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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夫弃子,改嫁摄政王做后娘时念卿萧君承全文+番茄

白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雅歌看到时念卿来者不善,眯起眸子,“你想做什么?”时念卿一挥手,“按住她。”几个打手迅速上前,强行按住了时雅歌。时雅歌脸色一变,“时念卿,倘若承哥哥知道你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时念卿充耳不闻,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逼近时雅歌,眼神冷冽,“我记得,你最爱惜你这张脸了,那我便毁了你的脸。”时念卿手起刀落,割了好几刀。鲜血喷涌。时雅歌痛得惨叫,“啊——”时念卿心中畅快,又划了好几下。可下一瞬,一把匕首刺进了她的大腿。时念卿转身,看到了她的儿子萧风逸,他正握着一把匕首,刺向她。萧风逸一脸厌恶,“你敢伤害姨母,我杀了你!”时念卿心中一凉,咬着牙,狠下心,一脚踹开他,“滚远点!”萧风逸摔在地上,呜咽着哭了。萧君承回来,看到时雅歌的脸被时念卿...

主角:时念卿萧君承   更新:2025-04-23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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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卿萧君承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抛夫弃子,改嫁摄政王做后娘时念卿萧君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雅歌看到时念卿来者不善,眯起眸子,“你想做什么?”时念卿一挥手,“按住她。”几个打手迅速上前,强行按住了时雅歌。时雅歌脸色一变,“时念卿,倘若承哥哥知道你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时念卿充耳不闻,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逼近时雅歌,眼神冷冽,“我记得,你最爱惜你这张脸了,那我便毁了你的脸。”时念卿手起刀落,割了好几刀。鲜血喷涌。时雅歌痛得惨叫,“啊——”时念卿心中畅快,又划了好几下。可下一瞬,一把匕首刺进了她的大腿。时念卿转身,看到了她的儿子萧风逸,他正握着一把匕首,刺向她。萧风逸一脸厌恶,“你敢伤害姨母,我杀了你!”时念卿心中一凉,咬着牙,狠下心,一脚踹开他,“滚远点!”萧风逸摔在地上,呜咽着哭了。萧君承回来,看到时雅歌的脸被时念卿...

《我抛夫弃子,改嫁摄政王做后娘时念卿萧君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时雅歌看到时念卿来者不善,眯起眸子,“你想做什么?”
时念卿一挥手,“按住她。”
几个打手迅速上前,强行按住了时雅歌。
时雅歌脸色一变,“时念卿,倘若承哥哥知道你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时念卿充耳不闻,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逼近时雅歌,眼神冷冽,“我记得,你最爱惜你这张脸了,那我便毁了你的脸。”
时念卿手起刀落,割了好几刀。
鲜血喷涌。
时雅歌痛得惨叫,“啊——”
时念卿心中畅快,又划了好几下。
可下一瞬,一把匕首刺进了她的大腿。
时念卿转身,看到了她的儿子萧风逸,他正握着一把匕首,刺向她。
萧风逸一脸厌恶,“你敢伤害姨母,我杀了你!”
时念卿心中一凉,咬着牙,狠下心,一脚踹开他,“滚远点!”
萧风逸摔在地上,呜咽着哭了。
萧君承回来,看到时雅歌的脸被时念卿划伤了,满脸鲜血,惊得身体颤抖。
他一脚踹向时念卿,大怒,“你这个毒妇,谁允许你伤害歌儿了?”
时念卿摔在地上,抬眸,便瞧见他三两下打趴了她找来打手,温柔地抱起了时雅歌。
时雅歌身体颤抖,哭了,“承哥哥,我好疼啊,我会不会毁容?”
萧君承低头,心疼地亲吻她染血的唇,拼命安抚她的情绪,“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毁容,我会找来全天下最好的大夫。”
时念卿瞳孔一缩,猛地攥紧了双手。
萧君承一转头,看向时念卿的眼神,尽是愤怒和厌恶,“你为什么总是伤害歌儿?”
时念卿冷笑一声:“她找杀手刺杀我,难道她不该死吗?”
萧君承一脸厌恶,“你总是自导自演,你十八岁之前,总是伪造歌儿伤害你的假象,让我心疼你。”
“真相是你天天欺负歌儿,折磨歌儿,但歌儿心善,从不与你计较,可你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歌儿。”
“你还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其实七年前,救我的人是歌儿,根本不是你!”
“幸好我及时发现了你的真面目,我真的后悔娶了你!”
时念卿闻言,忍不住大笑,“你竟然说我曾经受到的伤害,都是假象?”
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难道他没看到吗?
她一个不受宠的千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去伤害时雅歌?
时念卿明白了,怪不得萧君承突然对她变了态度,原来是这样。
他认为她恶毒,他认为时雅歌才是受害者。
时念卿没有与他辩解,无所谓了,他能因为时雅歌一些谎言,便怀疑她。
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了。
时念卿回去,继续清点嫁妆,快了,还有五天,她就能离开庆国公府了。
突然,时念卿忍不住呕吐。
丫鬟立刻请来大夫,诊断出时念卿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大夫说她身体虚弱,胎儿不稳,需要好好休养,否则孩子恐怕保不住。
时念卿送走大夫,陷入了沉默,抬手轻轻抚摸了下肚子。
她期盼这个孩子,期盼了五年,就这样来了。
可,她不想要了。
就在这时,萧君承带着几个婆子进来,捆住了时念卿,把她吊了起来。
萧君承手里握着一条鞭子,有倒钩的,嗓音冷漠,“你划伤了歌儿的脸,我便抽你一百鞭。”
萧君承武功高强,时念卿无力反抗。
一鞭又一鞭抽 打在时念卿身上。
时念卿眼睫毛微颤,身体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昔日,她的手多了一道口子,他便心疼不得了,捧着她的手,亲自上药。
她一皱眉,他便关心地询问她哪里不舒服。
可现在,他把她吊起来,毫不留情地殴打她,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时念卿身体剧烈颤抖,鲜红的血突然从她腿根流出,汹涌而迅猛,很快便把地板染红了。
萧君承怔了下,“你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了?”
他和萧风逸放了她十碗血,他此刻竟质问她为何虚弱?
时念卿凄凉大笑,“萧君承,我怀孕了,怀了一个月,你亲手打掉了你的孩子!”
他曾经,也很期待第二个孩子的到来。
他们等了五年,才等到第二个孩子。
现在,孩子被他亲手打没了。
萧君承惊了下,随后满不在乎地说:“这个孩子就是一个孽种,没了就没了。”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竟隐隐作痛,几乎要喘不上气。
最后,萧君承把这痛归结为愤怒。
时念卿痛晕过去。
萧君承冷冷丢下一句话,“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别让她轻易死了,她还要活着给歌儿提供鲜血。”
时念卿流产后,身体变得更虚弱了。
她彻底厌恶了在庆国公府的日子,她此刻只想尽快立刻乌烟瘴气的京城,前往烟雨江南。
终于,最后一天,时念卿彻底清点好了自己的嫁妆。
她烧掉她与萧君承的红色婚服,这两套婚服,她保存了六年,如新的一般。
时念卿看着熊熊大火,释然一笑,“从今往后,没有人能伤害我了,我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我独自一人,也可以在江南过得很好。”
时念卿把京城的铺子全部卖了,换成了银票,能带走的东西,已经全部送往江南了。
时念卿毫不留恋坐上了马车,离开。
她身体还很虚弱,受不得风寒,可她实在不想呆在庆国公府,便裹得严严实实。
在国公府门口,她碰到了萧君承和时雅歌,还有她的好儿子。
萧君承一脸宠溺地搀扶着时雅歌,刚从外面回来,瞧见时念卿,冷声问:“你要去哪?”
时念卿面色不变,“去护国寺祈福。”
萧君承知道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护国寺给他和儿子祈福,这次定然也不意外。
萧君承冷冷命令,“快去快回,歌儿还需要你的血治病。”
“谁需要你祈福了?”萧风逸一脸厌恨,“都是因为你总是给我祈福,我的同窗便嘲笑我的文采,名不副实。”
时念卿无意与他们争论,放下车帘,吩咐车夫离开。
萧君承看着马车离开,心突然很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了。
但他还来不及细想,便被时雅歌抱住了,“承哥哥,我的头好晕。”
萧君承瞬间抛下时念卿,紧张地抱起时雅歌,“我送你回去休息。”
萧风逸大声说道:“抽血,抽她的血救姨母。”
萧君承嗯了声:“等她回来,便派人去割她的手腕放血。”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时念卿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时念卿的马车离开了庆国公府,离开了京城,熟悉的一幕幕在她眼里倒退。
她终于离开了困她多年的地方。
她要开始新生活了!


时念卿想离开庆国公府,需要萧君承点头,但她不想与他掰扯。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救过皇帝一命。
皇帝问她要什么赏赐,她没要,皇帝便送给她一块令牌,往后若有需要可以进宫。
时念卿本以为永远也不会求到皇帝。
但这一次,为了与萧君承和离,她拿着令牌进宫了。
时念卿站在皇帝面前,冷静诉说自己的祈求——
“陛下,臣妇有一求,只愿求与萧君承和离,并永世不再相见,求陛下赐下和离书。”
皇帝微微诧异,“朕听闻你与夫君恩爱,你当真要和离?”
时念卿点头,“确定,但臣妇恳求陛下一个月后再赐下和离书。”
成婚多年,她的嫁妆与庆国公府的产业绑定了,想要彻底分割,至少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后,她带着嫁妆离开,陛下再赐下和离书,没人能抗旨不尊。
萧君承也不能。
皇帝大手一挥,“念在你曾经救过朕的份上,朕便如你所愿,只是今后,你不能再拿着令牌进宫了。”
时念卿跪下,行跪拜大礼,一脸感激,“谢陛下成全,臣妇无悔。”
时念卿回到庆国公府,碰到了萧君承。
他穿着一袭蓝色锦衣华袍,腰束玉带,面若冠玉,气质清贵如谪仙,身姿颀长。
若是从前,她定会笑着迎上去,细心关心他今日是否累了,想吃什么。
但这一次,她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便大步往前走。
萧君承忍不住蹙眉,“你去哪里了?”
时念卿淡声道:“府里闷,出去转了一圈。”
萧君承见她没有像往日那般围着自己转,脸色也淡淡的,眉眼夹得更紧了。
但他还要赶去看望时雅歌,便没有在意时念卿的态度。
时念卿看着他朝时雅歌所住的院子走去,冷笑了几声。
很快,她就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
接下来这段日子,时念卿不再围着夫君和儿子转,忙着分割产业。
萧君承和萧风逸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但他们也不在意,继续细心呵护时雅歌。
时念卿去嫁妆铺子巡视了一圈,回来时,碰到了时雅歌。
时雅歌笑吟吟上前,“姐姐,你的儿子和你的夫君,全都是我的。你不知道吧,姐夫昨晚在我房里过夜了。”
她悄悄拉下衣领,露出了锁骨上的吻痕。
时念卿看了一眼,心中刺痛。
曾经,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婆母催她生第二个孩子,可她迟迟没有怀孕,心中焦急,睡不着觉。
他安慰她,“没事的,怀不上也没有关系,母亲那边由我来说,就说是我的问题。若母亲寻你麻烦,你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他还说:“卿儿,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绝不纳妾,我爱你入骨,再也看不上其他人了。”
可现如今,他全然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竟爱上了她憎恶的妹妹。
时念卿平复呼吸,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淡淡一笑,“我不要他们了,我这人,不收垃圾。”
时雅歌以为会看到时念卿气急败坏,结果却看到她面无表情,心中非常不得劲。
时雅歌视线一转,瞧见了萧风逸,突然掉了几滴眼泪,“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容不下我。”
“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讨厌,求你原谅我。”
时念卿见她又在做戏,眉眼微蹙。
她还来不及说话,萧风逸便冲了过来,“时念卿,你竟然又在欺负姨母!”
他用力推了时念卿一下,没推动。
萧君承恰好过来,看到时念卿欺负时雅歌,伸手拽住时念卿的胳膊,直接推到一边,冷声道:“你能不能懂事点?”
时念卿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再抬眸,瞧见萧君承担忧地走到时雅歌身边,眼里全是柔情,“歌儿,你没事吧,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时雅歌顺势扑进萧君承怀里,哭着说:“姐夫,没有人欺负我,都是我不好,我惹姐姐不高兴了。”
萧君承打横抱起时雅歌,路过时念卿身边时,顿了下,狠狠踩了她一脚,“我警告你,倘若你再欺负歌儿,我绝不轻饶你。”
他抱着时雅歌走了。
时念卿的心还是疼了一下,这毕竟是她曾经全心全意爱过的男人。
可现在,他把那份爱,分给其他女人了。
萧风逸满脸厌恶看着时念卿,“你为什么总是要欺负姨母?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
时念卿站起来,听到儿子的话,她的心在滴血,一抽一抽的疼,“萧风逸,你的眼睛瞎了吗?”
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儿子很懂事,也很乖,会给她捏肩捶背,会说好话哄她开心。
这才多久,他就变了?
萧风逸一脸厌恶,“我不喜欢你,你总是管着我,若姨母是我的母亲就好了。”
时念卿闻言,瞬间失去了与他说话的欲 望,“那你便去找她做你的母亲吧。”
时雅歌不喜欢她,又怎么可能喜欢她的儿子?
时雅歌如今对儿子好,不过是在利用儿子罢了。
她本想点醒儿子,可他不听,甚至厌恶她,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时念卿回到自己的院子,翻出萧君承曾经送她的礼物——
十二生肖木偶,他亲手刻的。
她还记得那天,他拿着这些礼物到她面前,温柔把她涌入怀里,眼睛里全是她。
他捧着她的手,就像对待稀世珍宝。
他说:“卿儿,过去十八年,你受尽了委屈,从今往后,我会疼你护你,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她信了,一颗心飞蛾扑火,奔向他。
她把他当成生命的全部,却换来这么一个结局。
还有几套头面,他立了功,专门求皇帝陛下赏赐的。
只因她喜欢,他便舍弃功劳,放弃晋升的机会,为她求来了这几套贵重的头面。
全京城都知道他爱她入骨,高门贵妇羡慕她有这么一个如意郎君。
满屋子贵重的礼物,处处代表了他曾经对她那份炙热无比、毫无保留的爱。
可如今,这份爱,已经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那这些东西也没必要留着了。
时念卿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把这些东西全部烧了。”
很快,院子里燃烧了熊熊大火。
萧君承回来时,看到这场大火,怔了下,“在烧什么?”
丫鬟恭敬道:“少夫人不喜欢这些垃圾,便烧了。”
萧君承看了几眼,发现有些东西很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也不在意。
不过几个玩意儿,烧了便烧了。
萧君承快步进屋,找到时念卿,冷冷命令,“你惹歌儿难过,歌儿的病又复发了,需要你的血。”
他身后的婆子拿着五个碗,放到时念卿面前。
萧君承居高临下,“你快些放点血,我要拿去救歌儿。”


时念卿沉下脸,不愿割。
萧君承生气了,“你害歌儿病重,割点血而已,你矫情什么?又没有要了你的命。”
他吩咐几个婆子按住时念卿,他则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她走去。
时念卿哪里是那些婆子的对手,被按得动弹不得,“萧君承,你放开我。”
萧君承没有理会时念卿,拉起她的袖子,毫不犹豫割了一刀。
鲜血汹涌流出,鲜红的,刺眼的。
时念卿吃痛,红色的血不断流出,流了一碗又一碗。
手很痛,心更是像被人用刀割开了,痛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时念卿费力掀起眼皮,看了萧君承一眼,只见到他面无表情,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萧君承觉得流血的速度太慢了,他急着去救歌儿,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他又割了时念卿一刀,开大了口子。
这下子,鲜血如水柱一般喷出来。
她痛得几乎要窒息,可他不在意她的痛。
时念卿气得浑身发颤,死死盯着他。
萧君承接了满满五个碗的血,满意了,这才施舍给时念卿一个眼神,“你这些日子,多吃一些补品,歌儿或许还需要你的血。”
他带着五个碗离去。
婆子们松开时念卿。
时念卿直接摔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全身颤抖,最后昏迷了。
时念卿醒来时,躺在床榻上。
丫鬟端来补品喂她喝下。
时念卿听到脚步声响起,一转头,瞧见萧君承扶着时雅歌走过来。
他满眼宠溺地看着时雅歌,生怕她摔倒,仿若时雅歌才是他的妻子。
时雅歌感激,“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
时念卿冷笑一声:“我不想见到你,滚出去。”
时雅歌顿时委屈哭泣,“承哥哥,姐姐好凶,我好害怕。”
萧君承连忙把时雅歌拥入怀里,温柔地哄,“不要害怕,我会护着你。”
他不耐烦地看着时念卿,“歌儿好心过来看望你,你却如此凶残,实在不懂事,像个疯婆子。”
“我过来是告诉你一声,过几日荣王府有个宴会,很重要,你陪我去。”
萧君承说完,也不等时念卿回答,抱着时雅歌就走了。
时念卿是萧君承的贤内助,把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从不让萧君承被内宅琐事烦扰。
她也会陪他出席每一场宴会,人人都称赞他们是模范夫妻。
原来,爱是会变质的。
所幸,还有半个月,她便能离开庆国公府了。
她要去江南。
时念卿不想让萧君承察觉自己要离开,便陪他去参加荣王府的宴会。
时念卿面无表情上了马车。
萧君承和萧风逸都在。
若是从前,时念卿见到儿子,定会第一时间询问他的学业和生活。
可这一次,她没有看他一眼,在脑海里盘算还有多少嫁妆没有分割。
萧风逸听不到母亲在耳边叽叽喳喳,很不习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我要吃你做的糖醋鱼。”
时念卿抬眸,语气冷淡,“我很忙,没有空。”
萧风逸蹙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时念卿冷声道:“你姨母对你那么好,你去找姨母就行了,找我干什么?”
萧风逸不耐烦了,“我讨厌你。”
时念卿也不在意。
萧君承见她对儿子这么冷淡,不悦呵斥,“儿子还小,他想吃糖醋鱼,你给他做不就行了,何必与他置气?”
萧风逸一脸嫌弃,“我不想吃她做的糖醋鱼了,就算做给我,我也不会吃。”
时念卿淡淡一笑,“这样很好。”
马车在荣王府停下,萧君承拉着儿子下了马车,没有看时念卿一眼。
时念卿也不在意,独自一人下了马车。
可她一下车,便瞧见萧君承和萧风逸围着时雅歌,嘘寒问暖。
时雅歌穿着一袭绿色长裙,温柔貌美。
萧君承的眼睛都看直了,舍不得移开视线,但看向时念卿时,眼里全是厌恶。
时念卿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变化得如此彻底?
他竟然厌恶她?
从爱到恨,也就一夕之间,没有一点缓冲。
但她此刻,也不想去探究。
以往,时念卿参加宴会,总会热情与那些夫人交流,打好关系,为萧君承的仕途铺路。
但这一次,她只是静静坐在席位上,静静地吃东西。
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也无需去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那些夫人问她怎么了,她便推脱身体不舒服。
突然,变故突生,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手持利刃朝时念卿刺来。
全场哗然!
时念卿脸色骤然一变,一扭头,便见坐在她身边的萧君承,迅速起身,护着了远在几米之外的时雅歌。
那些刺客冲她而来,他却赶去护着她那个该死的妹妹!
时念卿拼尽全力躲开,可她还是被刺中了身体。
鲜血猛地汹涌喷出,如天女散花。
昏迷前,时念卿看到萧君承温柔抚摸着时雅歌的脸,一脸担忧地关心她有没有被吓到,不曾看自己一眼。
真是讽刺啊,这就是曾经说要护她一辈子的夫君。
还有她的儿子,也跑到了时雅歌身边,紧张得快哭了,“姨母,您一定会没事的,我会保护你。”
场面一度混乱,刺客很快被抓住。
时念卿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庆国公府,身体传来剧痛,忍不住蹙眉。
还来不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念卿便瞧见时雅歌走了进来。
时雅歌嚣张地笑,“姐姐,你看到了吗?你的男人,你的儿子,在危险之际,全都抛弃了你。”
她突然压低声音,“你还不知道吧?那些刺客是我找来的,荣王爷也同意了的,哈哈哈看到你这副死样子,我还真是畅快!”
时念卿瞳孔瞪大,“时雅歌,你简直恶心!”
萧君承冲进来,呵斥,“时念卿,不许你欺负歌儿,当时刺客突然出现,我只能救一个人,歌儿病重,我只能护着她,你不许冲她生气。”
时念卿闭上眼睛,不想听他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萧君承寸步不离地陪着时雅歌。
时念卿买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打手,趁萧君承不在家,带着几个打手,气势汹汹去了时雅歌的院子。


时念卿嫁给萧君承六年,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萧君承宠她入骨,成婚多年,没有妾室,没有通房,只有她一个妻子。
时念卿也以为自己是全世界幸福的女人。
儿子五岁生辰,她去护国寺为儿子祈福,祈祷他平安健康,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腿崴了,擦破了皮,流了很多血。
她忍着疼痛回到庆国公府,不想让儿子担心,便没有大张旗鼓请大夫,随意涂抹了一点药。
时念卿钻进厨房,做了一顿晚膳,六菜一汤,还做了一碗长寿面。
可时念卿等了许久,等到饭菜都凉了,长寿面都坨了,萧君承和儿子萧风逸才姗姗来迟。
时念卿正欲说话,便听到儿子欢快的声音响起,“爹爹,姨母做的饭菜真好吃,长寿面也很好吃。”
萧君承宠溺一笑,“若你想吃,我下次再带你去吃。”
时念卿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轰地一声,仿若浑身血液都在逆流,手脚发凉。
他们竟然去找她妹妹了?
父母偏心妹妹时雅歌,不喜欢她。
她虽是武宁侯府嫡长女,但从小住在简陋的院子里,穿得破烂,吃的是嗖的,不吃就得饿肚子。
妹妹不一样,妹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暗地里却以欺负她为乐。
妹妹高兴了就扇她的脸,割她的血肉,不高兴了便命人打断她的四肢,再命府医上药。
她在侯府的每一天,妹妹都在欺负她。
对她来说,妹妹就是噩梦。
她也跟萧君承和儿子说过这些事,他们当时气愤极了,说永远也不会跟她妹妹来往。
可今日,他们背着她,去找她妹妹时雅歌过生辰了。
时念卿抬眸,面色冷静,“你们还记得时雅歌曾经欺负我吗?”
萧风逸五岁,长得粉雕玉琢,小小年纪却已有了一身风骨。
他听到娘亲的话,蹙眉,“你们大人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姨母对我很好,我就是喜欢姨母。”
萧君承也说:“卿儿,那些事都过去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歌儿她说,她曾经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你何必揪着过往不放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不要太小心眼了。”
时念卿闻言,忍不住笑了。
她自打有记忆起,妹妹就一直在欺负她,那些伤害,痛入骨髓,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可她的夫君和儿子,却逼她原谅妹妹?
时念卿心很累,但双眸坚定,“没有人能逼我原谅时雅歌。”
萧风逸不高兴了,端起那碗长寿面,砸向时念卿,“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姨母都说不是故意伤害你的,你为何不肯原谅姨母?”
“哐当”一声,碗砸到了时念卿的脚,碎了,长寿面落在了地上,脏了。
时念卿右脚本就受伤了,被这么一砸,更是伤上加伤。
她垂眸看着小小的儿子,心中的冷意蹿上来,全身发凉。
昔日,儿子病重,无人能医。
她赤脚走了一千层阶梯,走上圣山,双脚划破,起了很多血泡。
她下跪求药医治儿子,跪了七天七夜,险些丢了一条命,最后终于求到药,救回了儿子。
可如今,他为了时雅歌,砸她的腿,把她亲手给他做的长寿面砸了。
萧君承看到满地狼藉,不悦蹙眉,“时念卿,歌儿都不跟你计较了,你却还在这里斤斤计较,你也太不懂事了!”
时雅歌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假装关心,“呀,姐姐,你的脚受伤了。”
时雅歌快速靠近时念卿,暗中踩了时念卿受伤的那只脚。
时念卿吃痛,下意识甩开时雅歌,“滚开。”
时雅歌假装不小心摔了一跤,跌在地上,痛苦地尖叫一声:“啊——”
萧君承惊了下,忙跑到时雅歌身边,拦腰抱起她,眼里全是关心,“歌儿,你没事吧,来人,快唤府医过来。”
时雅歌美眸含泪,柔弱道:“姐夫,姐姐不喜欢我,你不用理会我,不然姐姐会生气的。”
萧君承温柔道:“你是她的亲妹妹,她不会生气的,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萧风逸拼命点头,一脸关心,“姨母,就让爹爹送你回去,我今晚也陪着你,直到你伤势痊愈。”
时念卿闻声抬头,瞧见儿子与时雅歌举止亲昵,宛如母子。
她的好儿子啊,竟说出这样的话。
萧君承紧张地抱着时雅歌离开,不曾看时念卿一眼。
时雅歌悄悄探出脑袋,看向时念卿,无声说了几个字,“你的夫君和儿子,不要你了。”
萧风逸愤怒转身,狠狠踩了时念卿一脚,“你竟然推姨母,你太恶毒了,我讨厌你!”
萧风逸担心时雅歌的伤势,也跟着走了。
时念卿的脚肿成了馒头,可是没有人关心她。
她与萧君承青梅竹马长大,小时候,她总是被人欺负,他每一次都会准时出现,打跑那些欺负她的人。
有一次,妹妹打折了她的腿,他从妹妹手中救下她。
他宛如天神降临,带她离开困她十八年的沼泽,可这一次,他亲手把她推进了深渊。
时念卿生了一场大病,半梦半醒间,瞧见了儿子的身影,低声道:“逸儿——”
下一瞬,剧痛袭来,时念卿猛然惊醒,一转头,便瞧见儿子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割她的手腕。
时念卿呵斥,“萧风逸,你这是做什么?”
萧风逸见血流得不够大,毫不犹豫又割了一刀,鲜血喷涌,流到了底下一个碗里。
他理直气壮,“姨母从小体弱多病,你害姨母摔倒病发,大夫说,需要你的血救姨母,我只是割了你一点点血而已,你冲叫我什么?”
时念卿侧眸,瞧见桌案上摆了五个碗,有三个碗装满了红艳艳的血。
她的手还流着血。
时念卿费力抬起手,甩了萧风逸一巴掌,“我生你养你,你却割我的血,救那个该死的女人?”
萧风逸的脸肿了,一脸不敢置信,“你怎么能打我?”
萧君承冲进来,抱住儿子,面色不悦看向时念卿,“只是需要你一点点血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她也受伤,她也病重了,可是他们仿若没有看到,还要割她的血,救那个欺负她的妹妹。
时念卿敢肯定,时雅歌肯定没有生病,肯定是装的!
可是她的夫君,她的儿子,却这么关心那个女人。
时念卿被那几碗血刺痛了眼睛,彻底心寒了。
时念卿轰走萧君承和萧风逸,包扎好手腕上的伤口,唤来贴身婢女,冷静道:“迅速清点我的嫁妆,与国公府产业分割。”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时雅歌,便让他们与时雅歌过日子去吧!
她要与萧君承和离,儿子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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