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国际、军事等一系列成就,既欣慰又心酸。
这条巨龙终于苏醒了,并不断成长,立足于世界。
我存在的时代是欺辱的,但它已经彻底过去,成为历史。
现在是没有饥荒、没有战争、没有侵略的一个崭新幸福美好的时代。
而我顾言辞,只是历史长河中微不足道的一粟,是千千万不怕牺牲敢于斗争反抗的一个,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人能记得起我的姓名。
一个晚上,我捧着手机,不厌烦地搜索,逐字逐句看完新时代的种种,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
这就是我理想中最好的时代。
尽管我脑海中有另一位顾言辞的记忆,但我对这个世界还是感到陌生的。
我很想走出去,亲身感受这个时代。
之后的几天,我就像被抛弃的阿猫阿狗般,独自一人躺在医院里,无人探望,无人在意。
外面的栀子花开了,一阵风吹过,花香扑鼻,心情舒畅了不少。
但这副身体还是很疲惫,阴郁。
直到出院那天,我回到家,再次看见顾家父母时,我才知道那是我身体的情绪。
她,或者「我」,在疑惑,在迷茫,在不甘,在想要一个答案。
凭什么苏念安能替代我?她哪好了?
我想我是理解她的。
毕竟,这真的很难想象──父母对九死一生的亲生女儿视而不见弃之如履,对外人视如珍宝。
我看着穿戴贵气的顾家父母,以及他们身后同样贵气身穿公主长裙的苏念安和西装革履的顾言辞,微微一笑。
苏念安被他们养得很漂亮。
犹记得,在顾言辞失踪前,她还是一个乡巴佬丑小鸭来着。
或是察觉到我不怀好意地笑,顾父脸一沉立马训斥,「今天是念安和段砚订婚的日子,你最好安分点!」
「好。」我点头,按着记忆从他们中间挤过,走进我的房间。
我不知道顾言辞的性情如何,但我现在肯定与以前大不相同。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认错也摆低头也摆,我只想替顾言辞好好活着,走完这精彩的一生。
至于苏念安、顾言诀、段砚、顾家父母……该怎样就怎样吧,最好的结局就是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说是让我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