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催妆娘子来了!”新郎带着催妆娘子,先于迎亲队伍来到定国公府。晚秋边给虞昭补妆,边在心里痛骂北狄王:要不是这挨千刀的,我家姑娘哪里会这般冷清出嫁?虞昭没听到晚秋的心声,她抿了抿唇上的口脂,正准备移坐喜床,门外传来通报声:“长公主驾到!”晚秋惊喜不已:“姑娘,长公主该不会是来当全福太太吧?”虞昭只有惊没有喜,脑子飞速运转:长公主与安乐公主水火不容,除却皇家宴会之外,这两位备受天顺帝宠爱的公主,在其他宴会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交恶关系。长公主为何而来?安乐公主是傅寒洲的嫡母,也是虞昭的婆婆,长公主总不能是专门来当全福太太,好打她婆婆的脸吧?虞昭很快排除掉这一选项,她有幸见过长公主几面,印象中的长公主绝不是这样的人。长公主穿着雍容华...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姑娘,催妆娘子来了!”
新郎带着催妆娘子,先于迎亲队伍来到定国公府。
晚秋边给虞昭补妆,边在心里痛骂北狄王:要不是这挨千刀的,我家姑娘哪里会这般冷清出嫁?
虞昭没听到晚秋的心声,她抿了抿唇上的口脂,正准备移坐喜床,门外传来通报声:
“长公主驾到!”
晚秋惊喜不已:“姑娘,长公主该不会是来当全福太太吧?”
虞昭只有惊没有喜,脑子飞速运转:长公主与安乐公主水火不容,除却皇家宴会之外,这两位备受天顺帝宠爱的公主,在其他宴会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交恶关系。
长公主为何而来?
安乐公主是傅寒洲的嫡母,也是虞昭的婆婆,长公主总不能是专门来当全福太太,好打她婆婆的脸吧?
虞昭很快排除掉这一选项,她有幸见过长公主几面,印象中的长公主绝不是这样的人。
长公主穿着雍容华贵的凤冠霞帔,步步生莲,施施然来到虞昭的面前。
虞昭拖着大红喜服向长公主行礼,长公主疾走几步扶起她:“昭昭无需多礼。”
与虞昭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长公主的华美笑容愈发真挚温暖,一下冲散她与生俱来的宝相庄严,变得平易近人起来。
长公主缓缓说道:“昭昭,父皇始终记着定国公府上下对徽国的卓越贡献,特命本宫前来,以全福太太之名送你出嫁,为你撑腰。”
虞昭眼眶一热,她数度张口欲言,却说不出一个字。
唯有两行清泪,诉说着她的千万言语。
长公主安抚几句,让随行的侍女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脱下,让虞昭穿着出嫁:“此凤冠霞帔乃是父皇御赐之物,本宫穿着之前已燎过衣服,去除晦气,昭昭只管安心换上。”
“多谢长公主!”
虞昭激动得双眸发红,声音哽咽向长公主行礼谢恩。
待虞昭换上凤冠霞帔,长公主拉着她坐回梳妆台前,随后侍女送上一把金灿灿的梳子。
长公主边替虞昭梳发,边送出祝福:“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梳发仪式结束,长公主不假人手,亲自将被子、被褥、枕头铺在床上,然后在铺好的新床上撒上红枣、桂圆、花生、莲子,寓意吉祥如意、早生贵子。
虞昭美眸含泪,眼前一片模糊,思绪回到母亲送她出嫁的那天,泪珠欲坠不坠,让人怜爱不已。
望着默默垂泪的新娘子,长公主心中谓然叹息,面上笑意不减,如同送亲闺女出嫁那般,扶着虞昭移步喜床,“昭昭,新郎官怕你饿着,特地命人送来热食。”
虞昭向长公主道谢,本以为是晚秋过来伺候她,不曾想长公主竟亲自端着冒热气的碗,勺起一只小巧玲珑的汤圆投喂虞昭:“昭昭,新郎官真是有心了。”
汤圆个头做得恰到好处,拢共就一小口,虞昭不必担心会沾染到口脂,污了精致妆容。
入口香甜,直直甜到虞昭的心坎里。
傅寒洲总能带给她惊喜。
“昭昭,本宫祝愿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送出最真挚的祝福,长公主让等候在外的新郎官进屋,亲手给虞昭盖上红盖头。
按习俗,本该是由新娘的兄弟背虞昭上花轿,但虞昭的情况特殊,长公主亲自拍板,让傅寒洲背他的新娘子上花轿!
傅寒洲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他的视线落在虞昭光彩照人的脸上,浑身环绕着喜悦的气息,疾走两步来到虞昭面前,张口却是:“虞姑娘......”
“扑哧——”
长公主笑出声来,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颇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改了口:“我,虞,娘,娘子......”
虞昭先前还紧张地忘记呼吸,傅寒洲的糗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展露笑颜。
望着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傅寒洲的内心奇迹般平静下来,面红耳赤地唤她:“娘子。”
“欸。”虞昭脆生生地回应傅寒洲。
“咯咯——本宫大婚时,驸马的表现还不如新郎官呢。”
长公主的幸福写在脸上:“本宫能来给你们当全福太太,驸马功不可没。”
谈笑几句,长公主继续走婚礼流程:“吉时已到,接下来就是新娘拜别父母和祖先。”
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出了闺房,来到虞家祠堂门口,他先替虞昭整理好婚服,特意让她走在前头。
新人齐齐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在长公主的主持和见证下,三叩首拜别祖先,再三叩首拜别父母,相互扶持着走出祠堂。
傅寒洲替虞昭擦拭眼泪,盖上红盖头,随后蹲下:“娘子,我背你上花轿。”
红盖头是透光的,虞昭不必担心看不清前路,她趴好对傅寒洲说:“夫君,谢谢你的体贴。”
傅寒洲浑身一震,低声说:“我还能做得更好。”
长公主赶忙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再多看几眼傻人有傻福的新郎官,她怕又要憋不住笑出声来。
傅寒洲背着虞昭来到定国公府正门,护送她上花轿,全程不曾假手于人。
“娘子,绕城一圈需得耗费半个时辰,娘子若是累了手扶这里,小憩养神。若是饿了渴了,这暗箱有桂花糕和茶水......”
长公主听得一清二楚,越看傅寒洲越觉得顺眼,这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锣鼓队随行左右,敲锣打鼓引来了不少围观百姓。
随行的仆从挎着竹篮,一路走一路撒铜钱,喜糖喜饼漫天飞,不只是稚童们乐意追着跑,家境差一些的大人们也追着跑。
看热闹的百姓们得了实打实的好处,边沾喜气边夸个不停,夸新郎官一表人才,夸新娘眼光好。
好听话不要钱的撒出来,宾客尽欢,为这场不被世家们看好的婚事增添人气,喜气洋洋。
长公主不欲抢新人的风头,坐着一顶其貌不扬轿子跟在后头,掀开帘子看到的是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
“欸,你们不知道吗?新娘子是定国公的唯一血脉啊!”
不知是谁点破虞昭的真实身份,一传十十传百,原先只想着沾喜气的百姓们,自发地汇集起来:
“要不是定国公,哪有今日的安宁?我要给定国公的唯一血脉送嫁!”
“新娘子,我王铁柱,厚脸皮当一回你的娘家人!”
“新郎官,你要是欺负了虞姑娘,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傅寒洲明明可以不回应,但他没有装聋作哑,当众立誓道:“诸位乡亲见证,寒洲今立誓入定国公府为婿,必以娘子为尊!家中钱粮账目悉数交由娘子掌管,所生长子承国公府宗祧,冠以虞氏门楣。此生不置偏房,不蓄外室,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本宫的颜面被人踩在脚底上肆意践踏,你管这叫小事?那娼妓生的孽种......”
靖远侯怒叱:“住口!”
再一次见到靖远侯听不得她这么骂傅寒洲的生母,安乐公主不由得怒急攻心,怎么恶毒怎么咒骂,恨不得将傅寒洲的生母从十八层地狱给骂出来,好让她出气!
靖远侯忍无可忍,不顾满地尖锐碎片,冲到安乐公主跟前,左手捂住她满口毒汁的嘴巴,右手钳住她无章法拍打的双手,扭头将刘氏等人喝退:“还不快滚出去!”
刘氏极少见到靖远侯发怒,每一回见到他的怒容都吓得肝胆俱裂,却仍鼓足勇气试图劝说一二:“侯爷......”
“滚!滚出去!”
靖远侯虎目一瞪,声若洪雷,刘氏当即吓得脖子缩成鹌鹑,不敢再说一字半句,只在退至门口才敢回头看安乐公主一眼。
等屋里没了外人,靖远侯仍维持着挟持之姿,声若洪钟:“殿下可知禁军为何夜围公主府?此乃陛下旨意!防的就是殿下仗势欺人,以嫡母之名折辱定国公的唯一血脉!”
“不可能!父皇绝对不可能这么对本宫!定是被小人蒙蔽!”
安乐公主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挣扎不休,对着靖远侯是又踢又踹,瞪着靖远侯的眸中涌动着滔天怒火。
靖远侯原欲折返侯府为庶子夫妻坐镇,却在朱雀街角骤然勒马——三百禁军铁甲森然列阵,将公主府围成铁桶。
“臣竟不知,殿下已糊涂至斯?竟指使人构陷自家孩儿!”
靖远侯掏出安乐公主府的玉牌,猛地拍在紫檀案上,怒叱道:“寒洲纵是庶子,名牒上写的也是殿下尊讳!”
“侯爷就凭这玉牌认定本宫做了糊涂事?本宫......”安乐公主喉间鲠着冰碴,她忽然瞥见对方腰间玉佩——分明是外室所赠的旧物。
因靖远侯背叛而生出的怨恨化为毒药混着妒火窜上心头,安乐公主口出恶言:“侯爷既这般怜惜那孩子,为何不自请离去?好空出侯府主母之位给玉坠的主子坐!”
靖远侯攥紧腰间玉佩,温润玉石却掩盖不住他心中悲凉,忽而低笑出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如惊雷一般在安乐公主心头砸落。
“殿下可知,”靖远侯俯身拾起碎裂数片的玉牌,寒光映出眼底的不耐,“方才出宫时,陛下正命人重修定国公府。寒洲无需我可怜,自有他的好去处。”
安乐公主怔愣片刻,她怒瞪靖远侯,娇叱道:“本宫不信!”
“殿下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本侯狠心!”
靖远侯好赖说尽,安乐公主依旧油盐不进,耗尽他所有耐心,索性给安乐公主一记手刀,强行帮她冷静。
人赃并获,他已然认定是安乐公主败坏傅寒洲的名声。
坏了两府名声事小,靖远侯最担心的是安乐公主将矛头对准虞昭,折辱定国公的唯一血脉,由此引来天顺帝的不满。纵使他有九条命都承受不起天顺帝的雷霆之怒。
身为天顺帝的掌上明珠,安乐公主再怎么肆意妄为都有人替她兜底,他没安乐公主那么好命,生来就有天底下最尊贵的父母。
他本可以在战场建功立业更进一步,却被迫尚了公主,前途一眼望到底。
靖远侯压下心中诸多不满,寒着脸安顿好安乐公主,勒令刘氏约束公主府下人,不得阳奉阴违,为虎作伥。
刘氏嘴上应得痛快,心里却琢磨着要如何完成安乐公主交代她的任务,想方设法让安乐公主把虞昭惹出的那口恶气出了。
霍明珠紧咬百齿,廉价口脂泛着苦味,让她心口一涩:“娘,长兄向来认死理,若是让他知道家书没给那白眼狼看,怕是会怪我们坏了他的姻缘。”
霍老夫人不以为然:“那白眼狼之所以会下嫁靖远侯的外室子,图的就是外室子好拿捏。名为下嫁,实则招赘延续定国公府的香火。迎亲路上,那外室子为了讨好白眼狼,更是不惜自毁声誉,挑明他是入赘。那群愚民夸他仁义有担当,殊不知他就一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
“我们霍家儿郎铁骨铮铮,你长兄又是胸有大志的好儿郎,别说你长兄如今凭本事受封为靖武侯,就算仍是一介白身,也不可能当倒插门女婿!”
霍明珠心里不太认同母亲的后半截话。
虞昭是定国公的唯一直系血脉,且不说定国公对徽国的卓越贡献,只说定国公府家资丰厚,多的是世家庶子上赶着当虞家的倒插门女婿!
至于傅寒洲惊世骇俗的誓言,霍明珠同样对此嗤之以鼻,她以己度人,认为傅寒洲豁出去脸面不要,专门做戏给虞昭看,好从虞昭手里抠出更多的好处。
傅寒洲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定是所图甚大:仓廪实而知礼节,作为不受待见的外室子,让人嘲笑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礼义廉耻不能让那外室子过上富足日子,坐拥定国公府丰饶资产的虞昭却能,她指缝稍微漏一点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霍明珠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嘴上不忘吹捧道:“娘,我只当那白眼狼找不到好对象,随便挑个能入眼的。怪不得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霍老夫人心里熨贴极了,同女儿谈及人生大事:“明珠,你今年已有十五,娘本该在三年前替你寻户好人家,谁知边关传回噩耗,娘病倒了就没顾得上你。好在,好饭不怕晚,你长兄封了侯,我们霍家的门槛提升不少,供你挑选的人家又多出几户。”
她绝口不提虞昭识破她的伪装,恨她贪得无厌,为了和离将婆媳失和公之于众,害得霍家名声扫地的事,只说长子凭本事封侯,霍明珠沾了长兄的光,才能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霍明珠对昔日嫂子恨之入骨:“娘,那白眼狼之前为我寻摸的三户人家,一定要把他们排除掉。放着长兄不要,挑中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足以说明白眼狼看人的眼光奇差无比!”
说罢,她低头看着掉了几颗珍珠的绣花鞋,心中对虞昭的恨意,如雨后春笋般蔓延滋长。
虞昭出手大方得很,之前给霍明珠买的衣饰一年做六套,全是西京最新款!
没了虞昭的无偿供奉,霍家再度回到捉襟见肘的穷苦日子,且不说保养身体的燕窝粥,甚至连一双带珍珠装饰的绣花鞋,霍明珠都无法拥有。
她恨虞昭说和离就和离,恨虞昭为了成功脱身败坏霍家名声,丝毫不顾及她待字闺中,彻底断送她找如意郎君的可能性。
好在,老天待她不薄。
长兄立下赫赫战功,凯旋当天便获封靖武侯,她霍明珠不再是破落将军府的嫡小姐,而是靖武侯最疼爱的妹妹!
霍老夫人深以为然:“明珠,你能想到这层,说明你学会看人了。女儿家嫁人就是第二回投胎,嫁的不好,余生都要泡苦汁里。幸得你长兄平安归来,往后有他替你掌眼,定能给你选户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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