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您这是……”
“我找傅董,有重要的事情,麻烦您通报一声!”
片刻后,书房门开了。
傅老爷子看着我,眉头紧锁:“晚意,你这是……”
我重重跪了下去:“听说北边陆家想联姻巩固合作,我自愿去,为陆家长远计,请陆董成全!”
陆董手里的钢笔顿住,墨点在文件上晕开一小团。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跪着的我身上,眉头瞬间锁紧。
“晚意,是因为长安要把柳曦瑶接回来的事?”
“你放心,我还没同意。”
“傅董。”我打断他,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不想嫁给傅长安了。”
我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抵着冰凉光滑的地板:“我愿意去和陆家联姻,为了傅家的未来!”
傅董沉默了好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你真的想好了?陆家在北边,离这儿十万八千里,你嫁过去,陆家是不可能让你回来了。”
“我想好了,请您成全。”
他又是长叹一声,拿起笔:“既然这样,我会给你准备好最丰厚的嫁妆,一个月后,风风光光送你过去。”
回到傅长安的顶层公寓时,我心口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刚躺下没多久,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晚意?你醒了?”
3
傅长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转过头,看见他站在昏暗的光线里,黑色的高定西装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他看到我捂着心口,脸色变了变,开口解释:“昨晚家里进了贼,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贼?真是个好借口。
他伸出手想碰碰我的伤口,又好像怕弄疼我似的缩了回去:“还疼吗?”
我平静地摇摇头:“不疼,比不上当年陪你在破出租屋里,替你挡下那些追债人拳头的时候疼。”
傅长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几年,他众叛亲离,公司摇摇欲坠,只有我陪着他,替他挡过多少麻烦。
沉默在房间里像藤蔓一样蔓延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晚意,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一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同时,我会把曦瑶接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