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赵九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那年寒冬里的蛋炒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鱼儿拌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苏曼再也没来吃过炒饭,我发的微信也不回。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我弄到了她们的课表,自己专业的课不上每天死皮赖脸蹭她们的课。她认真做着笔记,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我坐在她旁边枕着胳膊看着她傻笑。很快,我在追她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校。苏曼,专业课排名第一,而我,如果论拼爹差不多也能排第一。从这个角度看,我俩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但是苏曼显然不认同。我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也不认同,他们说我就是一时兴起,要换个口味试试,真追到手挺不过俩礼拜必分手。可我认为我们是天作之合。我那时年轻又自信,根本不懂什么叫挫败,她越拒绝,我越穷追不舍。除了在寝室睡觉以外,基本所有时间我都黏在她身旁。自从开始追她,我作息明显规律了,酒吧不去了。以前泡网吧,现在也改成了...
《那年寒冬里的蛋炒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苏曼再也没来吃过炒饭,我发的微信也不回。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我弄到了她们的课表,自己专业的课不上每天死皮赖脸蹭她们的课。
她认真做着笔记,低垂着长长的睫毛。
我坐在她旁边枕着胳膊看着她傻笑。
很快,我在追她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校。
苏曼,专业课排名第一,而我,如果论拼爹差不多也能排第一。
从这个角度看,我俩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但是苏曼显然不认同。
我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也不认同,他们说我就是一时兴起,要换个口味试试,真追到手挺不过俩礼拜必分手。
可我认为我们是天作之合。
我那时年轻又自信,根本不懂什么叫挫败,她越拒绝,我越穷追不舍。
除了在寝室睡觉以外,基本所有时间我都黏在她身旁。
自从开始追她,我作息明显规律了,酒吧不去了。
以前泡网吧,现在也改成了陪着她一起泡图书馆。
直到她贫困生补助名额被导员的关系户抢走后,在她茫然又无助时,暴怒的我踹开了她们导员办公室的门,要回了属于她的名额。
苏曼终于向我低头了。
后来的我才后知后觉。
我得到了她。
也毁了她。
一直以来身边的朋友都以为我是一个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实际上我有轻微的精神洁癖,我从未和任何一个女孩确定过关系,更别说发生关系。
苏曼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启蒙。
无数个夜晚,我们在学校旁的酒店为爱鼓掌。
我们干柴烈火,不断拥有着彼此。
确定关系后的苏曼反而更主动。
她说她喜欢逗我,因为我傻。
后来同学之间开始流传,她为了钱被我包养。
可能是神经大条,也可能是作为富二代的底气,我从小到大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苏曼不说,我以为她也不在意。
然而一颗种子,在不知不觉中已埋在了我们心里。
大三那年,我爸破产了。
我浑浑噩噩地把苏曼约出来提了分手。
分手格外顺利,就像平日里一段简单的对话。
我:一起吃饭去呀?
她:好呀。
她果断的态度像一根刺,狠狠扎在我的心上,以至于我对这段感情都产生了怀疑,难道她和我在一起真的是为了钱?
我爸给我安排了转学手续,实际是辍学而不是转学,这算是动用残存影响力为我留下的最后的一点体面了。
十年后,再次回到此地,我无片瓦遮身,蹬着小电驴送外卖。
看着大叔炒饭的身影,我一时有些恍惚,周围食客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时隔多年,他早已不记得我的样子,但我却一眼认出了他。
大叔似乎没有太多变化,依旧如当年一般壮硕,下巴上留着参差不齐的胡茬。
他的生意似乎不错,小小的店铺几乎塞满了客人,再也不必忍受刺骨的寒风在外面炒饭了。
就在我出神之际,一只手突然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小伙子,还有事吗?”
大叔笑意盈盈地递过炒饭,过了好几秒,我才缓过神来,“啊......没事,就是走神了。”
我拿着外卖像丢了魂,北方零下二十几度的寒风也没能打断我的思绪。
当年和苏曼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不断在我眼前浮现。
送完这一单刚准备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诶?赵九州!”
最纯爱的那年,我在地摊炒了一个月的蛋炒饭。
只为追求一个贫困生。
好哥们纷纷调侃我:“堂堂赵家大少爷,竟然为了一个女生屈尊摆地摊。”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后来我家破产,我从富二代变成了负二贷。
我第一时间跟她提了分手,“我跟你不过是玩玩罢了,现在我要回去联姻了。”
经过多年打拼,她成了头部公司的老总。
再次重逢,我穿着黄马甲把蛋炒饭外卖交到她手里。
我故作幽默掩饰尴尬:“祝您用餐愉快,麻烦给我好评。”
她目光灼灼一字一顿:“这次换我来问,我喜欢你,能和我交往吗?
......
呼啸的寒风中,一个女孩穿着单薄的校服,在卖馒头的小店前徘徊。
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她缩着脖子,不断往手上哈着气。
也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店铺的门从里面被推开,是一个壮硕的汉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
女孩目光一直闪躲,有些不好意思直视男人。
短暂交流过后,男人转头回了小店。
没过多久,他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装着馒头的塑料袋。
不等女孩接过袋子,屋内窜出个肥硕的女人。
看到这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孩,皆是脸色一变。
她一把夺走袋子,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再不回屋,以后别想上老娘的床!”
男人讪讪一笑,趁妇女转身的间隙,往女孩手里塞了一团东西,随后小跑着关上了门。
光顾着吃瓜,一低头才发现我手里这锅蛋炒饭已经糊成了碳。
“我也是服了。”
本想买个蛋炒饭,摊主炒到一半,接个电话人就跑了,我的身份直接从顾客晋升为代理摊主。
好家伙,不光要自己动手,还要帮他盯摊。
关键是——我!不!会!炒!饭!
“这个如果不要了,可以给我吗?”
是刚才的女孩,她抿着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问我。
“啊?”
这可不兴吃啊!我看着手中正准备倒掉的黢黑炒饭,这玩意儿狗看了都摇头。
再看看站在我面前,眉目如画的女孩,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个声音突然在我心中响起:ShowTime!
我把锅清理干净,夹着嗓子用气泡音说道:“这个不能吃了,我重新给你炒一份,不收钱。”
女孩一愣,连忙摆手:“不行,大家都不容易,我不能白占你便宜。”
“诶?”
我虎躯一震,偷偷瞄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保时捷。
她说得对,我可太不容易了,从小到大锅都没碰过,如今顶着凛冽的寒风替摊主守摊,纯纯的大冤种!
想到此处,我把篮子里的十来枚鸡蛋全都打到了锅里。
“都会有的。”
在我拿着铲子恶狠狠地猛戳铁锅之际,她没来由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
她指着远处的992,目光异常坚定:“只要努力,都会有的。”
原来她是以为我在羡慕我自己。
我心中不屑,如果靠卖蛋炒饭,恐怕把锅抡冒烟也炒不出一台992吧,我这台车光选配就花了50个w。
本想给她个白眼,转头却猛然迎上她的目光。
她眼中发着光,自信又坚定。
零下二十几度的寒冬里,她依旧穿着单薄的校服,脚下的鞋子已洗得发白,肉眼可见的穷,也是肉眼可见的漂亮。
一瞬间,我便动了贼心。
我看了看炒饭摊位上的红色大字:炒饭6元一份。
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皱巴巴的一把零钱。
我留下一张后笑着对她说:“我是帮我叔看摊,手艺不精,给你做一份就当练手了,收你一块。”
“真哒?”
“真的,不过不包好吃哦!”
她上下打量着我,看我的确差了点小吃摊主该有的气质,这才半信半疑地接过剩下的五块钱。
对于做蛋炒饭我还是挺有信心的,毕竟不难。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我把刚刚炒好的鸡蛋放到一旁备用。
起锅烧油,油温九成热,把米饭往里一怼,快速翻炒几下,接着把鸡蛋放进去。
“诶?”
她伸手劝阻却为时已晚,半瓶酱油已经下锅。
看着她定在半空中抽搐的小手,我意识到似乎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为了找补一下,我照猫画虎地捏了一小撮葱花撒在上面,那些葱花仿佛黑土地上破土而出的嫩芽。
“怎么样?怎么样?”
只见她脖子扬得老高,咽了几次都没咽下去。
我赶紧拧开一瓶水递了过去,她猛灌了一口,才算把黑金炒饭咽进了肚子。
“这水......”
我连忙摆手:“水不要钱。”
“好吧。”她摘掉盘子上的塑料袋,连带着刚刚用过的一次性勺子,准备打包带走。
“同学,你明天还来吗?”
她的嘴角明显抽了一下。
我不死心继续追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背对着我摆了摆手:“苏曼。”
我:“好的,苏同学,明天不见不散。”
听到我的话,她明显踉跄了一下。
想要征服女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她的胃。
之后的日子里我跟着摊主苦练炒饭技术。
半个月下来,我的炒饭技艺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平生第一次认真学一项技能,竟然是炒饭。
有人帮忙干活,还反过来给钱,把摊主高兴坏了。
有时来买炒饭的人太多,她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待到没人时,她偷偷把一元钱塞给我,然后侧着头看我炒饭,眼睛亮晶晶的。
不一会儿,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炒饭就做了出来,炒饭晶莹剔透,粒粒分明,油汪汪的散发着金光。
苏曼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饭,我坐在她对面托着下巴傻笑。
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在之后岁月里我找了好久,后来才得知那种花叫——木槿。
囫囵咽下最后一勺饭,苏曼才发现我火热的目光。
女孩子脸皮都薄,被我这么一看,俏脸瞬间镀上了一层绯红。
“你看什么?”
“炒饭时你不是也在看我吗?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呀?”
她的睫毛轻颤,连耳根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
“少臭美!谁看你了!”
苏曼落荒而逃,见她走远,坐在远处抽烟的摊主才走回来接管摊位。
我把自己伪装成摊主的侄子,乐此不疲,直到一天晚上,我这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赵九州,你怎么在这儿?”
张艺潇搂着一个身材高挑黄发女生走了过来。
他家生意体量很小,鉴于他爸曾是我爸的下属,这才保留了部分生意上的往来。
他总很刻意地和我套近乎,目的不言而喻。
我最讨厌势利眼,而他是众多势利眼中最死皮赖脸的一个。
我冷着一张脸:“我帮我叔盯一会儿摊。”
张艺潇显然没理解我的用意,笑嘻嘻地搂住我的肩膀:“别扯了,你叔不是开矿的嘛,什么时候改卖炒饭了。”
“给你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薛婷。”
“你就是赵九州?常听艺潇提起你,久仰久仰。”
薛婷的手悬在半空中,我没理她。
张艺潇跟他爸一样,极会察言观色,拍了拍我:“心情不好?走!哥们儿请你吃牛排去。”
谁是你哥们儿?他越这样我越烦,我们根本就不熟。
见我黑着脸不为所动,薛婷率先坐不住了。
从张艺潇的态度不难看出,我是万万不能惹的,于是她便把无处发泄的怒气,都撒到了一旁吃饭的苏曼身上。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婊里婊气地走到苏曼身旁,“呦,这不是大学委嘛!是不是缺钱?早说呀!都是同学,我帮你。”
她抽出一张卡丢在苏曼面前,“拿去用,随便刷。”
苏曼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单薄的外套上满是雪花,像是对这种冷嘲热讽早已见怪不怪,头都没抬继续吃饭,“谢谢,不需要。”
两次被当作空气,薛婷当场发飙:“装什么清高,不缺钱大冬天蹲在这儿吃冷饭?
我看周边不少酒吧招坐台小姐呢,用不用帮你介绍介绍?据说不少挣呢。”
我:“你和周围的酒吧老板很熟吧?”
听到我这么问,薛婷挺了挺腰,就连音调都拔了个高:“那是自然。”
我:“不知道薛小姐是什么价钱?等我带朋友过去玩的时候点你。”
薛婷像吃了苍蝇脸色难看极了,想要发作却被张艺潇及时拦下。
我拿起那张卡,瞥了一眼丢给她,“招行普卡,五万额度上限,还不够开一瓶像样点的红酒,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薛婷:“你你你......”
见情况不妙,张艺潇一边赔着笑脸向我道歉,一边把张牙舞爪的薛婷拖走了。
烦人的家伙虽然走了,但我的富二代身份也因此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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