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愿意要我,我拼了命地干活。
姐姐陆茉的康复费用高得吓人,最忙的时候我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
就为了凑够她的医疗费。
这是十五年来,我第一次什么活都不接。
回到家时,陆茉看到我很不悦:“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抬起受伤的手腕:“干不了活。”
陆茉不屑地说:“不就是点小伤,至于这样吗?”
她把一个地址发到我手机上:“这个活我帮你接了,要去工地待几个月,收拾点衣服直接去。”
我盯着手机,又是这种外派工作。
每个月,陆茉都能给我找到需要离家的活。
以前我以为她是嫌我烦。
现在我明白了,她是要支开我,
好让她能重返那个光鲜亮丽的陆家大小姐身份。
“我这种状态,工地会要我吗?”
陆茉瞥了我一眼:“只要你还能动,就有活干,快去吧,我还等着钱做理疗呢。”
我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这期间她有时躲避我的目光,有时又强装镇定地与我对视。
最后,我自嘲地笑了笑,拎起背包转身离开。
但我没有去工地,而是在家附近蹲守。
果然我离开没多久。
陆茉就从家里走了出来,坐进一辆豪华轿车扬长而去。
3
我跟着她来到市中心最高档的香格里拉酒店。
整个酒店门口摆满了鲜花,迎宾牌上写着:
陆深二十二岁生日宴会
我想进去,却被保安拦住:
“陆家专场,没有邀请函不能进!”
我只能绕到酒店侧面。
透过围栏看着露台上的奢华派对。
陆深穿着定制西装,正在台上演奏钢琴。
我的父母和姐姐在旁边看着他,眼中满是骄傲和宠爱。
他们一起接受宾客祝福,一起分享蛋糕。
爸爸慈爱地说:“阿深永远是我们陆家最出色的继承人。”
“是我们最疼爱的孩子!”
妈妈将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玉佩戴在陆深脖子上:
“这是陆家的传家之宝,阿深,只有你配得上它,爸爸妈妈和姐姐,永远爱你。”
他们一家和睦的画面像利刃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我拨通了顾微的电话:
“顾小姐,你说要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