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
看着我满头的血,他眼底神色微顿,正要朝我走来。
江诗雨却哭的肩膀抖动,“锦书姐姐,你为了逼死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仅用这个邪祟害我,还用命做苦肉计,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咬紧牙关,怒目痛斥,“他不是邪祟,他是……”
“你该不会想说,他是你儿子的骨灰吧?”江诗雨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姐姐,就算你儿子是煞星转世,可你做妈妈的怎么能诅咒自己的孩子死呢,你也太恶毒了吧。”
陆泽安瞬间冷下脸,眼底的厌恶如同实质。
“你装神弄鬼糊弄我妈,欺骗我五年,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见钱眼开,爱慕虚荣,没想到你居然恶毒到连自己儿子都能当成捞钱上位的工具,你简直恶心透顶。”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妈,等那小杂种出院了,就抱给诗雨养,以后长大了就给我和诗雨的宝贝儿子当佣人,一个晦气的煞星,能得到我佛胎儿子的庇护,那都是他上辈子烧了高香。”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又换来他下死手的一巴掌。
脑袋嗡嗡作响,我看着陆泽安的嘴巴狰狞地一张一合。
“瞪什么瞪,被我戳穿了真相心虚了吧?当年明明是诗雨连夜出国寻到高深佛法,又用自己的血抄写经书一年才让陆家起死回生,她为了我身体虚弱了好几年,你不仅用阴险手段不让她回国,现在还冒领她的功劳,恶毒又下作,还有脸跟我卖惨。”
“难怪会怀个煞星出来,就是你这装神弄鬼的贱货成天害诗雨的报应。”
听着他嘴里吐出的话,我觉得荒唐又好笑。
当年是江诗雨见陆家即将破产,生怕被陆泽安黏上,马不停蹄躲到国外。
被富豪玩腻抛弃,又想起陆泽安这个便宜冤大头。
我亲耳听到她和朋友打电话,说陆泽安就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哪怕录音都送到陆泽安跟前。
他依然咒骂我嫉妒心重,用合成音频诬陷江诗雨。
我被他锁进冰冷的地窖两天两夜,他却和江诗雨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两天两夜。
等被人发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