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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共赴朝暮无删减+无广告

沐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给我。”宋南星盯着许念念,声音冷得像冰。许念念眼眶泛红,“我真的很喜欢……送给我好不好?”“你要不要脸?”宋南星指尖掐进掌心,声音发抖,“我说了,还给我!”“宋南星,你什么态度?”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过一套衣服,我们买下来送给念念。”说完,他甩出一张黑卡砸在宋南星身上。“不卖。”宋南星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是我奶奶一针一线绣的,全世界只有这一件!”陆怀瑾不耐烦地皱眉:“你有完没完?念念喜欢,就是念念的。”沈遇白直接挥手:“拖出去。”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住宋南星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她彻底慌了神,没有办法,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声下气道:“就当是我求你们了,那套秀禾服不能送给她,你们...

主角:宋南星霍砚深   更新:2025-04-22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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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星霍砚深的女频言情小说《与你共赴朝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沐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给我。”宋南星盯着许念念,声音冷得像冰。许念念眼眶泛红,“我真的很喜欢……送给我好不好?”“你要不要脸?”宋南星指尖掐进掌心,声音发抖,“我说了,还给我!”“宋南星,你什么态度?”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过一套衣服,我们买下来送给念念。”说完,他甩出一张黑卡砸在宋南星身上。“不卖。”宋南星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是我奶奶一针一线绣的,全世界只有这一件!”陆怀瑾不耐烦地皱眉:“你有完没完?念念喜欢,就是念念的。”沈遇白直接挥手:“拖出去。”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住宋南星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她彻底慌了神,没有办法,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声下气道:“就当是我求你们了,那套秀禾服不能送给她,你们...

《与你共赴朝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还给我。”宋南星盯着许念念,声音冷得像冰。

许念念眼眶泛红,“我真的很喜欢……送给我好不好?”

“你要不要脸?”宋南星指尖掐进掌心,声音发抖,“我说了,还给我!”

“宋南星,你什么态度?”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过一套衣服,我们买下来送给念念。”

说完,他甩出一张黑卡砸在宋南星身上。

“不卖。”宋南星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是我奶奶一针一线绣的,全世界只有这一件!”

陆怀瑾不耐烦地皱眉:“你有完没完?念念喜欢,就是念念的。”

沈遇白直接挥手:“拖出去。”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住宋南星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她彻底慌了神,没有办法,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声下气道:

“就当是我求你们了,那套秀禾服不能送给她,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好,只要能还给我!”

看着宋南星眼里的破碎和绝望,许念念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来了兴致。

许念念眼睛一亮,故作天真地提议:“那不如……你给我当一天保姆?”

她转头看向霍砚深三人,委屈地撇嘴:“以前我和妈妈在宋家当保姆的时候,南星总是欺负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霍砚深眼神阴鸷:“不过分。”

陆怀瑾嗤笑:“就算她不答应,我们也会逼她答应。”

宾客们窃窃私语——

“让宋家大小姐给保姆的女儿当保姆?这也太羞辱人了……”

“霍少陆少沈少他们以前可是把宋南星捧在手心里的,现在忘了个精光,以后想起来,怕不是要悔断肠子……”

宋南星闭了闭眼,疲惫地点头:“好,我答应。”

第二天清晨,宋南星就换上了保姆的衣服,被许念念使唤得团团转。

“南星,给我倒杯水,要温的,不能烫也不能凉。”

“南星,我的鞋脏了,跪下来擦干净。”

“南星,你擦地的样子好像条狗哦。”

她默默擦着地板,忍受着所有屈辱。

而许念念穿着白色裙子,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霍砚深喂到嘴边的水果,陆怀瑾替她捏肩,沈遇白为她整理裙摆。

“南星,地板没擦干净哦。”许念念娇笑着,故意将红酒倒在地上,“再擦一遍吧。”

宋南星沉默地跪着,一遍又一遍地擦拭。

许念念又“不小心”打翻汤碗,滚烫的汤汁泼在宋南星手上,瞬间烫出一片红肿。

“哎呀,对不起呀。”许念念毫无歉意地笑着,“不过你以前也经常‘不小心’打翻我的饭呢。”

霍砚深冷眼看着,不仅没阻止,反而搂住许念念的腰,温柔道:“念念真善良,还跟她道歉。”

宋南星死死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爸,妈,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贺家的那位植物人。”

宋父宋母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晏清虽然是个植物人,但贺家财力雄厚,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之前你说想在那三个竹马里选,可现在他们失忆了,心里只有许念念,你就别再妄想让他们想起你了。”

宋南星垂眸,指尖轻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我知道。”

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只剩下不到两周,你好好准备。”

宋南星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

霍家的龙纹玉佩、陆家的羊脂玉镯、沈家的祖母绿项链,三样传家宝静静躺在丝绒盒里。

曾经,这些东西代表着三个少年最炽热的爱意。

他们争着把传家宝塞进她手里,信誓旦旦地说——

“南星,等我继承家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南星,这镯子是我奶奶留给孙媳妇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南星,这项链很衬你,就像你衬我。”

可一场地震过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为了保护她,被砸伤头部失忆,醒来后,却爱上了保姆的女儿——许念念。

宋南星不信邪,试过所有办法。

她带着他们曾经写的情书、拍的照片去找他们,却被当众撕碎。

她带他们重游故地,试图唤醒记忆,却被他们扔进海里,差点淹死。

她找来全球顶尖的脑科医生,却被他们踩断手骨,冷笑着说——

“能被忘记的人,本来就不重要。”

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她还是没办法让他们想起对她的爱。

所以她心死了,也放弃了。

她将三样传家宝拿出来,拨通了霍砚深的电话。

“霍砚深,你们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们。”

电话那头的霍砚深微微蹙眉,随后轻蔑一笑:“好啊,夜色酒吧888号包厢。”

宋南星不在意他语气里的深意,带着三个锦盒赶去酒吧。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一盆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从天而降,将她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透。

污水打湿发丝,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视线,身心都凉了个彻底。

顿时,包厢里哄笑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你们看她那样子!”

“活该!谁让她总缠着霍少他们!”

宋南星抹了把脸,刚要迈步,小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住——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掌心传来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地上撒了一地的图钉,不少已经深深陷入她手心的皮肉里,双手鲜血淋漓。

“疼吗?”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宋南星抬头,霍砚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厌恶。

“疼就对了。”他冷笑,“上次就警告过你,别再来碍眼。”

陆怀瑾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把玩着打火机,语气轻佻:“能被忘记的人,向来不重要,懂吗?”

沈遇白直接踹开脚边的图钉,眼神凌厉:“再敢纠缠,下次断的就不止是手了。”

许念念从陆怀瑾怀里探出头,故作惊讶:“哎呀,南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嘴上关心,眼底却满是得意。

霍砚深皱眉,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乖,别看,脏。”

宋南星笑了。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恢复记忆的。”

“你们说的对,能忘记的东西可能也不是很重要,这是你们的传家宝,现在我将这些物归原主,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单薄却决绝。

包厢里,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捂住心口,一股莫名的刺痛骤然袭来。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




第二天,许念念终于“大发慈悲”把秀禾服还给了她。

可当宋南星打开盒子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嫁衣被剪得粉碎,连一块完整的绣片都没留下!

“许念念!”她猛地抬头,眼底一片血红。

许念念歪头一笑,语气轻快:“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呀。”

宋南星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许念念的衣领:“你找死!”

许念念惊呼一声,顺势往后一仰,“扑通”一声摔进泳池!

“救命!砚深哥哥——!”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闻声冲过来,毫不犹豫跳下水将许念念救起。

许念念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地缩在霍砚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南星……南星她推我……”

“宋南星!”陆怀瑾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阴鸷,“你找死!”

沈遇白直接命令保镖:“把她关进水立方!”

水立方是京圈最残酷的私刑。

一个透明的玻璃箱,人被锁在里面,水位不断上涨,直到濒临窒息才放出,反复折磨。

宋南星被按进去时,脸色惨白。

她不会游泳。

冰冷的水漫过膝盖、腰腹、胸口……最后彻底淹没她的头顶。

她拼命挣扎,可氧气一点点耗尽,肺部像是被火烧,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即将窒息时,水位才缓缓下降。

她瘫软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可还没等她喘过气——

“哗啦!”

水再次灌满!

反复三次,她几乎昏死过去。

霍砚深踹破玻璃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声音森寒:“你用这只手推的念念,那就让它付出代价。”

“我说过很多次,念念是我们的底线。”

说完,他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狠狠划向她的手腕!

“啊——!”

玻璃割开皮肉的瞬间,宋南星疼得撕心裂肺。

鲜血喷涌而出,她的手筋……断了。

再醒来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私人医生正在给她包扎。

“宋小姐……”医生叹了口气,“你手筋断裂,以后……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宋南星怔怔地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的右手,眼泪无声滑落。

那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手……

是霍砚深曾说“想听你弹一辈子钢琴”的手……

医生犹豫了一下,从药箱底层拿出一瓶药,放在她枕边。

“宋小姐,这是您之前高价委托研发的治疗脑部神经损伤的药……已经成功了。”

“只要给他们服用,他们就会恢复记忆。”

“用不用……全在您。”

医生离开后,宋南星缓缓拿起那瓶药,指尖微微发抖。

她忽然笑了,笑容苍白又悲凉。

“当然要用……”

“不然……他们怎么能体会到,我现在的痛苦呢?”

她真的很期待。

期待他们想起一切后,悔恨至极的样子。

宋南星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把药给霍砚深、陆怀瑾和沈遇白服下。

然而,还没等她行动,霍家、沈家、陆家的父母却带着三个男人亲自登门。

霍母一进门就红了眼眶,拉着宋南星的手道:“南星,我们听说了最近的事,这三个混账东西……我们今天是带他们来给你道歉的!你别怪他们,他们失忆了,忘记你是他们最爱的人。”




宋南星回到家,沉默地处理掌心的伤口。

酒精渗进皮肉,疼得她指尖发颤,却比不上心口那股钝痛。

第二天,她去了城郊的灵山寺。

贺晏清曾是京圈最耀眼的贵公子,清冷矜贵,光风霁月。

一场车祸后,却成了沉睡不醒的植物人。

既然决定嫁给他,那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便想为他求一道平安符,望他早日醒来,喜乐无忧。

999级台阶,她一步一叩,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钻心。

可她不觉得苦。

山顶的僧人递给她一枚平安符,她小心收好,轻声念道:“愿我丈夫,平安康健。”

转身时,却看到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三人站在不远处。

他们膝盖上同样带着伤,显然也是一步一叩上来的。

可他们求来的平安符,此刻正被许念念戴在脖子上。

“砚深哥哥,怀瑾,遇白……”许念念眼眶泛红,感动得几乎落泪,“你们对我太好了。”

霍砚深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宠溺:“只要你平安,这点苦算什么?”

陆怀瑾轻笑:“念念值得最好的。”

沈遇白没说话,只是将许念念的手握在掌心,温柔摩挲。

宋南星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南星?”许念念眼尖地发现了她,故作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霍砚深眸光一冷:“昨天才说要划清界限,今天就跟踪我们?”

宋南星摇头:“我没有跟踪你们。”

她走到许愿树前,将写好的绸带系上去。

愿我丈夫贺晏清,早日醒来,平安喜乐。

陆怀瑾瞥见内容,脸色骤变:“你还敢写这种东西?”

沈遇白冷笑:“嘴上说着放弃,心里还妄想我们做你丈夫?”

宋南星刚要解释,一阵狂风骤起,树上的许愿绸纷纷掉落。

众人低头一看,瞬间愣住——

“愿霍砚深和宋南星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陆怀瑾此生只娶宋南星一人。”

“沈遇白爱宋南星,至死不渝。”

……

每一条,都落着他们的名字,字迹清晰可辨。

霍砚深瞳孔骤缩,陆怀瑾手指微颤,沈遇白呼吸一滞。

这些,是什么时候写的?

许念念见状,立刻上前,委屈道:“南星,就算你再嫉妒他们喜欢我,也不能模仿他们的笔迹写这些啊……”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瞬间回神,脸色阴沉。

霍砚深冷笑:“宋南星,你真是费尽心机。”

陆怀瑾直接叫来保镖:“真是肮脏,把这棵树给我砍了!”

寺庙的僧人慌忙阻拦:“施主,这棵许愿树承载众生心愿,砍了,从前所求皆不得成真啊!”

沈遇白眼神冰冷:“砍!”

斧头落下,许愿树轰然倒塌。

宋南星静静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

若是16岁的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大概,也会觉得可笑吧。




霍砚深站在一旁,脸色阴沉,眼底满是不耐:“妈,你们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陆怀瑾冷笑:“就算失忆,我们也记得重要的事,不重要的……根本没必要想起来。”

沈遇白更是直接:“我们喜欢的人只有念念。”

三家长辈气得脸色铁青,霍父怒斥:“你们现在这么欺负她,等想起来一定会后悔!”

宋南星垂眸,沉默片刻,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烫金请柬,轻声道:“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要结婚了。”

“什么?!”三家长辈震惊。

霍母打开请柬,不敢置信:“南星,你没开玩笑吧?贺晏清可是个植物人!”

陆父急切道:“南星,我们几家以前不是说好了吗?你未来要嫁的人,就在他们三个里选一个……”

沈母急得拉住她的手:“南星,你再等等,他们一定会想起来的!到时候他们要是想起来,却发现你嫁人了,他们会疯的!”

“不用等了。”宋南星淡淡一笑,“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和他们……有缘无分。”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这才反应过来——

那天在寺庙,她挂的祈福绸带上写的,根本不是他们的名字。

而是……贺晏清。

一股莫名的怒火和刺痛瞬间席卷心脏,三人脸色骤变,却又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宋南星轻声道:“婚礼就在明天,诚邀大家前来参加。”

霍砚深终于反应过来,冷着脸道:“我才没兴趣参加你的婚礼。”

陆怀瑾讥讽:“明天我们要陪念念去海岛度假,没空参加。”

沈遇白更是直接转身:“一个植物人的婚礼,有什么好去的?”

说完,三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宋南星忽然叫住他们。

她走向酒柜,倒了三杯红酒,而后背对着他们,悄悄将恢复记忆的药粉洒了进去。

“既然不去,那就提前喝一杯我的喜酒吧。”

她将酒杯递过去,眼神平静。

霍砚深盯着她看了两秒,冷笑一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陆怀瑾和沈遇白也皱着眉喝下。

“难喝。”沈遇白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婚礼当天。

宋南星坐在婚车上,接到了许念念的电话。

“听说你今天结婚?恭喜啊!”许念念的声音甜得发腻,“你就跟那个植物人过一辈子吧!”

她得意地炫耀:“砚深哥哥今天送了我一颗粉钻,怀瑾哥哥包了整座游轮给我庆生,遇白哥哥更是直接把沈氏集团的股份转给了我……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他们呢?”

宋南星看了眼时间,忽然笑了。

“许念念。”她轻声道,“这场美梦,马上就要结束了。”

许念念声音一滞,“什么意思?”

“他们很快,就要恢复记忆了。”

“不!不可能!”许念念歇斯底里地尖叫,“你做了什么?!”

宋南星懒得再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婚礼现场。

贺父贺母满脸歉意地看着她:“南星,晏清虽然现在昏迷不醒,但我们贺家绝不会亏待你。”

宋南星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忽然有些鼻酸。

这是她在自己父母身上从未体会过的温暖。

“爸,妈。”她轻声说,“我会一辈子对晏清不离不弃。”

她走向轮椅上的贺晏清。

男人闭着眼,面容苍白却依旧俊美如画,仿佛只是睡着了。

精致的花艺布置和璀璨的灯光交相辉映,将整个婚礼现场装点得如梦似幻。

几道灯光打在宋南星身上,点缀着无数钻石的婚纱裙摆像是银河一样,美得窒息。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司仪开口:

“请问新娘是否愿论意嫁给新郎,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都与他共度一生,直到永远?”

宋南星刚要说出“我愿意……”

“砰——!”

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狠狠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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