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旭苏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文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明星稀,窗户透风。我盘腿坐在祠堂的垫子上,寻思着这新时代怎么还能剩下如此封建余孽。闹腾了一整天,水米未进,只有满肚子的恶心和憋屈。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一个月前,父亲的老友刘叔还来找过我。说西北有个研究基地,条件艰苦,但前途大好,问我愿不愿意去。那时我正一头扎在蜜罐里,满心欢喜地准备嫁给林文旭,哪里听得进劝,笑着婉拒了。刘叔听我要结婚,下巴都快惊掉了:“你才十八!法定年龄都没到,怎么就……”他重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孩子,你……唉!”是啊,十八岁,连结婚证都领不了。可父母走得早,这些年一个人,太想要个家了。林文旭又装得那么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林母更是拍着胸脯保证,三书六礼,风风光光,绝不让我受半点委屈。我就这么把自己嫁了。还傻...
《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全文》精彩片段
月明星稀,窗户透风。
我盘腿坐在祠堂的垫子上,寻思着这新时代怎么还能剩下如此封建余孽。
闹腾了一整天,水米未进,只有满肚子的恶心和憋屈。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一个月前,父亲的老友刘叔还来找过我。
说西北有个研究基地,条件艰苦,但前途大好,问我愿不愿意去。
那时我正一头扎在蜜罐里,满心欢喜地准备嫁给林文旭,哪里听得进劝,笑着婉拒了。
刘叔听我要结婚,下巴都快惊掉了:“你才十八!
法定年龄都没到,怎么就……”他重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孩子,你……唉!”
是啊,十八岁,连结婚证都领不了。
可父母走得早,这些年一个人,太想要个家了。
林文旭又装得那么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林母更是拍着胸脯保证,三书六礼,风风光光,绝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我就这么把自己嫁了。
还傻乎乎地以为,林文旭是爱惨了我,才等不及要娶我过门。
现在看来,不过是林家长嫂白霜年纪大了,再拖下去,怕是生养不易。
他们急着让我进门,好给这桩丑事扯上一块遮羞布。
白霜生下的孩子,先挂在我的名下养着,待到合适时机,再“过继”回大房,神不知鬼不觉。
林母平白得个孙子,还多了个免费丫头伺候她儿子。
林文旭更是得意,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新时代的皇帝梦做得美滋滋。
他们算盘打得噼啪响,独独我,像个傻子,成了摆设,成了工具。
当初我被猪油蒙了心,拒了刘叔,他气得撂下一句“好自为之”,连婚礼都没露面。
一个月,才一个月,我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祠堂外隐约传来些模糊的声响,大概是那对“叔嫂”正在新房颠鸾倒凤。
心底的寒意比身上的更甚。
林文旭他们算准了我无父无母,身后无人,才敢在新婚夜就这般作践我。
若是不逃,往后的日子,只会比今晚更难熬。
脸面值几个钱?
命是自己的。
这条巷子走到了尽头,就得掉头。
我咬紧牙关,决定了,天一亮就走。
一个月时间飞快地过去,到了去研究所报道的时间。
天蒙蒙亮,我告别了叔叔阿姨,揣着证件,坐上了前往西北的火车。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流动,而远方,朝阳正在冉冉升起,霞光万里。
研究所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白日里埋首于图纸、数据和实验仪器之间,从生疏到熟练,每一天都有新的东西涌入脑海。
傍晚时分,食堂晚饭后,我最爱做的,是走到空旷处,看西北的天空。
那是一种辽阔无垠的蓝,缀着疏朗的星,而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刘叔叔和阿姨定期地与我相互写信,问候。
我告诉他们西北风光,工作学习趣事,他们唠嗑家长里短,穿衣保暖。
所里还总有热心的叔叔阿姨想给我介绍对象,我婉言谢绝,称自己还要深造学习。
就在我几乎忘记林家那一摊子烂人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林文旭的信。
估计他大约是反应过来了,猜到了我的去处……信里字字句句都在忏悔,说如何放不下我,日夜思念。
又说想来西北寻我,只是母亲病弱,长嫂有孕在身,实在走不开,让我务必等他“处理好”’家事。
甚至信誓旦旦,愿抛下一切,随我扎根于此,不再负担林家的长嫂。
信纸上还残留着他肮脏的泪迹,不知道他在自我感动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转头嘱咐邮递员小哥,以后拒收这个人寄来的任何信件。
第二年,我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我第一时间写信,告诉了叔叔阿姨这个喜讯。
不久,我收到了阿姨寄来的一封长信。
信中,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林家如今彻底一团乱了。
林文旭的长嫂生下孩子之后,居然有遗传病,也就是说,不是林文旭的种。
去医院查出来之后,林母当场气得脑溢血,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了。
林文旭差点气疯了,他为了长嫂,连自己的妻子都逼走了。
结果好容易生下个孩子,居然不是沈家的种!
林文旭那天把白霜从家门扯出来,扒光了衣服当街殴打,连连骂她是荡妇,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爬了床。
县医院有八卦传出来,说林文旭偷偷去做了检查,结果查出来是无精症!
林家算是彻底绝后了。
林文旭对于那个孩子膈应至极,宁愿领养一个,也不想管一个“野种”。
于是病着就病着,那孩子就那么活活发烧死了。
白霜名声全无,又惨遭丧子,直接得了精神病,在沈家后院,每天疯疯癫癫。
更可怕的是,开始有不同的男人光明正大地出入她的院子。
只要说自己是林文旭,她就丝毫不反抗。
现在外头沈家的脸算是被彻底丢尽了,全知道他们一家子乱伦,出门都抬不起头。
林文旭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不要脸,就不会觉得没脸。
林母瘫痪在床只剩一张嘴巴能使劲骂人,也是于事无补。
林文旭没办法,他可以不管白霜,但拉扯大他的寡母却是注定要跟他绑定一辈子了。
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文旭往后几十年不会好过。
我笑了笑,收起了信,开始在宿舍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明天去大学报道。
烂人就该陷在烂泥里,与我再无关系。
毕竟,我的人生,还有未知的光明坦途。
家属楼底下,林文旭已经跪了三天了。
他倒是会做戏,白天顶着大太阳跪在那儿,一副痛改前非的可怜相,晚上却雷打不动地回他的温柔乡去。
有些不明就里的邻居见了,还啧啧称赞,说这小伙子有担当,肯拉下脸哄媳妇。
阿姨气不过,当即下楼去,把他在家里那点不检点的破事又给左邻右舍好好“宣传”了一遍。
但林文旭脸皮真的厚,沉得住气。
林文旭的脸皮是真厚,任凭唾沫星子横飞,旁人指指点点,他自岿然不动。
梗着脖子跪在那儿一声不吭,反倒惹得别人又生出些别的猜测,真是烦不胜烦。
刘叔和阿姨陪我下了楼。
我站在林文旭面前,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林文旭,你这张脸是不打算要了?”
林文旭脸色惨白:“眠眠,跟我回去吧。”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跟白霜都被我整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去能给我好果子吃?”
他闭了闭眼,滚落了一滴眼泪:“眠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娶你回家的。”
“长嫂只是需要我负责的一部分,如果你不高兴,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跟她一刀两断就是,为什么要闹到这么难看的地步?”
我冷笑一声:“你自己干的不要脸的事,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逆天的玩意?”
他膝行两步,上前拽住我的袖子,急切道:“眠眠,就当是我错了,我现在认错,好吗?”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证以后好好对待你,也绝对不会让母亲和长嫂为这事刁难你。”
我被恶心得无以复加,抬手噼里啪啦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打到他嘴角开裂,流出了血。
他眼里瞬间迸出狠厉的光,一点一点揩去嘴角的鲜血:“眠眠,你的申请表都已经被我撕了,你跑不掉的。”
“我们是夫妻,真正拜了堂成了亲,上了族谱的夫妻,你还能在别人家躲一辈子吗?”
真是油盐不进。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要跪,就继续跪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刘叔叔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年轻人,做人做成你这样,也是挺失败的。”
“你跟眠眠不是合法夫妻,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来骚扰她。
这是劝告,你要是不听,我在这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能动用一点关系的。”
林文旭脸色白了白,嘴唇嗫嚅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们上了楼,不再管他。
后面白霜又厚着脸皮来劝他,两个人大庭广众拉拉扯扯了好一阵,看上去倒跟小夫妻一般,不成样子。
好多人经过看着,指指点点地笑话。
林文旭不死心,最后还跑上楼了一趟,在门口放话:“眠眠,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等你回来。”
我没吭声。
他在门外顿了顿,又不甘心道:“你不要想着跑,你已经是我沈家妇,没人敢要你,你任性可以,可我的纵容是有底线的,别任性太久。”
我端着烧好的热油走到门口,冷冰冰道:“再不走,我就让你感受一下180度的热油。”
楼道里立刻响起一阵慌不择路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远去了。
我嗤笑出声。
天刚蒙蒙亮,我就去了嫂子那屋。
门虚掩着,我直接推开。
屋里一片狼藉,空气混浊。
床上,林文旭和白霜睡得正酣。
许是开门的动静惊扰了他们,两人几乎同时惊醒。
白霜像被针扎了似的,尖叫着一把扯过被褥,死死捂住胸口。
她脸上又羞又愤,指着我便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大清早闯进来作死啊?
滚出去!”
我没理她,目光落在林文旭身上。
他撑起身子,头发凌乱,眼神还有些惺忪,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沉了下来。
“分开吧,林文旭。”
我声音平静,“这日子,我不想过了。”
“咱俩没领证,算不得真夫妻。”
林文旭的脸瞬间绷紧,眼底烧起怒火,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你说什么?
不想跟我过,你想跟谁过?”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也顾不得遮掩,“苏眠!
你进了我林家的门,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
他逼近一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做我们林家的女人,要么老老实实待一辈子,要么就沉塘!
尸体从这门里抬出去!
还想走?
林家没这个规矩!”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骨子里竟是这么个老古董。
“沉塘?
林文旭,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月?
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们家那破祠堂,不是早就被拆了吗?
你还当自己是土皇帝呢?”
林文旭脸色铁青,咬着牙道:“你一个爹死娘没的孤女,离了我林家,我看你能去哪?”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所以,你就仗着我无依无靠,才敢这么作践我,是吗?”
他脸色变了变,眼神躲闪了一下:“我没有!”
他顿了顿,忽然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叹了口气,伸手想来拉我:“眠眠,别闹了,行不行?”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他试图靠近,语气放软:“都成家了,不是小孩子了。
做妻子的,要敬重长嫂,孝顺娘,爱护丈夫,这些道理,你该懂的。”
他见我面无表情,自顾自地拍了拍我的胳膊,仿佛格外宽宏大量:“好了,刚才那些气话,我就当你没说过。
以后不许再提,让娘听见了,又要说你了。”
我看着他这副故作宽容大度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自林文旭那番意图“开解”我的话后,他看我的眼神便愈发黏腻、火热。
显然是自以为解开了我的心结,随时准备跟我同房。
光明正大地离开已是不可能。
可离我能走的日子,还有将近一个月。
林文旭那按捺不住的欲望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借着酒意或是别的由头来霸王硬上弓。
再加上他那个妈,那个嫂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真到了那时,我怕是叫天天不应。
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都得搬出去。
来了!
我立刻起身冲到门边,奋力拍打:“刘叔!
我在这儿!
我被他们关起来了!”
外面传来林母气急败坏的尖叫:“你们要干什么!
私闯民宅啊!”
脚步声迅速逼近,门锁传来被撬动的声响,几下之后,门开了。
果然是刘叔!
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我拎起背包,又惊又喜:“叔!”
刘叔叔狡黠一笑:“叔的时间掐的不错吧?
走,看戏去!”
我跨出房门,院子里灯光大亮,乌乌泱泱挤满了人,不少是街坊邻居。
还有两个我特意嘱咐刘叔请来的,最是热心肠、也最爱传八卦的婶子。
长嫂那屋房门紧闭,黑灯瞎火,刚才的动静也戛然而止。
林母冲上来扬起手:“小婊子你要死啊!
你们想干什么!
入室当土匪吗!”
刘叔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手推了个趔趄,冷声道:“土匪?”
“我倒想问问你们一家想干什么?!”
“叔嫂乱伦,婆婆恶毒,一家人合着伙来欺负我侄女,非法拘禁,还要扯着她当你们的遮羞布!”
“你们简直……极其不要脸!”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有好事者开始起哄:“林老婆子,你家大儿媳妇和老二那事儿,真的假的啊?
让我们开开眼呗!”
林母唬着脸:“放屁的话!
我们林家家风清正,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一个婶子阴阳怪气道:“那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家二儿媳妇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头!”
“大媳妇一个寡妇,在那咿咿呀呀个什么劲哦,我们都听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我可没耐心等他们穿好裤子,趁着混乱,几步冲到长嫂门前,抬脚便踹!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伸手拉亮了屋里的灯泡。
院子里所有人的脖子瞬间伸得老长。
那一对奸夫淫妇,一个连衣裳都还没穿好,一片春光。
林文旭则正手忙脚乱地提裤子,那副样子,活像只被拔光了毛的公鸡。
人群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顿时发出一片惊呼,纷纷捂眼转头。
林母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林文旭赤红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苏!
眠!”
林家彻底出名了。
不出一天光景,叔嫂扒灰的丑事已经传遍了这一片的大街小巷。
白霜彻底没脸出门了,哪怕出门买个菜,都能遇到一串不怀好意的男人冲她吹口哨,调笑她。
“嫂子哎,弟弟的棒槌好,还是哥哥的好?”
气得她满脸羞红,落荒而逃。
半夜还有老光棍去敲她的窗子,气得林母骂了好几回。
而我,已经被刘叔和阿姨安顿暂住下了,这些八卦都是阿姨打听来讲给我,逗我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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