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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后续+完结

华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知道?既然怎么说他都不满意......时厌安心下一狠,挣扎着攀住男人的双肩,迎着疼痛仰头送上唇瓣,连带着身躯也贴近了些。“祁少,求您疼我。”音调娇软还带着一丝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祁淮宴刹时松开手,摁着女人的双肩将她压在床中央,差点控制不住。“我允许你勾引我了吗?”男人眼底隐隐盛着怒火,时厌安却松了口气。可算把受伤的脸解救出来了。她仰着头,莹亮的眼眸眨了眨:“可是祁少,您不喜欢吗?”嘴角溢出一声轻笑,祁淮宴翻身躺在她身侧,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睡觉,晚上陪我去应酬。”就这么放过她了?时厌安本就困极了,男人消停了,她求之不得。不过......她忽然撑起身子,手肘支撑在男人枕头的另一侧,看起来像她将男...

主角:时厌安温辞月   更新:2025-04-2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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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厌安温辞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华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知道?既然怎么说他都不满意......时厌安心下一狠,挣扎着攀住男人的双肩,迎着疼痛仰头送上唇瓣,连带着身躯也贴近了些。“祁少,求您疼我。”音调娇软还带着一丝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祁淮宴刹时松开手,摁着女人的双肩将她压在床中央,差点控制不住。“我允许你勾引我了吗?”男人眼底隐隐盛着怒火,时厌安却松了口气。可算把受伤的脸解救出来了。她仰着头,莹亮的眼眸眨了眨:“可是祁少,您不喜欢吗?”嘴角溢出一声轻笑,祁淮宴翻身躺在她身侧,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睡觉,晚上陪我去应酬。”就这么放过她了?时厌安本就困极了,男人消停了,她求之不得。不过......她忽然撑起身子,手肘支撑在男人枕头的另一侧,看起来像她将男...

《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知道?
既然怎么说他都不满意......
时厌安心下一狠,挣扎着攀住男人的双肩,迎着疼痛仰头送上唇瓣,连带着身躯也贴近了些。
“祁少,求您疼我。”
音调娇软还带着一丝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
祁淮宴刹时松开手,摁着女人的双肩将她压在床中央,差点控制不住。
“我允许你勾引我了吗?”
男人眼底隐隐盛着怒火,时厌安却松了口气。
可算把受伤的脸解救出来了。
她仰着头,莹亮的眼眸眨了眨:“可是祁少,您不喜欢吗?”
嘴角溢出一声轻笑,祁淮宴翻身躺在她身侧,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
“睡觉,晚上陪我去应酬。”
就这么放过她了?
时厌安本就困极了,男人消停了,她求之不得。
不过......
她忽然撑起身子,手肘支撑在男人枕头的另一侧,看起来像她将男人的脑袋圈在怀中。
“陪着祁少应酬,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以什么身份到场?”
祁淮宴似乎十分享受这一姿势,难得没让她不好受。
“昨晚你不是说了吗?”
指尖卷起了女人垂落的发尾,眸色逐渐变得幽深:“怎么当好一个情人,不用我教你了吧。”
真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时,时厌安反而觉得不太真实。
何况此时的他......突然变得太好说话了。
她盘算着,低头试探说:“那今晚,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我是祁少的情人。”
下巴突然被勾住,祁淮宴似笑非笑:“时小姐可以直接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意见。”
老狐狸!从他身上讨到一丁点的好可真不容易。
别说女朋友,即便要公开情人的身份,也不是现在。
“祁少说笑了,温小姐即将成为您的未婚妻,给我一百个胆子这事儿我也不敢。”
折腾半天,说了个寂寞,祁淮宴故意不给她准话。
“呵!”祁淮宴将她推向一侧,眼底闪过嫌恶:“把你身上的化妆品味洗掉再上床。”
“明白。”
进入浴室后,时厌安关上门,眸色闪了闪,没反锁。
衣服褪去,青紫痕迹尽数暴露,洗掉遮瑕液后,颈侧的吻痕密密麻麻显露。
还好温辞月今天是扇了她一巴掌,不是泼了她一杯水。
浴室里的物品配备齐全,洗漱台上的物品显然是长期使用的,时厌安不仅猜想,祁淮宴这是直接把酒店当家了不成?
清洗得差不多了,时厌安关掉水龙头,裹上浴巾准备离开浴室。
可门却先她一步打开了。
祁淮宴扯掉她的浴巾,打开淋浴,重新带她走入了热水下。
“陪我再洗一遍吧。”
时厌安来不及拒绝,混着蒸汽的吻将她的话语尽数吞下。
情人,哪里有权力拒绝?
......
祁淮宴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他扶着时厌安,吻落在她的耳侧:“时小姐,依然选择拒绝吗?”
此时两人已经结束了沐浴,各自裹着浴巾,看似在亲密无间地耳鬓厮磨。
时厌安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
报复两年前自己对他的拒绝。
“祁少,今时不同往日,我当然不会拒绝。”
雪白的手臂有气无力地搭着男人的肩膀。
倒不是她刻意表现柔弱,是真的很累了。
话音落下,祁淮宴直起身子,不明地笑了笑,随即抱着她回到床上。
什么也没做,仅仅是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时厌安想打起精神,但架不住眼皮打架。
“时厌安,做我的贴身秘书。”
她嘟囔几声,像是猛然被惊醒一般坐起:“你说什么?”
随后又立刻被压倒在床上。
“我说,睡觉。”
时厌安没多想,彻底睡着了。
只要她回头,便能看见男人眼中压抑着的汹涌情潮。
......
晚上七点,时厌安准时被祁淮宴叫醒。
自然是为了应酬的事。
一切收拾完毕,祁淮宴丢给她一样东西,是她的手机。
“姓宋的电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时厌安打开消息匆匆扫了一眼,大致是在问她和祁淮宴的关系,只字不提追求的事。
她只输入两个字便将手机放进包里。
“解决了,走吧。”
祁淮宴眉梢微挑,心情很好的样子:“跟上。”
说是应酬,地点偏就定在了酒店下层的VIP包厢。
对祁淮宴是挺方便,下个楼就到了。
包厢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推开门前,时厌安还以为是一次正儿八经的应酬。
直到进门,看见那坐在沙发上,一脸谄媚地看着祁淮宴的男人,她捏紧拳头,垂眸敛去滔天恨意。
“祁哥!可把你盼来了,您坐。”男人请他走向主位,疑惑看向时厌安:“这位是?”
“我的秘书。”
祁淮宴扫过桌上摆放洋酒,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原来如此,我以为祁哥会让阿月姐当您的秘书。”
时厌安替两人满上酒,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手在用力颤抖,只是极力克制,才不至太明显。
什么应酬......分明是在给温家人开后门!
尤其这男人还是温辞月的弟弟温辞星,只比她小两岁,当年欺负自己的人里,他可是第一帮凶。
祁淮宴会和温家人谈生意?她不太相信,如此只会是祁老爷子安排的任务。
这种时候,祁淮宴给自己秘书的身份,带自己来,无非是给祁老爷子和温家人添堵。
而自己......少不了被推上风口浪尖。
“想要钱,就别提那个女人。”祁淮宴毫不掩饰厌恶之色:“她这么好,你找她要钱。”
“祁哥!您消气!是我说错话了!”
时厌安就在一旁站着,祁淮宴没叫她,她便悄悄观察着温辞星。
视线上扬时,恰好看见了他面上掩饰不住的狂喜。
温辞星根本没想掩饰对她的觊觎。
祁淮宴的命令将她拉回来现实。
“安安,去,陪三少爷喝几杯。”
真陪酒啊。
时厌安将脑袋压低了些,挡住眼中的厌恶之色,语气意味不明。
“好的,祁总。”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没去看男人的脸色,却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冷了。
看来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啊。
时厌安端着酒杯,走到了温辞星的身旁。
“秘书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这话一出,时厌安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谢谢三少爷,我敬你一杯。”她作势要喝下,温辞星却拦下她的动作,同时顺着她的手臂,移动到肩膀,将她整个人揽过来。
“等等,我亲自喂你。”

今晚见到祁淮宴那一刻,时厌安便知道,她躲不掉了。
敢在祁老爷子面前拉自己下水的人,又怎会顾及宋洲的面子?
时厌安淡然接下:“祁少戏弄自己的未婚妻,一定要牵连旁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医生罢了。”
借机摆脱了宋洲也好,却不能摆脱得毫无价值。
最好,能让祁淮宴主动开口。
至于温辞月......之后再想法子糊弄吧!
眼前有人影靠近,祁淮宴拿起水杯,将烛火依次浇灭。
“两件事,时小姐搞错了。”
“第一,她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别叫错了。”
“第二,我不算牵连你,因为......”
他放下水杯后,扯着女人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去。
嚣张放肆的大笑,好似生怕那两人听不见。
“你是我祁淮宴看上的女人。”
宋洲一脸懵逼留在原地。
未来女朋友被兄弟截胡了?
......
时厌安被扔进车后座,随后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脸上。
拿起一看,是男人的领带。
“祁少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领口敞开,上下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以玩味掩盖的最原始的冲动。
“时小姐是聪明人,不明白?”
他朝女人勾了勾手指:“卖力点,我心情好了,还能陪你玩玩。”
时厌安心下了然,褪去外衣,将领带覆盖自己的双眸后系住,凭着记忆,准确搭上了男人的双肩。
她能清晰听见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手指触摸到颈部动脉,一下一下,剧烈跳动。
“用嘴。”
时厌安动作一顿,低头用牙齿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直至全部解开,男人倾身将她压下,把玩她的肩带。
“我说错了,两年过去,时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强了不少,果然,实践出真知。”
眼不能视物,其他感官更加被放大,时厌安凭着触感,将人拉近了些:“那祁少满意吗?”
只需再凑近些,便能吻上男人的唇。
可这最后一步,不能由她来做。
曾经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的人主动送上门,祁淮宴忍得住吗?
时厌安有把握,两年而已,他忍不住。
从再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
可男人却扯开了她的双手,抱着她。
“这点本事就想让我满意?”
上半身被拉着靠近,男人单手准确扼住了她的咽喉,力度得当,不至让她窒息。
祁淮宴在她耳边吹气,如恶魔低语:“照我说的做。”
时厌安咬唇,跟随男人的指示取悦他。
比起在学校时的霸凌,比起曾经暗无天日的地狱,此刻只是取悦一个目标男人罢了。
车后座不适合办事,祁淮宴草草了事后回了驾驶座,面上布满阴沉之色,显然没尽兴。
时厌安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漫不经心道:“把温小姐一个人留下真的好吗?”
“那你送她回家吧。”祁淮宴回头,眼底有冷意闪烁:“如果你确定这副样子能见人的话。”
轿车缓缓发动,时厌安视线移向车窗。
忽然,夜空中有烟火炸出,五彩斑斓,美极了。
烟花无法一直照亮夜空,却足以带来片刻欢乐。
这便是宋洲给她准备的惊喜吧。
今晚的一切都是意外,却又不能说是意外。
摆脱宋洲是迟早的事,成为祁淮宴的情人也在她的计划内。
只是没想到,一切会来得这样快。
时厌安已经做好了被祁淮宴折腾一晚上的准备,可他在接了电话后,突然停车。
“滚下去。”
又开始发癫了。
时厌安匆忙穿好衣服下车,目送轿车扬长而去。
他什么也没说,今晚行动不算成功。
此处距离她的住处有些远,时厌安打算直接叫车回家,手机却呼入一个电话。
陈哥,她上一个目标。
为了查找当年事件的线索,她和陈哥有过一段,只是持续时间不长,陈哥拿她当陪酒工具,甚至想让她出卖身体为他换单子,时厌安便想办法脱身了。
虽是脱身,可这个圈子里的人就那一批,她不可能把陈哥得罪彻底,偶尔参与酒局时,还会被迫陪酒。
今晚,不会是例外。
时厌安接了电话,一阵应声:“我马上到。”
她直接打车去了指定酒店,在卫生间打理自己的行头,将露出的肌肤涂上厚重的遮瑕液,才不至于那么显眼。
提起背包,时厌安注意到了,有块儿名表躺在其中。
是祁淮宴佩戴的那款。
想来是下车时不小心顺过来的。
时厌安垂眸片刻,拿起那块儿表戴上,才走去包间。
进门便闻到浓重的酒精味。
她瞬间想逃离这个地方。
过敏是小事,可真要她喝那么多,就是要她的命!
“安安,过来。”
陈哥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时厌安将紧握的拳头藏于身后,眼角余光扫过全场。
三两个男人肥得流油,每人怀中搂着个几乎只穿了一层布料的女人,多半是陈哥叫来的陪酒小姐。
这么多女人不够,还要把她叫过来?
“陈总,有美人别藏着啊,让她陪我们喝尽兴了,几百上千万的投资,不是问题。”
坐下后,时厌安才打量起刚才说话的男人。
他应该就是陈哥今晚要搞定的人。
“王总,安安是很漂亮,可她和这些陪酒小姐不一样......”
陈哥故作为难,王总随意摆了摆手,冷哼一声:“陈总,我就直说了,今天就让这位小姐陪我喝,一碗酒一百万,喝多少我给多少,你应不应?”
时厌安心里一紧。
陈哥每次遇上搞不定的合作商,就会叫她过来,不仅因她这张脸,还因她最擅长与男人打太极。
可她也有搞不定的时候。
“安安,你来决定。”
看似给了她决定权,可她要是敢把事情搞砸了......
时厌安瞥见腕表,扬起嘴角:“王总要喝,我哪有不陪的道理?”
说着,她端起一碗白酒,走到了大肚男人面前:“我先敬王总。”
祁淮宴,借你身份一用。
王总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直接摸向她的手背,却在看见她手腕上的表后,笑容荡然无存。
“你这块表,哪来的?”

温辞月瞳孔剧烈收缩,巴掌扬在半空,片刻后,终是缓缓垂下。
“你见过爷爷了?”她一脸不相信:“他没解雇你?”
时厌安轻轻摇头,简单解释:“老爷信任我,是我的荣幸,只是昨晚的事我理应给小姐您一个解释。”
以祁老爷子宠爱温辞月的程度,经这么一闹,在她眼中自己被解雇是板上钉钉的事。
怎能如她的愿?
温辞月眉头皱得更深:“那你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显然十分不乐意。
时厌安清楚,无论自己怎么解释,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之后自己的一举一动,温辞月都会格外上心。
但......来日方长,取得她的信任,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您是知道的,祁少爷一直不喜欢被管束,他回国后立刻被催促着订婚,难免生出逆反心理。”
说话间,她一直注视着眼前女人的神情变化。
果然,听到后两句,温辞月再度沉下脸:“你的意思是,他抱着你却丢下我走了,还是我的错了!”
“我知道您想和祁少爷订婚,可您和少爷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您是了解的,他只是......”
时厌安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眸光闪烁,似是在害怕。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你这张嘴不是挺能说的吗?”温辞月早就不耐烦了,却也十分焦急:“阿宴是叛逆了些,可我和他一起长大,不说订婚,连一起吃顿饭都不愿意吗?”
“只是不喜欢别人替他安排他的人生。”
时厌安长叹一声:“温小姐,我只是个普通人,断然不敢做野鸡变凤凰的梦,何况我知道老爷有意让您和祁少订婚,我更不可能去做插足别人感情的事了。”
温辞月面色缓和了些,却仍然半信半疑:“可你还是没解释清楚,阿宴说你是他女朋友,他不认我这个未婚妻。”
“小姐,您听谁说过,我是祁少爷的女朋友?”时厌安细细解释:“但大家都知道,您将是祁少爷的未婚妻。”
“我只是恰好被他当做用来拒绝您的靶子而已,您看,我向您向老爷解释前因后果,祁少也没护着我,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这些话大部分不是温辞月爱听的,却十分合理,足以让她相信自己了。
“他只是不想那么快订婚,既然如此,温小姐何不借机与祁少培养感情,时机到了,他会主动提出订婚的。”
得亏祁淮宴已经离开了祁家,他要是听见她在这一本正经地瞎扯,不然会拆她的台。
温辞月又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性格,到时再解释,她也不会信了。
“你这张巧嘴,恐怕没几人能说得过你。”
清甜可人的面容上扬起残忍的笑:“不如把你的舌头割了吧,成了哑巴,阿宴哥哥一定不会喜欢你了。”
多年过去,小公主变得更加残忍了。
时厌安很配合地颤抖着全身,惊恐瞬间爬上面庞:“小姐......”
过于镇定反倒会引起怀疑。
只是......保不齐温辞月真的会动手。
届时,只能放弃家庭医生这条路了。
温辞月拍拍她的脸,很满意她的反应:“怕什么?我说着玩的,这么残忍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放心,只要你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还不会对你一个人下人动手,你走吧。”
时厌安松了口气,低头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她猛地捏紧拳头。
剧烈的恨意几乎要冲出胸膛。
侧脸的疼痛还未散去,巴掌印应该很明显。
今天的账,她必定加倍奉还!
匆忙遮住巴掌印后,时厌安并未打扰祁老爷子,和管家知会一声后便离开了。
昨晚本就没休息好,现在已经开始犯困了。
可她不能回家。
祁淮宴说的老地方......
手机“叮咚”响起,锁屏弹出一条短信。
“出来了吗?”
离开祁家一段距离后,时厌安直接回了个电话。
“现在,立刻,滚过来。”
语调慵懒,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去哪?”
时厌安内心腹诽,也没告诉她“老地方”是哪儿啊!
“自己想,二十分钟到。”
手机没了声,时厌安看着熄屏的手机,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神经病。
她哪知道是什么地方?
二十分钟才勉强能返回昨晚在的酒店,时厌安索性碰碰运气,打车返回。
时间不凑巧,赶上大中午,路上堵车,到达房间门前时,竟迟到了二十分钟。
期间,祁淮宴没进行任何催促,仿佛完全不担心她找错地方。
轻叩房门,房内传来动静,时厌安本还在猜测有没有找错地方。
门开的瞬间,一只大手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房间。
“砰”的一声,时厌安疼得吸了一口冷气,晕头转向地就被扔到了床上。
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
“还以为你找错地方了。”
这个恶魔......
时厌安一手捂着额头,强撑着笑:“我怎么敢?机会难得,祁少您说是吗?”
真找错地方了,以后可就没那么容易接近他了。
“你也知道把握机会啊。”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嘴角挑起一抹嘲讽。
“笑不出来就别笑,难看。”
下颌突然被掐住,祁淮宴观赏似地看了又看,拇指还蹭了蹭她一侧脸颊。
时厌安疼得几乎说不出话了。
碰哪不好?偏偏是被打的地方......
“嗯?被温辞月打了啊。”祁淮宴动作放轻了些,几番摩挲,遮瑕被擦去了些,巴掌印格外显眼。
眸色忽然变得幽深:“疼吗?”
时厌安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乖顺应道:“不疼。”
眼下,她敢喊疼吗?
“是吗?”
手指瞬间用力,祁淮宴沉声重复问:“现在呢?”
“......”
时厌安不断呼吸,试图以此抵抗疼痛,声音打颤:“祁少想听我怎么回答,我就怎么说。”
他不就喜欢看自己狼狈的模样?
无论怎么回答,他总有理由折磨她。
“呵!”
男人忽然贴着她的耳廓,手指力气不减:“我想听什么,你不知道?”
嗓音低沉,带有强烈的压迫意味。
“说。”

男人漆黑瞳孔透着淡淡阴冷,如戴上假面的恶魔,引着来访者走入他的陷阱。
时厌安的确掉入了祁淮宴的圈套。
成为他的情人是她的目标,在此之前借他的身份,自是预料到了他的报复。
现在,时厌安......
“偌大的祁家,你是觉得还给不了你一双碗筷?”
小公主一席话说的颐气指使,很显然是方才吃瘪,将气撒在时厌安身上了。
“就是。”
一侧的祁淮宴帮着腔,走到时厌安身侧。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家,时厌安有不祥预感。
果不其然,男人轻浮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戏弄。
“更何况,你还是我的女朋友。”
祁淮宴本就是个恶趣味的人,两年前没出国的时候跟谁都这么介绍她。如今在有婚约的情况下,居然还敢拿她开玩笑?
“混账东西!”
未等时厌安开口,楼上便传来道厚重声音,连带着几道咳嗽。
“辞月是你未婚妻,你怎么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话音落下,便见一抹身影从楼梯拐角出现。
是祁老爷子。
即便已经年过七旬,却依然抵挡不住他身上如雷霆一般的威慑力,他双眼并未因为岁月而变得浑浊,反而经过沉淀更加炯炯有神。
转眼间祁老爷子就已走到几人面前,他大手一挥,声音宏伟响亮:“辞月这么好的丫头,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屁话!”
“既然她这么好,我就不和爷爷争了。”
一句话,祁老爷子直接面色铁青。
他颤抖着伸出手,“管家,上家法!”
祁淮宴眼角始终挂着不羁的淡淡笑意。
“这么多年过去,您老还只会像当年一样,拿鞭子教人说话么。”
“爷爷,您别生气!”
温辞月上面揽住老爷子手臂,满脸懂事道:“您和阿宴的小摩擦还没解决,阿宴这样自然是正常的,我知道他本意不坏,只是说这种话保护自己而已,我没事的......”
她手上动作没停,偏头看向时厌安。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时厌安莫名有一种讨厌感,讨厌她身上的气质,讨厌她说话的声音,讨厌她虚伪的笑容。
但她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到底哪里不对呢?这种似曾相识的讨厌感从哪来的?
这么几句话听下来陪老爷子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到底是上了年纪,一动肝火就忍不住喘起粗气。
时厌安忙在包中拿出几个药片,带着温水一起递到人面前。
祁老爷子有多宠温辞月她是知道的,虽然好几次谈话故意避开她,但她还是听到了老爷子将自己名下不少不动产都提前赠予温辞月了,说作为新婚礼物。
老爷子愣了一下,才想起这里还站着时苑这个外人,他脸色微变,压下火气:“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孝顺的东西,尽给人看笑话!”
祁淮宴全程就站在门边,恣意模样看上去吊儿郎当,眼底却是一览无余的冷漠。
很明显,他以前不喜欢温辞月,现在更不可能喜欢。
至于祁老爷子,他跟他从来就没有多少亲情,不知道在做什么戏。
“如果您喊我回来,就是为了过家家,那我失陪。”
他竟真的头也不会离开。
“站住!”祁老爷子怒声吼道:“我给你七天时间,把你的破事都收拾干净,收心订婚!”
“七天?七年怕是也断不干净。”
说着,祁淮宴和时厌安抛了个媚眼。
“你说是吧,小女朋友。”
时厌安要是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形,说什么也不会上门面诊,此时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进退两难间,时厌安只能不停疏导着老爷子。
半晌,老爷子这才缓过神来。
“让你看笑话了,小时。我这混账孙子真不是个东西,竟敢对辞月这么讲话。”
对方说什么,时厌安便只是笑着听什么。
一侧的温辞月倒是殷勤十足。
她挽着老爷子手臂,接连不停的说:“爷爷,阿宴才刚回国,不想面对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他毕竟年轻还没玩够,我愿意等他。”
祁老爷子倍感欣慰,他拍着温辞月手腕,感慨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容易被那混小子欺负。”
听到这句话,时厌安很想笑。
温辞月性子软,是她几年来听过最好笑的话了。
今日祁老爷子估计真气坏了,主动要求加了一粒药。
时厌安又陪着待了两小时有余,才被放走。
期间,温辞月的余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有种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意思。
......
从祁家老宅出来,外面已经是夜色如幕。
她拒绝了祁老爷子派用司机的好意,出了门便轻车熟路去往公交站的方向。
期间,今天发生的种种,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
时厌安压根不在乎祁淮宴是不是受了委屈,更不觉得祁老爷子有什么值得可怜,她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入祁家内部。
做家庭医生这条路行不通的,她已经走了两年。
接近祁淮宴,是她最新的计划。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都要冷,她顶着刀子似的寒风往前走,突然身侧有车喇叭的声音响起。
时厌安顺势看,不知何时祁淮宴正开车跟在她身后。
她笑着眯了眯眼睛。
“祁少爷的爱好,就是开车尾随小姑娘吗。”
“这么久,你跟那个老顽固有什么好说的?”
“祁少爷,我是老爷的家庭医生,自然要在他身体不适时陪护在旁边。”
时厌安笑了笑,意味深长补充道:“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好。”
分明是再正经不过的励志话语,祁淮宴却觉得透着股色气十足的味道。
他拍了把方向盘。
“上车。”
路上氛围极安静,时厌安祁淮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在某个等待拐弯的红灯前,祁淮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他看似无意的问道:“你和温辞月认识?”
时厌安看向窗外,大脑飞速旋转不过几秒,熟练开口。
“当初温小姐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想不认识温小姐,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倒不完全是谎言。
她太了解祁淮宴了,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少年老成,城府厚重。
尤其喜欢带着答案问问题,怕是问题才出口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对答案有所定夺。
再者,她在祁家面前该是没什么秘密,毕竟祁家的家庭医生,是距离老爷子最近的人。
恐怕从她进入祁家的第一秒开始,家底子就被调查的干干净净。
只是她有足够的把握,这群人查不出什么东西的。
早在进祁家之前,她就想到了这些,她的身份做的太干净了,重新捏造了一个新的人,谁能想到如今在祁家大放异彩的年轻医生,竟会是当年那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呢?
可车子突然停了,车内昏暗,仅有最前面的部分,被路灯填满。
他冷淡地望着她,那眼神恍若在看一件随时可以被打发的垃圾。
“下车。”
他又发什么疯?
叫她上车就是问她跟温辞月的关系?
还是说,因为她两年前的拒绝,这位少爷非要捉弄她一下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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