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给孩子。”
“能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做父亲……”
真的很想做父亲吗?
我似乎懂了。
便也学着她一般,将棉花塞进肚子里。
人人好奇我何时大了肚子,一夜之间议论起来。
有人说我是同人未婚私通,败坏了杨家风声。
也有人说我肚子里怀的是妖孽,一夜之间肚子就自己大了起来。
消息传到杨冬雪耳中。
她一脸严肃召见了我,看到我和她一样高高隆起的肚子,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这孩子是谁的?”
自从贺轻辞和杨冬雪成婚后,他们另外开辟了一间梧桐院。
梧桐院的男主人,只有贺轻辞。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笑着开口:
“当然和小姐的孩子一样。”
“它的父亲,也是贺轻辞啊。”
“而且他还说,我才是他娘子呢。”
杨冬雪身形踉跄,差点跌倒,她脸色惨白盯着我:
“你,你说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拿起桌上的虎头鞋,放在掌心里。
“我的宝宝也需要这双鞋呢,哦,还有那个金锁平安符……”
我念念叨叨走了出去。
杨冬雪并未跟上来,只是让人去叫贺轻辞回来,质问清楚。
一连过了三日。
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做虎头鞋,贺轻辞怒气冲冲一脚踹开门。
“我娘子呢?”
我笑着起身,“轻辞,我在这儿呢。”
贺轻辞眼中怒意滔天,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血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我问你,我娘子杨冬雪呢?”
“她那天见了你一面,就消失不见了,整整三日,没有人见到过她!”
“你说,你把她藏在哪儿了?”
我被贺轻辞绑在地下暗室,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见我睁开眼,他又用点燃的烛火炙烤我。
“虞晚乔,你就是一堆破木头做的,要是再不说出我娘子的下落,别怪我把你当柴烧了!”
我虚弱地摇头,“我不知道。”
显然这个答案不能让他满意。
之后的半个月,他一边对外宣称杨冬雪怀孕养胎,一边疯了一样让人寻找。
杨冬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无所踪。
每次贺轻辞都要拿我发泄。
他手里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