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情牵谢崇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车前林情牵犹豫了一下,她本想自己开车去的,但是又怕分开走的话,路上他再出点什么岔头耽误时间。她就走到谢崇业的车旁,拉开门坐入副驾驶。谢崇业瞥了她一下,略微不满,但也没说什么,随她去了。挂好安全带,两人一起出发。林情牵许久没坐过他的车,以前只有回两方父母那,他们才会一起走。想到离婚后还得隐瞒家里,晚点才能坦白,她就有点头疼,说谎不是她擅长的事。正想着,忽然觉得后背有什么东西硌着。她回头摸了摸,就在座椅缝隙那掏出了一个塑料的玩具刀。林情牵皱了皱眉,将那个玩具扔到了后座上。早高峰时间,路上有点堵了,不过时间还很充足。林情牵靠在座椅上,和谢崇业在一个密闭空间里,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随手点开车载屏幕,本来打算随便播放点什么,弄出点声音来。...
《结局+番外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精彩片段
上车前林情牵犹豫了一下,她本想自己开车去的,但是又怕分开走的话,路上他再出点什么岔头耽误时间。
她就走到谢崇业的车旁,拉开门坐入副驾驶。
谢崇业瞥了她一下,略微不满,但也没说什么,随她去了。
挂好安全带,两人一起出发。
林情牵许久没坐过他的车,以前只有回两方父母那,他们才会一起走。
想到离婚后还得隐瞒家里,晚点才能坦白,她就有点头疼,说谎不是她擅长的事。
正想着,忽然觉得后背有什么东西硌着。
她回头摸了摸,就在座椅缝隙那掏出了一个塑料的玩具刀。
林情牵皱了皱眉,将那个玩具扔到了后座上。
早高峰时间,路上有点堵了,不过时间还很充足。
林情牵靠在座椅上,和谢崇业在一个密闭空间里,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
随手点开车载屏幕,本来打算随便播放点什么,弄出点声音来。
结果播放记录一跳出来,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儿童动画片。
他车里到处都是那对母子的痕迹。
往日的无数次,他一定就开着这辆车,载着那对母子在这座城市穿行。
林情牵更加呼吸不畅,看着越来越拥堵的车流,皱着眉头,“谢崇业,你干嘛走这条路?这条路堵的要死。”
谢崇业无聊地看着窗外,“哪条路不堵,你来开。”
真是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林情牵看着时间,本来出门的时候挺充裕的,现在竟然有点紧张了。
她有点坐立难安,听见谢崇业没有语气地说,“离婚后我搬出去,珍姨那你自己想法子应付吧,我没那个闲工夫陪你演戏。”
“我也没求你帮我演戏。”林情牵瞥着窗外,“本来学校的工作要是通过,我就会被派去国外进修半年,结果你从中作梗......不过不成也没事,我就说准备作品去外地采风,反正我有的是理由离开这躲清静。”
原来早就为了离婚做好计划了。
谢崇业瞥她一眼,“林大小姐还是这么任性天真,你把你爸扔下,他有个好歹,我不想管也得管。”
“谢你的好意。”林情牵托腮看着外面,“我打算带我爸一起去国外,他的病我咨询过国外的专家,说是可以换种治疗方法试试。等那边安排好了,我就陪他去国外养病了,国内的生意反正也做的不死不活,都打包便宜卖给你算了。”
谢崇业露出个冷冷的嗤笑,“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车流缓慢移动,绿灯在最后几秒闪烁。
林情牵忍不住催促,“你加点速,能过去......”
谢崇业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加速冲向白线。
林情牵还没来得及庆幸他们从大堵车里挣脱出来,下一秒就听见哐当一声——
旁边车道的一辆车突然斜插过来,谢崇业的突然加速让两辆车撞个正着。
前车停下来,驾驶席下来一个横眉怒目的男人,指着他们骂,“怎么开的车?赶着去投胎?”
谢崇业很平淡地看了眼副驾驶的女人,“你说能过去的。”
林情牵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看看手表,“私了私了,快点别纠缠。”
前车车主凶神恶煞地立在窗外,谢崇业降下车窗,手臂搭在窗沿,淡淡开口,“你他妈说谁赶着去投胎。”
休息了一晚,林情牵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工作室。
免得谢崇业又回家来恶心她。
丁尤尤来的时候,林情牵正在做陶瓷。
穿着宽松的亚麻衬衫和短裤,挂着粗布围裙,挽着头发,戴着近视镜,娴熟地将一块软烂的泥巴拉成形状优美的胚体。
碎发荡在她脸颊旁边,神情专注,浑身上下充满了文艺气息。
丁尤尤在旁边欣赏,“在做参加大赛的作品吗?”
林情牵却有些丧气地将那块胚子砸烂,“烧了几次颜色和质感都不对,这样普通的玩意儿,肯定不会被蒲老师看中的。”
这次大赛的几位评委都是这个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导师级人物。
林情牵特别崇拜其中一位女老师,从念书的时候就一心想拜入她门下。
可惜蒲郁许多年都不收学生,今年的赛事难得,她才松口会在获奖人里面选一个收入门下。
丁尤尤知道林情牵的执着,她爸产业做的不小,一直想让她回去接手。
可林情牵志不在此,她喜欢艺术,自小学美术,现在又在做自己的陶艺工作室。
不过因为性格和心理原因,她在交际应酬、商业运作方面都是短板。
现在这个社会,这很吃亏。
说来也挺戏剧性的,偏偏她的短板,却是谢崇业这个商人最手到擒来的事。
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竟然能结成了夫妻。
虽然是一段孽缘。
丁尤尤看她满心烦躁,拉着她,“没头绪就别硬坐着了,出去逛逛——你送去展出的那套作品被人定了,走,去看看是谁这么有眼光。”
林情牵确实没头绪,就跟着丁尤尤一起去了展会。
她的那套星球系列作品得了奖,现在就在最显眼的展位上摆着,周围有不少人围观赞许。
林情牵多少有点得意,这套作品里面有不少她自创的技法,让成品的质感和颜色都独一无二。
不过一看到这个系列,林情牵又想起来那个被谢崇业拿走的杯子。
他要的时候她都挺不舍得的,谁想到他竟然把她的东西,转手给了他儿子,他儿子还给打破了。
想到这些就晦气,林情牵正在展厅转悠欣赏其他作品,突然听到个熟悉的女声——
“云赫,你慢点,别摔了。”
林情牵眉头一皱,从反光的玻璃展柜上,果然看到了那对母子。
她懒得搭理,本想走开的,结果听见简禾说,“云赫,这套星球瓷器爸爸已经买下了,都是你的,我们现在就拿回家去玩。”
林情牵蓦地转过身,丁尤尤见状连忙掏出手机,“我给负责人打个电话,妈的,怎么什么人都卖。”
电话通了,看着丁尤尤黑着的脸色,就知道确实是被这对母子买了。
林情牵看着工作人员打开展柜要取出那套瓷器,两步走了过去。
一把按住了玻璃门。
简禾见了她,只是淡淡地扬了下眉,“林小姐?哦我忘了,这套东西好像是你做的?不过我们付了钱了,我儿子要带回家玩了。”
“不卖。”林情牵要把陶瓷取出来拿走,“代理合同上写了,我有最终的决定权。”
简禾上前一步拦了,淡淡一笑,“我只知道,付了钱,这个东西就归我们了——林小姐,大度一点,别老跟孩子过不去。”
林情牵瞥了眼简云赫,他果然像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叫嚷着冲过来,“又是你这个坏女人,谁稀罕你做的破东西!我就要全都砸烂!”
林情牵是真的被这个混账玩意儿气到了,谢崇业教子无方,或者说,根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真是挺想抽简云赫一巴掌的,为了之前他说谎冤枉她,为了上次他在自己的工作室打砸,也为了现在,他这副毫无教养的撒泼劲儿。
拳头都握起来了,那边传来个沉沉的男声,“云赫,到我这来。”
简云赫母子俩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就变了嘴脸,乖乖地走向了那道身影。
林情牵冷眼瞪过去,谢崇业一身质感极佳的深灰色大衣,步伐沉稳地走过来。
一手搭在了简云赫的肩膀,谢崇业很淡地扫了眼林情牵,就收回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另一个人身上,“蒲教授,这孩子最近对陶艺挺感兴趣,劳烦你就带带他入入门。”
谢崇业旁边站着的,正是林情牵崇拜了已久的蒲郁。
门外,林情牵拦住谢崇业。
“医生不同意爸出院,你怎么不商量一下就答应了,回家后万一有什么状况,怎么办?”
“所以要你我过去看着。”谢崇业瞥着她,“你看不出来你爸是想要人陪吗。”
林情牵一怔。
谢崇业瞥了眼窗口,里面的林父麻利地穿着衣服,满心高兴地准备出院。
“留在医院也就是保守治疗,回家按时吃药也一样。”谢崇业收回目光,看着她,“爸住的地方离这间医院不远,有情况也能及时就医。他想最后的时间在家待着,说明他在医院感到害怕,没有安全感,接回家是最好的选择。”
林情牵也体会出了爸爸的情绪,只是,她想到另一层,“你为什么答应一起回去住......在我爸面前,我跟你要怎么相处?”
林父可是一门心思的想让他们夫妻好。
现在他们俩都要离婚了,林父那么多年阅历,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是轻易看穿他们俩的真实状况。
“表面维持平和,这不是你我擅长?”
谢崇业见她纠结,“或者你现在去跟你爸坦白要离婚的事。我只是念在你爸对我不错,替你出个主意。”
林情牵气恼地瞪他一眼。
现在说只是出主意,刚才在林父面前说的笃定坚决,她难道还能再跳出来否决吗。
虽然诸多顾虑,眼下只能先这么顺着林父了。
办完手续,两人就将林父带回了家。
保姆已经收拾好了房间,还准备了丰盛的午饭。
吃饭的时候,保姆递来电话。
林父拿过来听,本来回到家,他的心情很好。
但是一听电话,他的脸色忽然沉了几分。
他没说什么就挂了,但是林情牵听见了,是她大伯周末过寿,请他们一家到场。
林父跟他大哥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兄弟俩一起从穷山沟里打拼出来。
只不过因为林情牵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大伯一家,林父都当成禁忌,绝口不在她面前提。
林情牵知道爸爸的顾虑,给爸爸夹菜,若无其事地说,“爸,你身体允许的话,想去就去吧。”
林父看了眼谢崇业,见他没什么特别反应,摇摇头,“再说吧,吃饭。”
饭后,林情牵照顾林父休息。
临走,林父叫她,“牵牵,你可以吗?津川回来了,和他见面......”
林情牵耸耸肩,淡笑着,“有什么不可以?爸,都过去了,你跟大伯是亲兄弟,还能断了来往不成。”
关门出去,林情牵回自己的卧室。
说了无所谓,都过去了,可是心情还是有了波动。
大伯过生日,她不陪着爸爸去不好。
作为大伯的未来女婿,宋津川也一定会到场......
当初说好回到陌生人,再碰面,果然都物是人非了......
回到卧室门口,林情牵看着那道门,内心又是另一种压力。
那次,她跟谢崇业就是酒后在这间卧室里......
想到那晚,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差点又要发病一次......
拧开门,她看见谢崇业在阳台上打电话。
想着干脆让他找个借口晚上别回来算了。
混一天算一天。
走到了阳台门旁,却听见他声音温和,“乖,我改天再带你去捏泥巴。”
“云赫,我答应你的事几时没有兑现过,让你妈妈接电话。”
“阿禾,我今天抽不出时间。你带他出去转转,想要什么就买,不必节省。”
一听就知道,他在跟那对母子通话。
一家三口,这么牵肠挂肚的,哪还用得着她想法子往外支。
林情牵刚转头回了房间,谢崇业也打完电话回来了。
他们在这边有一些日用品和衣物,他去衣柜那拿衣服换,早上打架的时候弄脏了他的高定西装。
他站在半敞开的衣帽间里换外套,身量高大,宽肩窄腰,穿起衣服跟衣架子似的。
林情牵站在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谢崇业微微侧头。
林情牵倚在门旁,“约法三章。”
他回过身,边用修长的手系着扣子,边看着她。
林情牵挺平静地说,“第一,别让我爸知道,第二,别让媒体拍到,第三,别出现在我面前。在成功离婚之前,我就这三点要求,其他的,你跟那对母子怎么样都随意。”
她看了看手表,“谢先生不是答应你儿子,今天要带他去玩吗?我这儿也没什么事,谢先生别耽搁了,我会告诉我爸,你出差了。”
谢崇业瞧了眼她那不冷不淡的样子,兀自扣好衣扣,理了理衣襟,一身气势逼人。
他抬步往外走,路过她身边时停下,斜瞥她一眼,“第一,你爸是我授业恩师,我给他养老送终是应该。第二,你想离婚随便,我从没说过我不同意。第三,离婚你爸就会知道,气死了你爸你别赖我。”
林情牵瞪他。
谢崇业掸了掸袖口,“你要告诉岳父我出差了,那也正好,省得我编借口——我今天下午确实要带云赫去玩,我也不想对他食言。”
他看着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淡笑一声,“谢太太,你大伯的生日宴,我也收到邀请了——你是必然要去一趟了,到时候希望你还能保持现在的冷静,千万别给我丢脸。”
说罢,再度拿起电话,慈父般地道,“云赫,叫你妈妈给你换衣服,我二十分钟就到。”
“他妈的,谢崇业私生子都五岁了,还倒打一耙,怪你没尽妻子的义务?他这么渣,谢家你公婆那都不管的?”
听着好友对谢崇业的怒骂,林情牵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心里已经没了波澜。
“他早晚要带那孩子回谢家认祖归宗的,我公婆还能不认吗,毕竟是有血缘的。”
丁尤尤气得翻白眼。
在她面前坐下来,“孩子五岁了?那对母子怎么突然冒出来的?真是谢崇业亲生的?”
冬日的阳光从窗口落进来,照在林情牵宽松的白毛衣上,也照在她乌黑的长发上。
她那张脸白里透着粉,清透得像一块精心烧制出来的白瓷。
林情牵语气平淡地说,“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谢崇业外面有人这事,新婚那晚她就知道了。
他喝多了,手机一直响,林情牵接了,那边就是那个女人的哭声。
“业哥,你结婚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
那边隐隐的,还有孩子的哭声。
只不过她还是太单纯了,只想到他有情人,没想到竟然连孩子也有了。
“是他亲生的。”林情牵撑着额头,喃喃地像在诉说别人的事,“我在他的保险柜里,看见了亲子鉴定报告。”
那晚她要跟谢崇业回谢家参加家宴,临走,他下属要过来拿一份要紧的文件。
他去书房拿完,突然接了个电话,把文件扔桌上就匆忙走了。
是真的匆忙,平时稳重沉着的谢崇业,下楼的时候是跑着走的。
林情牵去拿文件,看见他保险箱没关严。
或许是她心里早就种了怀疑,过去关门的时候,顺便看了眼。
就发现了那份结果为“支持父子关系”的亲子鉴定报告。
谢家家规严,谢崇业从来没有无故缺席家宴。
那一天林情牵自己驱车去往谢家,路上脑子里也是有些乱的。
离,或是不离,这个问题怎么选都牵扯太多。
路过儿童医院,她等红灯的时候,就那么巧,她看见了谢崇业的车。
他从车上下来,撑着伞,去后座接了一对母子下来。
那天下很大的雨,隔着摇摆的雨刷,林情牵看着他护着那对母子,快步走向医院大门。
她从来没见过谢崇业那么紧张,那么呵护过谁。
她跟谢崇业的结合完全出于商业利益,林父的科研能力超群,谢家的商业运作出众,结合是两方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她有心理疾病,不能和男人接触,她婚前就告诉过他。
他并不在意,婚后也没有对她表示过什么兴趣,两人平淡如水,相敬如宾。
他有情人这件事,林情牵不意外,甚至是早就预想到的。
只是他的孩子都那么大了,这让她多少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她失神地看着他慈父般的抱着孩子,错手把车大灯给打开了。
那束刺眼的灯照向了谢崇业一家三口,他锁着眉侧过脸,就看见了她。
他的目光在雨夜里依然十分清晰,冰冷,凌厉。
毫无惭愧心虚,反而充满了被她冒犯的恼怒。
林情牵开车离开那个路口,手机响了,谢崇业的鼻息低冷,“你最好别去谢家闹,也管好自己的嘴,这是我私人的事,和我跟你的联姻没有关系。”
是联姻,不是婚姻。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丁尤尤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妈的大烂人,才结婚一年,竟然就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看林情牵无波无澜的样子,想也知道,她自己消化了多久才把这些情绪都压下去。
丁尤尤忍不住说,“牵牵,宋津川回来了,其实你在学校那边的事,跟他说一声......”
林情牵在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微微怔忪。
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口铃铛响动。
一对母子走进来。
小男孩手里捧着几片碎瓷片,急声嚷着,“这个杯子是不是这里卖的?我爸爸送我的,被我打碎了,我要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丁尤尤起身,看到那些瓷片,脸色沉了下来,回头看着林情牵。
这间陶艺工作室,是丁尤尤跟林情牵一起经营的。
那个星球杯子,是林情牵亲手做的,得过奖,谢崇业过生日的时候被他要去当礼物了。
底下还写了他的名字缩写。
这独一无二的东西,现在在那对母子手里变成了碎片。
窗外雪花飞舞。
没想到,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
林情牵盯着谢崇业,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他不想她失控,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
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先带孩子出去,这事我来处理。”
女人不甘愿,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
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走过来很是客气,“谢先生,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林老师她......”
谢崇业打断,“开除她。”
校长愣了愣,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才知道他说的开除,是开除林情牵。
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但是此刻,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谢崇业,你凭什么这么做!”
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俯身坐了进去,扫了下校长,“告诉她,我在这间学校占股多少。”
校长本来挺想替林情牵说情的,但是看着谢崇业的脸色和态度,只好咽回去,说了个很高的占股比例。
校长也看出来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审时度势,连忙关门走了。
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
林情牵看了眼窗外翻飞的雪花。
结婚一年多,丈夫私生子五岁,这种事就算是发生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上,也挺荒唐可笑的。
谢崇业将他们母子保护得极好,将所有人都瞒得滴水不漏。
林情牵以为一辈子不会跟他们碰面,谁想到,原来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难怪看着那个小男孩,她总有种眼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谢崇业的亲生儿子。
谢崇业靠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桌沿,看了林情牵一眼。
她穿着很正式的套装,头发盘起来,眉目漂亮却透出一股冷感,虽然还年轻,但是打扮起来,还是挺有老师的样子。
他语气淡淡,“怎么来当老师了。”
都当了几个月了,他还不知道。
林情牵冷冷道,“谢崇业,这份工作我凭自己的能力马上就能转正,你要是敢从中作梗,我就把你们的丑事抖出来,看谁在学校待不下去!”
她放的狠话,他丝毫不当回事,仍是平平淡淡的,“云赫转学过来刚适应,短期内没法再换环境。孩子受伤的事,我会跟他们说是误会,你收拾一下,回家。”
林情牵攥着拳头,气极了,反而笑了,“你儿子不能换环境,我就得换是吧?我不走呢?谢崇业,你儿子还挺随你的,小小年纪说起谎来就不打草稿。”
他平淡的脸色瞬间起了波澜,站起身,高大的身体对她形成强烈的压迫感,“你不走,考核也通过不了——今天的事闹大,别的地方也不会要你,自己想清楚。”
林情牵知道,他不介入,学校还可能帮她积极查证。
他一介入,学校断不能说是他儿子诬陷老师。
校长刚刚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情牵看着面前的男人,“谢崇业,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生平最恨被冤枉——即便不要前途,我也会给自己要个公正清白。你是大股东,但不是唯一的大股东,走着瞧。”
摘掉工作牌丢在桌上,林情牵扭头往外走。
本以为自己很坚强了,新婚夜他喝醉,她接到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时,她没哭。
亲眼看到谢崇业在大雨夜送那对母子去医院,打伞细心呵护他们下车的时候,她也没哭。
可是此刻,这份她辛苦筹备已久,马上就要得到的工作被他们三言两语就搅黄,她眼底还是有些泛酸。
拉开会议室的门,那对母子就站在不远处。
女人护着孩子,手上的大钻戒刺眼。
早不闹晚不闹,偏偏今天她转正考核,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林情牵盯着那个女人,女人迎视她,神色里有一瞬浮现胜利的挑衅。
却在下一秒,又委屈柔弱地拉着孩子,奔向后面出来的人,“业哥......”
林情牵懒得看他们一家人亲密,冒着大雪出门。
上了自己的车,她往冰凉的手指头呵了口气,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在教育界有关系的亲朋好友。
谢家势大,林家能与之联姻,自然也是相匹配的。
只不过最近几年,林父接连在投资上失利,再加上身体大不如前,偌大的家业就也衰落了。
想到最近几年受到的人情冷暖,这通讯录里的亲朋好友,好像也没有谁特别熟络可靠了。
求职的时候都没想过动用人脉,可现在要因为被诬陷而窝囊离开,她实在不甘心。
手指落在一个名字上面,她有一瞬的怔忪。
正发呆,手机忽然响了,医院来通知,说她父亲情况有变。
林情牵忙驱车赶过去。
这几个月林父的身体一直反反复复,医生有几次私下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到了病房门口,林情牵收拾了一下情绪,推门进去。
看到病床边坐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熟悉身影时,林情牵眉头一皱。
林父正对着他叹气,“崇业,牵牵的心理问题治好了吗,结婚都一年了,她还是没办法跟你圆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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