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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过,爱意无归完结文

寅酒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几个工友聚餐时,丈夫刚回城的女发小倒在他怀里撒酒疯。“曜哥混得真好,如果当初我没下乡,现在我也能过把主任夫人的瘾了!”见我脸色不对,她突然娇笑出声。“怎么,难不成你家这位还不知道当年我俩好过?”“曜哥真不够意思,是觉得我拿不出手,还是这些年都放不下我啊?”我笑着反问:“刚离婚就想要男人了,要不等我们打了离婚报告你俩再去床上唠?”......堂屋的众人挤眉弄眼地哄笑着:“哟,周主任还有这一段呢?”我从伙房走出,将瓷碗往圆木桌上重重一撂。周曜立刻推开许红梅,神色紧张:“小梅离了婚不痛快,你理解一下,别往心里去。”许红梅也不恼,娇嗔着捶了他胸口一拳。“本来就是,要是咱俩没分开,孩子都该上小学了。”“离婚又咋了?我可不像那些围着男人打转的女...

主角:茹茹玲玲   更新:2025-04-23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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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茹茹玲玲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吹过,爱意无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寅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工友聚餐时,丈夫刚回城的女发小倒在他怀里撒酒疯。“曜哥混得真好,如果当初我没下乡,现在我也能过把主任夫人的瘾了!”见我脸色不对,她突然娇笑出声。“怎么,难不成你家这位还不知道当年我俩好过?”“曜哥真不够意思,是觉得我拿不出手,还是这些年都放不下我啊?”我笑着反问:“刚离婚就想要男人了,要不等我们打了离婚报告你俩再去床上唠?”......堂屋的众人挤眉弄眼地哄笑着:“哟,周主任还有这一段呢?”我从伙房走出,将瓷碗往圆木桌上重重一撂。周曜立刻推开许红梅,神色紧张:“小梅离了婚不痛快,你理解一下,别往心里去。”许红梅也不恼,娇嗔着捶了他胸口一拳。“本来就是,要是咱俩没分开,孩子都该上小学了。”“离婚又咋了?我可不像那些围着男人打转的女...

《春风吹过,爱意无归完结文》精彩片段


几个工友聚餐时,丈夫刚回城的女发小倒在他怀里撒酒疯。
“曜哥混得真好,如果当初我没下乡,现在我也能过把主任夫人的瘾了!”
见我脸色不对,她突然娇笑出声。
“怎么,难不成你家这位还不知道当年我俩好过?”
“曜哥真不够意思,是觉得我拿不出手,还是这些年都放不下我啊?”
我笑着反问:
“刚离婚就想要男人了,要不等我们打了离婚报告你俩再去床上唠?”
......
堂屋的众人挤眉弄眼地哄笑着:“哟,周主任还有这一段呢?”
我从伙房走出,将瓷碗往圆木桌上重重一撂。
周曜立刻推开许红梅,神色紧张:“小梅离了婚不痛快,你理解一下,别往心里去。”
许红梅也不恼,娇嗔着捶了他胸口一拳。
“本来就是,要是咱俩没分开,孩子都该上小学了。”
“离婚又咋了?我可不像那些围着男人打转的女人。”
周曜浑然不觉:“多做两个菜吧,再炒盘鸡蛋给小梅补补。”
看着一桌子过年都舍不得吃的好肉好菜,我冷眼没吭声。
忽然座机铃响,我擦了手接起,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周茹妈,你家孩子发高烧了,赶紧过来!”
我解了围裙就去拉周曜。
“跟我去幼儿园接茹茹,她发烧了得去挂水!”
许红梅不乐意了,拽住他袖子。
“发个烧而已,捂着发发汗就好了,乡下的孩子都这么过来的,嫂子把孩子养娇气可不好。”
“曜哥,我们难得聚一次,你走了我们哪还好意思待?”
我看周曜一动不动,顿时来了气:“周曜,难道老相好比孩子还重要吗?她......”
周曜皱眉打断我:“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什么叫老相好?”
“小梅当初下乡插队就吃了不少苦,如今又没了男人,我照顾些怎么了?”
许红梅来拽我的胳膊:“嫂子别往心里去,我俩是处了好些年对象,但现在清白得很......”
我胸口堵着一团火,一把甩开她问周曜:“你到底走不走?”
许红梅踉跄着跌倒在地,带翻了桌上的散装酒。
酒水顺着那条时兴的连衣裙往下淌,透出里面的大红胸罩,狼狈得紧。
但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补丁接补丁的工装更可笑。
周曜扶起她,眉间带了怒色:“苏蔓,给她道歉!”
许红梅浑身湿透,难为情地红了脸,抓住周曜的手就往身上按。
“快帮我擦擦,这可是你刚给我买的裙子!”
周曜竟真的低头去擦。
我气笑了。
“周曜,你发小刚离婚就往男人身上凑,你也愿意照顾她。”
“要不要咱俩把离婚办了,你们再上床谈情说爱啊?”
我再没看他们,抬腿就往外走。
周曜发现行为越界,也丢了毛巾,跟着我出来。
家里的许红梅突然喊了一声。
“曜哥,我肚子好疼,上次你给我的红糖还有吗?”
我站在门口,看周曜折回去,手忙脚乱地翻找柜子。
那包红糖是他通宵排队买回来的。
我还当个宝,一直舍不得喝。
自行车棚下,我咬着牙开锁。
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顺着流到脸上,又冷又涩。
周曜追出来,拽住车把,另一只手去抽车钥匙。
“蔓蔓,车给我,我送小梅回宿舍。”
风刮过脸颊生疼,麻木了我心里的钝痛。
我死死按住车座:“茹茹烧到39度了,你女儿还不如她金贵吗?”
他气得暴喝:“少胡搅蛮缠!发个烧能有多严重?小梅一个人不容易,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周曜一把扯过车把,跨上车座,我被带得向前扑去,整个人摔泥水里。
许红梅小跑着追出来,熟门熟路地侧坐在后座,缠住他的腰。
他猛蹬脚踏,头也不回地冲进雨中。


茹茹头上流血不止,我顾不上争执,抱着她便冲出门。
卫生所里,老大夫直摇头。
“县里条件不好,孩子脑袋淤血清不干净,得赶紧送市医院做手术。”
我连连点头,慌忙问:“多少钱?”
护士递来的缴费单上,明晃晃写着三百元。
“孩子先留下来观察,你回去凑钱缴费,转院的车下午就会出发。”
我赶紧应下,擦去泪水就往回跑。
虽然这年头三百是一笔巨款,但我负担得起。
这些年我和周曜为茹茹攒了不少钱,就是以防不时之需。
家里空无一人,我冲进里屋,从床底下拖出装钱的铁盒。
里面装的纸币全空了,垫底的布票和粮票也不翼而飞。
我浑身发冷,疯了一样找遍整个屋子,急得手直抖。
可到处都被搜刮得干净。
我翻出茹茹的存折,看到上面的余额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省吃俭用存下的两百元,再凑凑应该够。
我争分夺秒跑去储蓄所,可营业员查询后露出诧异的表情。
“同志,这账户上月就办挂失了,新存折补办完,你这个就作废了。”
我看着上面剩下的零头,撑着墙才站稳:“谁办的?”
“户主周曜啊,带着户口本和结婚证来的。”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这些都是茹茹的救命钱,他到底拿去干什么了?
周曜始终联系不上,是他的工友接的电话。
“周主任?红梅嚷嚷着要买房,他刚陪着去看呢!”
我在单位购房处找到他们,许红梅正挽着他的手笑。
“曜哥,嫂子不会发现吧?”
“放心,她大字不识几个,哪看得懂银行票据。”
“要我说嫂子就是死心眼,钱放着也是贬值,现在我买房落户,将来玲玲上学也有保障。”
周曜温柔道:“明天我再取些,给你那添台电风扇。”
我如遭雷击,半天才回神,冲到二人面前。
周曜把我带到一边,眼里还带着笑意。
“蔓蔓,你怎么来了?”
我把几本存折摔在他身上,颤着声问:“周曜,我们的钱呢?!”
他沉默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说得满脸坦然。
“小梅买房差点钱,我当然要帮一把,等年底奖金发了我就补上。”
“我不同意,让他们退钱!”我怒极反笑,挤进柜台伸手就要去抢钱,却被几个人一起拦住。
“苏蔓,不是你逼着她们搬走吗?现在又发什么疯?”
“她一个人带孩子多不容易,你同为女人就没有同情心?”
许红梅哭道:“嫂子不愿意,要不还是把房子退了......”
周曜眉头紧皱,把一沓钱往办事员手里一塞,招手让他收下。
“我当家还要她点头?别理她,继续走流程。”
转眼,一张写着许红梅名字的购房合同递出来。
许红梅的哭声立即收住,笑着冲我眨眼。
“你亲女儿都快死了,你在这掏空腰包给别的女人买房子?家里一分钱都没了啊!”
“周曜,你知不知道这是她的救命钱!”
满屋子人齐刷刷看过来,我气得扬手就要扇过去。
周曜挡在许红梅面前,面色铁青地抓住我的腕子反拧。
“你有完没完?小梅已经够自责了,又为这事哭了一天,别吓唬她们孤儿寡母了行吗?”
他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扔过来。
“磕破点皮至于闹成这样?够了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再闹,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我没有接,低头看着那五块钱,笑得眼泪直掉。
“好,周曜,你真是个好爹。”
半晌,我抹去眼泪,坚决道。
“我要和你离婚!”


我一瘸一拐地到了幼儿园,就见茹茹站在屋檐下,小脸烧得通红。
我眼睛一酸,把她裹进怀里,顶着衣服就往外跑。
卫生所离厂区三里路,骑车都要二十分钟。眼下我膝盖疼着,吸了水的布鞋也像灌了铅。
我硬着头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半路,茹茹突然抽搐起来。
我吓得顾不上危险,冲到路中央拦下一辆拖拉机,才被好心师傅绕路送到。
卫生所的值班医生迅速给茹茹打了退烧针,又挂上吊瓶。
他责备地看着我湿透的衣裳:“再晚点就要转肺炎了,孩子父亲呢?这种时候不在?“
我摇摇头,不想多说。
他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病号服给我。
“换上吧,别你也病倒了。”
茹茹烧退了些,费力地睁开眼,拉着我的手问。
“妈妈,爸爸不要茹茹了吗?”
我手一抖,就对上隔壁床的大娘投来的同情目光,忙道。
“怎么会......爸爸厂子里忙,妈妈陪你。”
她眼里的光明显黯下去,还是点头,勉强扬起笑容。
“那茹茹要快点打完针,爸爸答应放学带茹茹买新铅笔盒呢......”
这两年家里条件是好了些,但茹茹出生时正赶上我们最困难的时候。
所以她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我也从不因为她年纪小而故意哄骗她。
但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只能搪塞过去。
我看着一旁旧衣服缝的挎包,心里有些难过。
“妈妈也可以给茹茹买。”
她眼里蓄了泪水,倔强地仰着头。
“可每次都只有妈妈来接我,别的小朋友都说我是没爹要的孩子。”
我有些发愣,茹茹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
“都听茹茹的,爸爸妈妈一起。”
我心里更酸涩,只能先应下来。
茹茹开心地沉沉睡去后,护士递来一张单子。
“家属去交一下费。”
我摸遍全身口袋,平时钱都用来补贴家用了,现在身上只有十元不到的零钱。
还是攒了两个月准备给茹茹买新书包的。
她看我窘迫,叹了口气:“先欠着吧,明天记得补上。”
窗外雨势渐小,我靠在床边,心里始终像压着块石头。
茹茹睡醒后,我轻拍着她的背,突然发现她后腰一块淤青。
“怎么受伤了?”
没想到我一问茹茹竟然掉了眼泪。
“玲玲推我撞玩具柜,骂我是野种,老师没看见我不敢说。“
我气不打一处来,职工子弟的学校,大家都知根知底,茹茹还能受委屈?
追问再三才得知,她班上来了个叫小玲的小孩,总是借着玩耍欺负她。
我借了医院的座机,一个电话打去幼儿园。
对面传来园长诧异的声音:“周茹妈,孩子小打小闹也正常,那玲玲不还是你家亲戚吗?”
“什么亲戚?”
“许小玲同学没户口,是周主任拿推荐信送进来的啊!说是堂妹的孩子......”
我握着电话的手直发抖,耳边嗡嗡作响。
回到房间后,茹茹怯生生地拽我衣角。
“妈妈?是不是茹茹说错话了?”
我强压着怒火蹲下来:“没有,告诉妈妈,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她很快就要住进我家,还让我叫她姐姐。”
话音刚落,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猛地转头,却是许红梅牵着个穿红皮鞋的小女孩走进来。
“小玲怎么乱跑呢?”许红梅假意训斥,抬头看见我时微微一笑,“哟,嫂子还在啊?”
小女孩挣脱她的手,冲过来揪茹茹的输液管:“装病的骗子!”
我一把推开她,把茹茹护住怀里,就见周曜拎着饭盒匆匆进门。
“爸爸!”两道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


茹茹在我怀里瑟缩了一下,眼巴巴望着弯腰抱起许小玲的周曜。
周曜亲昵地亲她脸蛋,从挎包里掏出一把奶糖。
“小玲乖,爸爸在呢。”
茹茹过年才能分到一两颗的金贵糖果,他却大方地往外给。
周曜这才注意到病床上的茹茹,从另一个兜里摸出两颗硬糖:“茹茹也吃。”
茹茹刚欣喜地伸手,许小玲就噘着嘴来抢,却一下子没站稳。
周曜赶忙扶住,任由那两颗糖掉在地上,沾了灰。
我忍无可忍:“周曜,自家女儿你不闻不问,反倒上赶着当别人爸?”
许红梅捏着嗓子委屈道:“嫂子你这话太难听了,玲玲没了爹,才把曜哥当亲爸。”
周曜面色一僵:“是啊蔓蔓,玲玲叫就叫吧,这事我回头跟你解释......”
“解释你把每月特供的鸡蛋奶粉偷着送她?还是把茹茹上小学的推荐信给她?”
周曜也来了脾气:“苏蔓!你非要当着孩子面说这些?!”
许小玲趁机跑来,一把扯掉茹茹手背上的针头:“惹祸精!”
鲜血流到床上,茹茹疼得直抽气,却咬着嘴唇没哭出声。
我抓住许小玲的胳膊,她立刻假哭起来:“爸爸!阿姨打我!”
周曜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推开我:“你发什么疯!还对孩子动手?”
我踉跄着撞到墙上,后背火辣辣地疼。
进来的护士手忙脚乱地给茹茹止血,周曜却抱着别人的孩子轻声安慰。
外面适时传来医生的喊声:“许红梅家属!请速到挂号处!”
“来了!”周曜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闭上眼,自嘲地扯出一个笑。
茹茹的烧反反复复,我们在医院住了三天。
期间周曜只来过一次,放下些水果就走了,连茹茹的手都没碰一下。
但我问费用时,被告知早已付完了住院费。
第四天早上,医生终于同意出院。
我牵念念刚进家门,迎面就撞上许红梅。
“嫂子回来啦?曜哥说家里有空房,让我们先住着,麻烦你收拾下了。”
我视线扫到里屋,顿时眼前发花。
茹茹的小木床散了架,她唯一的玩偶只剩满地棉花,珍藏的连环画被撕成碎片。
我熬夜接零活攒布票,给她做的过生日穿的裙子,也穿在许小玲身上了。
茹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开我冲进房间。
倚门站着的许红梅突然伸腿,故意绊她。
我飞扑过去护住茹茹,胳膊撞在橱柜,划出狰狞的口子。
周曜闻声走来,玲玲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茹茹也在掉眼泪。
“怎么你们娘俩一回来就不消停?”
“嫂子,曜哥给我们买了很多新衣服,她不缺这件,就是一时兴起。”
他皱眉不满:“茹茹听话,给姐姐穿怎么了?”
光鲜亮丽的母女俩眼神掩不住得意。
我撑着地站起来,胳膊上的血顺着指尖往下滴。
“你们给我滚出去!”
我等着周曜说话,却看到玲玲恶狠狠瞪着我们。
下一秒,她报复性地推向茹茹。
茹茹额头猛地磕在茶几角上,玻璃板都裂开一道缝,血糊住她半张脸。
“许小铃!”我气得发抖,扬手就要打过去。
周曜一把钳住我的手腕,眼神里满是疲惫:“苏蔓,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可置信:“周曜,你瞎了吗?是她推茹茹!”
“都怪我讨人嫌,你们要打要骂冲我来,孩子还小,别污蔑她!”
许红梅突然跪在我面前,抓起水果刀就往手上划。
“嫂子,我给你赔罪!”
周曜止住她时,彻底失去了耐心,看向我冷声道。
“非要闹出人命你才满意?玲玲才五岁,她能有什么心思?你女儿自己没站稳怪谁?”
“苏蔓,房子是我周曜的,再为难她们你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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