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沅儿霁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青冥还泪碎玉魄沅儿霁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海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景澜见我被制服,上前一脚踹在我太阳穴上。“取出这疯妇的心头血!给婉儿定惊!”冰冷的匕首贴上心口,术士沙哑的嗓音像毒蛇吐信。“龙女心头血,需活剜三寸。”刀刃刺入的刹那,我嘶吼着挣动,却被更多锁链绞住四肢。血柱喷溅在白玉杯里,坠入黑暗前,我看到萧婉儿倚在苏景澜肩头轻笑。“姐姐的血……真红啊。”黑暗裹着腐臭漫上来时,我听见沅儿在哭。“娘,水好冷……沅儿……”我猛地睁开眼,听到脚下水波荡漾的声音,我又回到了地底水牢。琵琶骨的空洞凝着黑痂,心口新伤处传来诡异的痛痒感觉,龙女的自愈力正被某种邪术蚕食。沅儿的死讯抽干了我的灵魂,我呆坐着污水中,任由污水浸透曾经绣着莲纹的裙子。“沅儿,娘一定会带你回到渭水。”污水中有什么东西飘过来撞到我手,我无神...
《青冥还泪碎玉魄沅儿霁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苏景澜见我被制服,上前一脚踹在我太阳穴上。
“取出这疯妇的心头血!
给婉儿定惊!”
冰冷的匕首贴上心口,术士沙哑的嗓音像毒蛇吐信。
“龙女心头血,需活剜三寸。”
刀刃刺入的刹那,我嘶吼着挣动,却被更多锁链绞住四肢。
血柱喷溅在白玉杯里,坠入黑暗前,我看到萧婉儿倚在苏景澜肩头轻笑。
“姐姐的血……真红啊。”
黑暗裹着腐臭漫上来时,我听见沅儿在哭。
“娘,水好冷……沅儿……”我猛地睁开眼,听到脚下水波荡漾的声音,我又回到了地底水牢。
琵琶骨的空洞凝着黑痂,心口新伤处传来诡异的痛痒感觉,龙女的自愈力正被某种邪术蚕食。
沅儿的死讯抽干了我的灵魂,我呆坐着污水中,任由污水浸透曾经绣着莲纹的裙子。
“沅儿,娘一定会带你回到渭水。”
污水中有什么东西飘过来撞到我手,我无神的眼光看过去,是一个小竹筒,不远处正是霁月提来的那个泔水木桶。
这是从泔水桶里面掉出来的?
我伸手捡起,竹筒是空的,正要将它朝远处扔走。
突然,我摸到筒身上凹凸不平,有人在上面刻了字:“夫人撑下去,直到亲手剐了那群畜生的时候。”
水牢不见天日,根本不知时间。
我如同失去丝线的木偶,蜷缩在一角,任凭污水漫过腐烂的伤口。
“去守住大门,不能让贼人逃出去。”
杂沓的脚步声,人群的吆喝声,穿透层层砖墙,连水牢顶的蛛网都在震颤。
突然,水牢的铁门洞开,霁月踉跄着摔进来。
她反手锁死牢门,火折子的微光映出她凌乱的发丝,左颊数道浅浅的伤痕正渗着血,额前的发丝混合血汗粘贴在脸上,衣襟被撕开半截,露出腰间狰狞的刀伤。
她喘息着,奋力掰开我琵琶骨上的锁扣,铁钩离体的刹那,我痛得几乎咬碎牙根。
见我脱困,她才是释然一笑。
“霁月,你……”我正欲开口询问,只见一把匕首从她的袖子里滑出,霁月握住匕首,扭转刀尖没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下太过突然,就连我也没来得及反应,待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时,霁月已经在自己胸腹处割开一道深可见肉的伤口。
“你疯了!”
我捂住她喷涌的血,她却死死攥住刀刃再往下一划,肠子混着血水流出来。
血肉中滚出出一枚透着青光的龙珠。
霁月抓起龙珠塞进我手里。
“夫……夫人,月……月儿替……替您……取回龙珠……珠了。
大仙说龙女逆鳞,可以充作祭品向天祈福。
为得男胎,苏景澜便命下人将八岁的女儿缚于祭台,生生剜下她颈后十八片逆鳞。
我跪在青石阶上叩首泣血:“逆鳞连着龙髓,剐多了会损神魂,我乃渭河龙女,用我的鳞去祈福!”
他踩在我的背上嗤笑。
“你离水化人十七载,龙息早被凡胎污浊,怎比得纯血龙女鳞片洁净?”
“不过取些鳞片罢了,待婉儿诞下皇子,她便是新龙女,这是你女儿的造化。”
巫师剜鳞未毕,下人便匆匆赶来。
“大夫诊脉,夫人有喜,且胎息强劲。”
当夜,女儿被吊在渭水河边为弟弟祈福一夜。
我抱着女儿冰冷的龙躯闯入祠堂:“昔年因你祖母救命之恩,以龙珠护苏家平安富贵,今日龙女已殁,因果两清。”
我被放开冲上祭台之时,地上只剩下几片失去灵光的碎鳞。
“沅儿呢?”
我抓住身后跟随的丫鬟霁月。
霁月的袖子沾着暗红血迹。
“小姐被……被剜了十八片逆鳞。
巫师说龙鳞必须保有灵光,如若封住龙脉,取下的鳞片效果会减少一半,所以……所以……”她不敢继续说下去。
我俯身捡起地上的碎鳞。
“所以他不封沅儿龙脉,生取龙鳞!”
颈后逆鳞本就是龙女命脉,如若不封龙脉护住生机,这就等同于凡人的活剐之刑,沅儿才八岁。
祭坛中央的铁链还在晃动,恍惚间,我听到被绑在木架上的女儿呼唤我的声音:“娘,沅儿疼……好疼……”我猛地抓住霁月的双臂。
“你知道沅儿现在在哪里?
告诉我……”龙女生机本就强于凡人,即便被夺逆鳞,只要及时用龙珠救治,虽然落得病痛缠身,但好歹还能保住一条命。
霁月忍着双臂疼痛,手指向苏府方向。
“婉夫人命人带回府里去了。”
失去龙珠的我堪比一个凡人,要救女儿,首先要回到祠堂取回龙珠。
祠堂的青铜门被我撞得嗡嗡作响。
十七年前亲手供奉的龙珠还在神龛里泛着青光,那是我为报苏老妇人救命之恩,留在祠堂护宅镇平安,如今我要拿回来去救我的女儿。
就在我手差一丝碰到龙珠的时候,两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人身形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背后,两个钩子直接穿透我的琵琶骨,我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数条铁链突然从梁上垂,两人将我挂在铁链智商“就知道你会来偷我苏家的龙珠。”
苏景澜从帷帐后走出,他手中拿着特制的锁龙链,朝两个男人说道。
“用这个,婉儿说这东西对龙女有奇效。”
锁龙链缠上我身体的时候,仿佛烙铁灼烧我的皮肤,但此时我顾不得自己的痛楚,开口大骂。
“苏景澜,你这个畜生!
沅儿才八岁!
这鞭子似乎也是特制,每一下都能从我身上扯下一条血肉,很快我就成了一个血人,鲜血浸润了衣衫,我的头也低了下去。
苏景澜走上前,捏住我两边脸颊,将我低下去的头抬起。
“洛泱,要不是我苏家收养,你早死在路边了,现在你们母女能护佑我苏家香火,好好做,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吗?”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口中的血喷到他脸上。
“苏景澜,沅儿也是你女儿,你知道剜逆鳞会要了沅儿的命吗?”
苏景澜恼羞成怒,站起来:“她能给弟弟祈福,就算死了,也是她的福气,你冥顽不灵,来人,继续打!”
一直没出声的霁月站了出来。
“老爷,请让婢子替您效劳。”
苏景澜斜眼看着霁月。
“为什么,你不是她的侍女吗?”
霁月眼中露出恨意。
“婢子怎么可能愿意做这种妖物的侍女,只是害怕而已。”
说完,夺过鞭子就抽在我身上。
苏景澜看着浑身是血的我,大笑道:“洛泱,你听到了吗,你的侍女也只是把你当成妖物。”
头也不回地走出祠堂。
我被关在地底水牢,苏景澜让霁月来看守我,并且要求每天“赏”我一百鞭子,直至我低头愿意侍奉萧婉儿。
霁月毕竟是个小女娃,每天的一百鞭子根本不可能完成,为了休息她还搬来两条长板凳,走的时候忘记带走。
我躺在上面,虽然不舒服,起码不用一直泡在水中。
仰头盯着石壁上渗出的水珠,一滴两滴……恍惚间,我感觉自己回到了从前。
那时我与苏景澜很恩爱,七岁那年,我刚刚进入苏府,他就牵着我的手。
“泱泱,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
沅儿出生的时候像只小粉团子,软软的,蜷在我怀里连哭声都细细的。
苏景澜用指尖戳她的脸,笑道。
“这丫头,怎么生得跟面团似的?”
自从萧婉儿出现后,一切变了。
苏景澜被她的容貌吸引,加上希望可以借萧相的面子进入官场,他开始冷落我们母女。
沅儿学着绣了香囊,小手指上都是针眼。
“爹爹,沅儿给您绣了香囊。”
苏景澜抱着萧婉儿在湖心亭赏雪,他扫了一眼便扔进炭盆。
“丑东西,真是污了婉儿的眼。”
火舌卷住锦缎的刹那,沅儿突然扑过去伸手去捞,火星烫红了指尖,她却死死攥住焦黑的荷包冲他笑。
“爹爹别气,沅儿再绣更好的……”那日他和萧婉儿在院中饮酒,沅儿捧着新摘的桂花想讨他欢心,却被他掀翻在地。
瓷片割破她的掌心,她愣是攥紧拳头,将血蹭在裙角,低头道。
“爹爹醉了,沅儿去煮醒酒汤。”
我追到厨房时,她正踮脚往沸水里撒桂花,血顺着指缝滴进火苗。
“娘快看!”
她苍白的脸被蒸汽熏出一点血色。
“爹爹说桂花醒酒最香,等汤凉了,沅儿就给爹爹送去,爹爹就不头疼了……”她突然晃了晃身子,我慌忙抱住她,才发现她裙下洇着一片暗红,瓷片扎进了脚踝,她竟一路跛着脚走来。
“傻孩子,你不知道疼吗?”
我替她包扎时忍不住落泪。
沅儿伸出小手轻抚在我头上,就像我往日哄她一般。
“娘,没事的,沅儿不疼,爹爹不是故意的,他今天遇到事情不开心,沅儿可以忍受的。”
……水牢铁门被大力推开,沉重的撞击声打断我的回忆。
霁月提着一个桶子走进来,远远的,就能闻到泔水的臭味。
木桶“咚”地砸在我面前,地上的污水溅了我一脸。
她揪住我的头发往桶里按。
“吃啊,妖物!
老爷说了,你这种脏东西只配和猪狗抢食!”
酸腐的气味涌入鼻腔里,我呛得咳嗽,她却将桶沿抵得更紧。
“装什么可怜!
当初你拿龙女架子使唤我的时候,可没手软过!”
馊水灌进喉咙时,我却一怔,这泔水闻着很臭,里面掺了碎肉和米粥。
外头的看守们看到霁月的模样,相互一笑。
“看,这女人可真可怕呐,我记得她刚进来的时候,被管事婆子罚没饭吃,还是大夫人给她一碗饭,现在,哈哈哈。”
另一个看守笑着朝里面调侃道:“什么大夫人,就是条泥鳅罢了……霁月姑娘,你这么恨她,扒了她的皮给哥几个下酒啊!
霁月抄起一旁的瓢子,将脚下的污水泼了过去。
“闭嘴!
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
外面看热闹的下人立即躲开。
“惹不起惹不起……”就在此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呵斥道:“别玩了!”
苏景澜心腹走了进来,朝着霁月吩咐:“婉夫人胎气动了,大仙说龙女的血能宁神定气,让你把这怪物带上去。”
铁链拖过青砖的摩擦声刺得耳膜生疼,琵琶骨上的钩子随着术士的步伐晃动。
血珠顺着锁链滴落,在身后蜿蜒成暗红的线。
砰。
膝盖重重磕在门槛上,术士拽着铁链将我拖进萧婉儿的房中。
我抬头的一瞬,瞳孔骤然收缩。
萧婉儿的幔帐上悬吊着一颗粉珠,拇指大小,表面浮着细密龙纹。
那是沅儿的龙玉,只有龙女死后才会有的东西。
我喉头涌上腥甜,我踉跄着要扑过去,却被锁链狠狠勒住脖颈。
萧婉儿眼中掠过冷冽的笑意,嘴上却用哀伤且无辜的语气说道:“姐姐莫怪,昨晚苏郎安排大夫诊脉,不准妹妹出房门半步,沅儿的事情,妹妹也是今晨才知晓。”
她倚在苏景澜怀里,指尖摩挲着还未隆起的小腹。
“大仙说龙玉能镇邪避灾,苏郎这才把龙玉放……还给我!”
锁链骤然绷紧,我伸出手要抢回沅儿的龙玉。
背后的术士用力扯住锁链,琵琶骨的伤口撕裂开来,我摔在满地血污里。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床榻,指甲抠进砖缝一寸寸往前爬。
血痕从肩胛拖到腰际,青砖上绽开大片红梅。
“拦住这疯妇!”
苏景澜护着萧婉儿后退,他也被我这副疯狂的模样吓到。
术士取出锁龙链将我捆住,顿时灼烧的感觉遍布全身,我蜷缩着呕出血块,听见萧婉儿的啜泣:“苏郎,姐姐她……瞪得我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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