,就连这点小事你都不能为了我退让一些!”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被蹭破出血的膝盖,一脸木然。
我甚至不敢确认,面前这个一脸狰狞朝我咆哮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贺怀瑾。
他明明爱我入骨,明明连我皱一下眉都会心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怀瑾见我垂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