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容的哎呦声再次传来。
他还是走向了安容,抱起她去了医院。
我身下有血流出。
看着血染红了衣服,我才发现我怀孕了。
不少人跟着他们去了医院,没有人管我。
有几个经过的人说:“看见了吗?她的老公管别人都不管她。”
我忍着剧痛,外出打车。
等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问流产还是保胎?
肯定是流产了。
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怎么配让我给他生孩子?
我没有选择麻醉,要让痛苦惩罚我三年的识人不清。
做流产手术的时候,医生和护士谈到了楼上的病人。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命好?就擦破了一点皮,两个男人急得满头大汗。”
“听说全院的医生都被喊过去了,要不是排除了怀孕,我们俩也得被喊去。”
“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非得坚持给她做全身检查。”
“根本就没有必要嘛。”
“那是人家爱她。”
“不过我听到她喊穿礼服的男人叫老公。”
“我靠,这么劲爆啊。”
“别多想了,凡是有老公还吊着别人的,都是绿茶。”
做完流产手术后,我回了家。
这一天,何剑锋好像忘了我,没有一句问候。
我找了个保姆,伺候我的小月子。
直到第二天,他才发来信息:“小婉,你怎么样?没事吧?”
又开始假惺惺了。
看我没回,他继续发:“当时我送安容去医院,也是为了你。我担心萧凌和安容会怪你。你肯定能理解的对吧?”
三天后,他才回来。
看着我躺在床上,他紧张的握住我的手:“你摔这么厉害吗?”
“当时为什么不说,你让为夫心疼了。”
他把我的手覆上他的脸,眼神深情宠溺。
真会演戏。
让人恶心。
保姆以为我们是恩爱的夫妻。
于是问:“姑娘怎么不把流产的事告诉何先生?”
可他怎么配?
我整理好了这三年他送我的所有东西。
摆在客厅里。
包括流产单和离婚协议书。
七天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我带着行李离开了家。
我的导师一直邀请我去威城教学。
我也特别喜欢那个海边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