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向晚燕溪山的女频言情小说《溪山无向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糯米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陶向晚回到住处时,父亲已在院中等候多时。陶宗主眉头紧锁:「向晚,燕溪山方才来找过我。」陶向晚的脚步微微一顿,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字一句道:「父亲,我答应了。」陶宗主猛地转身,目光如炬。「你当真要与他结为道侣?」「是。」她答道,语气平静得近乎木然。「糊涂!」陶宗主一掌拍在石桌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你明知他心不在你!嫁给他,只会糟践自己!」陶向晚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眼神微微涣散,却又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拉回思绪。「父亲,这是我等了十年的机会。」「这不是机会,是陷阱!」「那小子突然转变心意,必有所图!」「就当是陷阱吧。」陶向晚轻声说,眼神空洞,「女儿想最后成全自己一次。也恳请父亲成全。」陶...
《溪山无向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陶向晚回到住处时,父亲已在院中等候多时。
陶宗主眉头紧锁:「向晚,燕溪山方才来找过我。」
陶向晚的脚步微微一顿,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字一句道:「父亲,我答应了。」
陶宗主猛地转身,目光如炬。
「你当真要与他结为道侣?」
「是。」她答道,语气平静得近乎木然。
「糊涂!」陶宗主一掌拍在石桌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你明知他心不在你!嫁给他,只会糟践自己!」
陶向晚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眼神微微涣散,却又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拉回思绪。
「父亲,这是我等了十年的机会。」
「这不是机会,是陷阱!」
「那小子突然转变心意,必有所图!」
「就当是陷阱吧。」陶向晚轻声说,眼神空洞,「女儿想最后成全自己一次。也恳请父亲成全。」
陶宗主怔住了。
「向晚?」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眉头越皱越紧,「你当真想清楚了?」
陶向晚的指尖微微蜷缩,但声音依旧平静:「父亲放心,女儿已经想清楚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若这次还是得不到他的心,我便彻底死心,再不回头。」
远处传来钟声,悠长而沉重。
陶宗主盯着她看了许久,终究长叹一声,没有再劝。
——
消息很快传遍了剑宗。
同门师姐们结伴而来,个个欲言又止。
「向晚师妹,你当真要嫁?」大师姐拉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燕师兄他......」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陶向晚打断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但我心意已决。」
二师姐急得直跺脚:「他分明对你不好,要我说,你在他心里的地位都比不上孟雪......」
「师姐。」陶向晚突然提高声音,可语气却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和,「我想再试最后一次,或许......没你想得那么糟。」
屋内一时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她,目光复杂。
「就当是我痴心妄想吧。」她轻声说,声音轻得像是梦呓。
「可这十年......我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
听到陶向晚如此说,其他人也不便多说什么了。
窗外,夕阳将云霞染成血色。
陶向晚望着那片绚烂的天空,眼神恍惚了一瞬。
像是有什么记忆在挣扎着浮现。
陶向晚瘫在血泊中,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嘶哑破碎,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呜咽。
「荒唐......真是荒唐......」她望着神女像那悲天悯人的面容,额间的莲花印记在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这就是世人供奉了五百年的岳山神女?」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依偎在燕溪山怀里的燕雪瑶。
那张总是带着温柔浅笑的脸,此刻写满了恶毒的得意。
「你配吗?」陶向晚突然厉声喝道,「你配得上这天下人的香火供奉吗?!」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抓起地上断裂的剑刃,用尽全力掷向神女像。
「住手!」燕溪山的怒喝响彻宗祠。
但已经晚了。
剑刃正中神女像额间的莲花印记,石像轰然崩塌。
碎裂的瞬间,一道金光从裂缝中迸射而出,照亮了陶向晚满是血污的脸。
「你找死!」燕溪山目眦欲裂,手中长剑出鞘。
陶宗主突然出现,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女儿:「向晚——!」
剑光闪过。
陶向晚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身体被长剑贯穿.
鲜血喷溅在她脸上,还是温热的。
「爹......?」她颤抖着伸出手,接住父亲倒下的身躯。
老宗主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一口鲜血。
他颤抖的手抚上女儿的脸,想擦去她脸上的血,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
「不......不要......」陶向晚紧紧抱住父亲逐渐冰冷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呜咽。
「为什么......」她抬起头,泪水混着血水滑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燕溪山冷漠地拔出染血的长剑:「这是你自找的。」
燕雪瑶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溪山,别生气了。反正老东西早该死了。」
「是他自己不识趣,非要往你剑上撞呢。」
陶向晚忽然不哭了。
她轻轻放下父亲的尸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断指处的血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我错了......」她轻声说,「错在痴心妄想,错在执迷不悟......」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喜欢他......」
陶向晚踉跄着后退,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血脚印。
她望着燕溪山手中滴血的长剑,又看向燕雪瑶得意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荒谬得可笑。
「我这一生......」她轻声呢喃,「真是荒唐啊......」
宗祠外,禁池的黑雾翻涌不息。
那是剑宗最可怕的禁地——幽冥渡。
传说镇压着上古时期的万千恶鬼。
千百年来,但凡坠入者,无一生还。
陶向晚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走向悬崖边缘。
山风呼啸,吹散了她凌乱的长发。
「想逃?」燕雪瑶嗤笑一声,「你以为跳下去就能解脱?幽冥渡的恶鬼会让你生不如死......」
陶向晚回头看了他们最后一眼。
「我诅咒你们......」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仰面倒下。
陶向晚的瞳孔猛地收缩。
「好......」
她嘶哑地应道,颤抖着撑起残破的身躯。
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陶向晚强忍着后心伤口撕开的剧痛,缓缓俯下身去。
这是她第一次向人下跪,跪的却是最恨之人。
「第一根。」
燕雪瑶笑吟吟地抓起她的左手小指。
匕首寒光闪过。
「啊——!」
陶向晚的惨叫在宗祠内回荡。
小指应声而断,鲜血喷溅在燕雪瑶的裙摆上。
「放人。」
陶向晚咬着牙,冷汗浸透了残破的嫁衣。
燕雪瑶拍拍手,地牢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被推了出来。
是六师妹。
她只剩半截身子,肠子拖了一地,爬了没两步就断了气。
「你......」陶向晚浑身发抖,「你答应过的......」
「我是放了啊。」燕雪瑶无辜地眨眨眼,「又没说是死是活。」
第二根无名指被生生切断时,陶向晚已经发不出声音。
她看着三师兄被扔出来,头颅像破布娃娃一样歪在一边。
「继续啊。」燕雪瑶踢了踢她,「不想救你大师兄了?」
陶向晚机械地伸出中指。
当匕首落下时,她连痛觉都麻木了。
大师兄被拖出来时还有一口气,他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燕雪瑶一脚踩碎了他的喉咙。
「不......」陶向晚崩溃地扑上去,却被燕溪山一道剑气掀翻在地。
「游戏结束。」燕雪瑶擦着匕首上的血,「真没意思,这么快就疯了?」
她转身走向地牢入口,突然回头嫣然一笑:「对了,你父亲还活着哦。」
陶向晚浑身一震。
「想要他活命的话......」燕雪瑶的视线下移,「把你的灵根也废了吧。」
燕溪山终于动了。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雪瑶,够了。」
「心疼了?」燕雪瑶歪着头,「还是说,你对她余情未了?」
燕溪山沉默片刻,转身离去。
这个动作比任何酷刑都残忍。
他再次选择了默许。
陶向晚瘫在血泊中,断指的剧痛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
她望着宗祠穹顶,眼前浮现父亲欲言又止的脸。
「向晚,燕溪山突然提亲,必有蹊跷。」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爹,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
就为这一句任性,多少人为她陪葬。
大师兄总爱揉她发顶说「小师妹别总犯傻」。
二师姐常偷偷在她练剑的亭子里备好桂花糕。
还有总板着脸却会为她熬药的三长老,爱唠叨却总帮她整理剑谱的四师兄......
血泪滚落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突然想起离山那日,山门前开得正艳的凤凰花。
若当时头也不回地走掉,此刻父亲该在书房批阅卷宗,师兄师姐们该在练剑场比试,三长老的药炉该飘着安神香的雾气。
「都是......我的错......」
破碎的喉间挤出嘶哑的忏悔。
「我废。」
她嘶哑地说,「只要......放过我父亲......」
燕溪山守在燕雪瑶床前,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眉头紧锁。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手指轻抚过燕雪瑶滚烫的额头,「明明只是皮外伤...」
燕雪瑶虚弱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溪山...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我...」燕雪瑶咬了咬唇,似是在犹豫,「我其实是...岳山神女转世...」
燕溪山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什么?」
燕雪瑶指尖颤抖着从枕下抽出一卷泛黄的竹简:「溪山...你看这个...」
燕溪山接过竹简,看清上面的古篆:
——「神女转世,眉间生莲。」
他的目光猛地落在燕雪瑶额间那朵红莲上,竹简「啪」地掉在床榻。
「这是...」
「此乃燕家密卷,相传百年。当年在佛堂...不是神像显灵...」她抓住燕溪山的手按在自己眉心,「是我用最后的神力救了你...」
燕溪山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他想起那夜佛堂中,确实是燕雪瑶先跪在神像前祈祷,后来金光才从她额间莲花印记迸发。
「可你为何现在才说?」
燕雪瑶眼中泪光盈盈:「我怕...怕你觉得我另有所图...」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唇角溢出的鲜血,「只是如今这具凡躯...已经承受不住神格反噬了...」
燕溪山慌忙用袖子去擦她唇边的血,却发现越擦越多。
「怎么救你?」他声音嘶哑,「无论什么代价!」
「需要...灵骨为引...」燕雪瑶气若游丝。
「嗯...」她轻声道,「如今世上...唯有向晚师妹身负灵骨...」
燕溪山怔住,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燕雪瑶见状,立刻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没关系的...溪山...我还能坚持...」
「不!」燕溪山猛地握紧拳头,「我会救你!」
他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最终停下脚步。
「剑宗宗祠中...供奉着神女留下的神刀,只有神刀可剜去神骨...」
燕雪瑶眼睛一亮,又迅速掩饰住。
「可宗祠...只有少宗主大婚时才会开启...」
燕溪山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
「我会与陶向晚结为道侣。」
燕雪瑶装作惊讶:「这...这怎么行?」
「为了救你,值得。」燕溪山语气坚定。
「可是...」燕雪瑶泫然欲泣,「若是向晚师妹不愿...」
燕溪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他走到窗前,望向远处剑宗的方向。
「她会同意的。」
在燕溪山看不见的角度,燕雪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就像他不知道。
这份承载着百年秘辛的竹简,
早已被她用禁术修改。
原文真正所写是:
——「神女转世,必携灵骨。」
而陶向晚,正是这世间最后一位天生灵骨的修士。
陶向晚下山离开了剑宗。
她去了很多地方。
途径在水乡的一家茶楼时,偶遇了昔日逍遥宗的旧友林清歌。
「向晚!」林清歌惊喜地拉住她的手。
「怎么不见燕师兄?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跟着他形影不离吗?」
陶向晚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清歌,我......」
「哎呀!」林清歌突然惊呼,指着窗外,「那不是燕师兄吗?他手里提着的......」她促狭地眨眨眼,「是城南最有名的桂花糕呢!」
陶向晚顺着林清歌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看见燕溪山一袭白衣站在街对面,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你们......」林清歌凑近,压低声音笑道,「是不是偷偷下山约会来了?这么大的进展也不告诉我!」
陶向晚的指尖微微发抖:「你误会了,我们......」
「燕师兄!」林清歌已经兴奋地朝窗外挥手,「这里!」
陶向晚看见燕溪山闻声抬头,目光穿过熙攘的人群,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但很快,他就移开了视线,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咦?」林清歌疑惑地皱眉,「燕师兄怎么走了?」
陶向晚垂下眼帘,轻轻擦去衣袖上的茶渍:「清歌,你真的误会了。燕师兄下山是为了与其他宗门弟子历练,那糕点......」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也不是给我的。」
林清歌了然,她眼珠一转,突然兴奋道:「向晚,不必为此伤神。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陶向晚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拽着衣袖往外拖。
「这...不是清楼吗。」
陶向晚脚步一顿,耳尖瞬间红了。
「怕什么!」林清歌狡黠一笑,「咱们女扮男装进去,听说今晚有西域来的舞姬表演呢!」
阁内灯火通明,丝竹声声。
陶向晚虽换了男装,但那张明艳绝伦的脸还是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二楼雅座里,几位年轻修士的目光更是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一个紫衣修士眯着眼打量陶向晚,「莫非是...」
「剑宗陶姑娘?」旁边人惊呼出声。
此刻,醉仙阁三楼的包厢内,燕溪山正与几位宗门弟子议事。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笑道:「燕兄,你们剑宗的小师妹竟来了这种地方,你不管管?」
燕溪山执杯的手微微一顿:「与我何干。」
「啧啧,陶姑娘生得这般容貌...」紫衣修士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燕兄就不怕被人捷足先登?」
燕溪山终于抬眸,眼底一片寒潭般的平静:「诸位若是无事,今日便到此为止。」
说罢起身离席。
楼下大厅,陶向晚正被几个纨绔子弟团团围住。
「小娘子何必穿男装?」为首的青年伸手就要挑她下巴,「不如...」
「滚开!」林清歌拔剑怒喝,却被两个壮汉按住肩膀。
陶向晚指尖凝起剑气,正要出手,忽然听见阁楼传来一声清越琴音。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三楼栏杆处,一袭白衣的燕雪瑶正在抚琴。
「哟,又来一个美人儿!」那几个纨绔子弟眼前一亮,立刻转移目标,朝三楼围去,「这位姑娘,不如下来陪我们喝一杯?」
燕溪山眸光骤然一冷。
「找死!」
他周身灵力暴涨,一道凌厉剑气横扫而出。
那几个世家公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掀翻在地,撞碎了几张桌椅。
「滚。」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底杀意凛然。
那几个纨绔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燕溪山飞身跃上三楼,一把扣住燕雪瑶的手腕:「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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