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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闪婚,京圈太子爷他把持不住了薛以怀何念念后续+全文

珂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是儿子离世的缘故?何念念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她却牢牢记得薛长华的死是薛家的禁忌,所以她还是对薛老爷子摇摇头。薛老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老式的怀表递给她,打开表盖,里面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薛老爷子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你爸爸长华,另一个是你叔叔长安。”何念念有些惊讶,从来没有听薛家人说起薛长安。这薛家果真是很神秘复杂,长子的死是个禁忌,次子活着,却还是个禁忌。“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从来没听说你还有个叔叔吧!长华跟长安是双生子,模样一样性情却是大相径庭。长华自小各方面都很优秀,而长安打架逃学样样都在行。你们奶奶去世得早,我那时候工作又忙很少回家,兄弟两都是由保姆带大的。正是因为我的疏于管教,长安才会在歪路上...

主角:薛以怀何念念   更新:2025-04-2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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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以怀何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闪婚,京圈太子爷他把持不住了薛以怀何念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珂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儿子离世的缘故?何念念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她却牢牢记得薛长华的死是薛家的禁忌,所以她还是对薛老爷子摇摇头。薛老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老式的怀表递给她,打开表盖,里面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薛老爷子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你爸爸长华,另一个是你叔叔长安。”何念念有些惊讶,从来没有听薛家人说起薛长安。这薛家果真是很神秘复杂,长子的死是个禁忌,次子活着,却还是个禁忌。“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从来没听说你还有个叔叔吧!长华跟长安是双生子,模样一样性情却是大相径庭。长华自小各方面都很优秀,而长安打架逃学样样都在行。你们奶奶去世得早,我那时候工作又忙很少回家,兄弟两都是由保姆带大的。正是因为我的疏于管教,长安才会在歪路上...

《豪门闪婚,京圈太子爷他把持不住了薛以怀何念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大概是儿子离世的缘故?何念念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她却牢牢记得薛长华的死是薛家的禁忌,所以她还是对薛老爷子摇摇头。
薛老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老式的怀表递给她,打开表盖,里面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薛老爷子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你爸爸长华,另一个是你叔叔长安。”
何念念有些惊讶,从来没有听薛家人说起薛长安。这薛家果真是很神秘复杂,长子的死是个禁忌,次子活着,却还是个禁忌。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从来没听说你还有个叔叔吧!长华跟长安是双生子,模样一样性情却是大相径庭。长华自小各方面都很优秀,而长安打架逃学样样都在行。你们奶奶去世得早,我那时候工作又忙很少回家,兄弟两都是由保姆带大的。正是因为我的疏于管教,长安才会在歪路上越走越远,等我反省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薛老爷子的眼眶有些泛红,这样一个刚强的人,竟然也有这样柔弱的一面。
薛长安离家出走后,路的确是越走越偏,最后落得个锒铛入狱。妻子早亡、长子离世、次子入狱,家破人亡,又有什么理由去过一个团圆的中秋节呢?
何念念很想问薛长华的事,可薛老爷子似乎是只愿说到薛长安就点到为止。
中秋这夜,薛以怀和江心乐都回了梅珑。虽然没有刻意布置,但是晚饭的菜色还是要比平常多一些。气氛不似别家那么和乐融融,只是多了一些安详。薛老爷子身体刚刚恢复一些,闲聊了几句就让他们都散了。
江心乐咳了一声,把何念念留了下来。
“你和以怀新婚燕尔的,却因老家的习俗不得不分开这段时间。明天就要回苍宁了,妈只希望你能牢牢记住你肩上的担子。以后都是你们独处的时间,你可要抓紧些,早些怀上孩子也让我们做长辈的放心。”
何念念面色微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她和薛以怀的相处模式实在是很诡异,熟稔中带着客套,客套中带着疏离。不像夫妻也不像朋友,像合作伙伴?各怀鬼胎?她也说不上来。
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中间却隔着一片海,每天醒来都是相安无事。保持这样的距离,孩子打哪来?
清晨辞别了薛老爷子,梅珑又下起了雨。烟雨中渐行渐远的老宅,她竟有些不舍。道路两旁的金桂开得正好,即使是大雨滂沱,也不曾淹没那香气。
她扒着车窗看雨景入神,全然不知薛以怀侧目看她也入了神。他手机突兀响起,何念念忽然回头,四目相对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
等他挂了电话,她第一时间能感觉到他的心情此刻有些诡异难辨,大抵是忧喜参半。她不吭声,他却道:“爷爷给你讲了叔叔的事情?”
她点点头。他却直接跳过了一个话题:“明天去上班有问题吗?”
————
回到苍宁的别墅,薛以怀把她放下自己却是连车都不下。什么都不说,扬长而去。车子开出别墅区后,薛以怀的脸上才变得凝重,掏出手机回拨了一个号码。
苍宁市第一监狱。
薛以怀表情凝重地盯着电脑屏幕,不一会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推开了门:“薛少,白队来了。”
他话音刚落下,身后看起来有些憔悴邋遢的白逸铭冷哼道:“你小子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兄弟们一声,忒不够意思了。”
薛以怀插着两手看他是一脸嫌弃:“老白,你多久没换衣服了?警察也要注意形象!”
白逸铭摆摆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我早上不是告诉你他是明天出狱吗?你这大晚上的把我叫过来干嘛?”
薛以怀盯着监控录像里的人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这叔叔是什么德行,到了监狱也不安分。可这两年就像突然觉悟了一样,竟然还争取到了减刑,多不可思议。”
白逸铭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你这样的侄儿,你叔叔也是不容易啊!你看了这半天,瞧出哪里不对劲了吗?”
薛以怀摇摇头,从档案记录上显示,薛长安的态度转变是完全没有过渡性的。这绝对不会是什么一夜之间的幡然醒悟,这其中怕是有外界因素的影响。可到底是谁给了他某种暗示呢?监控录像里,薛长安的行为并无异常。
白逸铭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真的只是你太紧张了。就像《无间道》里说的台词那样,‘以前我没得选择,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
薛以怀微笑不语,而眉头却丝毫没有松下去的意思。
白逸铭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递给他:“你公司是不是在竞争新区北岸09号地皮的开发权?”
薛以怀表情古怪地扫了一眼:“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种事了?话说回来,这是你家老爷子透露的?既然这样,不如你给我透露一下竞拍的底价,也省得我费心。”
白逸铭的父亲是苍宁市城市土地规划局的局长,白逸铭从小被家里要求从政,可年轻人就喜欢跟长辈拧,于是他成了警察。
白逸铭直翻白眼:“滚滚滚,这种政务我家那老头从不拿家里说。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目前你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一家叫远道集团的。你对这家公司了解多少?”
薛以怀没有回答,直接翻开他给的资料。过了一会,他点了点资料上的照片:“闫飞这人我没有打过交道,但也有所耳闻。他的公司从最开始做贵重金属投资,再到后来进出口贸易,现在已经开始涉足房地产开发。先撇开经济犯罪的可能,这人的商业头脑的确不错。”
白逸铭很赞同这话,短短的几年能把一个小公司做成集团,这不仅仅是财力雄厚还得有商业手腕。可问题就出在他的财力上,闫飞这人的背景很干净,留洋回国,白手起家。
可就在三个月前的一桩缉毒案件中,闫飞两次走入缉毒队的视线,这种巧合很难排除是真正的巧合。
“所以,他背后很有可能是贩毒集团。闫飞的公司,最开始应该就是为了洗钱。不过最近财政局和审计局联合突击进行财务查账,账目上没有问题。就算他以前真的在洗钱,如今这公司的账目也已经洗白,经营合法化。”
薛以怀点点头,大概明白了白逸铭的意图:“你想让我接近闫飞?”
白逸铭点点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你策扬集团总裁的的身份,接近他最合适也最容易。”
薛以怀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过后了,听见车子引擎声她从床上爬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你吃过晚饭了吗?”她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问他,薛以怀还有些不习惯这家里有人等他。
“我吃过了,你先睡吧,明天早上我带你去看看爸爸。”
何念念有些微愣,他说的爸爸,自然是去世的薛长华。那个薛家的禁忌话题,她一直都不知道薛长华是为何去世的,甚至也还没去过他的坟墓。
吃过早餐,薛以怀亲自驱车去了墓地。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气氛有些凝重。直到到了陵园门口,何念念才皱起了眉头。这里是烈士陵园,也就是说薛长华......
薛以怀停好车道:“他是警察,在一次卧底行动中牺牲了。”何念念看着他的低垂的侧脸,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心慌。

电流似乎有些不稳,灯泡跟着晃了几下忽明忽暗。笼罩在祠堂里的气氛,更加诡异了。何念念顿时一脸煞白,即使是无神论者,在这种氛围下也实在是很难保持冷静。
“大半夜的,你是想把邻居都吵醒吗?”薛以怀果真对得起神出鬼没这个词,站在她身后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何念念又是一个猝不及防,又叫了出来。薛以怀板过她的身子,“是我!”
何念念没有多余的想法扑到他怀里竟有些瑟瑟发抖,薛以怀本还想嘲笑她一番,这会子竟有些不忍。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电压不稳常有的事,别自己吓自己。”
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刚才,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黑影从面前闪过去,然后灯也忽明忽暗。我真不是故意的,当刚才真的太吓人了。”
薛以怀松开她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所谓一闪而过的黑影应该就是传闻中的......老鼠!
也是,这么多糕点水果的,引来老鼠也是在正常不过的。这边是老城区,多是原住民,都是平房大院。老鼠那玩意,在这边倒也是稀疏平常。可对于在城市长大的她,老鼠跟鬼的恐怖程度也是相差无几。
长明灯添了几回油,可距离天亮却还有差不多四个小时。薛以怀这厮竟然把笔记本给带来了,大半夜的她盯着灯芯,他却盯着电脑屏幕。好几回,她都差点睡着,薛以怀那厮会毫不客气地鸡毛掸拍她。
“何念念,你要敢睡着了,你信不信我偷偷溜了。”这话实在是比鸡毛掸的威力大很多,迫于心中恐惧,她只好掐着自己大腿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已经是四点半了,天色依旧没有一丝光亮。何念念的表情有些隐忍,似乎欲言又止。薛以怀目不斜视,其实早就注意到她的表情。他不要是吭声,也不知道她还要强忍到什么时候。
“不舒服?”
“我......我想上厕所,你能陪我去一下吗?”何念念憋红了脸,已经忍了一个小时了,奈何天色就是不带一点透亮。
“老鼠胆都比你大。”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手已经拉过了她。
公厕其实离祠堂不是很远,而且就在大马路边上路灯通亮。回去的路上,薛以怀不再牵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而走,却也相对无言。
这一夜她还是不知不觉打了个盹,诡异的是她竟然是靠在薛以怀肩上睡着的。腹黑如他,竟然没拿鸡毛掸伺候她,这心思果真是比海还要难猜。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老宅补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忧伤如她,还有一个小时,她又要去祠堂接着点灯了。
长叹了一声,她才发现,到了梅珑后,她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薛太太不好当,薛家媳妇更不好当。早知道这代价这么大,她就不该垂涎薛以怀的美色了......
“薛太太的脸上似乎在唱着一出《柳毅传》,可惜啊,龙女犹在却无柳毅。”薛以怀端着一碗面条坐在她面前,香气瞬间就引得她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何念念白了他一眼,想不到日理万机商人,竟然也会看闲书。毫不客气地从他手中接过碗,吃到一半心情差到极点。在江嫂的催促下,何念念独自踏上祠堂的路。
雕花的窗格后面,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离开。直到看不见,他才收回目光轻笑:“怕成那样,还要倔着脾气就是不求人,等天一黑看你怎么办......”
居住在老城区的多是中老年人,基本上到了十一点都关灯睡觉了。周围一安静下俩,何念念开始太阳穴有些突突直跳,明明没有风却感觉背脊有些发凉。
吱呀一声,前院虚掩的大门自己打开,何念念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在梅珑这个多雨的城市,幸好这几天都没有下雨。今夜更是皓月当空,银光洒在庭院里倒是减去了几分阴气。她走出去,刚想把前院的大门拴上,一只手啪的搭在了门上。
“薛以怀,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这只手的主人,正是那神出鬼没的薛以怀。这会子都快十二点了,这厮穿着一身运动服,实在是令人费解,“都这个点了,你大晚上不睡觉难道只是跑步去?”
薛以怀伸了个懒腰:“是啊,睡不着的半夜,出来跑跑步。当然,我主要还是来监工的,长明灯还亮着吗?”大长腿跨门而入,直接把她给甩后头了。
看着他的背影,何念念有些不自觉勾起了嘴角。他此刻的心情,应该是晴朗的。
“你这么晚过来,是故意来陪我的吧!”
薛以怀看了她一眼,笑道:“都说是睡不着出来跑步,你怎么还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薛太太,自作多情可不是好习惯,得改!”
何念念嗤鼻以对:“薛先生,直男癌也是病,得治!”即使他不承认,这份情她还是记下了。
第三个守长明灯的夜,薛以怀以同样的理由到祠堂陪她到天亮。她不知道薛以怀心里是怎么想的,可在她心里流过的暖流,足够让一种情愫生根发芽。
三天地狱般的守夜终于结束,可迎头而来的,是初一十五。每逢初一十五,家里都要弄些祭品敬神,这些祭品自然还是落在她这个新媳妇的头上。不过好在这一次,江心乐也参与了。
江心乐虽然是女强人,可没想到下厨房一点都不含糊。在被一阵香烛纸钱的烟熏过后,祭神也算告一段落。
晚饭是江心乐掌勺,何念念打了下手,开饭前她看着儿媳妇有些语重心长:“明天我要先回苍宁了,按照梅珑的习俗,新媳妇还是要留在家里照顾长辈满一个月才能出去。你们要好好照顾爷爷,初一十五也要记得你们爸爸上柱香。”
何念念刚应下,薛以怀却道:“我过两天也得回去了,有个收购案我得出面。”得,就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脾气古怪的薛老爷子,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灰暗的人生......
不知不觉已经九月了,她到梅珑这个陌生的城市已经半个月之久。还有十天就是中秋,过了中秋她的生活也该恢复了。她正满心期待着中秋的到来,却不知道薛家人不过中秋。
与薛老爷子独处的这日子,何念念也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虽然还是与他心目中的孙媳妇有些距离,当薛老爷子偶尔也会夸上她几句了。真正与薛老爷子建立起革命的友谊,还是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她当时并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薛长华的冥诞,老爷子大抵是太过思念儿子而犯病。而装着救心丹的瓶子却是空的,何念念也恰巧失眠才听见了薛老爷子房间里不对劲,幸好及时吃了药送了医院才转危为安。
那几天,何念念算是寸步不离守着薛老爷子。虽然他还是诸多挑剔,但何念念与他之间却渐渐贴近了。
薛老爷子出院这天,何念念满心欢喜说着准备自己动手做月饼。可没想到,薛老爷子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过了好一会,薛老爷子才长叹了一声:“我们家已经很久很久没过中秋了,都快忘记了那是个什么节日。念念啊,嫁到薛家你可觉得委屈?”
薛老爷子的脸上布满了沧桑,可目光却比什么都透亮。他看着她,她说不出谎话:“觉得委屈过。可是,我妈妈说,这是所有女子的必经之事。”
薛老爷子轻笑一声:“你可知道我们家不过中秋的原因?”

民政局。
结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推了推老花镜,“自愿的?”
旁边薛以怀凉飕飕的,何念念压力倍增,不自在讪笑:“是的。”
出了民政局,何念念打开日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俗称鬼节,诸事不宜。
怪不得结婚登记处门可罗雀,离婚登记处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旁的西装革履的薛以怀,扬了扬手中的红本,“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何念念职业假笑:“怎么会呢?”
薛以怀他将一串钥匙塞给了何念念,“我晚上有个应酬,有事打电话给陈齐。”
何念念:“好的,老板。”
四个月前的一场相亲,何念念相到大BOSS薛以怀。过程不重要,结果很明显,他们登记结婚了。
何念念恍然中才想起相亲那天,正好是愚人节。
一场以儿戏开局的婚姻。
上午请假结婚,下午还得回公司给大老板打工。
何念念拒绝了薛以怀的AstonMartin,搭地铁回策扬集团。
刚到公司,办公室就炸了:“大新闻啊!你们听说没?我们英明神武的大boss竟然结婚了!刚才的经营会议上,很多人都看到了他无名指上带了婚戒了!”
尤佳佳捂着心口,“大boss是我们全体女性共有的资源,到底是谁打破了这个平衡,实在是太可耻了!念念,我都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
何念念垂着头面色微赧。
“你们说,这薛太太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把大boss拐跑了,要知道大boss可是不近女色的人物。”
何念念默默无语低头吃零食。
叮的一声,手机传来简讯,竟然是薛以怀的。何念念条件反射般的遮住手机屏幕。
尤佳佳:“念念,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何念念心虚:“没......,就是中午没吃饱。”
尤佳佳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到我办公室来。
何念念做贼似的上了顶层。
办公室透亮的落地窗前,薛以怀背对她她,斜靠在办公桌边沿,西装裤包裹着劲瘦的躯干,瘦而不柴。
何念念吞了吞口水:“薛总,请问有什么事?”
“薛太太,收敛一下你的表情。”
何念念忙低头。
薛以怀递给她一本书:“爷爷让我们回梅珑的老宅办中式婚礼,岳父岳母那也同意,等会你就去跟你们经理请两个月的假。”
“两个月!”何念念惊呼,她一个小职员,请连个月假,该被劝退了。
再看薛以怀递给她的书《白案——中式糕点制作大全》更蒙圈了,“这是什么书?”
薛以怀:“自然有用。”
何念念懊恼郁闷疑惑,薛以怀看在眼里。
“不然我帮你请假?”
何念念果断拒绝。
薛以怀指着桌上两个锦盒:“打开看看。”
何念念不由一愣,上面的锦盒装的是成套的金饰,很有重量。这套金饰她倒是关注过,名唤‘花月佳期’,她是特别喜欢的,当然除了它的价格。
见她不吭声,薛以怀微微蹙眉:“不喜欢?那我让人换一套。”
闻言,何念念立马抱着盒子不撒手:“喜欢!我就喜欢这种金灿灿的俗物,而且多多益善。”
薛以怀嗤鼻一笑,“你这审美,倒是符合爷爷的胃口。除了这一整套首饰,爷爷还特意多打了两对龙凤镯还有一套发饰。看来还是爷爷有先见之明,知道他这孙媳妇比较......俗。”
何念念完全没听清薛以怀在说什么。
打开第二个锦盒被惊艳到了,一套手工定制的传统龙凤褂,金线绣的龙凤栩栩如生,飞针走线可见功底。大抵是薛怀仁嫌她矮,所以绣花鞋改成了红色的高跟鞋。
“要试试吗?”
“不用,谢谢!”合上锦盒,她飞快离开办公室。
却在门口遇上了薛以怀的秘书,何念念想也不想用礼盒遮住自己的脸,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秘书。
电梯里,何念念按住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在薛以怀面前,她的智商真的不够用。
很快到了举行结婚仪式的日子。

薛长华的墓前摆着两束秋菊,看样子应该是刚有人来祭拜过。墓碑上的照片很年轻,一身警服透着一股浩然正气。父子两的轮廓很像,只是薛以怀那深邃的眼睛更像他母亲一些。
“那年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我面前,他的血溅到了我身上。从那以后,我很久都闻不得血的味道,睡觉靠安眠药。可只要我一睡着,就会重复着那场噩梦。你能想象那个鲜血淋漓的场面吗?呵,你不会。”
薛以怀望着墓碑,忽然这么一问,却又自说自话,这让何念念有种说不出感觉:“薛以怀......”她其实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除了安慰的话。
薛以怀冷笑一声:“有时候,我真羡慕那孩子,一觉醒来全部都忘记......”他更像是在喃喃自语,可他口中的‘那孩子’又是谁?她明明有一肚子疑惑想问,可看着他这个冷漠的样子,她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这天清晨墓园的薄雾里,他们沉默地站了很久。最后送她去公司的,却是薛以怀的助理陈齐。
“陈齐,他这么早是去哪啊?出差?”陈齐冲着后视镜摇摇头,其实内心话却是,薛太太,那是你老公好吗?
一个月不上班,何念念瞬间就有种脱轨的感觉。尤其是面对尤佳佳这个办公室八卦新闻办主任,见她回来销假了立马扑了过去:“你怎么回事啊,请了一个月的假?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都解决了吗?”
何念念点点头,只要问起最近她缺席的八卦新闻,尤佳佳的注意力就会立马被转移:“还真有一个大新闻!集团旗下去年不是新成立了一家游戏软件开发公司么,听说游戏已经公测了,正准备签下当红炸子鸡的女演员柯子真做代言人。”
何念念耸耸肩,她对这些明星还真是不感冒。
尤佳佳撇撇嘴,就知道她会是这反应:“你可真是不知道那柯子真现在有多火。那妖精在采访中说起自己的择偶标准,直接就挑明了说要薛大boss款的。这世上有几个薛大boss,我猜那妖精估计得借着这次合作爬上薛大boss的床。”
一口水刚到喉咙就被呛到了,何念念咳了咳:“薛大boss可是有主的人了。”
尤佳佳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何小姐,你改名叫天真无邪得了。这是个光怪陆离的时代,这年头别说有老婆了,就是当着人家老婆的面,也照样勾引不误!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何念念发现在自己是真的不能跟尤佳佳聊八卦,这厮脑洞实在太大。不过她也很清楚尤佳佳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薛以怀那厮简直就是唐长老转世,总有女妖精惦记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似云淡风轻,原来心底早就炸了鱼雷。整个上午,根本就没有心情工作。
下午刚上班,老王头把整个人事部的人都给叫进了办公室。
老王头捋了捋他稀疏的秀发,清了清嗓子:“大家应该都已经听说了,子公司聘请了女星柯子真做代言人。签约仪式就定在下周三举行。场地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集团旗下的梅伦美酒店二楼。领导已经发话了,人事部要全面跟进接待事宜,这份是我初步对大家工作分工的安排。”
何念念一看工作安排,觉得无比头疼。这么多的分工,她怎么就好死不死分到了伺候柯子真的工作了?
原本就听说伺候明星特么累人,没想到这不是传说。满满三页A4纸的注意事项和要求,大到酒店房间安排,小到必须准备的零食和鲜花。
一大杯咖啡猛灌了下去压压惊,下午人事部的人全都去了酒店。
按照对方给的要求,房间必须坐北朝南,必须是最高层,要能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窗帘不能是蓝色的,淡蓝也不行,因为看起来忧郁会影响心情。洗漱用品要指定的某牌子而且备双份,房间里必须备有某牌子的熏香蜡烛,颜色还得集七彩。
这位大明星可真是作出水平,作出风格......
经过酒店的调换,终于在最顶层空出一间能符合要求的房间。然后,还得挨个去买指定的东西。可国内的牌子的还好搞定,还有很多国外的东西。连网上都买不到,她可真是有些抓瞎了。
离下班还有五分钟,薛以怀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在原地等我,我过去接你。”
半小时后,薛以怀的车停在酒店门口。何念念左右张望,就怕有人看到她上了老板的车:“麻烦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招摇?”
薛以怀没等她系好安全带,就猛踩了一脚油门换来她一声尖叫。他的表情似乎觉得这样的恶趣味还很有趣:“我记得我们好像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难道不是吗?”
车子停在了一家汽车4S店门口,下了车薛以怀拉着她直径走到一辆敞篷的加勒比蓝的minicabrio边:“我记得你那闺蜜开的就是这款,你觉得如何?”
她这刚点头,薛以怀便直接去刷了卡,这可真是充分地展现了什么叫有钱、任性。
“既然不准我招摇,你以后就换你招摇吧!”车钥匙塞到她手上,何念念还有些懵,她的驾驶证搁哪了?
两天后,何念念第一次驾着minicabrio去公司,果然引起了不小轰动,谁让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专员呢?
薛以怀依旧保持着他神出鬼没的风格,不仅公司里不会碰头连回家都见不到他人影。反正这几天她满脑子都是柯子真的事,也没那闲工夫猜他的去向。
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托了多少关系,才托人从国外带回了那几样指定的国外品牌。下午签了外勤,特意去取东西。
“是xx酒店,2021号房是吧!”跟朋友的朋友确定了一下位置,何念念自己开车去了酒店。刚要拐进酒店门口的时候,何念念突然急刹车,因为前面的车实在是太眼熟了。
薛以怀不在公司跑酒店来做什么?
大抵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何念念决定小心翼翼地跟上去。今天的薛以怀这声打扮实在是太诡异了,一身POLO休闲装,一顶鸭舌帽压得老低。
这一反常态的打扮有些欲盖拟彰了,正应了那句老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薛以怀上的电梯停在了二十一楼,可是一个楼层上的房间可多了去了。二十一楼的走道上,何念念放轻脚步,可周围都十分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薛以怀到底约了谁?这实在是不像谈生意。
楼道的拐角通往安全出口,何念念耐着性子猫在那盯梢。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蹬着高跟鞋的脚疼得要命。刚蹲下身准备脱鞋的时候,却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
果然是薛以怀!可是何念念万万没想到跟他见面的人竟然是个男的!而且绝对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临走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还搭了一下他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这画面......十分令人遐想。
这让她实在是不得不想起公司的传言,薛大boss是弯男!
哀莫大于心死,这也许就能解释了他们同床这么久以来,薛以怀都没碰过她。等她从悲痛中醒过来,两人早已经消失了。
到楼下取了东西,她给作为情感作家的闺蜜宁如姗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宁如姗一听这消息,立马就炸了锅:“我去,这太劲爆了!你说薛以怀是什么时候弯的?”
何念念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宁如姗!我是让你出主意,不是让你听八卦的!”

宁如姗立马收敛:“念念,要是真证实了薛以怀是个弯男你要怎么办?”何念念深吸一口气,如果真是那还能怎办?离婚,必须离婚!宁如姗想了想,“你可千万别冲动,这得先证实他到底是不是才行。”
怎么证实?也又不能整天跟踪他吧?宁如姗恨铁不成钢:“我是说,你可以撩他、勾引他、诱惑他。主动出击,统统试过,要是那样都还不行,那就真的只能说......恭喜你,你要恢复单身了!”
宁如姗,毒舌当如是!
是夜,何念念决定豁出去了。茉莉精油散发这淡淡的香,宁如姗说这玩意最是催情,于是她信了。房间里点了好几根蜡烛,洗完澡后直接换上了一条半透明的蕾丝边吊带睡裙。这气氛,十分旖旎,但凡正常的男人都该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是......蜡烛烧了一半,薛以怀还是没有回来。盯着时间盯到她渐渐睡着,薛以怀回来时她完全不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薛以怀躺在身边,何念念立马掀被子看看自己。都这样了,竟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薛以怀真的是......
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时候,薛以怀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你这表情......好像很遗憾呢?”
何念念吓了一跳,瞬间又强行镇定了下来:“不是遗憾,是震撼。”她坐起身,拉过被子把面前遮得严严实实:“公司里传言你......是哪个。我原本不相信,所以想勾引你一下,可惜结果不尽人意啊!薛以怀,你难道真的是那个?”
薛以怀弯这胳膊枕着头脑:“哪个?”
何念念还在组织语言,薛以怀长手臂就把她给拉倒自己面前:“勾引这种事情,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要用行动。”说完推开她下了床,留下何念念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宁如姗带着一种兴高采烈地的语气打探她昨晚的成效,何念念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出师未捷身先死!”刚挂了电话,尤佳佳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嘉盛跟我们公司达成了合作案,今晚嘉盛的小老总请客。老王头可是下了死命令,今晚的饭局是逃不掉的。”
何念念觉得莫名其妙,这场饭局明明跟她们人事部没有一毛钱关系。尤佳佳白了她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嘉盛的小老总看上我们部门的艾珺了。人家不好单独叫上艾珺,所以才让我们去凑数!”
原来如此,她请假的这段时间,竟错过了那么多八卦。
“薛以怀也会去吗?”何念念突然问到。
尤佳佳摇摇头,嘉盛的合作案虽然谈了挺久,当他们的规格,还不够让薛大boss亲自作陪。尤佳佳忽然盯着何念念,似乎又发现了新大陆:“念念,你刚才连名带姓叫出大boss的名字,我怎么听出一种亲切的错觉呢?”
“相信我,那的确只是你的错觉。”
————
入夜,饭局刚结束,又被拉去了下半场。就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完全不给逃脱的理由。听这KTV包厢里鬼哭狼嚎,何念念窝在一角觉得头疼无比。
“何小姐,来我们喝一杯!”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是嘉盛投资部的经理薄辉。尤佳佳在饭局上悄悄对她说过,这个男人好像对她有意思。她当时只当是玩笑,没想到这人还真是黏上她了。
“薄经理我有些喝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她拒绝,薄辉却硬将高脚杯塞到她手里。
“别叫我薄经理,叫我阿辉吧!我知道你根本就没喝酒,酒局上我一直都在偷偷看着你。念念,我打听过了,你没有男朋友,我觉得我很适合贴上你男朋友的标签。”薄辉贴近她耳边说话,姿势很是暧昧,何念念心下却越是反感。
这人自来熟也就算了,关键还特么自恋。
“薄经理开玩笑了,我酒量真的不行。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她几乎是逃了出去,看着眼前灯红酒绿,都有种想与世隔绝的念头。
刚想去洗手间躲一躲,一闪而过的一个身影让她停住了脚步。这个人,不就是昨天在酒店跟薛以怀见面的那个男人吗?何念念没有多想,立马跟了上去。可是一个转弯,那人就不见了。
等她离开后,一个高瘦的人从黑影里走了出来。他停顿了好一会,才转身推开了一间包厢的门:“刚才有个女人跟踪我,不过那跟踪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很不专业的。”
包厢里一个体型微胖的男人笑道:“是不是你的迷妹啊白队?”
有人轻笑一声,带着戏谑道:“还有人能看上他,那只能说那女人的眼光很是独特,口味比较重。”灯光刚好从他脸上闪过,这人一身休闲装,也掩盖不住独有的华贵气质,这人可不正是薛以怀。
“老薛不是我说你,你迟早会被你自己这张嘴给毒死!”白逸铭愤愤然,还是他手下的警员丁怡出来打圆场。
“明天我就要去西南局了,今晚说好是给我壮行,就别吵了。”丁怡拿起酒杯望向薛以怀,笑容却有些苦涩。
丁怡其实长得挺漂亮,队里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薛以怀。虽然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但她还是差一点就嫁给了薛以怀。如果不是江心乐出面阻扰,她现在就是薛太太了。
江心乐是绝对不会允许儿子娶一个女警,丁怡也是看透了这结局。所以在队里需要人调到西南局的时候,她选择了离开。守着一份没有期待的期待,还不如远走放手。
丁怡有些喝多了,脚步有些蹒跚去了洗手间。包房里,白逸铭盯着薛以怀道:“丁怡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五年前她未婚夫做卧底牺牲了,是你带她走出了阴霾。她把全部的感情都转到了你身上,如今连你结婚了,她才会选择去西南局冒险。我看她,是没打算活着回来。”
这些薛以怀都明白,可他的确不能给丁怡任何承诺。白逸铭还是希望他能再去劝劝她,毕竟西南局那边局势实在凶险:“丁怡的内心,绝对没有她外表看上去那样坚强。”
薛以怀低头沉思了一会,终于还是拉门而去。
何念念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丁怡突然推门进来,看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她有些忍不住哭了出来。
何念念给她递过纸巾:“你......没事吧?”
丁怡擦擦眼泪,笑得有些勉强:“我没事,谢谢!”洗手间的大门被她拉开,很快又合上。可就在那一瞬间,何念念确定自己看到了薛以怀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拉开门,却见薛以怀与丁怡面对面站在一起。她愣在原地,虚掩的门里看去,窄窄的,像电影里的取景,薛以怀脸上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留下来,别走了。”他说话,一直是这么精简。不过隔着三米的距离,这话落在何念念耳朵里,就像平静的湖水被投进了一颗炸弹。
“如果你现在抱住我,我就不走了。”丁怡眼眶微红,笑容却清澈。薛以怀轻笑一声,将她拥入怀里。三秒过后,薛以怀松开她,她笑道,“临走前,我还骗到了你一个拥抱。”她挽着薛以怀的手,消失在走道的拐角。
何念念觉得鼻头有些发酸,虽然她很清楚薛以怀娶她,并没有爱情这东西存在。可是,她总是抱有一份期待,那份期待叫日久生情。如今看来,竟是她自欺欺人了。
电话响起,是尤佳佳:“你去那了?老王头点人了,快回来。”
一回到包厢,薄辉就像快牛皮糖一样贴上来:“念念,我们合唱一首吧!”说着,竟然搂住她的腰。何念念心情本来就不好,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手中的话筒掉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整个包厢里的人都看着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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