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现在有了帮手,不怕刘病已了。刘玄策怒气冲天,“儿子,出门在外不能被人欺负了,你帮我好好教训这帮恶仆。”刘病已早就看不惯这些家丁的嚣张跋扈。砰!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一时间,客栈里乱成一团,桌椅被撞倒。刘病已身手敏捷,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家丁们的攻击,同时还不时地反击。家丁们虽然人多势众,但终究是一帮乌合之众,在刘病已的攻击下,很快便招架不住,被打的人仰马翻。就在这时,林洛初走了进来,看到眼前混乱的现状,顿时柳眉倒竖,大声喊道:“住手!”为首的那家丁急忙上前告状,指着刘玄策说道:“小姐,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不仅想霸占您的房间,还出手打人。”林洛初脸色一沉,冷冷吐出两个字:“跪下。”家丁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着刘玄策父子,重复道:“听到没...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现在有了帮手,不怕刘病已了。
刘玄策怒气冲天,“儿子,出门在外不能被人欺负了,你帮我好好教训这帮恶仆。”
刘病已早就看不惯这些家丁的嚣张跋扈。
砰!
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一时间,客栈里乱成一团,桌椅被撞倒。
刘病已身手敏捷,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家丁们的攻击,同时还不时地反击。
家丁们虽然人多势众,但终究是一帮乌合之众,在刘病已的攻击下,很快便招架不住,被打的人仰马翻。
就在这时,林洛初走了进来,看到眼前混乱的现状,顿时柳眉倒竖,大声喊道:“住手!”
为首的那家丁急忙上前告状,指着刘玄策说道:“小姐,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不仅想霸占您的房间,还出手打人。”
林洛初脸色一沉,冷冷吐出两个字:“跪下。”
家丁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着刘玄策父子,重复道:“听到没,我家小姐让你跪下。”
林洛初却再次冷声说道:“我是让你跪下,没大没小的东西。”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
家丁这才明白过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林洛初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行李,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她走上前,朝刘玄策施礼道:“刘……刘员外,是我林家失礼了,我向你赔罪。”
钱掌柜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堂堂户部尚书的女儿,向一个普通的路人甲赔罪?
那些家丁们也都面面相觑。
刘玄策看着林洛初那精致的容颜,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颜值即正义。
而且,林洛初竟明事理,与那些嚣张跋扈的家丁截然不同。
既然如此,他刘玄策也得大人有大量。
“林小姐,既然你如此说,那这事就算了。”
林洛初面带歉意,“刘员外的房间我回让他们重新收拾好。”
“还不赶紧把刘员外的东西收拾好。”
家丁们急忙动手,将刘玄策的东西一一捡起,重新放回房间。
林洛初见事情暂时平息,对刘玄策身现湖州愈发好奇。
在哪都能碰见他,他不会是追着自己,一路追到的湖州的吧?
听姓钱的掌柜说,刘玄策得知自己曾经住过这间房后,不管房价多高,毫不犹豫掏了钱。
“刘员外,你怎么也来了湖州?”
“我来湖州是为了做一笔买卖,毕竟要过日子,总得有些银钱周转。”刘玄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林洛初心中泛起疑惑,这个能花十两银子买一座看似毫无用处石山的人,又要做什么生意?不会又要败家买一些没用的东西吧?
林洛初好奇问道:“不知刘员外卖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刘玄策摆摆手,“不值一提,都是些普通玩意儿。”
可这在林洛初看来,他是在故意隐瞒。
正当她要追问的时候,刘玄策却话题一转,“林小姐,大扬水村怎么样了?郑老弟没事吧?”
“湖州知府韩景升已经派人去大扬水村了,那边具体什么情况我现在也不很清楚,但愿郑伯伯安然无恙。”
只要解佑赫还没有下山,一切都来得及。
刘玄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安慰道:“既然解佑赫有招安的想法,郑老弟应该不会有事的,况且一帮山贼土匪也成不了气候,林小姐把心放进肚子里。”
就在这时,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陈师师却面色一紧,心里发毛。
这件事怕是比巫山云雨更难。
她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如果让我杀人放火可不行。”
刘玄策笑了笑,“不让你杀人,也不让你放火,你是望月楼的头牌,肯定认识不少湖州的富豪吧,以你的名义,把他们都邀请过来。”
陈师师似乎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惊恐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带你一起赚钱。”
“刘员外,你是不是不行,要找别人来帮忙?”
刘玄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拉过陈师师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
陈师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大!”
刘玄策得意洋洋,“你说我行不行?”
陈师师下意识点点头,太行了,比年轻小伙子还硬。
刘玄策笑道:“你赶紧让他们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看,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师师更加好奇了,她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
刘玄策指了指躺在桌子上的精美紫檀木盒。
陈师师早就注意到了木盒,做工精美,盒里装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刘玄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些洁白如雪的晶体,正是白糖。
他用手指捏起一点,递到陈师师面前,“尝尝。”
陈师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抿了一口,那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
“这是什么?好甜!”
刘玄策说道:“白糖,没见过吧,这是我从很远很远地方搞来的,整个大魏朝就这么点,今天我要借你这地方搞一场拍卖会,卖给有缘人,到时候给你分红。”
“你确定?”陈师师面露狐疑。
刘玄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当然,借你的风水宝地,少不了你的好说。”
然而,陈师师眸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半路截留,给教主送过去,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开心。
至于这老头,随便处理了就行。
可当陈师师从刘玄策怀中站起来的瞬间,无意间低头瞥向他的脖颈,看到那块玄鸟玉佩时,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刘员外,你的玉佩哪来的?”
刘玄策拿出玉佩,好奇问道:“怎么了?”
陈师师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玄鸟玉佩可是天下会教主的信物,只有教主才有资格佩戴。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教主?
陈师师虽然是天下会教徒,但一直无缘得见教主,都说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教中很少有人能见到他的尊容,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了。
真是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陈师师一时心潮澎湃。
要不要告诉教主自己是他的教徒?
但是不是有些唐突了,再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万一暴露了教主身份怎么办?
天下会只认玉佩,他绝无可能冒充。
……
刘玄策进了望月楼之后,楼外的人群却没有散去,反而愈发聚集起来,众人都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想要看看那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究竟能在头牌的房间里坚持多久。
“嘿,你们说这老头能撑多久?”一个年轻小伙子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看没准儿待会儿就被抬出来了,说不定还会死在陈师师的肚皮上!”另一个人跟着起哄,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玄策却迟迟没有出来。
“这未必不是突厥的阴谋,想让我大魏陷入自乱。”刘玄策又补充道。
林洛初站起身,“不管如何,他既然要对郑伯伯动手,我这就去湖州调兵,剿灭这帮贼寇,郑伯伯,你先去县城躲躲吧。”
林洛初愿意离开郑家,刘玄策松了一口气。
他象征性地关心了郑墩儒一下,“郑老弟,听林小姐的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郑墩儒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色,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刘玄策又说道:“消息告诉你们了,我就先撤了,你们慢慢商量。”
说罢,他带着刘病已,张庭弼,和那个七岁的孩子,要离开郑家。
郑墩儒拦住他们,“黑灯瞎火,夜路难行,刘兄,贤侄女,我看不如这样,我郑家在山上还有一处别院,先去那边暂住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也不迟。”
刘玄策沉吟了一下,现在生态环境这么好,万一半路上遇到猛兽,即便儿子再牛,也不可能跟武松一般,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吧。
那就住下吧。
一行人举着火把,在几个家丁的护卫下,摸黑前往别院。
一夜无言。
第二天早晨,刘玄策没再睡懒觉。
但他起床的时候,林洛初早已出发去湖州了。
“儿子,咱们也走,让老郑自己和贼寇交涉。”
刘玄策和孩子坐在驴车上,在刘病已和张庭弼一前一后的护卫下,往县城进发。
“你叫什么名字?”刘玄策摸着他的小脑袋问道。
“杨二狗。”
刘玄策蹙眉,“这名字不够霸气,我给你换个名字,叫杨擒虎吧。”
走在前边的张庭弼闻言,觉得这名字霸气侧漏,拱手说道:“我替杨二哥谢谢刘员外给孩子赐名。”
刘玄策好奇,“你堂堂玄甲军出身,怎跟一个山贼关系这么铁?”
张庭弼说:“当初我上黑风寨,有些人害怕我是官府的内应,不愿接纳,是杨二哥为我担保,留我在山上,坐了第八把交椅。”
“恩公,别看杨二哥是贼寇,但我觉得他是条好汉。”
……
不知不觉,四人进了县城,回了家。
刘玄策看到穆母在院子里整理花草,走过去,有意无意说道:“今天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山贼,他手里的横刀跟穆姑娘手里的一模一样。”
穆母听到这话,原本正在摆弄花草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她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或许是个巧合吧。”
“穆姑娘那把横刀,是从哪买的,我也想给我儿子买一把。”
穆母犹豫了一下,像是在脑海中飞速地寻找着合适的答案,最终说道:“那是她爹留下来的。”
刘玄策却不依不饶,追问道:“那她爹从哪买的?”
穆母神色越来越慌乱,敷衍地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刘员外怎么对横刀有了兴趣?”
“我带了一个人回来见你,他说认识你。”
刘玄策拍了拍手,示意张庭弼进来。
张庭弼见到穆母的那一刻,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几分激动与恭敬,喊道:“夫人。”
夫人?
刘玄策吃了一惊。
刘玄策望着跪在地上的张庭弼,和神色慌张的穆母,不禁恍然大悟。
“张庭弼,你喊她夫人,难道她是穆将军的夫人?”
张庭弼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硬。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刘玄策根本不知道穆母和穆冲歌的身份。
刘病已追出一里地,追到一颗大树底下,终于追上了那个抢烧鸡的女子。
可眼前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女子二十岁左右,此时正把烧鸡撕成条,递到倚在树下奄奄一息的老人嘴边。
两人看上去是母女,但她们的相貌和穿着,并不像是乞丐。
母亲虚弱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冲歌,你吃吧,娘不饿。”
穆冲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娘,你吃,你身体要紧。”
这时,刘玄策也追了过来,他越来越觉得,八十岁的身体里却有着十八岁的能量。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公然抢劫,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穆冲歌却头都没抬,仍在撕着鸡肉,一条一条塞进母亲的嘴里。
“我娘快要饿死了,不得不去抢,等我安顿好了娘,自会跟你们去见官,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刘玄策看着穆冲歌和她奄奄一息的母亲,心中一阵不忍,但表面仍是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抢我们的?看我一个老头子好欺负?我儿子力大如牛,你就不怕挨揍?”
“一看你们的穿着就是富人,我不抢穷人的东西,抢了你们的烧鸡,你们饿不死。”
穆冲歌说得心安理得,心中似乎有很大的怨恨。
“别看他很强壮,但真要打起来,我一不定输给他。”
刘玄策早就察觉到,穆冲歌一路飞跑过来,竟不带喘的,呼吸均匀,也没把强壮的刘病已放在眼里,原来是会功夫。
他眼底抹过一丝惊喜,又细细打量了穆冲歌一眼。
娇媚可爱种带着三分英气,尤其是那对眸子,炯炯有神中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令人不敢逼视。
“不管你什么理由,抢了我们的烧鸡就是不对,是要坐牢的,跟我走吧,什么时候把钱还上,什么时候放了你们。”
穆冲歌蹙眉,“我早晚会还你。”
“早晚是什么时候?现在就跟我走。”刘玄策不依不饶。
见老爹如此凉薄,刘病已看不下去了。
“爹,不就是半只烧鸡吗,给她们吃不就得了,她们也怪可怜的。”
刘玄策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们两个没饭吃的时候,谁可怜过我们?李四找我们要债时,大闹灵堂,咄咄逼人的样子了,忘了?!”
“她们是可怜,但抢东西就是不对,你要敢给我当圣母婊,我非打死你。”
穆冲歌只觉得刘玄策太恶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找他理论时,母亲拉住了她。
刘玄策又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们,给我做两天活,把烧鸡钱还了,就把你们放了。”
穆母想了想,点了点头。
穆冲歌见状,有些不乐意。
穆母劝道:“冲歌,抢东西终归是我们不对,咱们穆家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不能给你爹丢脸。”
闻言,穆冲歌冷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一对明亮的招子再次打量起父子二人。
儿子很憨厚,可他爹咄咄逼人,眼底藏着一股子狡黠和奸诈,一看就不是好人。
可母亲发话了,她也不好再反对,只得搀扶着母亲,跟刘玄策往家走。
一路上,穆冲歌始终保持着警惕,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到了家,刘玄策将母女俩安置在门房里。
“你们先住在这里,明天开始,帮我做两天活,就放了你们。”
“儿子,你去外边多买几个包子,看她们娘俩瘦的,可千万别饿死在咱们家,遭晦气。”
……
县衙内,知县王晋盛坐在主位,目光如炬,审视着下首的一众士绅。
“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为商讨剿匪之事。如今黑风寨的土匪愈发猖獗,对本县父老构成极大威胁,我等需齐心协力,尽快荡平黑风寨,还秀丰一个朗朗乾坤。”
“为此,本官决定练兵剿匪,诸位作为县里的士绅,理应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他话音落下,厅内陷入一片安静吗,所有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口,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人群中的李四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见无人回话,王晋盛厉声道:“怎么都成哑巴了?剿匪事关秀奉家家户户,你们都说说。”
李四站起身,皱着眉头,“王大人还没来的时候,前几任知县也剿过几次,可都是无功而返,黑风寨的土匪实在强悍,小人以为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旁边一人紧接着说道:“王大人,我们刚刚交了田赋,拿不出钱了,实在是有心无力。”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随声附和着。
王晋盛看着众人,心中冷哼。
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这些士绅们平日里人模狗样,一涉及到钱财,就像拔了他们的毛一样心疼。
“前几日胡员外家的命案,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本官近日已查清,凶手正是黑风寨的土匪,他们见财起意,杀了胡员外全家,劫走财产。十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那么死了。”
众人震惊。
黑风寨的土匪敢进城杀人越货了?
李四脸上诧异,黑风寨有没有下山,他最清楚,王知县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王晋盛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今天他们敢杀胡员外,明天就敢杀你们。所以,土匪,任何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你们却无动于衷,难道是要等到土匪杀到你们家门口,重蹈胡员外的覆辙吗?”
众人心神一荡,不约而同看向坐在王晋盛旁边的贾纲,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贾纲作为秀丰首富,地位举足轻重,县里流传着一句话,贾不假,白玉堂前金做马。
李四跟贾纲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大家都等着他表态。
王晋盛也看向贾纲,“贾员外,你觉得呢?”
他之前跟贾纲通过气,承诺过,贾纲先捐,他人后捐,事成之后,贾纲的钱如数奉还。
贾纲微微抬起头,缓缓说道:“我理解大家的难处,但王大人说得有理,我等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土匪横行,等他们杀向你我的家门,悔之晚矣,我愿意捐三百两,助王大人练兵剿匪。”
众人听到贾纲的话,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措手不及,万万没想到贾纲这么爽快答应了。
王晋盛大喜过望,“看看人家贾员外,不愧是秀丰士绅表率,你们呢?”
贾纲说捐了,其他人也不得不捐。
“我捐二百两。”李四咬牙说道。
“我捐一百五十两。”
“我捐三十两。”
……
当天下午,王晋盛共凑了一千五百多两银子,为下一步杀猪盘操作,打好了基础,心情大好。
可几家欢乐几家愁。
李四回到家后,大发雷霆。
王晋盛真他娘的狠,为了骗大家捐款,竟然编造黑风寨打劫的假话。
他刚给了刘玄策两千两,现在又捐出了二百两,实在是肉疼。
地主家余粮也不多了。
李四喊来几个亲信,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目光,“你立即去黑风寨,速速把这封信交给解债主。”
“你们今晚去刘宅,把那两千两给我抢回来。”
卧槽,那老头那么猛?
不多时,望月楼的很多仆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去,神色匆匆,似乎在忙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们是受陈师师差遣,去邀请湖州城的有钱人。
但陈师师自作主张,也邀请了这几日身在湖州的周培云。
虽然周培云没能对出下联,但她还是希望能借周培云造势,如果周大才子能专门为她作一首诗,就更好不过了。
一个仆人站在周培云面前说道:“周公子,师师小姐邀请您去喝茶。”
周培云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不是要陪那个老头吗?怎么突然请我去喝茶?”
仆人摇了摇头,“小人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奉命前来邀请公子。”
周培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肯定是那老头不行,陈师师对自己又十分仰慕,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请自己过去。
想到此,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昂首阔步朝着望月楼走去。
可当他来到望月楼,走进陈师师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但见房间里坐满了人,一个个都穿着光鲜亮丽的服饰,身上的绫罗绸缎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
而那个让他丢尽面子的刘玄策竟然也还在这儿,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茶,轻轻抿着。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陈师师胃口这么大,玩得这么开吗?”
陈师师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微笑。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悦耳地说道:“各位贵客,今日承蒙大家赏脸来到望月楼,想必大家都很好奇,为何会被邀请至此,现在,我来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对出下联的刘员外。”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刘玄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刘玄策站起身来,微微拱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各位,今日请大家过来,不为别的,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大家看。”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这老头对出下联,有了跟陈师师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好好珍惜,把大家喊来看东西。
他能有什么好东西?
莫不是他真的不行,要玩花样?
刘玄策却不慌不忙,他对陈师师使了个眼色。
陈师师心领神会,小心翼翼打开那个径直的紫檀木盒,洁白如雪立即出现在众人视野。
众人看着这些白糖,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们自诩见过大世面,可竟然真的没有见过这种洁白如雪、晶莹剔透的白糖。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特别。”
刘玄策他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说道:“各位,这可是我从西域带过来的稀罕物,名字叫白糖,比红糖和黑糖好吃,不信你们尝尝。”
陈师师绕场一圈,让每个人都品尝了一点点。
四座皆惊。
比他们之前吃过的糖好吃多了,没有一点点涩味不说,甜味纯正。
刘玄策再次开口:“今日我借师师姑娘的宝地,对这五斤白糖拍卖,也不跟大家绕圈子,一斤一两银子起步。”
“什么?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呢?”周培云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就这东西,也敢卖一两银子一斤,你这是狮子大开口,简直荒谬至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这价格简直离谱。
陈师师却柳眉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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