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我吗?”
“我之前都是有事没办法,现在我不就来了吗?”
“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说着,他伸手想要拉我。
我立刻躲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家三口身上。
男人一手拎着大包小包,另一只手搂住女人的腰,低头看着女人逗弄怀里的小婴儿,笑得一脸幸福。
刚怀孕时,我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
却再也没机会实现了。
我摸了摸肚子,语气冷淡:
“把施雨晴辞退,我就原谅你。”
顾宴筝立刻皱起眉头。
“我们之间的事情,没必要牵扯到小晴。”
“你知道的,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我就要溺死在海里了。”
“林浅夏,你心里就这么容不下别人吗?”
手机响起,仍旧是顾宴筝设置的独属于施雨晴的铃声。
与此同时,产科护士叫了我的名字。
“林浅夏,过来做引产术前检查。”
护士又重复了两遍。
转身时,我将一封信封塞到顾宴筝手里。
而本应在认真打电话的顾宴筝也扭头看向了我。
他站在原地,眼神里带上了慌乱。
“引……什么引产?”
我再没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护士走去。
直到大门关上,我都没听到顾宴筝追上来的声音。
他又被施雨晴叫走了。
那封信封也被他胡乱塞进了口袋。
我分不清他是否听清楚了护士的话。
但当我被推进手术室,感受着皮肉破裂的声音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孩子的葬礼如期而至。
直到结束,现场都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上面那刻着“顾念夏”的小小坛子。
这个名字,曾被赋予美好的寓意。
刚领结婚证时,顾宴筝翻了好几天资料。
最后献宝似的和我说:
“老婆,以后我们有女儿了,就叫这个名字好不好?”
“顾念夏,顾宴筝念林浅夏。”
往事不可追忆。
我沉默地收好孩子的东西。
转身想走时,忽然听到门外有躁动声。
“先生,先生您不能硬闯,请问您是谁的家属呢?”
我赶紧躲到了一边,往后门方向走去。
准备出去的那一刻,我看见顾宴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