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宽心,施妹妹干净,没去过烟花柳巷之地,来日定不会像你姨娘难产,让你害……”
听着裴烨的话我不由呼吸一滞,难以置信看向他。
裴烨母亲是罪奴,战场上为了干扰裴老将军,下药怀上的。
他自小最恨的就是嘲讽他和他母亲的人。
所以在我被嘲笑时总会暗地里宽慰我,使小计让对方吃亏。
原来,与我有同病相怜的裴烨,也是这样看我姨娘的?
裴烨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话不对,虚心别开眼,很快就走了。
裴烨走后,楚施神气捧着肚子地走到我面前,看我如败家之犬般嘲笑。
“好姐姐,你嫁给裴烨多年无子,我一次就有了,快一月了呢。”
她一把掐起我的下巴,目光淬了毒般观摩我的脸。
“只是不明白你这贱命凭什么嫁给裴烨了便蒸蒸日上,而我在府上待嫁多年都等不到合适的!”
“不过,只要我想,裴烨还是我的,裴侍郎夫人的位置还是我的。”
“瞧他适才紧张我的样子,想是彻底厌恶你了,今后你就好好在我手底下讨活吧。”
直到被楚施推开撕扯到伤口,我才后知后觉她说了什么。
快一月?
我记得一月前,只有那一晚裴烨没有回来。
每回裴烨应酬,都会派人叫我煮醒酒汤等他回府。
下人纷纷偷笑说老爷夫人恩爱,不管官升几品,不管喝了多少,老爷都只念着夫人。
可那晚我从天黑等到天亮,期间说不尽的盼望和担忧。
原来他在与楚施帐忘情纵意,帐暖春宵。
我自嘲笑了笑,暗暗松开绑伤口的帕子。
楚施一阵作呕,直叫我滚远些。
我匆忙赶回自己院子改写了信。
直到看不到信鸽的影,才心痛无比地闭上眼。
4
翌日,我用筹办婚事的由头要回裴府一趟。
楚施很喜欢看我不得不憋屈受辱的样子就放了我。
途中去了京城最大的珠宝楼,挑许多件贵重首饰直奔裴烨书房去。
裴烨见到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笑着起身过来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