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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华覆霜结局+番外

止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日后的诗会上,我故意选了最末席。檀木案几上摆着的熏香呛得腻人,搅得人不得清净。“此诗妙极!”对座突然响起击掌声,林景明月白的衣袖晃过眼角,浮云蔽日终须散,央央可是在劝慰某位失意人?”我垂眸避开他灼灼目光,指腹摩挲着青瓷杯沿。前世便是这般,他总能在满堂喝彩中精准捕捉我的诗句。“林公子谬赞。”我将宣纸往烛火旁推了推,“不过是随手写的诗句。”“周某倒觉得这最后一句甚好。”玄色箭袖掠过砚台,小将军周堂屈指叩了叩“莫向旧梦寻新痕”几个字。他虎口有道狰狞疤痕,是战场上留下的。我盯着那道疤发呆。前世我等他回京,他便是用这只手抱着别的女子。“将军也懂诗?”林景明轻笑出声,指尖不着痕迹地压住我袖角。“杀人时念过几首。”将军突然俯身,松柏混着铁锈味的...

主角:林景明周堂   更新:2025-04-23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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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明周堂的女频言情小说《烬华覆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止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的诗会上,我故意选了最末席。檀木案几上摆着的熏香呛得腻人,搅得人不得清净。“此诗妙极!”对座突然响起击掌声,林景明月白的衣袖晃过眼角,浮云蔽日终须散,央央可是在劝慰某位失意人?”我垂眸避开他灼灼目光,指腹摩挲着青瓷杯沿。前世便是这般,他总能在满堂喝彩中精准捕捉我的诗句。“林公子谬赞。”我将宣纸往烛火旁推了推,“不过是随手写的诗句。”“周某倒觉得这最后一句甚好。”玄色箭袖掠过砚台,小将军周堂屈指叩了叩“莫向旧梦寻新痕”几个字。他虎口有道狰狞疤痕,是战场上留下的。我盯着那道疤发呆。前世我等他回京,他便是用这只手抱着别的女子。“将军也懂诗?”林景明轻笑出声,指尖不着痕迹地压住我袖角。“杀人时念过几首。”将军突然俯身,松柏混着铁锈味的...

《烬华覆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日后的诗会上,我故意选了最末席。

檀木案几上摆着的熏香呛得腻人,搅得人不得清净。

“此诗妙极!”对座突然响起击掌声,林景明月白的衣袖晃过眼角,浮云蔽日终须散,央央可是在劝慰某位失意人?”

我垂眸避开他灼灼目光,指腹摩挲着青瓷杯沿。

前世便是这般,他总能在满堂喝彩中精准捕捉我的诗句。

“林公子谬赞。”我将宣纸往烛火旁推了推,“不过是随手写的诗句。”

“周某倒觉得这最后一句甚好。”

玄色箭袖掠过砚台,小将军周堂屈指叩了叩“莫向旧梦寻新痕”几个字。

他虎口有道狰狞疤痕,是战场上留下的。

我盯着那道疤发呆。

前世我等他回京,他便是用这只手抱着别的女子。

“将军也懂诗?”林景明轻笑出声,指尖不着痕迹地压住我袖角。

“杀人时念过几首。”将军突然俯身,松柏混着铁锈味的气息笼罩下来。

“不过是闺阁游戏时写的,上不得台面。”我起身欲退,后腰却撞上温热手掌。

永安侯萧肃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

“本侯倒好奇,沈姑娘才十六岁,为何写出的诗倒是有深意的很。”

他贴着耳畔低语,气息拂过未戴我耳坠的耳垂。

林景明的茶盏“咔”地磕在案上:“侯爷自重。”

“自重?林公子以什么身份来让我自重?”

我后背渗出冷汗。

我与萧肃并不相熟,只在几年前的宫宴上远远望见过一眼。

诗会散时,我故意绕了小路。

“躲我?”

朱漆廊柱震得肩胛生疼,萧肃单手撑在我耳侧,将我抵在墙角。

“侯爷醉了。”我偏头避开他气息。

他的动作僵住,随即低低地笑出声:“沈央,做我的侯夫人可好?”

檀木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萧肃的指节擦过我颈侧,激得我后脊发凉。

前世我和萧肃并无交集,我不明白这一世他为何说出要娶我这样的话。

见我没回应,腕间力道重了几分。

远处传来更鼓声。

我抽出手,笑了笑:“侯爷醉了,今日这些话,我便当作没听过。天色已晚,我要回府了。”

他忽然后退两步,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鬼魅般扭曲。

“沈央,你比传闻中有意思。”他转身离开时玄色披风扫过满地落花:“三日后酉时,我要在听雨阁见到你。”

我扶着廊柱慢慢滑坐在地。

前世我是京城最美的世家小姐,无数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我先嫁给尚书之子林景明,却发现他瞒着我一直养着个妾室。

我不堪侮辱,和离后小将军周堂又对我发誓,他说等立了军功就回来娶我。

他立下战功回京那日,却带来回来另一个女人。

重生的那一天,我就发誓不会再和男人纠缠。




前世,我先后嫁给了两个男人。

一个是尚书之子林景明。

我嫁与他三年才知他在别院一直养着个外室。

一个是小将军周堂。

他说立下军功就娶我为妻,结果却在回京那日抱回了另一个女子。

一时间,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含恨而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还未出阁的时候。

重活一世,我发誓要远离负心汉。

可他们却纷纷求我不要离开。

诗会结束后,与我素无交集的侯爷萧肃将我抵在墙角。

他说:“沈小姐可愿做我的侯夫人?”

没人知道,我是重生的。

我亦不知道,萧肃也重生了。

我望着铜镜里娇嫩如花的面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镜中倒映着十六岁少女明媚的眼眸,那里还没有被十年磋磨染上阴霾。

“小姐,林公子在前厅等您呢。”丫鬟春桃进屋,见我怔怔望着窗外,笑着打趣:“可是欢喜得呆了?”

我指尖轻颤。

林景明,这个曾让我在痛不欲生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前世他跪在父亲面前发誓此生不纳二色,转身却在别院养着青梅竹马的柳姨娘。

那些年我守着空房刺绣,倒成了天大的笑话。

“让他等着。”我漫不经心地挑起一支金丝蝴蝶簪,“就说我在梳妆。”

春桃惊得险些摔了茶盏。

往日只要林景明来访,我总是一路小跑着去迎。

但我此刻只想冷笑。

这个负心汉,还有脸来。

穿过回廊时,我看见朱漆廊柱上还留着去年生辰时我刻的“景”字,如今看来倒像道丑陋的伤疤。

林景明转身时带起月白色衣角,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央央今日格外明艳。”他伸手要扶我。

前世我就是被这双执笔的手迷了心窍,却不知他早用这双手为柳姨娘画了上百幅小像。

我后退半步,看着他僵在半空的手:“林公子有何贵干?”

他眼底闪过惊诧:“自然是想见你了。”

看着他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我不由冷笑。

这般虚伪的话语,前世我竟当了真。

“林公子可知白璧微瑕的典故?”我抬脚往回走,“有些污痕,纵是琼浆玉露也洗不净。”

他脸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前世我直到撞破鸳鸯浴时才知晓,原来他每次说去国子监论道,都是往城西别院与柳如眉厮混。

那些浓情蜜意的书信,墨迹未干就送到了柳如眉妆台前。

这一世,我才不会如此蠢笨。




次日林景明又在角门拦我。

他眼下泛青,想来是昨夜与柳如眉闹了别扭。

“央央可是恼了我?”他伸手要碰我鬓边珠花,“昨日诗会......”

“林公子可知东食西宿的典故?”我退后两步,躲开他的手。

林景明既想要沈家助力,又舍不下温柔乡,如此做风,实在是让我恶心。

他踉跄着撞上石灯笼,白玉冠歪斜着。

我看见他露颈间露出的胭脂印。

前世我被爱慕蒙蔽,只觉得他是文人风流,如今看来不过是蛆虫在蜜罐里打滚。

“央央,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他伸手想抓我衣袖,被我侧身避开,“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那些都是谣传……”

我嗤笑出声,直接让下人将他撵了出去。

“林公子,若再来沈府纠缠,棍棒可不长眼。”

前世他也总用这般委屈神色辩解,而我信了整整三年。

我发现柳如眉存在的那天,林景明搂着她,丝毫不给我留半分情面。

他说:“夫人还不明白吗?如眉才是懂我之人,你除了会绣些死物,还会什么?”

我攥着连夜赶制的护膝站在门边,不敢相信自己竟被骗了这么久。

半月前林景明说他膝盖疼,我熬了三个通宵绣的这护膝。

本想着他会欢喜,如今看来,是如此可笑。

见我呆愣的模样,柳如眉吃吃笑着往林景明的颈窝蹭,嫣红蔻丹划过他敞开的衣襟:“姐姐这般端庄,怎知夫君要的是红袖添香,可不是供尊菩萨。”

我将指甲掐进掌心。

京城人都说,沈家嫡女沈央,温婉娴淑,国色天香,是京中世家子弟追捧的对象。

我却偏偏倾慕户部尚书之子林景明,心甘情愿跟在他身后。

原来早在这个时候,他颈间就染着别人的口脂,我却被瞒了好久。

我发现林景明养外室的事后,和他大吵了一架。

我质问他为何这样对我。

为何他在娶我之前要立下此生不二色的誓言。

林景明见被我发现,索性也摘了温文尔雅的面具。

他嗤笑出声:“沈大小姐既然查得这般清楚,倒省了我演戏的功夫。”

第二日,柳如眉便被抬作贵妾。

林景明说:“沈央,你若是懂事,我尚可给你正妻体面。”

我每日看着二人在府里夜夜笙歌,又想起嫁入林府前林景明对我立下的山盟海誓,只觉得心灰意冷。

我心中酸涩,大病了一场。

病是好了,却落下了病根。

病好那日我就提了和离。

林景明气得跳脚。

他说:“沈央,你要和离?出了我林府大门,京城谁还敢要你?”

原先的甜言蜜语全变成利刺扎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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