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声坐进了鲤鱼池。
她捂着肚子,尖叫出声:
“怀瑾,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痛!”
贺怀瑾冲上前,猛地推开我,将她从水中抱起。
我的手腕重重磕在池塘边的假山石头上,皮肉瞬间烂开,血止不住地流。
钻心的疼从腕处传来,我却像是感受不到般只瘫坐在地,看着贺怀瑾一脸关切地检查田小荷的伤势。
“怀瑾,我好害怕,要是宝宝没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贺怀瑾只觉得庆幸,下一秒,他狠狠一掌扇在我脸上。
“贱妇!对一个比你小十几岁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我看我真是太给你脸了!”
“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说着,他对管家发号施令:
“把这个女人给我关到地下室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给她送一口吃的!”
管家为难地看着我,不知如何下手。
“老爷,这……”
贺怀瑾冷冷道: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不管是谁,只要敢伤了小荷,我都不会放过她。”
保镖钳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让我不自觉痛呼出声。
可贺怀瑾甚至都没看一眼我的方向,抱着田小荷就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后视镜内,贺怀瑾温柔地抹去田小荷眼角的泪:
“别怕,我在。”
地下室的铁门被死死拴住,腐烂发霉的味道充斥整个鼻腔。
我抱着受伤的手臂,沿着墙壁缓缓蹲下。
好疼。
好累。
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我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我错了,你来接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