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淡淡一嗤,“你不过是个保姆,就算菀菀绊倒你,那又怎样?”
说完勾住乔菀的腰,两人腻歪走下楼。
疼痛在反射弧延长后直击心底,我疼痛难忍。
原来受伤这么疼。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觉得陌生。
以前只要有人敢欺负我,江淮都会为我反击。
现在他早就不是那个江淮了。
手机在口袋疯狂震动,我拿起一看。
十几通未接来电,连忙回拨。
“请问是林素娟女士的家属吗?”
“我是她女儿,我妈怎么了?”
“林女士突发心梗被送往第一人民医院,现在需要家属过来签署病危通知书。”
“好,我马上来。”
我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火急火燎收拾出门。
刚走下楼,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姜茶,你要是不想做饭可以直说。”
“明知道菀菀对芹菜过敏,还做这道菜,是想她过敏吗?”
眼前好不容易恢复光明。
我摸了被打的位置,不想搭理他。
转身离开。
“不准走,给菀菀道歉。”
“放手!”我冷冽的目光落在他手心。
“别逼我恨你。”
江淮对上视线猛地松开手。
一时语塞连生气都被遗忘。
“淮哥,你说了会帮人家讨回公道。”
“乔菀,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他的眼眸‘唰’冷下,搂着她的手收回。
我急匆匆赶到医院,手术室空落落。
“医生,这里急救的林素娟呢?我是她女儿。”
“这个病人被推到病房203。”
我鞠躬感谢连忙赶到病房,只见妈妈面色苍白躺在床上。
医生站在床前。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叹气,“病人情况不太乐观,心脏压力过大,我们建议进行心脏支架。”
“那就心脏支架,只要我妈妈能健康。”
我毫不犹豫同意。
“手术前后需要五十万,你准备好就可以去安排手术。”
医药费如晴天霹雳震的我脑子嗡嗡响。
钱都被我拿去给江淮治病。
现在的我一贫如洗。
“妈,我一定会让你做上手术。”
祸不单行,江淮兄弟电话打来。
“嫂子,淮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