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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过寂静的风无删减+无广告

东风不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程知夏没有听到孟凛川的回应,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腿都站到酸麻。浴室中的潺潺水流声响起,程知夏长松了口气,轻敲着门。“谁?”“是我。”孟凛川打开了门,他刚洗完澡赤着的身材精壮完美,看到程知夏后皱眉穿上了浴袍。“时间掐得很准啊,连我什么时候洗澡都算得一清二楚。”程知夏心中只有尴尬,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难看起来。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很讨厌她。她踌躇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摔下悬崖后我已经忘了你,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孟凛川不以为意地冷笑,缓缓走到桌前端起尚未饮尽的红酒。红酒入喉,喉结滚动,他漫不经心地打量起程知夏。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纱布也没拆,看起来可怜又无辜。真是越来越蠢了,这种低劣的戏码以为他会信吗?他承认在苏泠月回...

主角:孟凛川程知夏   更新:2025-04-23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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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凛川程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吻过寂静的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知夏没有听到孟凛川的回应,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腿都站到酸麻。浴室中的潺潺水流声响起,程知夏长松了口气,轻敲着门。“谁?”“是我。”孟凛川打开了门,他刚洗完澡赤着的身材精壮完美,看到程知夏后皱眉穿上了浴袍。“时间掐得很准啊,连我什么时候洗澡都算得一清二楚。”程知夏心中只有尴尬,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难看起来。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很讨厌她。她踌躇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摔下悬崖后我已经忘了你,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孟凛川不以为意地冷笑,缓缓走到桌前端起尚未饮尽的红酒。红酒入喉,喉结滚动,他漫不经心地打量起程知夏。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纱布也没拆,看起来可怜又无辜。真是越来越蠢了,这种低劣的戏码以为他会信吗?他承认在苏泠月回...

《我吻过寂静的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程知夏没有听到孟凛川的回应,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喘 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腿都站到酸麻。
浴室中的潺潺水流声响起,程知夏长松了口气,轻敲着门。
“谁?”
“是我。”
孟凛川打开了门,他刚洗完澡赤 着的身材精壮完美,看到程知夏后皱眉穿上了浴袍。
“时间掐得很准啊,连我什么时候洗澡都算得一清二楚。”
程知夏心中只有尴尬,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难看起来。
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很讨厌她。
她踌躇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摔下悬崖后我已经忘了你,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孟凛川不以为意地冷笑,缓缓走到桌前端起尚未饮尽的红酒。
红酒入喉,喉结滚动,他漫不经心地打量起程知夏。
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纱布也没拆,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真是越来越蠢了,这种低劣的戏码以为他会信吗?
他承认在苏泠月回来之前,程知夏的赤诚热烈偶尔也能令他有所动摇。
可惜,她回来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忽然,浴室的水声停止,朦胧的水汽中,苏泠月赤足从浴室中走出。
她皮肤光洁细腻,浴巾包裹下的身材凹凸有致,锁骨处落满了梅红的痕迹。
见到站在门口的程知夏她愣了愣,随后娇嗔着躲到孟凛川怀里。
“程秘书,这么晚来难道是想要完成第一万次吗?可我还舍不得阿川......”
她搂着孟凛川的脖子撒娇,两人的皮肤紧密地贴近。
孟凛川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她,“没事的,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程知夏心急如焚,她没空看这两人秀恩爱。
“我妈的手镯还有我的画,请还给我,我立马就走。”
闻言,孟凛川重重地放下酒杯,阴沉着脸:“你还想出尔反尔,送给我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都因为你摔下悬崖,凭什么不能要回自己的东西。”
她激烈的语气令孟凛川诧异地挑起眉。
程知夏对他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怎么今天屡屡和他作对?
苏泠月勾起唇视线在她缠满纱布的头上停留,把想要开口的孟凛川按住了。
她微微一笑,起身给自己穿上浴袍款款走到程知夏的身边。
“走吧,东西我放在书房,想要的话就跟我来。”
程知夏点点头,没有再看床上的孟凛川一眼,就急切地跟着苏泠月离开。
然而被程知夏无视后,孟凛川却盯着她的背影目光阴沉。
他莫名烦躁,走到窗边点起一根雪茄,心中的燥气随着烟雾吐出消散夜幕中。
以前的程知夏不小心看到他的身体都会脸红不已。
现在怎么就那么平淡地走了。
这又是她的新招数吗?
到了书房,映入眼帘的就是程知夏尚未完成的画作《吻风》。
她大步上前想取下画作,却被苏泠月拦下。
“别急啊程秘书,我们来聊聊你的最后一次追求该做什么吧。”
程知夏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画作上离开,对苏泠月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做,我不想完成一万次,我只想拿了东西就走。”
出乎意料的回答,苏泠月诧异片刻,又了然地浅笑起来。
她幽幽叹道:“其实我很羡慕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追求阿川,表达自己的爱。”
“为了他你可以坚持五年,坚持9999次的追求,要是我,我都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程知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诚恳地说。
“那你可以试试,他那么爱你,肯定不会给你提那些刁难的要求。”


不知过了多久,程知夏听着床边许稚的抽泣声悠悠醒转。
她声音沙哑干涩,牵住许稚冰凉的手,笑了笑:“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许稚赶忙擦干泪水,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取回阿姨的遗物和你的画吗?舅舅怎么说你要害死苏泠月?”
程知夏犹豫着想要解释,但看到许稚脸上尚未消去的红肿不由地一惊。
“他是不是打你了?”
许稚慌忙捂着侧脸,最后在程知夏坚定的目光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说我交友不慎,间接害了苏泠月......没事的,他好歹是我舅舅,没有下狠手。”
程知夏握紧了她的手,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没有再说什么。
在医院休养了两天,许稚总是下班后赶来医院探望她,整个人也明显疲惫许多。
程知夏不想让她这么辛苦,感觉身体好了些就去办了出院手续。
结果就碰到了孟凛川。
他似乎是来接苏泠月出院的,手里提着昂贵的奢侈品礼盒作为礼物。
见到她后孟凛川下意识眉头一皱,就要转身躲开,程知夏连忙喊住了他。
“够了!程知夏,我知道还差一次你就能成功,但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这些,泠月还等着我。”
程知夏简直无语,这人未免也太过自作多情,她根本就不想完成什么一万次追求。
她躲孟凛川都还来不及。
这两天因为她清空主页视频,网友们都纷纷讨论起原因。
很快就有好事者扒出了她和苏泠月住院时的情景,一个只有闺蜜下班来探望,一个则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孟凛川亲自照顾。
孟凛川为苏泠月安排VIP病房,为她亲自做病号餐,温柔地为她涂药,牵着她在楼下散步。
这一切视频都被程知夏刷到,但她心中毫无波澜,只当做见了脏东西很快就划走。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把玉镯和画还给我?”
孟凛川看着她真诚不似作假的眼神,有了一瞬的错愕。
随后他不耐烦地开口:“这种事你问泠月就好,那些都是她的东西。”
正要转身离开,孟凛川忽然停下脚步,嗓音低沉:“你为什么要删除那些视频?”
程知夏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根本没心情和他多说,没好气道:“留着也没有意义,想删就删了。”
孟凛川沉默地站在原地,是错觉吗?他竟然感觉到程知夏不加掩饰的疏离。
犹豫片刻他拦住了程知夏,直接掏出手机转账。
“您的账户已到账一百万元。”
“作为我的秘书,这些算是给你病假的慰问金。”他顿了顿,似乎怕程知夏误会,“好好修养身体,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说完,他匆匆离开,两步一回头观察她是否跟上来。
可令他错愕的是,她不动声色地收了钱就走,没有丝毫要纠缠的意思。
程知夏暗自腹诽,这点钱还没他给苏泠月买的包多。
但谁又会和钱过不去。
出院后程知夏暂时找了家酒店住下,许稚偷偷从孟家把她的行李都带了出来,又邀请她一起参加老同学的婚礼。
“就当沾沾人家的喜气,这几年你也太倒霉了,刚好你不是也要嫁人吗?先去感受一下。”
耐不住许稚的劝说,程知夏只好答应一起过去。
没想到在会场她们被安排到与孟凛川和苏泠月一桌。
许稚怯生生地看着西装革履,神色冰冷的孟凛川,“小舅,你不是说过不来参加的吗?”
苏泠月温婉地笑笑,挽住孟凛川的手臂。
“是我喜欢热闹,毕竟班长说了可以带家属,我就让阿川陪我一起了。”
苏泠月在家属两个字上刻意停顿片刻,许稚虽然不满,但不敢惹孟凛川生气只能低头吃菜。
“夏夏,你要是介意,我们就走吧。”
许稚凑到程知夏耳边轻声说,程知夏临场离开人家的婚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们这一桌都是大学时期的老同学,程知夏和孟凛川是当年的校花校草,而苏泠月只差了程知夏一票仅为系花。
可在座众人都看过程知夏的视频,加上现场孟凛川对苏泠月亲密的态度。
任谁都看得出最终谁才得到了校草的心。
在一声声起哄与调侃声中,孟凛川为她夹菜挡酒,时刻都牵着她的手不放,仿佛今天举办婚礼的是他们二人。
他对苏泠月亲密恩爱的模样,更引得旁人看向程知夏的眼神充满戏谑嘲讽。
程知夏虽然不在意他们有多深爱,但那些吃瓜群众的眼神看得她实在不舒服。
还好忘了他,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过。
到了扔捧花的环节,在众多期待的目光中,新娘却是款款朝程知夏走来,把捧花塞进了她的手里。
“祝你第一万次顺利。”
新娘凑到她耳边小声兴奋地说,新娘的眼神在孟凛川和她之间流转,意图再明显不过。
新娘以为她还喜欢孟凛川,想帮她促成最后一次追求。
“看来这位女士已经有了目标,在此良辰吉日,还不赶紧将心里的情意全都向心爱的人诉说!”
司仪也早就被新娘叮嘱过,帮忙将气氛推向了高 潮。
程知夏尴尬地连连摆手,但还是被司仪塞了话筒。
她看了眼面色阴沉的孟凛川,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她苦笑着解释,“抱歉,这束捧花应该给更需要的人,我已经不......”
话音未落,安静的会场内忽然响起酒杯摔碎的声音。
苏泠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眼眶泛红地看着程知夏,哽咽道:“不!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祝你们幸福可以了吧!”
说完她就想离开,孟凛川慌张间将她抱入怀中深情地安抚。
“泠月你放心,无论一万次还是百万千万次,我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说罢,他竟然夺过程知夏手里的捧花扔在地上,再狠狠地用脚踩烂。
然后他脱下了外套披在苏泠月颤抖的身体上,温柔地为她擦去泪水。
司仪尴尬地看向新娘,新娘也不知所措地躲进新郎的怀里。
她没想到自己的好意会造成这种局面。
砰!
许稚竟然也一摔酒杯满脸通红地站起来。
她显然酒气上了头,程知夏想要阻止她开口,可根本拦不住她。
“你凭什么这么羞辱夏夏,她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不明白吗?明明前两天还理直气壮地抽她的血,现在眼里连一束捧花都容忍不下吗?”
“闭嘴!我是你的长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是我给了她工作收留她,我根本不需要她的喜欢,一万次的追求都是她自作自受!”
许稚直接冲到他的身前抓起他的手腕高高举起,那里有一道疤痕。
“什么自作自受?在苏泠月回来之前你还不是心安理得地享受她对你的好,那次车祸要不是夏夏把你护着,你的右手早就废了!而她却在重症室躺了一个月!”
“还有这次就为了给你们在悬崖咖啡拍照,她都坠崖失忆......”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许稚脸上,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看向孟凛川。
“你看看你被这种狐朋狗友带成了什么样子!那些要求都是她自愿答应的,我不管什么刀山火海,只要泠月喜欢,我都会让程知夏去。如果不愿意,她随时可以离开,我也不需要她的纠缠!”
孟凛川紧紧搂着苏泠月,压抑的怒意看着程知夏。
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她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他带着苏泠月离开了会场,程知夏向新娘赔礼道歉后也把许稚带回了酒店照顾。
她冰敷了许稚的脸颊,准备打开外卖软件下单醒酒药。
忽然手机就弹出了一条备忘录提醒。
“今晚公司应酬,记得为孟凛川挡酒。”
她回想起孟凛川在会场中频频挂断来电,和为苏泠月挡酒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她把备忘录,发现上万条全部与孟凛川有关。
摁下一键删除后,她又把手机里的照片视频,甚至是孟凛川交代她工作的录音全都删了。
手机一下子空出了几百G的内存。
第二天许稚回到公司上班,程知夏忽然收到了来自苏泠月的消息。
照片中她的画作《吻风》被摆放在一间空旷的仓库中。
“还给你了,作为昨晚的赔礼。”
程知夏自然不会认为苏泠月有什么好原谅的,但为了拿回自己的画,她还是根据定位前往了那处仓库。
仓库位置偏僻,似乎废弃已久,四处都是蜘蛛网和霉味。
程知夏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只想拿了画就赶紧离开。
轰的一声巨响,生锈的铁门居然全部关上。
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气的青年邪笑着朝她靠近。
她惊慌逃跑,却怎么也逃不出他们的包围。
画框被夺走,自己的四肢都被人制住摁在地上。
“别把人玩死就行,注意点角度,让我把她的脸拍清楚。”
是苏泠月!
她踩着艳红的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混混们压在地上的程知夏得意地笑着。
程知夏拼命挣扎着,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我都说了我已经失忆忘了孟凛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种骗小孩的鬼话你以为我会信?阿川他向来信守承诺,我可不能让你完成第一万次!”
苏泠月一脚踹在她的小腹处,程知夏痛得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随后她又把《吻风》捡起,嘲弄地看了她一眼,露出手中的美工刀。
“不!那是我画了三年的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不要!不要——”
程知夏撕心裂肺的呼喊反而让苏泠月开心地放声大笑起来。
一刀猛然扎下,《吻风》从中间被划成两半。
“不!!”
程知夏的声音都嘶喊到了极限,嘴唇咬出了血,而混混们同时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暴力地扯破。
苏泠月仿佛划上了瘾,一刀又一刀,把她的画彻底划成了碎片。
而程知夏的全身也被扒得只剩内衣,她刚才因为挣扎还被混混扇了一巴掌。
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的画被毁,混混脱光了衣物向她靠近。
如同天崩地裂,她绝望地落下两行泪闭上了双眼。
“住手!”
仓库大门轰然间被一脚踹开,程知夏睁开眼就看到孟凛川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他扫过现场的一片惨状后,心中震动,怒火瞬间充满了胸膛,直接把压在程知夏身上的混混提起狠狠给了他一拳。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几乎要将混混生生打死。
“夏夏!”许稚哭喊着将程知夏抱紧,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她勉强笑了笑,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快!泠月她还等着抢救!”
程知夏被痛楚惊醒,就发现自己身处手术室,而医生正在用手术刀切割着她的皮肤。
她惊恐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上力气,只能怨恨地看着身侧歉疚的孟凛川。
他难得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轻声解释:“泠月她被火烧伤,需要做植皮手术。”
程知夏笑了,笑得疯狂又愤怒。
她声嘶力竭地怒骂道:“孟凛川,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这是我的皮肤,谁给你的权利移植给她的!”
孟凛川眉头紧锁,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夏夏,别胡闹了!”
“只要救她这一次,我可以延迟订婚,甚至......”
去他的夏夏!恶心得要命!
程知夏的眼眶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她不知突然间哪来的力气,竟然让被麻醉的身体有了知觉。
抓起手术台边的医疗工具就朝孟凛川狠狠砸去。
“我呸!要救你自己去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
“程知夏,你不要太过分,我已经对你足够让步了!”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让步,让了谁的步?
五年,追求他9999次,真是不如养条狗。
起码待一条狗那么好,它就不会咬自己。
而孟凛川却要她剥皮拆骨,不得好死。
冰冷的手术刀紧贴皮肤,划出了一道渗血的口子。
程知夏紧咬着唇,万念俱灰。
“我看谁敢动她!”
突然,许稚直接闯入了手术室冲所有人大喊。
孟凛川看着自己倔强的外甥女,紧锁起眉头低声呵斥。
“许稚,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你再不让开,就算你妈来求我,我也要把你赶出孟氏!”
“赶就赶!你以为我稀罕寄人篱下看你的脸色,这么多年夏夏为了你付出多少,可你总是不分青红皂白要折磨羞辱她!从今天起,我也没有你这个舅舅!”
“你......”孟凛川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看着程知夏苍白的脸色最终没说什么。
“孟先生,苏小姐哭着要你陪同才肯做手术。”
随着一名护士匆匆赶来,孟凛川这才冷冷瞪了许稚一眼,随后跟着护士大步流星地离开。
离开前,他冷硬的声音还在手术室里回荡。
“程知夏。明天订婚宴要是你不出面公开道歉,那一万次的追求就作废了吧!”
他走了以后,许稚心疼地看着程知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夏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离开你也不会被......”
“夏夏你明天别去了好不好?那一万次作废就作废了吧。”
程知夏温柔一笑,握紧了许稚的手,轻声安慰道。
“傻瓜,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我从前恋爱脑的惩罚吧。”
“别担心,我早就将孟凛川忘得一干二净了,那一万次追求作不作废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拿捏不了我。”
“我的新郎已经来接我了,下一次见面,希望是在我的婚礼上。”
许稚抱着她放声大哭后,搀扶她上了医院的天台。
飞机的引擎声越来越近,在许稚震撼的神情中,男人一袭月白色禅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俊朗出尘的面容仿佛谪仙降世。
他从直升机上矫健地一跃而下,胸前的佛珠摇晃起伏,折射清冷的月光。
程知夏被他小心翼翼地公主抱了起来,那如画的眉眼里装满了深情。
许稚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程知夏选的人,很爱她。
起飞前,程知夏还交代给许稚一件事。
“我在你房间留了一个红色的礼盒,订婚宴上麻烦你转交给伯母。”
许稚用力地点了点头,挥手和她告别。
直升机中位置狭窄,程知夏几乎被男人抱得严严实实。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机的电话卡取出扔了下去,随后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要我帮你报复他吗?”
男人轻抚着她的发丝,看着她身上烧伤的痕迹目光冷厉。
他的怀抱温暖安全,程知夏笑着摇了摇头,她已经留好了后手,就等着许稚将那个盒子交给孟母。
孟凛川,继记忆里与你告别后,现实中我也终于要离开你了。
此生我们永不相见。


仿佛做了一场长久的噩梦,程知夏尖叫着惊醒。
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而身边却是只有赶来安抚的护士。
程知夏想知道许稚去了哪儿,就询问了护士。
但护士似乎理解错误,她尴尬地笑了笑:“送你来的那位先生去照顾另一位女士了,她划伤了手指......”
程知夏一愣,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孟凛川和苏泠月。
真是可笑,她被那样凌 辱虐待都毫不在意,反而去关心罪魁祸首来了。
那9999次的追求就好像可笑的笑话,嘲笑着她曾经的愚蠢无知。
好在,她已经忘了。
现在的程知夏可不会咽得下这口气。
她掏出手机,看到许稚给自己的留言后回复了一下,就拨通了报警电话。
“您好,我先前被人诱骗差点遭遇强 奸,她还毁了我的绘画作品,地址就在医院......”
没过多久,警车的鸣笛声让医院所有人都在猜测出了什么事。
程知夏透过病房的窗户,看到了被警察制住还拼命挣扎的苏泠月。
“程知夏!这是你干的好事!”
她还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忽然听到孟凛川闯入病房愤怒地冲她怒吼。
“你就这么嫉妒她拥有我,就算你想出这种方式毁了她,我也不可能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程知夏看着孟凛川布满血丝的双眼,无语地甚至想笑。
他到现在居然还以为自己喜欢他,故意陷害苏泠月。
简直是脑子进水,白日做梦!
“第一,我不喜欢你,请不要自作多情;第二,证据确凿,是她用我的画诱骗我去了仓库,哪来的我想毁了她这一说;第三,我才是受害者,被她毁了心血,还差点毁了清白,请你不要颠倒黑白,不然我就按诽谤罪一起把你抓进去。”
孟凛川身子一僵,看着程知夏凛然不惧坚定的眼神,有了片刻的错愕。
她不是一向都对他唯命是从,怎么会一而三再而三地反驳他?
还三番四次地强调不喜欢他。
她平静地如同被冻结的湖水,没有半分波澜和情意,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孟凛川皱起眉,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艰难地开口:“只要你撤诉,我就算这是你的第一万次,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
他以为自己做出了天大的让步,能令程知夏欣喜若狂地答应。
可她就像听到了笑话似的,不可置信地大笑起来。
“孟凛川,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失忆了!我把你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还想把她的追求当做施舍,真以为自己是高不可攀的男神了。
孟凛川攥紧了拳头,只把程知夏的话当作得寸进尺的威胁。
他拳头捏紧又松开,冷笑道:“别忘了,你的手镯还在泠月那儿,要是你不肯答应撤诉,你就永远也别想拿回它。”
被抓住了软肋,程知夏心中寒意刺骨,死死盯着孟凛川和他僵持着。
最后她还是不甘地叹了口气,当着他的面给警局打了电话撤诉。
她被通知去警局接受批评教育,孟凛川这才答应等苏泠月回来就把玉镯还给她。
“等等,我说话算数,这次就算你一万次成功,我会和你在一起,但后天我要和泠月订婚,你不许闹事。”
孟凛川在她离开前,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说得理所当然,就因为认定了程知夏爱惨了他。
就算当一个没有名分的情 妇,肯定也会上赶着同意。
而程知夏只是翻了个白眼,没说一句话就上了警车。
苏泠月扑进孟凛川的怀里痛苦流涕,可他却情不自禁地望向远去的警车。
程知夏没有向从前那样拉下车窗朝他挥手。
程知夏清空了主页的所有视频。
程知夏屡次强调不喜欢他,已经忘了他。
孟凛川莫名地有不详的预感,将怀中的苏泠月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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