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生日彻夜不回家陪谢清雪共进晚餐。
不再为我做药膳,不再关心儿子,不再爱我们。
彻底晕死之前,周沉州不满的看着针筒里的血。
黑漆漆的瞳孔盯着儿子,“我记得,安远也是A型血。”
不行!那可是你的儿子!
回光返照般,我狠狠咬在周沉州手臂。
“安远有心脏病,你不能.....”
下一秒,我被重重甩在墙上,吐出一大口血。
周沉州掐着我的脖子,眼神冰冷,“你刚刚又在装晕?不想救小雪?你怎么这么冷血?!”
床上的谢清雪慢悠悠的醒来,嘟着嘴要抱抱。
周沉州收起了脸上的阴沉,嫌弃似的把刚抽出来的血丢在地上。
抱起她柔声安慰,“小雪好棒,带你去买包怎么样?”
“我想要姐姐的那块平安玉好吗?”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遗物。
对上我发红的眼,男人眉眼柔了瞬。
“小姑娘喜欢就让给她吧。”
看到我脸上的执拗,周沉州怒了,一把拽下我脖子上的玉。
脖子被刮破的疼痛清晰。
“别拿乔,小雪看上你的玉是你的荣幸!”
谢清雪眼含得意的把玉摔在我面前,四分五裂。
周沉州对上她楚楚可怜的眼,立马哄她,“没事,一块玉而已,碎了就碎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迷糊中听到他嘱咐保姆,“把卧室消毒,等我带小雪回家,不准让她闻到臭味。”
他不知道的是,我的心,和那块玉一样,四分五裂。
3.睁开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儿子紧紧拉着我的手。
“妈妈,你终于醒了。”
我恍惚了片刻,问他。
“安远,如果妈妈要离开,你会和妈妈一起走吗?”
儿子眼里含泪,“你晕了三天,爸爸一次都没来过,我们不要他了,我只要妈妈。”
本以为离开会很难受,但是把离婚协议拿在手里时,我的心里却轻了一瞬。
我给周沉州打去视频电话,看到的是裹着床单的谢清雪。
她面带春色,“姐姐,你找哥哥啊?他现在正在浴室洗澡呢...”
我立马挂断了电话,那头接着发来一连串的视频。
昏暗的地下车医院内,男人凶狠的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