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沈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在妹妹的及笄宴上,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爵爵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自小在侯府被当作嫡女养大的冒牌货。我死后,青梅竹马的他在闹市里传我的谣言。我被描绘成举止放荡的模样,说我不知廉耻、专勾引男人。城中百姓听闻,纷纷涌到侯府门前,叫嚷着让侯府清理门户。说我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侯府的老爷夫人为了不让我这“脏东西”坏了侯府的风水,连夜拆了我住过的院子,还把我的牌位砸得稀烂,扔到了乱葬岗。所有人都觉得,我落得如此下场,是报应。直到真嫡女的及笄礼,高朋满座,还请了戏班子在府中连唱三天大戏。就在当日,他们收到了一份神秘贺礼,送礼之人,竟是早已死去的我。……侯府嫡女及笄宴上,丝竹声里谢明修夫妇抹着泪,父亲声音发颤。“妧儿总算是及笄了,这些年苦了我的掌上明珠。”我悬在梁上的魂体发酸,他们从前抱着我喊“棠...
《在妹妹的及笄宴上,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自小在侯府被当作嫡女养大的冒牌货。
我死后,青梅竹马的他在闹市里传我的谣言。
我被描绘成举止放荡的模样,说我不知廉耻、专勾引男人。
城中百姓听闻,纷纷涌到侯府门前,叫嚷着让侯府清理门户。
说我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侯府的老爷夫人为了不让我这“脏东西”坏了侯府的风水,连夜拆了我住过的院子,还把我的牌位砸得稀烂,扔到了乱葬岗。
所有人都觉得,我落得如此下场,是报应。
直到真嫡女的及笄礼,高朋满座,还请了戏班子在府中连唱三天大戏。
就在当日,他们收到了一份神秘贺礼,送礼之人,竟是早已死去的我。
……
侯府嫡女及笄宴上,丝竹声里谢明修夫妇抹着泪,父亲声音发颤。
“妧儿总算是及笄了,这些年苦了我的掌上明珠。”
我悬在梁上的魂体发酸,他们从前抱着我喊“棠儿”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堂下忽有人高喝。
“萧将军与谢小姐才是天造地设,哪像那沈棠,占了嫡女之位十五年,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种,死了都污了侯府的地。”
谢妧正替萧承煜整理袖口,指尖猛地顿住。
她抬眼时唇角勾起冷笑,我认得这笑。
当年她被李氏罚跪,也是这样笑着看我替她挨板子。
却见她转身面向观礼宾客,声音清润:“说起来,倒要多谢姐姐沈棠。”
“她临走前,可是给我备了份及笄礼呢。”
我浑身发僵,我何时?
堂下顿时哗然,李氏拍案而起,金镶玉护甲磕在桌沿。
“她活着时就爱抢妧儿的东西,死了还要作怪!快把那不详之物扔出去!”
萧承煜也皱眉:“不过是些腌臢物,别坏了今日的喜宴。”
谢妧却抬手拦住要上前的仆役,亲自掀开红绸礼盒。
匣中一本染血的手札露出来,封皮上的棠花暗纹,正是我亲手所绣。
她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第一页就夹着一幅画。
粗布衣裳的小女孩缩在角门后,怀中抱着半块碎玉,鬓角还沾着草叶。
那是十年前,她刚被接回侯府那日,我躲在槐树后画的。
萧承煜的脸色瞬间铁青,腰间玉佩“当啷”落地。
“快撤了!休要拿陈年旧事污人眼目!”
右侧老妇突然哭出声:“这是沈家姑娘啊!当年她……”
“闭嘴!”
李氏尖声喝止,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定是沈棠那贱人故意留着这东西,编排妧儿的出身!”
谢明修也一拍桌案:“早知她狼子野心,当初就该把她扔回乡下!”
我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容,忽然想起手札第一页写的。
“妧儿别怕,我会把脏东西都挡在侯府外。”
原来他们口中的脏东西,从来都是我啊。
我悬在梁上听着满庭骂声,喉间发苦。
不过一幅旧画,就能让他们忘了我养在侯府十五年的情分?
谢妧指尖摩挲着手札,忽然轻笑一声,又翻了一页。
“那年她刚回府,攥着袖口朝我伸手。我看见她掌心的茧子——比府里扫洒的仆妇还要粗。”
她声音发哑。
“我没敢握。”
……
庆和十七年正月初五・申时三刻
妧儿的手背上全是冻疮,指尖裂着口子。
我想递帕子,李氏却在廊下尖声骂:“嫡庶有别!沈棠你摆什么主子架子?”
父亲跟着开口:“她在乡下吃了十五年的苦,你就不能懂事些?”
我捏着帕子的手松开又攥紧。
明明昨夜他们还说,会待我如从前。
可现在,不过是我没接她递来的玉佩,父亲就红了眼。
……
谢妧念到此处,指尖无意识地摸向腕间玉镯。
那是李氏上个月送她的,说是“嫡女该有嫡女的气派”。
李氏突然站起来,护甲刮过桌沿。
“我是说了几句重话,可她后来处处针对妧儿——”
“若真为妧儿好,当时为何不说?”
谢明修皱眉,“现在死无对证,倒成了我们苛待她?”
萧承煜咳了一声:“依我看,她就是容不得妧儿回来分走宠爱。”
谢妧没接话,指尖翻到下一页。
手札上贴着半张撕破的庚帖,边角染着血渍。
……
庆和十七年二月初九・巳时初
萧承煜带着长史来退庚帖,第一句话就是。
“沈姑娘毕竟是抱养的,与我定北将军府的联姻,还是该落在真嫡女头上。”
我躲在假山后,听见他与长史私语。
“沈家那野种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老子哄了她三年,连手都不让碰。”
长史赔笑:“还是谢小姐懂事,上次在城隍庙,您给她戴玉佩时——”
“闭嘴!”他踢了块石子,“赶紧把庚帖换了,别误了本将军攀附侯府的大计。”
……
殿内,萧承煜的脸涨成猪肝色。
“手札上的字分明是伪造!我岂会说出这等腌臢话?”
慕老夫人跟着站起来,头上金钗晃得人眼晕。
“若我儿真有此意,那沈棠去年往他茶里下迷药的事,又作何解释?”
谢妧忽然抬头,眼尾泛红:“对呀,姐姐为何要那样做呢?”
她指尖划过手札上的血渍,我忽然想起那日。
萧承煜的茶里分明是李氏下的“枯心散”,我替他尝了半盏,却被他掐着脖子骂“毒妇”。
满庭宾客交头接耳,李氏的帕子快被绞碎了。
谢明修咳了两声,想说什么,却被谢妧翻页的声音打断。
下一页纸上,画着朵残败的海棠,花瓣上写着行小字。
“妧儿的玉佩,是萧承煜三个月前送的。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
谢妧指尖掠过泛黄的纸页,忽然停在夹着干枯棠花的那页。
花瓣早已褪色,却还留着当年我刻的小字。
妧儿别怕,姐姐在
“十月十五,重阳诗会。”
谢妧继续往下念。
“我推说身子不适,其实是不敢去,我怕人看见我梳髻时,大把掉落的头发。”
……
庆和十七年十月十五日·辰时
镜中人脸白得发青,鬓角露出指甲盖大的头皮。
奶娘王嬷嬷抹着泪说,“姑娘去求求夫人吧,当年您出痘时,她可是衣不解带守了三天三夜。”
我攥着半块碎玉走向正房,听见李氏的笑从窗缝里飘出来。
“这袭月白羽纱虽贵,可妧儿穿了必像广寒仙子。”
谢明修捋着胡子点头。
“她的嫁妆须得丰厚,把沈棠名下的三个庄子、五间绸缎铺都划给妧儿。萧将军那边,也好看些。”
我僵在原地,指尖掐进掌心。
上月求他们给奶娘治病的五两银子,他们推三阻四,此刻却要把我生母留下的产业全送人。
李氏忽然掀帘出来,看见我便皱眉。
“又来晃什么?没看见我在给妧儿挑及笄礼的衣裳?”
我喉咙发紧:“母亲,我……我心口疼得厉害,郎中说……”
“郎中?”
她冷笑一声。
“你生母当年也爱装病,结果呢?还不是克死自己,留个野种拖累侯府。”
谢明修跟着出来,甩给我一锭碎银。
“拿去抓副安神药,别在这儿碍眼。”
我捏着碎银的手发抖。
“女儿别无他求,只求留一间绸缎铺——日后……也好给奶娘养老。”
“放肆!”
谢明修拍案,茶盏震得跳起。
“侯府养了你十五年,如今竟敢跟我谈条件?!”
李氏扯了扯他衣袖,柔声说。
“老爷别动气,她呀,怕是想把庄子卖了换钱,好去贴补乡下那个穷酸外祖呢。”
手札上晕开团墨迹,我记得那日回到房里,王嬷嬷抱着我哭。
“姑娘的药早该换了,可库房说您的份例减半,连‘养心散’都拿不到了。”
……
谢妧忽然抬头,盯着李氏。
“后来我在姐姐房里发现半张药方,才知道她早中了‘枯心散’,心脉受损严重,须得每月服三钱‘雪参丸’。”
“可侯府库房的记录里,她三个月才领到一次药,那还是我偷偷往她碳盆里塞银子,她才勉强能买半颗。”
殿内宾客交头接耳,有老臣低声叹息。
萧承煜的谋士突然站出来:“侯府此举,怕是有违《大胤嫡庶律》吧?”
谢明修脸色铁青,李氏的帕子几乎要绞碎。
谢妧继续翻页,露出张皱巴巴的典契。
“这是姐姐偷偷典卖陪嫁玉镯的字据,换得的二十两银子,全给我买了治手伤的冰蚕膏。”
“而她自己呢?”
她举起手札,上面画着具瘦得脱形的人影,枕边摆着半碗冷粥。
“靠喝凉水压咳嗽,靠典当衣裳换药材,直到被逐出侯府那日,还穿着补丁摞补丁的中衣。”
“够了!”
萧承煜猛地拔剑,剑光映得李氏脸色发青。
“休要再拿这些胡话惑众!她若真这么可怜,为何死前还要往我书房塞匿名信,坏我军誉?”
谢妧却笑了,指尖划过手札最后一段。
“因为她发现,你通敌的密信,就藏在送给我的翡翠镯里。”
“她怕我被连累,宁可自己担下‘私通外敌’的罪名,也要把镯子送给我,哪怕被你诬陷成贼,被爹娘打断三根手指。”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定北军副将冲进来,跪地呈上染血的密信。
“将军!沈姑娘临死前,曾将这信塞进卑职手中……”
谢妧指尖翻得急,手札“哗啦”一声滑出张泛黄的纸页。
我认出那是去年重阳,我替她抄的《女诫》,边角还留着块茶渍。
那是李氏泼我时溅上的。
谢妧接着继续往下读。
“五月廿,我与妧儿的及笄日。”
“爹娘只给她备了金镶玉笄,连我的名字,都没提一句。”
……
庆和十七年五月二十・巳时初
妧儿捧着雕花漆盒来找我,她说:“姐姐尝尝,这是新得的玫瑰酥”。
我推开她的手,指甲掐进掌心。
她腕上戴着萧承煜送的翡翠镯,是三日前我在他书房见过的那只。
李氏的骂声从院外传来:“贱骨头!妧儿好心送你点心,装什么清高?”
父亲跟着进门,甩给我块碎银。
他说,“你生母留下的庄子,明日便过户给妧儿吧。她才是侯府正经嫡女。”
……
谢妧突然抬头,盯着李氏腕上的玉镯。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姐姐推开我,是看见萧承煜往我茶里撒了‘枯心散’。”
殿内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
萧承煜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节发白。
她继续念。
“我抢过玉壶一饮而尽,苦味在喉间炸开。李氏冲进来就是一巴掌,玉护甲划破我左脸。她抱着妧儿问‘疼不疼’,却没看我一眼,哪怕我嘴角在流血。”
手札里夹着片带血的帕子,边角绣着半朵残败的海棠。
我记得那晚,萧承煜踹开房门时,我正蜷缩在榻上咳血。
“你坏了老子的好事!”
他掐住我脖子,腰间玉佩硌得我生疼。
“妧儿喝了药该晕过去的,你倒好,替她受罪?”
他扯开我衣襟,我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和李氏常用的一模一样。
“反正都是侯府的女儿,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谢妧的声音突然哽住。
“后来爹娘冲进房,看见我床上的血,却只说‘沈棠你竟用这般下作手段,妄图毁了妧儿的姻缘’。”
李氏“咚”地跪下,抓住谢明修的衣袖。
“老爷,当时情况紧急,咱们也是怕萧将军误会——”
“误会?”
谢妧冷笑,翻出手札最后一页,上面画着座小坟,碑前摆着半块碎玉。
“姐姐被逐出侯府那日,我偷看到她揣着药瓶,走三步咳一声。
那是治心脉损伤的药,要三十两银子一服。”
萧承煜突然暴起。
“休要听她胡言!分明是沈棠自己攀附权贵,故意抹黑我!”
慕老夫人跟着跺脚。
“就是!我儿与妧儿的庚帖都换了,她还纠缠不休——”
“换庚帖?”
谢妧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泪。
“那你们可知,换庚帖那日,姐姐跪在祠堂整整一夜?”
殿内突然静得能听见针落地。
我看着谢明修的手在发抖,李氏的脸白得像纸。
原来有些真相,即便过了一年,还是能刺得人鲜血淋漓。
谢妧指尖划过手札上的血渍,轻声说。
“姐姐不是贪财,她只是想攒够银子,给我买治冻疮的药。可你们呢?连她房里的碳盆,都要克扣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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