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拖累死!”
我冷冷地看着前夫,他长相不差,否则当初我不可能跟他结婚,只是这几年变得有铜臭味,一脸尖酸刻薄。
“嘲讽我,你很得意么?”我反问。
刘建仁忽然叹气,又开始假仁假义。
“我这不是替你惋惜嘛,瞧瞧你,也才五十多,怎么就老成这样,脸上都是皱纹,还满头白发。”
“还有啊,当年我为了出人头地是忽略了孩子两三年,可这几年我有钱了啊,我能好好照顾孩子,不像你,净是拖累人,你啊,怕是医保都没有吧,就更别说养老保险。”
“我看啊,你也别死赖着磊山拖累磊山,喝点农药……”
忽然,一个女士套装,短发精干的女人走过来,她搭着我肩膀,双眼冷厉地盯着我前夫说:“刘建仁,你还真是人如其名,是个贱人啊,盈盈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敢撺掇她妈喝农药,你也想坐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