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尊严,我们一致商议对外说是我的问题。
陆家人因此对我还是刁难,周围的闲言碎语也从来没有断过。
但好在陆随护着我,让我可以忽略掉那些难听的声音。
在外人眼里,这是他对我的深情。
也成了众人劝和的理由。
只可惜不管他们怎么劝,陆随都咬死了要离婚。
众人没法,只能送我们去民政局。
到了民政局又是一通熟悉的劝说,但所有的话对陆随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最终,我们成功办理了手续,只是有一个月的冷静期。
陆随一分钟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回去便收拾了行李。
自从我们结婚后,他就再也没有干过收拾东西这种活。
我习惯性的过去,想要帮他整理。
却第一次被制止。
“我想自己整理。”
我看着他眉眼温柔的抚摸着床底下拿出来的木箱子,像是在抚摸什么至宝。
打开一看,全是与胡可儿相关的东西。
结婚五十年,我竟然第一次知道这些东西。
整理完后,陆随已经红了眼眶。
抬头看向我时,眼神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我只带走这些东西,其他的都留给你。”
他迫不及待的和我划清界限,一点和我有关的东西都不愿意带走。
原来他那么厌恶我!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不想让他看到我眼底的眼泪。
可听到身后传来痛呼声,还是不争气的看了过去。
陆随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我忙过去搀扶着他,习惯性的抱怨。
“你有脑血栓,小心点,要是摔倒了会很严重。”、
就因为这,不管他去哪,我都会跟着。
生怕他出什么不测。
胳膊就被他甩开。
“不用,以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你的念叨。”
他的脸上带着嫌恶,我的心为之一颤,面上挂上苦笑。
“我帮你拿这些东西吧。”
他摇头拒绝,把箱子拿的离我远远的。
一副不想让我沾染分毫的模样。
他就那么珍视胡可儿,连对方的东西都不想让我碰一下。
我的心被揪成一团。
“我只送你到凌然家里,之后的事我就不管了。”
我们二人僵持着,他最终还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