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孟红裳的现代都市小说《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桌前大快朵颐的孟红裳擦了擦嘴角的油腻,道:“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没听懂你在说什么?”秦云眠一呆:“没有听懂吗?”孟红裳道:“虽然我那天没去,但从你的讲述中,大抵能猜到他误会了什么……他那生意若想做大,鲜花是关键,云阳县里可没有什么大型种植花卉的地方。”秦云眠眯着一双月牙似的眼睛:“父皇给了我一块封地,我让人都种上花卉,鲜花的问题就解决了,还有,也可以建一个作坊……换个思路,我可以把这片地租给他,直接做他的掌柜。”孟红裳撇了撇嘴,说道:“公主殿下,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这么上心……不过,就因为几首诗词,你便喜欢上他吗?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只是看着他的诗词,在心里把他想得太好,才会觉得有几分喜欢?”秦云眠捧着脸,幽幽叹了一口气...
《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 番外》精彩片段
坐在桌前大快朵颐的孟红裳擦了擦嘴角的油腻,道:“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秦云眠一呆:“没有听懂吗?”
孟红裳道:“虽然我那天没去,但从你的讲述中,大抵能猜到他误会了什么……他那生意若想做大,鲜花是关键,云阳县里可没有什么大型种植花卉的地方。”
秦云眠眯着一双月牙似的眼睛:“父皇给了我一块封地,我让人都种上花卉,鲜花的问题就解决了,还有,也可以建一个作坊……换个思路,我可以把这片地租给他,直接做他的掌柜。”
孟红裳撇了撇嘴,说道:“公主殿下,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这么上心……不过,就因为几首诗词,你便喜欢上他吗?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只是看着他的诗词,在心里把他想得太好,才会觉得有几分喜欢?”
秦云眠捧着脸,幽幽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并没有因为这几首诗词便喜欢他,最多只是有一点点喜欢……但相比那些勋贵之后,他已胜过太多,与其选一个不喜欢的勋贵之后,倒不如自己作主。”
孟红裳觉得秦云眠这番话有些笃定了,江寒就算会做生意,怎么与勋贵之后相比?
但仔细想想,这人隐匿才华十余年,只为一朝拔剑,而这一朝拔剑,就用暗香露惊艳了多少人,这还真不是那些勋贵之后能做得到的。
“若真想让他成为公主驸马,终究会引来一些闲话,毕竟他如今只是一个商人……你也不想他让人说闲话吧?”孟红裳眼珠子转了转。
“你说的对,我打算请钟离大儒收他为弟子。”秦云眠轻声道,又蹙了蹙眉:“但钟离大儒却说,江寒的诗才不在他之下,要与他同辈论交……”
孟红裳轻笑道:“那就让他换个人拜师,比如,让他进显宗,你觉得如何?”
秦云眠睁大眼睛看着孟红裳,“你要收他为徒?”
“大虞第一剑客,显宗宗主,怎么?我没有这个资格?”孟红裳道。
作为第一家香露铺子,仅是经营了三天,就给江寒带来了巨额的收入。
暗香露虽然定价高,然而却依旧供不应求,有些商人甚至转手就将暗香露卖到了十五两银子一瓶。
江寒忙得团团转,心想不行,自己真得雇几个人做个甩手掌柜,否则迟早都得忙死自己。
今天一大早他便出了门,到了东市的一家小酒馆。
酒馆前插着一根小旗,小旗上写着四个大字:邬氏酒家。
酒店很是冷清,门可罗雀。
“掌柜的,有人吗?”江寒提高嗓子喊了两声。
“有!”冷不丁听见嗷的一声,只见柜台后颠颠跑出一个小不点,在江寒面前一个急刹,睁着大眼睛巴巴的看着江寒。
江寒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六七岁的样子,小小的一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煞是可爱。
江寒摆摆手:“你家大人呢?”
“大哥!有人来喽!”小不点仰着脑袋嗷了一声。
“来了。”
人还没看到,就先听见一个破锣般的声音,让江寒吃了一惊。
从里屋出来一个身高接近九尺、铁塔一般的汉子,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意,搔了搔头,咧开嘴道:“这位客官要买酒?”
江寒抬头打量这汉子:“你家酒怎么样?”
“客官稍等。”那汉子转头进了里屋,打了一两酒出来。
江寒尝了一口,味道寡淡,也就十几度的样子,比上次在酒楼里买的还要更差,不过用来蒸馏也无所谓。
这样的一个花魁,不仅知道很多消息,而且也很有钱。
见世面,赚钱两者不误。
“原来公子也是为周韵而来的,不过想与周韵共度春宵,可不是有银两就行。”老鸨一边给江寒斟酒,一边把身子贴上来。
老鸨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年龄,但年轻时也是个花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江寒喝了一口酒压住心里的燥热,道:“哦,怎么说?”
“周韵娘子喜欢诗词,待会可能会做一些诗词上的游戏,倘若公子能在诗词上令周韵倾心,便能成为周韵姑娘的入幕之宾。”老鸨笑道。
自古以来青楼与文人学士挂钩,凡是花魁必定是文采过人的,想要睡到花魁,光靠砸钱还不行,还得靠自身的才华。
这周韵作为凝艳坊的头牌,自然只有那些名流才子才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这时候大门打开,又有几个身穿锦衣的公子走进花厅。
“哟,是顾少爷来喽!顾少爷,您可是许久未曾来过了,今日是为了周韵来的?”老鸨迎了出去。
江寒抬头看了过去,有些眼熟,是顾惜柔的弟弟,顾庭,险些就做了自己的小舅舅。
“不错,本少爷今日确实为了周韵而来,我还约一些朋友过来,你快去给我准备几壶好酒!”顾庭大步往里走,抬头间便瞅见了江寒,脸色顿时变了变。
江寒?他怎么在这里?
“这年头真是什么傻子都能来到这种地方,莫非是想来诓骗凝艳坊的姑娘?”顾庭看着江寒阴阳怪气的笑道,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傻子在说谁!”江寒猛拍桌子,怒目而视。
“傻子在说你!”顾庭笑道。
“不错,傻子在说我。”江寒面露微笑。
顾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怒道:“哼,本少爷懒得与你这种人耍嘴皮子!居然还有脸来凝艳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癞蛤蟆骂谁呢?”
“癞蛤蟆骂……”顾庭险些脱口而出,连忙闭嘴,恶狠狠地瞪了江寒一眼,“哼,牙尖嘴利的东西!别以为你那暗香露卖得好,终究是一个小商人!”
放完狠话,顾庭便进入一间天字号房。
这姓顾的有点嚣张啊……江寒一边听着靡靡之音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客人。
这么多文人来这里,还真是百鸟朝凤,今晚凝艳坊里的姑娘想必都是井井有条的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在万众瞩目之下,那位花魁周韵才来了。
但见周韵款款行来,莲步轻移。
屋里的众人都停止说话,纷纷看着她。
周韵身穿薄纱衣裙,裹胸罩着轻纱,隐约可见沟壑。她双腿高挑,楚腰纤细,模样儿妩媚中带着清冷。
这周韵论容貌其实与江晴烟是同一个级别的,但却更大。
不管是年龄还是其它地方。
不愧是凝艳坊里的头牌花魁。
“诸位公子,妾身有礼了。”花魁小娘子微微行了一礼,声音清脆妩媚,如珠落玉盘,让人耳朵痒痒。
仅仅这一句话,就让许多客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仿佛要钻进花魁的裙底。
花魁娘子顾盼生情,浅笑嫣然,道:“诸位公子久候,让妾身讲一个笑话与君一乐。”
“却说有一闲汉咽糠而出,忽遇大老官,留家早饭。答曰:‘适间用狗肉过饱,饭是吃不下了,有酒饮几杯。’既饮,忽吐而糠出焉。主见。惊问曰:‘你说吃了狗肉,为何吐此?’其人睨视良久。曰:‘咦,我自吃的狗肉,想必狗曾吃糠来。’”
府衙外停着两辆马车,站着一些人,有身穿儒衫的钟离忧,还有那位时常与小富婆在一起的漂亮姑娘。
江寒心中一动,径直来到钟离忧面前,道:“江寒多谢钟离大人出手相救。”
钟离忧含笑道:“你没事便好!”
“此间事了,江寒回头便携两坛刚酿出来的好酒,请钟离大人品尝。”江寒作揖道。
钟离忧捋须道:“好,老夫在望潮小苑扫榻以待!”
他看了一眼孟红裳,料定两人还有话要说,便上了马车离去。
江寒目送钟离忧离开,走向孟红裳,猜测是秦云眠让其出手的,这位姑娘的背景估摸着也不简单。
江寒拱手道:“多谢姑娘出手,斗胆请问姑娘芳名?”
“孟红裳。”
江寒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仔细想想就吃了一惊,那不是那位大虞第一舞人吗?其剑器舞名动天下,剑术高超。
孟红裳看着江寒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个诗才不错的商人,却没想到你还有这等侠义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虽然不会武功,但却依旧教训了顾庭,此番侠义心肠,许多人都未曾拥有。”
江寒愣了一下,心说我只是想报仇,哪里来的侠义心肠了?
孟红裳道:“但此举却依旧太过莽撞,冒冒失失找上门,倘若不是邬文化天生神力,今日被打的就是你。”
江寒惭愧道:“姑娘说的是。”
孟红裳微微颔首,道:“我很喜欢你的那首诗。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我很欣赏你的惊世才华,也更欣赏你隐忍十余年的坚定意志。
只可惜你身体羸弱,纵有一腔热血,也只能成为弱不禁风的书生,如何铲除不平之事?
所以,我想传你一门武艺,教你一身出色的本领,你可愿意?”
江寒心说那可太愿意了,不说学武去铲除不平之事,就是学来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这具身体太过孱弱,他早就想学武了。
孟红裳剑器舞闻名天下,剑术深不可测,能学她的剑术,江寒自然一百个愿意。
“不知有什么条件?”江寒想了想,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孟红裳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教自己武艺吧?
孟红裳倒是更加赞赏了,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能跟自己学剑必定满口答应,但江寒却没有立即答应,反而询问条件,极其理智。
孟红裳道:“我乃显宗宗主,你学我武艺,便得拜我为师,成为显宗弟子,为显宗做一些事情。”
“显宗?”江寒一愣,他回忆了一下,大虞江湖门派林立,其中便有显宗这个门派。
显宗还有些名气,打的替天行道、铲奸除恶为口号。做的也是一些除暴安良的事,并非什么邪教。
孟红裳竟然是显宗宗主?倘若自己拜了孟红裳为师,岂不是显宗少主?
江寒不再犹豫,拜孟红裳为师一来能够学武强身健体,二来还能背靠显宗这座大山,三来则是能抱紧孟红裳这条大腿。
他立马跪下道:“江寒漂零半生,只恨未逢明师,孟姑娘若不弃,寒愿拜为师。”
这番说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江寒下意识就念了出来。
孟红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
江寒这番话说得实在感人,听着不像拜师,倒是想在认义父。
她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显宗门人。我显宗要做的大抵是除暴安良,铲奸除恶之事,显宗门人,同气连枝,若一人有难,其他人则需驰援。”
王思懿羡慕道:“他倒也是深情,到现在还记挂着你呢!多半是想捣鼓出香膏讨好你。”
王思懿的家世并不如顾惜柔,父亲只是个秀才,最多只能算书香门第,也没有顾惜柔那种嫁入名门望族的想法,对于江寒这么对顾惜柔很是羡慕。
顾惜柔闻言不禁面露微笑,虽然她不喜欢江寒,但知道被她退了婚的男人还千方百计的想做香膏讨好自己,心里头就有些洋洋得意。
“其实,就算他能捣鼓出香膏又怎么样?他做的香膏能比得上殷家的吗?更何况,他何曾做成什么生意?”
王思懿道:“其实江公子对你还是挺情深意重的。”
顾惜柔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前日我与殷荣见过一面,殷公子果然风度翩翩,文采斐然。”
她摇了摇头,带着几分讥嘲道:“江寒与殷公子一比……有一个词怎么说?有如云泥之别。”
“我顾惜柔喜欢的是文采风流,能做出一番事业的男子,而不是庸庸碌碌的老实男人。”
“我只希望,今后成亲之后可以花前月下,吟诗作对,而不是整天对着一事无成的丈夫,照顾他的一日三餐。”
王思懿觉得闺蜜似乎幻想得有些多,但想想她选择的也没错。
殷家的香膏生意做得极广,就连皇宫的公主妃嫔也是在绵香坊订制香膏,殷家的长房在朝中还是一位大官……
至于殷荣,本身就是举人,即便不去考进士,也有做官的机会。
江寒论文采,论家世,哪里比得上殷公子?
顾惜柔脸上露出微笑:“对了,翠云苑那场文会你可知道?听说是一位大人物举办的,便连那位名满天下的钟离忧钟离大儒也被请了过来。”
王思懿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那场文会吸引了不少才子呢!洛阳城里的大才子都去了。据说是皇宫里一位大人物举办的,旨在以文会友,办得好生热闹。”
顾惜柔道:“殷荣公子已经打听到那位大儒的住处,正准备带着我一起去拜访那位钟离大儒呢,他让我也带上几首诗词,若能得到那位大儒赏识,说不定便能上那《大虞文集》。”
一想到这件事,她心中满是喜悦,嘴角不禁向上翘起。
顾家也算书香门第,她自然也会作诗填词,如果这次她的诗词能够得到钟离大儒的赏识,侥幸登上《大虞文集》,那洛阳城第一才女就非她莫属了。
《大虞文集》创办至今,女人的诗词能登上去的屈指可数,但能上去的,无不是名扬一方的大才女。
闻言,王思懿面露羡慕之色,吹捧道:“惜柔,若你今后成为洛阳城第一才女,可不要忘了我。”
顾惜柔洋洋得意道:“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忘了你?到时你与我一块去。”
王思懿喜道:“谢谢惜柔,你真好。”
……
这几日该忙活的也忙活得差不多了,当初卖诗赚的三百两银子也花掉了大半,最主要的是琉璃瓶子和酒水花得多。
但好在成果还是不错的,第一批香水装了三百多瓶。
这个数量看起来不多,但若都能卖出去,江寒也是能小赚一笔了。
江寒寻思着,后续若想做大,还得再雇佣一些人,那蒸馏器也得多定制几套。
想了想,江寒又去了一趟翠云苑,打听钟离忧的住处,才知道钟离忧如今已经不住翠云苑,住在云梦湖边的望潮小苑。”
“多谢告知。”
江寒第二日便带上几瓶香水,前往望潮小苑。
云梦湖在翠云苑不远处,而望潮小苑便是建在湖畔的两座竹屋。
江寒远远望着云梦湖,日光照耀,湖水粼粼,偶尔能看到白浪中有鱼儿腾跃,远处还有一些水鸟在湖畔觅食。
“啧,这地方……钓鱼一定很爽!今日有事,改日当来此钓鱼。”
还没等他走到望涛小苑前就给一个汉子拦了下来:“公子有何事?”
“请问钟离大儒在否?小子江寒,有事求见钟离大儒,劳烦通报一声。”江寒道。
那人看了江寒一眼,有些不耐烦:“等着。”
仅是片刻后,那汉子便忙不迭的回来,态度与先前截然相反,脸上充满笑容:“江公子,钟离大人有请。”
便在江寒随着那人踏进望潮小苑时,不远处也出现了三个人影,往望潮小苑而来。
“一斤多少钱?”
“一斤四百文。”
“我要一百斤,给我送货上门,可以吧?”
那汉子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今日遇上大客户了?
“当然可以,客官留个地址,小人待会给你送去。”
江寒从怀里取出一两银子放在柜台上:“这是定金,地址是……”
留下地址后,他随口问道:“掌柜贵姓?”
“小人姓邬,名文化。”
江寒愣了一下,邬文化?无文化?
“你这名字……倒也有趣。”
“嘿嘿,爹娘取的,人家都说好。”邬文化搔了搔头憨憨一笑。
“给我送货上门后,我付你剩下的银两。”江寒咧嘴一笑,看向那小不点,从怀里摸了颗糖递过去:“这是你妹妹?”
小不点看起来不太聪明,蠢蠢的样子,接过糖往嘴里塞,脸上很快就露出愉悦的表情。
“她是我的妹妹邬芸,与小人相依为命。”邬文化嘿嘿一笑。
他说着便进屋拿酒,但见他双手各提起一个大酒坛,毫不费力就抱到门口的牛车上。
江寒吃了一惊,这大块头好力气啊!这大酒坛一个得一百斤吧?就这么轻轻松松举起来了?
“力气不错啊!你是练家子?”
“不是练家子,小人自小生得一身蛮力。”邬文化嘿嘿一笑,许是江寒给了那小不点糖的缘故,他话也多了起来:“原想去从军打仗,赚个军功,可惜父母双亡,小人需要照顾家里幺妹,因此没去成,只好在这里开一家酒馆。”
江寒道:“做生意也可以,酒卖得怎么样?”
听到江寒这么一问,邬文化尴尬的搔了搔头,憨笑道:“不瞒公子,生意其实不太好,没什么人来买酒……小人正打算下月便歇了店,再另寻个生计。”
倒是个老实憨厚的……江寒看着邬文化目光动了动,他正缺些人手,这大块头倒是个合适的。
“若想找事做不如来帮我做事,我也打算酿酒,给你月俸二两银子,包吃住。”
“这……”邬文化吃了一惊,月俸二两银子?这月俸也太高了吧?而且还包吃住?
邬文化有些心动,道:“公子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若是愿意,带上你妹妹一块来找我。”江寒道。
邬文化搔搔头,有些犹豫道:“可是我妹妹饭量很大,怕吃穷了公子。”
江寒摆摆手道:“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大饭量?我还养不起?好好考虑一下,若是愿意就来找我。”
离开了邬氏酒家,江寒心里寻思起别的事情,香露生意已经踏上正轨,至于那蒸馏酒,先搞两坛出来送给钟离忧,好好巩固自己和这位大儒的关系。
自己若是想做酒馆,或许还得用用这位大儒的关系。
还有,那间别院属实有些狭窄了,如今放了一大堆东西已经快堵满了,自己也需要换个大一点的院子了。
怀惴着各种心思,江寒回到了别院。
刚到门口,就有一个书生笑着迎上来:“江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你是?找我有事?”江寒打量着那人。
“在下周康,是云阳诗社的人,江兄才华横溢,我想邀请江兄参加我们云阳诗社下月举办的踏青文会。”那书生笑道。
“啊这……”江寒愣了一下。
周康看着江寒,想起殷荣公子的吩咐,虽然对面前之人极其不屑,但还是挤出笑容,说道:“我们云阳诗社准备在清明节这天踏青采风,一来吸纳新成员,二来创作新诗词。江兄才华横溢,实是我们诗社看重的才子,是以特邀请江兄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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