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唯一有瑕疵的地方,就是手臂、小腹、脊背、大腿处的鞭痕和烙印。
「醒了就快起来,别装了!」被子被粗暴地掀开,那些伤痕不加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
周遭好像静了一瞬,我回过神,拉上被子。
「顾言辞,你……」
我什么?我愣愣地看向男人,歪了歪头用眼神问。
大抵是有人跟我说话,脑海里的记忆渐渐有了头绪。
或许,我应该称他为兄长。
至于那一对,我把视线转到一旁紧拥在一起的年轻男女。
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一个是我的闺蜜?
前者我知道意思,后面的,我就有些不太懂。
我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说一两句后也没再吭声。
直到,一对中年男女从外面走来。
记忆告诉我,他们是我的父母,亲生父母。
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时间在不断流逝,亲子关系或许也熬不过时间,发生了变化。
反正在我的认知里,一对正常的父母是不会把受重伤的儿女丢在一边,反对其他人嘘寒问暖。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把头埋进被窝,捂上耳朵,但他们的声音还是闯了进来。
「阿姨,」苏念安红着眼眶扑进顾母怀里,哭着埋怨自己,「都怪我不好,我就不该带阿辞去野餐的,更不该陪她去山顶散心,也不该阻拦她……」
「念安你别这么说。」段砚见苏念安这样,也很心疼,于是便把矛头指向我。
「谁知她是不是故意的!看我们对你好她怨恨,想骗你跟她上山,趁机除掉你!」说到这,段砚颇有些自豪,「幸亏我们念安聪明,没有让她得逞。」
顾母也是心疼不已,摸摸苏念安的头,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她在外流落这么长时间都没死,肯定染上了下层人的恶习,阿姨替你好好教育她,肯定会给念安一个公道的。」
「对,」顾父中气十足,义正词严,但落在苏念安肩膀的手却很轻柔,「都是我的错,当初就该听言诀的话,先把她扔进劳改所,等改造完安全后再让你见她。」
苏念安哭得更狠了,「对不起叔叔阿姨,是我的错,我给你们惹麻烦了,但真的我实在是想阿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