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惨白着脸希冀的看着谢衔,
“谢衔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的腿好痛,动不了。”
谢衔揽着白梨的动作一顿,讽刺开口,
“你不是入殓师,天天给尸体缝合技术成熟,不用去医院,在家里自己不就能缝合。”
白梨晃晃谢衔的手臂,“阿衔,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去给孩子定做婴儿车的吗?马上要来不及了。”
他没再看我一眼和白梨笑着离开。
王虎脸上带着令人恶心的笑容,目光像蠕动的虫子,顺着领口像是要爬进我的身体里。
“大哥一门心思扑在白梨身上,等大哥彻底厌弃你了,你倒不如跟着我,我可不像大哥那样喜新厌旧,
情妇的名分还是能给你的。”
王虎畏惧谢衔的手段到底没敢对我做什么,在离开的时候对我猛啐一口。
“等大哥抛弃你了,老子还不是想玩就玩。”
我目光空洞的躺在地板上,直到天渐渐黑下来,
我艰难起身拿出手机回复疗养院,不再续交费用。
我要带着母亲一起离开。
2
随便包扎完伤口,我去主卧找出那个文件夹。
是谢衔的母亲在我们领证那天交给我的,
那时候她眼里满是愧疚和欲言又止。
她把这个文件夹交给我,说如果有一天和谢衔过不下去了,
这里面的东西能帮我一把。
文件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份早谢衔已签好名的离婚协议。
那信里内容是什么,我大概猜得到,最后我还是选择收起来。
我犹豫下笔,楼下传来谢衔和白梨的嬉笑声,
谢衔和白梨的嬉笑声传来,
我毅然签下名字,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脱离。
谢衔推门进来时,我正将东西放进文件袋。
“什么协议?”谢衔皱着眉问。
“工作上的。”
听到我说工作,他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向来瞧不起我的工作,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