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妻儿,故作镇定说:“他啊,我家一个远房亲戚,前几年断了手,大家别被吓着哈。”
面对这些穿着华丽衣装的人,满怀恶意的讥讽,都无法伤害我。
让我心脏流血发寒的是我儿子的简单话语,我埋头进去,几乎已经没了人格。
很快,我走进会场,穿着白色绸缎长裙摆婚纱的女儿宛若古堡公主。
我贪婪地看她,回想她幼年攀在我衣襟的可爱模样,却在下一秒看到她拉住前夫现任的手,甜滋滋地唤母亲。
随后她抬眸看到了我,目光定在我残缺的胳膊上,很快移开,又责怪地瞪着刘磊山,似乎对于我的出现很恼怒。
而她的继母,先是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又轻蔑嫌恶地看着我的断手,瘪嘴觉得我低贱。
我的好儿子刘磊山十分愧疚地走到盈盈身边,一脸无奈。
“不是哥把她叫来的,是她非得跟来,还搭了玲玲妹妹的车,我也是没办法。”
刘盈盈紧皱眉头说:“哥,你跟她说了吗,不要在婚礼上说她是我母亲,我不想丢人。”
刘磊山连忙说:“当然当然,我肯定说了,老废物会听话的,妹妹你放心,哥不会让她坏事。”
刘盈盈闻言松了一口气儿,看向她继母说:“妈,你们坐着聊会儿天,我去跟伴娘再聊聊待会丢捧花的事儿。”
我满怀欣喜地想跟盈盈搭两句话,可她无视我,十分嫌恶避开我一米距离走掉。
我动了动唇,最终没唤出那句盈盈。
前夫刘建仁却带着新欢走到我面前,假模假样道:“嘉仙,你出狱了啊,好久不见,过得好吗?”
他新欢韩丘霞噗嗤一声,笑着说:“建仁啊,你可真逗,瞧瞧你前妻上上下下穿的是什么啊,难民吗?”
我看着他们衣着光鲜亮丽嘲笑我的模样,只觉得厌倦,冷淡点头就想找位置坐下。
刘建仁却跟追上来,一脸嫌弃地说:“你还真是蠢,就为了虚有其表的宗族面子跑去杀人,你知道当年宗祠拆迁咱们能分多少钱吗,你个蠢婆子!”
“想当初你虽没有多高的学历,可你工作稳定还有编制,最后落得坐牢的下场,得亏你还有良心,进去之后就跟我离婚了。”
“否则我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