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你到底要干什么!先是对徽香的狗下手,现在又上升到本人,简直是变本加厉!”
秦皓心疼地吹了吹,望向苏栀时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苏栀不想解释,也觉得没必要解释,反正男人只会相信江徽香。
她沉默地站在那,像是承认了一切。
“看来先前的教训你还没吃够,保镖——”秦皓愈发恼怒,嗤笑一声就要叫保镖。
这时,江徽香却泪盈盈地拉住他,“阿皓,不要太暴力,我们换个惩罚方式吧。”
“什么?”秦皓侧耳谛听。
“我之前在花圃里掉了只耳环,就罚她找到耳环吧!”
庄园的花圃,占地面积很大,找一只耳环堪比大海捞针。
再加上今天又是烈日当空,在外面站不了多久,就会汗如雨下。
但秦皓没有犹豫,命令道,“苏栀,去把徽香的耳环找回来。”
苏栀知道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只能拖着身体,一步一步往花圃的方向走去。
烈日炙烤着大地,没走多远,她就感觉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弯下腰,在花圃里努力地翻找,花草的枝叶不时划过手臂,留下一道道细小疼痛的红痕。
可找到晚上,也没有发现那副耳环,苏栀直起腰来时眼前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昏迷中,她听见似乎有人进来。
来人的声音很耳熟,仔细一听,竟是江徽香和某个陌生女人。
“这舔狗被你整治得也是服服帖帖,你看躺在那的狼狈样,我简直要笑死,干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当拜金女,现在栽了吧。不过秦皓也是够爱你的,这苏栀好歹也舔了他很久,他却不为所动。”
“男人嘛,对白月光总是要特殊一些的,而且我可望而不可即,正好勾得他心痒痒。我最喜欢天之骄子对我摇尾乞怜,我勾勾手指就能为我做任何事啦。”
“那只狗根本不是苏栀杀的,我也没有被她推倒,但你看秦皓,看到我受伤就什么都忘了,脑子也没了。”
紧接着响起江徽香的笑声,正洋洋得意地炫耀。
苏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