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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完结文

打手瓜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老太太要为谢游撑腰“父亲,儿子惭愧,没能为您分忧,若父亲还有需要儿子的地方尽管吩咐。”谢游失落地耷拉着眉,袖中双手攥得极紧。承庆侯倒有几分欣慰,毕竟有上进心是好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还真有个难题。”他将近来军粮调度一事细细说与谢游,拍了拍他肩膀:“你可以回去想想,过几日给我答复。”谢游当即面露喜色:“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承庆侯欣慰点头,快步离去。回去后,谢游便把承庆侯所说写在了纸上。“夫君,这是什么?”秦羽瑶看见带字的东西就头疼,只瞥了一眼便不想再看。“这是父亲困扰之事,特地属意我解决。他对我很是赏识,不久就会封我进军中做校尉呢。”秦羽瑶眼前瞬间一亮。校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二郎,我就知道你最厉害!”谢亦洲还在...

主角:秦如颜谢游   更新:2025-04-23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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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如颜谢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打手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老太太要为谢游撑腰“父亲,儿子惭愧,没能为您分忧,若父亲还有需要儿子的地方尽管吩咐。”谢游失落地耷拉着眉,袖中双手攥得极紧。承庆侯倒有几分欣慰,毕竟有上进心是好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还真有个难题。”他将近来军粮调度一事细细说与谢游,拍了拍他肩膀:“你可以回去想想,过几日给我答复。”谢游当即面露喜色:“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承庆侯欣慰点头,快步离去。回去后,谢游便把承庆侯所说写在了纸上。“夫君,这是什么?”秦羽瑶看见带字的东西就头疼,只瞥了一眼便不想再看。“这是父亲困扰之事,特地属意我解决。他对我很是赏识,不久就会封我进军中做校尉呢。”秦羽瑶眼前瞬间一亮。校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二郎,我就知道你最厉害!”谢亦洲还在...

《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老太太要为谢游撑腰
“父亲,儿子惭愧,没能为您分忧,若父亲还有需要儿子的地方尽管吩咐。”
谢游失落地耷拉着眉,袖中双手攥得极紧。
承庆侯倒有几分欣慰,毕竟有上进心是好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还真有个难题。”
他将近来军粮调度一事细细说与谢游,拍了拍他肩膀:
“你可以回去想想,过几日给我答复。”
谢游当即面露喜色:
“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
承庆侯欣慰点头,快步离去。
回去后,谢游便把承庆侯所说写在了纸上。
“夫君,这是什么?”
秦羽瑶看见带字的东西就头疼,只瞥了一眼便不想再看。
“这是父亲困扰之事,特地属意我解决。他对我很是赏识,不久就会封我进军中做校尉呢。”
秦羽瑶眼前瞬间一亮。
校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二郎,我就知道你最厉害!”
谢亦洲还在床上躺着呢,她的夫君就已经成军中校尉了。
想来这阵子的冷落只是暂时,不等谢亦洲死,谢游便能承袭爵位了呢。
“夫君,我相信你,你定可以出人头地。”
她倩然一笑,坐到他怀中,一把夺过谢游手中毛笔,忽又垂首失落道:
“只可惜瑶儿帮不上二郎的忙,若是......”
谢游忙问:“若是什么?”
问罢又清清嗓子,轻抚她脸颊,哄劝道:
“瑶儿只需享福就是,我怎舍得你受累呢。”
秦羽瑶感动道:
“若是我那些嫁妆还在,对二郎可是莫大助力。”
谢游眼眸顿亮,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那本就是你的东西啊,走,咱们现在就去要回来。”
秦羽瑶想到上次被秦如颜扇的那一巴掌,莫名心有余悸。
若直接去栖梧院,谁知道秦如颜又会发什么疯?
“妹妹最是爱财,直接去要我怕她会接受不了,再闹到父母跟前,咱们即便占理也说不清了。”
谢游迟疑,他刚和父亲亲近一些,还真不能再出岔子。
可沈氏不可能帮他,姨娘又说不上话。
思起前世秦如颜跟着府里众人的关系,他蓦地挑眉:“咱们去找祖母。”
*
秦如颜一早收拾妥当,先去给沈氏请了安,转道去谢老太太住的益善堂。
是时候见见这位爱装病的故人了。
谢府老太太原非承庆侯生母,是前侯爷的平妻。
承庆侯母亲去世得早,她便成了侯府默认的老夫人。
若说这谢府谁最势利,必是这位老夫人莫属。
明明自己出身极低微,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通房丫鬟。
却最会拜高踩低,恨不得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偶感风寒不过是借口。
她故意不来敬茶礼,好专让两房新妇特地去请安,给她们单独训规矩。
前世秦如颜就因为庶女出身,便三天两头被她叫去当丫鬟用。
谢游袭爵后,谢老太太更是联合莫姨娘一同刁难她。
孝道这座大山,谢游这个亲孙子没背一点,全压在她身上。
最后秦羽瑶怀孕,那老太太竟喜出望外,撺掇谢游休了秦如颜。
这一世秦如颜再不做那个谨小慎微的孙媳,更不会任她拿捏!
“老夫人,少夫人来请安了。”
李嬷嬷进来报信时,谢游和秦羽瑶也在。
谢老太太收起脸上笑意,揉揉眉心,鄙夷地挥手拒绝:
“不见,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谢游唇角轻勾,眼珠滴溜溜一转,起身拱手道:
“祖母能替孙儿做主,孙儿感激不尽。”
谢老太太欣慰点头:
“咱们侯府岂是不讲理的人家?你们先去,若她敢不从,祖母自当为你撑腰。”
打从听说孙辈换亲之事,谢老太太便心有不甘。
这么大的事,沈氏自作主张就定了下来。
世风日下,什么不入流的庶女小丫头也能世子夫人。
把侯府的面子往哪搁,传出去只会平白惹人笑话。
不过,谢游这小子倒是可塑之才,平日不显,关键时候敢求娶嫡女,最后还真让他成了。
不图他许下的那点财物,就看在他有勇有谋的份上,她就愿意帮他出面。

姑娘哪里变了?
秦如颜紧抿薄唇,深吸口气,眸底霎时通红。
若真是这样,她必须尽快找出幕后之人,保住谢亦洲性命。
以他绝艳英才,自可前途无量,届时她亦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亲手了结那对狗男女!
退一万步,若谢亦洲仍那般短命,她还可生个孩子,再加上沈氏助力,谢游也不可能再承袭爵位!
窗外窸窸窣窣,守房丫鬟们的议论,因房内的寂静显得格外清楚。
“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隔壁满院都在忙活,听说已经叫三次水了。”
“能有什么动静?世子八成是不中用了,不然那秦家嫡女怎会同意嫁给二爷那个庶子。”
“真是可惜,世子活着的时候多英武啊,画像满京流传,哪个女子见了能不倾心。”
“你瞎扯什么?世子还没死呢!”
“我看呀,离死也差不多了。”
......
菱儿气得直跺脚:
“姑娘,奴婢出去打她们一顿!背后嚼舌根,也不怕烂掉舌头!”
说完觉得憋屈,也跟着痛骂起来,怕秦如颜伤心,她不敢提谢亦洲,只是骂道:
“大小姐真是糊涂,情爱能值几个钱?谢二爷几句好话,便把她的魂儿给勾走了!
还有那谢二爷,原来竟是个登徒子,趁人之危明目张胆地抢媳妇!没得惹人笑话!
姑娘没嫁他倒也好,那品性可配不上姑娘!”
秦如颜看她小脸涨得通红,叭叭说个不停,不禁“噗嗤”一笑。
菱儿愣住,都这种时候了,姑娘竟还笑得出来?!
“好菱儿,凡事往前看,嫁给世子并非坏事,经此一遭,倒让咱们涨了教训。
你记住,以后留意提防着二房,包括秦羽瑶。”
菱儿怔怔点头,眸中满是诧异。
她怎么觉得姑娘哪里变了?
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她似乎一点都不惊慌,还直呼大小姐的名字。
原先姑娘对大小姐总是格外怜惜,虽是妹妹,却时常护着嫡姐。
看来这次,她是真被伤了心。
“走吧,伺候我沐浴更衣,世子病着,倒省了入洞房的流程。”
如今她表面上是个羞涩稚嫩的新妇,内里却已成婚十载,早没了对新婚的期待。
菱儿应了声,主仆一起走出卧房。
谢亦洲听着她们离去的脚步,食指缓缓抬起,半晌,终是无力落下。
枫华院。
芙蓉帐内,秦羽瑶双颊绯红,娇软地依偎在谢游怀里。
经过这一晚,她心中仅有的那点后悔也没了。
想到秦如颜洞房夜冷清孤寡的窘境,她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
谢游说谢亦洲受伤极重,命不久矣,秦羽瑶深信不疑。
只是谢游还一直强调他将来能继承爵位,成为权臣。
秦羽瑶很是费解。
继承爵位这事暂且不说,毕竟侯府仅有谢亦洲一个嫡子,谢游虽为庶子,但排行老二,却有可能。
可成为权臣这事......
但她也并未反驳,反而双臂缠住谢游脖颈,撒娇道:
“二郎真厉害,其实瑶儿早听闻二郎才名,对你亦有好感,可惜父母之命不可违。
若不是二郎的坚持,你我便只能各自相思了!”
谢游听着她的夸赞崇拜,愈发飘飘然。
他自小活在谢亦洲的光环下,从不被人在意,身边所有人都说谢亦洲是个天才,说谢亦洲才是侯府的未来。
但他们都错了,最终撑起侯府,成就大事的人,是他!
他才是那个天才!
谢游热血沸腾,一把揽住秦羽瑶细腰,俯到她耳边低喃:
“瑶儿,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秦羽瑶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显露,故意埋在他脖颈嗔道:
“瑶儿不信,二郎待瑶儿这么好,哪会有秘密瞒着我。”
谢游感动得看着秦羽瑶,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瑶儿总是这般天真,不但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全身心地信任他。
“瑶儿,这个秘密我只与你说。”
谢游心底的男子气概再抑制不住。
他要让秦羽瑶更崇拜自己,让她对自己更刮目相看。
他双手捧住秦羽瑶的脸,四下环顾,才神秘兮兮道:
“其实,我是重生来的。”

世子脖子能动了
喝了清粥后的谢亦洲明显舒服许多,只觉脑袋昏沉。
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回神时,眼前竟不再是一片黑暗。
他尝试控制眼皮,合上再睁开,视线渐渐清晰。
谢亦洲心跳加剧,忙试着起身,却发现脖子以下还是动不了。
他不信这个邪,暗暗用力,呼吸加重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栀子香。
这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与周遭朦胧烛光和月白纱帐很搭,让谢亦洲忍不住想多闻几下。
他顺着香气转动眼珠。
哦吼,脖子能动了。
可下一刻他便怔住,身侧女子眉睫如羽,鼻翼随呼吸微微翕动,小脸清透白皙。
好一副标致模样。
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间轻蹙,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间微抖。
谢亦洲呼吸放缓,这便是他的夫人,那个秦如颜吧。
是自己吓到她了吗?
这女子声音温婉清丽,他脑海中原想着她是娇柔淑娴的长相,没想到俏丽中竟多几分英朗之气。
想来是个干脆的人。
思忖间,却见她手抖得更加厉害,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控诉什么不公。
谢亦洲不敢再尝试,等到天光微亮,丫鬟快进来灭灯收拾时,索性闭了眼睛。
若醒来这般僵硬地躺着,未免尴尬,干脆继续装昏迷。
秦如颜对他苏醒一事根本不知,昨晚她梦见自己又回了前世,还跟谢游打了起来。
谢游比他武力强得多,她想反抗却无计可施,只能任他欺凌。
秦羽瑶就在一旁看着,满脸堆笑,还为谢游欢呼。
秦如颜光想想那个场景就觉胸口堵得慌!
大盛朝重武轻文,男子多习武艺,即便文臣也不例外。
可女子却只能墨守闺阁,手无寸铁,稍有变故,往往处于被动境地。
秦如颜突然就有了想习武的冲动。
前世她把希望全放在夫君身上,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非但未得善终,甚至死于夫君之手。
这一世她只相信自己,再不信他人。
要想屹立不倒,就要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实力。
*
晨曦初露时,枫华院书房内骤然传出一声欢呼。
谢游将毛笔重重一摔,得意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欣赏自己的佳作。
虽然有些具体细节想不起来,但大差不差。
他记得前世就是这几条简单的建议,引得父亲正视起他的才干,直接许他军中要职。
借着那次机会,他后面的官路才走得愈发顺利。
因为换亲,父亲对他有气,让秦如颜那贱人钻了空子。
他要借此时机弥补翻身!
承庆侯急着出门上朝,被谢游半路拦住,他说是来请安,却满脸期待地递上几张薄纸。
承庆侯将信将疑接过,只看了几行,便蹙紧了眉头。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谢游一愣,父亲第一句问得怎么是这个。
“是儿子自己想到的。”
“嗯,很好。”
承庆侯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便将那几张纸还给谢游。
他甚至都不怀疑谢游是从秦如颜那里抄来。
因为只是个别字句相似,内核根本对不上。
谢游眉头骤紧。
这就没了?
父亲不是应该对他大夸特夸吗?
前世父亲可是当场就赏了他许多好东西呢!
“父亲是觉得儿子考虑不周吗?”
谢游实在想不通。
承庆侯以为他尚有好学之心,便耐着性子为他补充纠正。
谢游越听越呆,到后面根本再听不下去。
怎么这一世,父亲竟自己想出来了?!

嫡姐验证重生预言,大失所望
秦羽瑶深吸口气,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说点什么。
谢游以为她是惊呆了,更为得意,笑道:
“明日敬茶时,你且瞧着——
祖母会因突感风寒而缺席,而母亲会给你和秦如颜一样的回礼,一副龙凤戏珠金钏。”
他至今都记得,前世秦如颜收到这礼物,兴奋好几天,还珍藏了起来。
自那之后他便有些嫌弃秦如颜,后来果然看她是个贪财好胜的性子。
秦羽瑶听他说得这么具体,虽仍是不信,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翌日。
秦如颜依礼去给长辈敬茶。
快到沧竹院时,跟谢游和秦羽瑶撞了个正着。
秦羽瑶公然挽着谢游胳臂,桃腮红润,笑意盈盈,俨然一副初经人事的畅快模样。
目光瞥见秦如颜后,她顿时收了笑,转而露出一副愧疚之色。
紧接着便眼眶带泪,眼尾泛红,紧咬下唇失落地垂下头去。
饶是前世见过无数回,秦如颜仍忍不住感叹她精湛的演技。
“妹妹......昨晚的事,对不起。”
谢游见状立刻下意识挡在她身前,一派防御状:
“昨晚不关瑶儿的事,你想干嘛,冲我来!”
秦如颜挑眉,这两人一唱一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欺负了人呢。
前世便是如此,秦羽瑶每每做出这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谢游都要反过来埋怨她。
她往往什么都没干,就成了恶人。
两人你侬我侬,把菱儿气得够呛。
她抬步也挡到秦如颜身前,不料下一刻却被秦如颜拉回身边。
“不必道歉,你没做错什么呀。”
秦羽瑶眼底一亮,秦如颜对她到底还是恭敬的,下一瞬,却听秦如颜又道,
“哦,不对,称呼错了,弟妹,你该唤我嫂嫂。”
秦羽瑶被戳中痛点,藏在衣袖里的手猛地攥紧,脸色难看得很。
谢游指着秦如颜喝道:
“不过是个庶女,也敢这般拿乔,瑶儿始终是你的嫡姐,你该给她行礼!”
秦如颜冷笑:“谢二爷对嫡庶倒分得很清,那你这个庶子亦该向我行礼吧。”
谢游脸登时涨成猪肝色,抬手竟要打秦如颜。
不过是个丈夫短命的寡妇,以后求他的地方多了去,还敢这般猖狂,
秦如颜目光陡然冷了下来,寒气逼人。
谢游一愣,被震慑住。
秦如颜朝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径直向前走去。
等她走远,谢游才反应过来,他竟被秦如颜吓到,心中对她更是恼恨。
沧竹院正厅。
见秦如颜独自前来,侯爷夫妇心中对她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秦如颜面上没有半分怨愤,大大方方行了礼。
秦羽瑶和谢游紧跟着进来,她还记得谢游的预言,进门打眼一看,谢老太太当真不在,眸色不禁亮了几分。
谢游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父亲,祖母怎么没来?”
承庆侯看见他就烦,根本不想搭理他,莫姨娘赶紧接过话道:
“你祖母突感风寒,身子不适,改日你们小两口再单独去给她问安。”
说着转头与承庆侯道:“侯爷,你看游儿多孝顺呐,他这是关心老太太。”
秦羽瑶更惊了,还真让谢游给说中了!
敬过茶后,沈氏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木盒,先把左手那个给秦如颜,又把另一个给了秦羽瑶。
秦羽瑶好奇已然达到顶峰,迫不及待地打开木盒。
只一眼,差点惊叫出声。
当真是一对金钏,连式样都被谢游给说中了!
她激动得双手直颤,天呐,自家夫君竟真是重生?!
简直赚大发了!
她这一系列动作全被沈氏看在眼底,更多了几分嫌弃。
不过是份敬茶礼,当场便打开来看,真够小家子气的。
“颜儿给各位长辈备了薄礼,请各位莫要嫌弃。”
再看秦如颜,却是将木盒递给小丫鬟,还细心地备了回礼。
沈氏眉眼舒展,到底是她的亲儿媳顺眼。
这般温婉娴雅,不卑不亢,着实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好孩子,难为你这么用心,快坐吧。”
“少夫人备礼竟还看人下菜碟,都是长辈却偏没我的份,当真是没教养的庶女出身!”
坐在一旁的莫姨娘不满抱怨,连谢暮雪都收了礼,她却没有。
秦羽瑶此刻只想知道秦如颜是不是也收到了金钏,瞥见站在莫姨娘不远处的菱儿,突然灵机一动,朝莫姨娘走去。
“妹妹向来心细,怎会忘了姨娘呢,这是我和妹妹一起给姨娘备的礼。”
路过菱儿时,她故意脚下一滑,倾身向前倒去。
菱儿情急去扶她,手里盒子却摔到了地上。
秦羽瑶低头急急朝地上摔开的木盒看去。
却不由得大惊失色,眸中期待登时化为愕然。
根本和她不一样!
比她的贵重多了!!

得婆母信任
谢游不知,他贪恋温存时,秦如颜已断了他的路。
“颜儿,侯爷对你赞赏有加,说要好好奖励你,尽管开口!”
秦如颜对上沈氏眉开眼笑的样子,并没有要东西,而是向她行了一礼,盈盈开口道:
“父亲英勇睿智,才更值得敬佩,颜儿不过是误打误撞想到,并不图什么奖励。
只是有件小事,还望母亲应允。”
沈氏忙点头道:
“自然可以,你说吧。”
“儿媳不想引人注意,还望父亲母亲替我保密。”
沈氏愣住。
她原还存有几分戒心,以为秦如颜要以此为谋,再不济也会要些金银傍身。
可她竟......只要自己帮她保密。
这算什么奖励?
“我定不会跟任何人说,不过你立此大功,不能什么都不给你。”
沈氏眸光微动,扭头对周嬷嬷道:“叫林嬷嬷和她孙女来。”
又对秦如颜道:
“你身边只有个小丫鬟,到底不够用。林嬷嬷跟随我多年,是可信之人,以后便让她跟着你吧。”
秦如颜唇瓣轻抿,欣然垂眸,自己总算真正得了沈氏的信任。
赏赐金银财物对沈氏而言无关痛痒,对秦如颜亦只是安抚。
可将贴身仆从拨给她,才是正正经经的支持,说明沈氏已经开始设身处地为她考虑。
秦如颜面露惊诧,适时显出几分委屈心酸神色,急急起身谢礼。
“谢母亲厚爱!”
沈氏瞧见她强撑坚韧的模样,更多几分心疼:“这傻孩子,快起来吧。”
*
秦如颜回到栖梧院时,太医院的刘太医刚给谢亦洲把完脉,小厮听风和沐雨正在旁伺候。
“少夫人,这是世子的药,刘太医新开了方子,小的一会儿再去煎上。”
沐雨端起热气腾腾的汤药就要往谢亦洲嘴里喂。
秦如颜看着谢亦洲面色红润的脸,不禁有些迟疑。
那方子上什么人参,枸杞,全是大补的东西。
他这样子,好像也不需要怎么大补吧。
再一细问,谢亦洲现在一天竟要喝五次药,每次都要喝两三碗。
本来谢亦洲摔到脑子只需要静养,现在给他喂这么多药,岂不平白增加身体的负荷?
秦如颜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这太医院里竟也有庸医。
说不定少喝点药的话,谢亦洲都能起床拜堂成亲了。
此时谢亦洲心中亦直叫苦。
不是,那刘太医怎么每次来都开新方子!
他现在只恢复了意识,想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
只能任由他们往自己嘴里灌药。
这劳什子药汤,他每日要喝十几碗,光喝药就喝撑了。
听风和沐雨也真是,不是治病的就不要给他喝了,什么都给他往里灌。
醒来后定要好好罚他们两个!
“先别煎药了。”
秦如颜本要接过沐雨手中的药碗,又缩回了手。
“少夫人,那是太医给世子开的补药,说是有利于世子康复!”
沐雨急了,他希望他们家世子赶紧好起来呢,少夫人怎么竟阻拦世子喝药。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谢亦洲:闭嘴吧你。
再说等我醒来收拾你。
秦如颜笑着劝他:
“世子气血丰润,并不需要补什么,他数日躺在床上不动弹,是药三分毒,身体也承受不住。”
秦如颜坚持把药推了回去,对沐雨道:
“你们先下去吧,晚上的药也不必喂了。”
谢亦洲在心里满意点头。
要是能笑,他现在嘴角大概已经咧开花了。
恩人啊!
他终于不用喝那苦哈哈的药了。
“去做些甜粥来,晚上吃点清淡的。”
还有甜粥?
谢亦洲简直要欢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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