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言卿林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 全集》,由网络作家“傅言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生人做纸扎点睛,我可能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可是为了离开傅宅,我只能忍者鲜血淋漓的剧痛,继续将那个神似我的纸人完成。纸人所谓的点睛,其实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头血为引,将灵渡到纸人身上。这样的纸人才能拥有生命。我离开傅宅的前一晚,便将我对傅言卿的所有的负面记忆,还有对于孩子的伤痛抽了出来。渡了纸人安知意属于我的十分之一的灵。虽然不是很多,应该能应付到我离开海城。为林心月留下的那些血袋,足足耗费了我七十年的阳寿。傅言卿,该我还的不该我还的,这些也够了吧?我扮成保洁偷偷逃离医院,最终体力不支,在靠近某条省道的时候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躺在一个老中医的客房里。是路过的村民发现了晕死过去的我将我送过来的。老中医家境贫寒,靠着卖一点中草药维持生计,熟...
《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 全集》精彩片段
给生人做纸扎点睛,我可能是开天辟地第一人。
可是为了离开傅宅,我只能忍者鲜血淋漓的剧痛,继续将那个神似我的纸人完成。
纸人所谓的点睛,其实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头血为引,将灵渡到纸人身上。
这样的纸人才能拥有生命。
我离开傅宅的前一晚,便将我对傅言卿的所有的负面记忆,还有对于孩子的伤痛抽了出来。
渡了纸人安知意属于我的十分之一的灵。
虽然不是很多,应该能应付到我离开海城。
为林心月留下的那些血袋,足足耗费了我七十年的阳寿。
傅言卿,该我还的不该我还的,这些也够了吧?
我扮成保洁偷偷逃离医院,最终体力不支,在靠近某条省道的时候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个老中医的客房里。
是路过的村民发现了晕死过去的我将我送过来的。
老中医家境贫寒,靠着卖一点中草药维持生计,熟料却身怀绝技。
他说我身体血竭髓枯,命火将熄。
他悉心帮我调养身体。
不出半年,我的脸色便慢慢红润了起来。
一双差点被毁掉的手,也慢慢长出了新的指甲。
老中医说,往后余生,我都须忌见风、忌悲泣。
喝了他调配的养红汤,没准能活到天命之年。
我很感恩他的救命之恩。
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我在这个十八线小城里落了脚,开了一家名为“往生斋”的纸扎铺。
随着人口老龄化到来,我的活还比较忙。
忙不过来的时候,老人大学毕业的孙子回村了,时不时会过来帮帮我。
“不好好跟着爷爷学习中医,老跟着我扎纸干嘛呀。”
“爷爷的生计是活死人,肉白骨,瞧我我这扎纸的活计,晦气。”
我垂着睫毛,赶顾念之走。
“都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什么晦气不晦气的。”
“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学扎纸的啊,我是来看你的。”
顾念之说话直白又热烈。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生猛吗。
我闹了个大红脸。
拿起一根孝杖赶他走。
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干脆找了个马扎坐下来帮我扎起了纸马。
我虽然渡了十分之一的灵给纸人。
但不代表我完全忘记了过去的事。
其实我脑海中还记得傅言卿,还记得他对我的好。
那些不好的事我也用本子记了下来。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跟顾念之解释我的过去。
有一天他帮忙找东西,竟然把我的记事本给翻了出来。
“别原谅死渣男。”
他大声读着最后结尾的写的六个大字。
“这是什么?”
他抬头问我,眼神清澈,但故意装着愚蠢。
“一些乌七八糟的过去。”
我闹了个大红脸。
伸手去抢。
顾念之将我的记事本举得高高的。
我跳起来抢的时候,他却趁机将我抱在了怀里。
“顾念之!”
我提高了嗓门。
声音也严肃起来。
“有什么指教安知意小姐?”
他抱得更紧了,还调整了一个舒服的造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不是什么清纯小白兔,不会不懂他的意思。
可是我没有信心,再受伤之后再去重新爱上一个人。
何况,我都没法保证能够跟他白首到老,这对他不公平。
顾念之眼神锐利如鹰,好像完全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的担忧,全部知道。
可是我不在乎。”
“我喜欢上你啦,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
“往后余生,换我来照顾你吧。
我开一家中药铺,你开一家纸扎铺。
我实在救不了的人,就安心交给你......除此之外,我还力气大活好,兴趣爱好:逗你开心。”
顾念之眨巴着眼睛。
“说什么浑话。”
我抬起孝杖又打他。
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殊不知店外站了一个客人,静默地站了很久。
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
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
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
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
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
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
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
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
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
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动手吧。”
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
“能不能不要?
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
我卑微地哀求。
已经连续取了两次心头血,我感觉肚里的胎儿越来越安静。
“你废什么话?”
他双目赤红,拿过匕首亲自动手。
“噗”!
刀锋刺破心口,尖锐的疼痛由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鲜血一滴滴沁入白玉盏,晕染开来。
已经半盏了他还不肯停手。
“这都是你欠心月的。”
他将描睛笔塞到我手中。
我心头悲凉,木然地拿起笔。
心头血描红了纸人的眼睛,林心月打了个呵欠,咯咯笑着活了过来。
傅言卿拦腰将林心月抱起,宠溺地吻上她的额头。
二人风一样离去。
我来不及伤感,赶紧命管家将我送去医院。
“反复心包穿刺史,胎儿宫内窘迫,夫人,孩子早产高风险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现在一定要好好静养保胎啊......”医生拿着检查结果一脸忧虑。
我忧心似焚,心头酸涩。
扎纸匠取心头血犹如行刑般剧痛。
每次取心头血我都感觉我的孩子也在腹内抽搐成一团。
我真该死,他什么都没做错,尚未来到这个世界,不该承受大人的痛苦。
回到家我遵医嘱尽量卧床,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刚知道怀孕时,傅言卿欣喜若狂,趴在我肚子上听胎心的情景。
可是现在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睡不着,靠在床头开始整理离婚协议书。
协议书刚写好,门忽然开了。
傅言卿吻上我的唇,试图将我扑倒。
他浑身酒气,嘴里念叨着:“心月。”
我心头一沉,知道他进错了门。
我忍不住问:“阿卿,你为什么那恨么安知意,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傅言卿含糊地回答:“谁让她突然回国?
都怪她,害我的心月那么惨。”
可我明明只是想给自己的老公一个惊喜。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傅言卿吻得更加卖力。
我心间一片寒凉,使劲推他:“放开我。
我不是你的林心月。”
傅言卿身形一僵,瞬间起身,往后踉跄了两步。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几乎扯烂的衣衫道:“你今晚找我做什么,难道纸扎人不能带给你快感了?”
我忍着剧痛,继续扎纸人。
管家不忍,劝我休息。
我让他不用担心,如果实在不安,还不如帮我买些补血的食材。
我让管家夜间还要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要事需要他协助。
到点时,他如约而至,我叮嘱他:“我如果晕过去,你要继续帮我把血接着,别浪费了。”
匕首扎进心头,那里的新旧疤痕已经惨不忍睹。
汩汩鲜血流进储血袋。
·装满100CC时,我扛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管家哆嗦着给第二袋心头血封口。
同时拔出了匕首帮我清理伤口。
“夫人,你这样不行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玻璃窗印出我死人一样惨白地脸色。
我气若游丝地摆摆头:“我心里有数,你照做就行了。
以后傅言卿问起,你就说我该还的也还清了。”
连续放血了七天,冰冻的血袋摆满了冰箱。
到了第七天头上,我终于晕死过去,难以唤醒,管家紧急将我送往了医院。
......再次出院时,傅言卿已出差归来。
他听说了我和林心月之间的矛盾,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多大点事就要让管家烦我?
她欺负你,你不也应该好好受着?
如果不是你,心月就不会死。”
“她不过拔掉了你几个指甲,又没有要了你的命。
矫情什么?”
我唇边扯起一抹苦笑:“以后不会了。”
倒是换得傅言卿愣怔了半秒。
不过他随即便催促我:“心月今天身体又扛不住了,我紧急赶回来就是让你给她点睛的。”
“都是因为你,不然心月的人生不会这么麻烦。”
我带他来到冰箱前面,打开一看,满满一冰箱血袋。
“阿卿,以后不用那么麻烦了,你自己可以按需给林心月点睛。”
傅言卿哼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取了一袋血匆忙去帮林心月点睛。
林心月满血复活的次日,又和我闹做一团。
她扯断了我领口的项链。
桀桀大笑:“什么破烂玩意儿,成天戴着。”
傅言卿被吵得有些头痛:“安知意,你能不能消停些?”
我无语了:“阿卿,明明是林心月扯断我的项链,你干嘛只说我不说她?”
“你知不知道,这个项链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一颗一颗捡着地上的珠子,呜呜哭泣。
“什么孩子?
孩子不是好好在你肚子里?
安知意,你别在这给我装疯卖傻。”
他拽起我,指着我隆起的小腹。
我依然只是痛哭:“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呜呜......”林心月则拍着手桀桀大笑:“没有的好,没有的好,阿卿是我的。
是我的!”
两个女人一个哭一个笑,场面有些让人瘆得慌。
傅言卿脸上黑云密布:“安知意,你不要试图演戏博取我的同情。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反感。”
他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拖了哭哭啼啼的我去做检查。
不一会儿,医生慌慌张张跑出房间,“傅少爷,不好了,你赶紧来看看,夫人的身体......”
那一天,爷爷葬礼用纸扎全部都是傅言卿亲手做的。
短短三年,无人教他,他做的栩栩如生。
纸人,纸马,甚至还有手机、小别墅。
纸扎是一种载体,承载着活人对逝者的思念。
顾念之本来很烦傅言卿的存在。
可是看到他为爷爷做的事情,对他的态度稍微好了些。
我听村民说,傅言卿经常来村里。
一待就是好几个月。
他还将往生斋开成了连锁。
服务全国各地的人,为人们寄托哀思,送逝者往生提供一种媒介。
他好像,把我曾经想要做的事情......做到了。
送爷爷下葬完毕,我和顾念之去找傅言卿。
顾念之道谢完毕,知趣地站在了远处的桂花树下等我。
傅言卿专心致志地给一只纸马喷栀子水,以染色防虫。
他知道我在看着他,却也并没像我误以为的那样,会继续求我回头。
“挺专业呵。
怎么感觉你活成了我的样子?”
在他给纸马最后喷白酒定型时,我由衷赞赏。
“是吗?
这几年,只有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会完全忘记一些人生的烦恼,忘记......想你。”
他终于停了下来,站定了望着我。
眼角有些许的泛红。
“咳,说那些干什么,什么想来想去的。
人生有很多事比我们这些情情爱爱更有意义。”
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又很快为自己找补回来。
“嗯,傅少比我记忆中的你成熟了许多。”
“谢谢你。
知意。
原谅我对林心月的执念。
只是因为她年少时曾经救过我。
我被人绑架,幸好有她。”
“你该不会说的是在青城山那次吧?”
他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兴趣。
“你怎么知道?”
傅言卿愣了。
“有一年,我跟师傅去旅行历练。
无意中曾经救过一个少年。
那时候他高烧,昏迷不醒。”
“周围好像还有人在看守。
我看心生不忍,一连几天都偷偷给他送水。”
“我说呢,我被傅奶奶请到傅宅,本来根本不打算答应她扎纸点睛的。”
“可那时你进来了,我觉得好生眼熟,觉得也许我们之间有某种缘分,这一下心动,就答应了傅奶奶。”
“还真是......孽缘啊......”我笑了,有些苦涩。
天空下起了小雨,我不想顾念之等我太久,说完这些就跑了过去。
......傅言卿耳朵里出现短暂的轰鸣,脑海空白一片。
等再恢复听力的时候,他感觉心头的某个东西碎掉了。
他狠狠伤害的女人, 才是他真正的恩人。
这教他怎么不心碎。
他盯着远处,顾念之脱下外套,将安知意揽在怀中。
二人并向远行。
他本来想,他在往生斋等了她三年,他知道她是I人,便干脆不纠缠不打扰,便默默地等她回心转意。
这样一定有效果。
他一度很笃定。
可现在,他知道,他的知意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头了。
......三年后,我和顾念之带着女儿路过海城,顺道去了一趟墓园。
傅奶奶身边,竟然多了一个小小的墓。
上面写着傅言卿对孩子的怀念和忏悔。
我听说他没有再婚,一直孤独地生活在老宅。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我曾经开的那个小小的“往生斋。”
扎纸竟然成了他这个豪门继承人的兴趣,无心经营家族产业。
这导致他的公司主营业务一落千丈。
再后来我失去了他的消息,因为我和我老公都挺忙的。
我忙着将扎纸技术进行非遗推广。
念之成了中医领域的青年翘楚。
经常忙得全球飞。
不过不论他飞的多远,只要我一个电话,他都会以最快速度赶回家。
因为家里还有我和三小只在盼他回来。
我偶尔会想起傅言卿刻在我生命中第一个孩子墓碑上的一首小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知意。”
那人呼唤我的声音十分暗哑。
我抬头看到是傅言卿的时候,愣住了。
笑脸僵住,迅速切换成冷脸:“难为傅少,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被您找到了。”
傅言卿脸上露出愧悔的神色。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竟然是纸人安知意。
可纸人安知意明明只能活月余。
除非.....当初留给林心月的心头血,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问。
“知意,我已经知道错了。
林心月已经彻底消失在了我和你之间。”
“我把纸人知意带来,是想把她的灵还给你。”
“她终究不能代替真人,代替不了你。
我受不了和一个纸人在一起,我好想你知意。”
“你还能回来我身边吗?”
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卑微。
我在台面上随手找到一个打火器,抬手就把面前的纸人给点着了。
不过三五秒,被傅言卿精心养护了半年的“安知意”便化作一团纸灰。
“那些回忆太痛了。
承载那些回忆的灵,不要也罢。”
“还有,别痴心妄想,我还会回到你身边。”
我冰冷的拒绝。
我不想跟傅言卿纠缠。
看过了很多情情爱爱的故事,追妻火葬场这些套路在我身上不好使。
我猜到了他必然会后悔我的离开。
因为他再放不下,林心月也不再这个世界上了。
他的后悔几乎是时间问题。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乖乖听他痛哭流涕的忏悔?
他一跪一哭,我就该原谅他所有对我的伤害?
我拉了顾念之,风一般地逃了。
往生斋留给他,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本来还想给他点个纸人,可是,我忽然开始怕死了。
我不想我的生命浪费在这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往后余生,我想要好好活。
为自己活。
顾念之大学毕业本来前途无量,他不应该陪我在这种小地方折腾。
我干脆撺掇着他去了国内一流的中医院。
“好好干吧,弄出点样子,给爷爷争点气。”
“他一辈子都在小地方看着中医没落。”
“发扬广大的希望,落在你身上。”
“你出息了,再来泸溪山找我,我在那等你。”
我出世太久了,身体损耗太多,即便做一下纸扎都喘气。
我需要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休养生息一阵子。
......顾念之果真出息了。
他在中医院苦心钻研了三年后,成立了专门的中医药公司。
公司做的很大,顾念之出名到,我在泸溪山的那山沟沟里,偶然看到游客拿着扇子扇风,上面印的广告,竟然是他微笑的脸。
一双清澈的眼睛,似乎能够看透人心。
我拿着扇子轻轻扇着风,不知为什么,心头竟然对顾念之有了许多思念。
大概是心诚则灵,顾念之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不过他的神情却有些哀伤:“知意,爷爷去世了。”
......我没想到在爷爷所在的那个十八线小城里,再次碰到了傅言卿。
那间我半途丢给他的往生斋,竟然还在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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