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诗言月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即漫漫霜华:顾司爵叶诗言爆款热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司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在材料上盖了个红章:“一个月后手续下来,你再来一趟。”走出民政局,初春的阳光刺得顾司爵眼睛发疼,他拢了拢洗得发白的蓝布外套,朝家属大院走去。这一路上,他不断掐着自己的掌心,直到留下深深的月牙印。这不是梦,他真的回到了1983年,回到了还能挽回一...
《转身即漫漫霜华:顾司爵叶诗言爆款热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
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
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在材料上盖了个红章:“一个月后手续下来,你再来一趟。”
走出民政局,初春的阳光刺得顾司爵眼睛发疼,他拢了拢洗得发白的蓝布外套,朝家属大院走去。
这一路上,他不断掐着自己的掌心,直到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这不是梦,他真的回到了 1983 年,回到了还能挽回一切的时候。
“司爵!你家叶团长又来信啦!”刚进大院,王婶就笑眯眯地递来一个信封,“这都第二十九封了吧?出任务三个月,情书一沓一沓地寄,整个大院谁不羡慕你们小两口恩爱啊!”
信封上“吾爱司爵”几个字力透纸背,是叶诗言一贯的笔迹。
上辈子他收到这些信时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讽刺。
顾司爵刚要开口,一阵肉香飘来。
他转头看去,隔壁屋门前,骆云驰正带着儿子涛涛吃肉包子,白面皮上渗出油光,香气四溢。
而他五岁的女儿月月,蹲在自家门槛上,眼巴巴地望着那对父子,手里攥着个干硬的窝窝头。
“哟,姐夫回来啦?”骆云驰瞥见他,故意提高音量,“诗言今天该回来了吧?你说她,出任务也不嫌麻烦,天天给你寄情书,给我寄津贴。”
顾司爵的指甲掐进掌心。
多好笑啊,上辈子也是这样,叶诗言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却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妹夫骆云驰。
他至今记得叶诗言和他准备去领证的那天。
女人一身笔挺军装,精神饱满,在革委会门口攥着他的手,声音低而郑重:“司爵,我叶诗言这辈子,绝不负你。”
那时所有人都羡慕他。
叶诗言是谁?军区大院里最出息的年轻女军官!
却从小跟在他身后长大,冬天给他暖手,夏天给他扇风,连他多咳一声都要紧张半天。
婚后头一年,她出任务时写的情书能摞成厚厚一沓,每封开头都是“吾爱司爵”,末尾必画一颗笨拙的爱心。
可这一切,在她妹妹牺牲后全变了。
葬礼那天,叶诗言跪在灵前,眼眶赤红,对抱着孩子的骆云驰一字一句道:“妹夫,从今往后,放心吧,我知道你家的条件,以后你们父子俩我负责到底。”
顾司爵当时还欣赏她的重情重义,直到——
骆云驰的桌上顿顿有肉,他和月月的碗里只有稀得照见人影的米汤;
涛涛穿着崭新的跑鞋蹦蹦跳跳,月月的布鞋磨破了底,脚趾冻得发紫;
叶诗言的津贴每月三十块,一分不差全进了隔壁屋。
后来她升了职,从团长升任首长,调令下来那天,她摸着月月的头说:“等妈妈在京城安顿好,就接你们过去。”
可最终,跟着她去京城的,是骆云驰和涛涛。
顾司爵和女儿被留在乡下,靠着公社分的口粮过活。
她照旧写信,字字句句都是爱与思念,却从没寄过一分钱,没回来看过他们一次。
直到那个雪夜。
月月病得快不行了,他卖了结婚时给她买的银镯子,带着孩子一路乞讨到京城。
京城的灯火刺得他眼睛发疼,他远远看见叶诗言从吉普车上下来,身边跟着穿着毛皮风衣的骆云驰和戴金锁片的涛涛。
他刚想冲过去,就被警卫员一脚踹在胸口。
“滚远点!别脏了首长大人的路!”
那一脚真狠啊,他呕出一口血,眼睁睁看着叶诗言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任凭他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头。
月月死在了那个雪夜。
而他,抱着孩子冰冷的身体,在绝望中闭上了眼睛……
“爸爸?”月月怯生生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孩子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里盛满不安,“你怎么哭了?”
顾司爵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打湿了前襟。
他蹲下身,紧紧抱住女儿单薄的身子:“月月,爸爸要和妈妈离婚了,你愿意跟爸爸走吗?”
孩子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为什么?爸爸别离开妈妈,妈妈是爱我们的,只是……只是……”
顾司爵心如刀绞。
月月才五岁,却已经敏感地察觉到母亲的不公。
叶诗言确实爱他们,可爱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更不能在生死关头救他们一命。
“月月,我们打个赌好不好?”他擦掉孩子的眼泪,“等下妈妈回来,你看她先进谁的家门。如果她先去看骆叔叔,就说明他们最重要,那你就跟爸爸走,爸爸给你找个更好的妈妈。如果她先来看我们,爸爸就不离婚了。”
月月咬着嘴唇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傍晚时分,一辆军用吉普驶入大院。
叶诗言穿着笔挺的军装下车,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顾司爵站在窗前,看着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一双又细又长的腿,确实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
“妈妈回来了!”涛涛的欢呼声从隔壁传来。
叶诗言脚步一顿,转身就朝骆云驰家走去。
顾司爵的心沉到谷底,却还是不死心地数着她的脚步——
一步,两步……七步,她停在了骆云驰家门口。
“妹夫,这是这个月的津贴。”叶诗言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涛涛长高了,我给买了条新衣服。”
“这也太多了,留点给司爵和月月吧。”骆云驰假意推辞。
“不用,司爵那边我有安排。”叶诗言的拒绝干脆利落。
“妈妈!”涛涛扑进叶诗言怀里。
“涛涛,别乱叫。”骆云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就要叫妈妈!就要叫!”
“好好好,以后没人就叫我妈妈。”叶诗言的笑声刺痛了顾司爵的耳膜。
他低头看向月月,孩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这一刻,顾司爵恨不得杀了上辈子的自己。
他怎么能到这一世才幡然醒悟。
“爸爸发誓,”他跪下来,将孩子搂进怀里,“一定会给你找个更好的妈妈,好不好?”
月月把脸埋在他肩头,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好,爸爸,我跟你走,不要这个妈妈了。”
三天后,月月终于退烧。
顾司爵抱着孩子回到家时,叶诗言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
“司爵,你们去哪了?”她大步上前,“吓死我了,我回来发现家里没人……”
“月月高烧,我带她去医院了。”顾司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诗言脸色骤变:“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顾司爵突然笑了,“找得到你人吗?”
叶诗言伸手想摸月月的额头,孩子却把脸埋进父亲颈窝。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叶诗言的手僵在半空。
“我……我不知道月月也病了。”她声音低了下去,“涛涛当时情况危急……”
“每次都是涛涛。”顾司爵打断他,“叶诗言,你记得月月今年几岁吗?记得她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吗?记得她爱吃什么吗?”
叶诗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顾司爵抱着孩子进了屋,她连忙低三下四地左哄右哄。
见怎么也哄不好顾司爵,她只好又去哄月月。
“月月,妈妈带你去部队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妈妈工作的地方吗?”
月月虽然还在生她的气,可听到这句话还是眼眸动了动。
“妈妈!真的带我去吗?”
“当然!”叶诗言一把抱起女儿,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妈妈今天专门请了假。”
顾司爵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终究没忍心拒绝。
他沉默地收拾着月月的小水壶,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姨!阿姨!”涛涛像只小松鼠一样冲进来,一把抱住叶诗言的大腿,“你们是不是要去部队?我也要去!”
骆云驰慌慌张张追进来:“涛涛别闹!阿姨是带妹妹去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涛涛在地上打滚,崭新的衣服立刻沾满尘土,“阿姨上次答应过我的!”
叶诗言为难地看向顾司爵,还没开口,顾司爵已经冷笑一声:“一起去吧。”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上辈子每次二选一,她永远会选择骆云驰父子。
部队大门庄严威武,哨兵持枪而立。
叶诗言左手抱着涛涛,右手牵着骆云驰,顾司爵牵着月月跟在后面,活像两个不相干的路人。
“叶团长好!妹夫今天真帅啊!”路过的士兵热情地打招呼,眼睛却看着骆云驰,“小男孩长得真像您!”
叶诗言皱了皱眉:“胡说什么,后面那个才是我爱人……和女儿。”
士兵们面面相觑,空气瞬间凝固。
顾司爵感觉月月的小手在他掌心颤抖,他用力回握,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肉里。
办公室里,叶诗言刚要给两个孩子拿糖果,警卫员就急匆匆闯进来:“团长,紧急会议!师长点名要您参加!”
“你们先去食堂吃饭。”叶诗言匆匆交代,“会议可能很长,不用等我。”
顾司爵刚打完饭走出食堂,身后的骆云驰就匆匆追了上来。
“顾司爵!其实在医院我就看见你们了。真可怜啊,明明有妻子却活得像个鳏夫。”
顾司爵没理他,端着饭盆往外走。
骆云驰不甘心,追上来道:“我们高中同学,同时娶了两姐妹,凭什么你过得这么好?妻子不仅是团长,年少有为,而我妻子却这么年轻就死了,我告诉你,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顾司爵终于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你要是喜欢叶诗言,我可以把她让给你。”
骆云驰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刚要开口,可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突然传来月月的哭声。
顾司爵拔腿就跑,推开门只见月月坐在地上,面前散落着一地碎纸片。
“爸爸!”月月红着眼睛指着涛涛,“他把桌上的文件都撕了!我要他别动,他还推我!”
顾司爵低头一看,碎纸堆里赫然露出“机密文件”四个大字!
他心头一跳,刚要收拾,门外传来脚步声——
叶诗言带着一群军官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怎么回事?!”
月月刚要说话,涛涛突然“哇”地哭出来:“叔叔,妹妹把你的文件撕了!我去阻止,他还要打我!”
警卫员脸色煞白:“完了!这是明天演习的作战计划,只此一份!”
叶诗言的目光在两个小孩之间游移,最终停在月月身上:“顾夕月!我不是说过,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谁都不准动吗?”
“不是我!妈妈你相信我!”月月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叶诗言一把拎起月月的衣领:“小小年纪就撒谎!跟我来!”
操场烈日当空,叶诗言把月月按在水泥地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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