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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结局+番外

穆淮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衬衫滑落在地毯上。灯光下,我赤裸的上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新旧交错的疤痕,深浅不一的鞭痕,还有大片狰狞的青紫色淤青。像丑陋的图腾,爬满了我曾经光洁的皮肤。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穆爸爸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穆妈妈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靠近我,想要触摸那些伤口。穆淮璟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伤,眼神复杂。张知雅也愣住了,但只是一瞬。她很快反应过来,装若无意,赞叹地看着我:“阿瑜姐姐,我听说你去学了特效化妆,没想到这么厉害呀!”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穆淮璟紧绷的神经。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锐利地重新扫过我身上的痕迹,仿佛在寻找“画...

主角:穆淮璟温瑜   更新:2025-04-2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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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淮璟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穆淮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衬衫滑落在地毯上。灯光下,我赤裸的上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新旧交错的疤痕,深浅不一的鞭痕,还有大片狰狞的青紫色淤青。像丑陋的图腾,爬满了我曾经光洁的皮肤。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穆爸爸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穆妈妈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靠近我,想要触摸那些伤口。穆淮璟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伤,眼神复杂。张知雅也愣住了,但只是一瞬。她很快反应过来,装若无意,赞叹地看着我:“阿瑜姐姐,我听说你去学了特效化妆,没想到这么厉害呀!”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穆淮璟紧绷的神经。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锐利地重新扫过我身上的痕迹,仿佛在寻找“画...

《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衬衫滑落在地毯上。

灯光下,我赤裸的上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新旧交错的疤痕,深浅不一的鞭痕,还有大片狰狞的青紫色淤青。

像丑陋的图腾,爬满了我曾经光洁的皮肤。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穆爸爸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穆妈妈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靠近我,想要触摸那些伤口。

穆淮璟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伤,眼神复杂。

张知雅也愣住了,但只是一瞬。

她很快反应过来,装若无意,赞叹地看着我:“阿瑜姐姐,我听说你去学了特效化妆,没想到这么厉害呀!”

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穆淮璟紧绷的神经。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锐利地重新扫过我身上的痕迹,仿佛在寻找“画上去”的证据。

穆妈妈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心疼和震惊,慢慢变成了困惑和犹豫。

她看看我,又看看张知雅,最后把目光投向了穆淮璟。

穆淮璟的眉头重新皱紧,带着一种被愚弄后的恼怒:“温瑜!”

他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今天是妈的生日!

你就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搅得大家不安生吗?!”

穆妈妈叹了口气,默默地收回了手,坐回了椅子上,脸上是浓浓的失望:“阿瑜这孩子,不要吓阿姨呀……”穆爸爸冷哼一声,脸色铁青地坐下,不再看我。

张知雅适时地低下头,一副“我不是故意说错话”的委屈模样。

四个人,像排练好了一样。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满身的伤痕,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而上演的一场闹剧。

我看着他们,看着穆淮璟眼中的不耐烦,看着穆妈妈眼中的失望和退缩,看着张知雅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得意。

我反而想笑。

他们但凡仔细看一眼,都能看出来这狰狞的伤口根本不是能画出来的。

但张知雅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话就能让这几个人把大脑往臭水沟一丢。

我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也罢。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重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些丑陋的伤疤,也遮住了他们探究和怀疑的目光。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个留恋的眼神。

回到我自己的小公寓,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和穆家别墅的温暖奢华相比,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感汹涌而上,控制不住。

一个可怕的念头毫无预兆地钻进脑海。

非洲……那些不见天日的日子……那些屈辱……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不会的……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不行……绝对不行!

我迅速换好衣服,拿上包,准备出门去医院。

刚走到门口,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穆淮璟。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讨好,手里甚至还拿了一小束玫瑰,大概是从别墅里顺手拿的。

“阿瑜,”他声音放低,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柔,“我们谈谈,别闹脾气了,好吗?

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突然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好啊。”

我打断他。

“那带我去打胎。”


穆淮璟脸上的错愕只维持了短短几秒。

随即,一种被戏耍的恼怒爬上他的脸,但又被他强行压下,换上一种故作宽容的表情。

“阿瑜,”他声音放缓,带着点哄小孩的无奈,“别这样闹,行吗?”

他上前一步,试图靠近我,手里的玫瑰花枝象征性地晃了晃。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施舍。

“我们以前不是好好的吗?

你忘了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那些开心的日子……”他开始细数过往,声音温柔,眼神却带着审视。

仿佛在评估我这“不懂事”的行为需要多少耐心来纠正。

“我知道你可能……可能在外面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学坏了。”

他顿了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但没关系,阿瑜,只要你肯改,我……”说着,他深吸一口气,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们重新开始,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我多大度”、“你应该感恩戴德”的意味。

仿佛我之前经历的一切,我满身的伤痕,我此刻的决绝,都只是小孩子闹脾气,是他挥挥手就能抹平的不懂事。

而他,就是那个拯救我于“歧途”的圣人。

我看着他这副循循善诱、劝人改邪归正的模样,只觉得荒唐。

不可理喻。

胃里的恶心感又一次翻涌上来,被我强行压下。

我懒得跟他解释,反正说什么他都会觉得我只是在闹脾气。

我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你要真有心关心我,那就好好问问你的知雅。”

丢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拉开了门。

“温瑜!”

穆淮璟在我身后厉声喊道,带着气急败坏。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那张写满愠怒和不解的脸。

走出公寓楼,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些许窒息感。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市二院。”

靠在后座上,我闭上眼睛,手不自觉地再次抚上小腹。

这里,不能留下任何恶心的东西。

出租车后方,一辆黑色的卡宴不远不近地跟着。

穆淮璟坐在驾驶座上,脸色阴沉。

一种莫名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头。

他不敢深想,脚下油门踩得更紧了些。

很快到了医院,挂号,排队,检查。

流程繁琐,但我异常平静。

当医生将那张B超确认单递给我时,我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确诊宫内早孕,孕六周左右。”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走出诊室靠着冰冷的墙壁,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穆淮璟站在我面前,脸色铁青,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报告单。

他显然是一路跟过来的。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不等我回答,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单子。

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怀孕?”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之前的伪装和耐心荡然无存,只剩下被背叛的暴怒。

“温瑜!”

他低吼着,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就为这屁大点事你真他妈敢绿我?!”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与穆淮璟一出生就被定了娃娃亲。
打记事起,他就把我当他的妻子爱护。
哪怕我手上长了个倒刺,他都会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剪去。
直到他家资助的女孩得罪了客户要被送往非洲。
我被他一杯酒迷晕,醒来就在异国他乡的黑工厂里。
我在这里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甚至侮辱……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穆淮璟资助的女孩穿着洁白的高定时装站在我面前。
她笑意吟吟按下手里的语音播放键,里面传来我日思夜想的声音:
“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人徒手撕裂。
……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疼痛。
刚才那几个折磨我的男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穿好裤子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我本能地干呕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
此时,门再次被推开,几个穿着管理人员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穿上,你可以走了。”
其中一个人丢下几套干净的衣服在我脚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我强撑着从疲惫中睁开眼,盯着地上那几件衣服,一时竟有些恍惚。
走?走去哪呢?
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过去。
半年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我被囚禁在这个地狱般的黑工厂里。
每天十六个小时的强制劳动,手掌早已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指尖的皮肤干裂出血。
这里的工头动辄打骂我们这些被拐来的工人,似乎我们不是人,只是他们眼中的工具。
更可怕的是,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地方,我根本保全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甚至怀上过孩子,因高强度的工作而流产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
这里就像地狱的十八层,而我,已经在这里生不如死地挣扎了半年。
我麻木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衣服很干净,和我这半年来穿的破烂工服完全不同。
被人推搡着走出了那个囚禁我半年的地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记得怎么上的飞机,不记得怎么度过的飞行时间。
整个过程如同梦境,我只知道自己正在离开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飞机落地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国了。
机场出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等待。
穆淮璟。
我的竹马,我的未婚夫,曾经最信任的人。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脸上立即绽放出温柔的微笑,就像记忆中的他一样,温暖而亲切。
他朝我走来,伸出手想要拥抱我。
“阿瑜,你终于回来了,半年不见,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依然好听,眼中似乎还有泪光闪烁。
但此刻,我心中只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恶心感。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递给我的那杯酒。
我想起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的绝望。
我更记得在被关押的第一个月,他的秘书——张知雅来看我时,给我听的那段录音。
“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
录音中,穆淮璟的声音冷静而充满计算。
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处置的阿猫阿狗,只要随便补偿我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现在,他竟然还能笑着来接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感到恶心,条件反射地甩开他的手。
力道之大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别碰我!”我尖叫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机场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穆淮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
“阿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再次伸手,试图安抚我。
“我说了,别碰我!”
一道道目光打在我身上,火辣辣的。

我攥紧了手里的报告单,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穆淮璟还在暴怒中,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温文尔雅。

“温瑜!

你他妈看着我!

说话!”

他试图再次抓住我,手腕上的剧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几道黑影迅猛地冲了过来。

没等穆淮璟反应过来,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架住。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他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

但那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直接将他往外拖。

“放开!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保镖身后,两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赶来。

是我的父母!

积攒了太久的委屈、恐惧、绝望,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彻底决堤。

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跌跌撞撞地扑过去。

“爸!

妈!”

在我拿到手机,能联系外界的第一时间,我就给远在A国的他们发了信息。

没想到他们赶回来得这么快。

妈妈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手不停地拍着我的背。

“阿瑜,我的阿瑜,没事了,妈妈来了。”

她的声音也在抖,带着后怕和心疼。

爸爸脸色铁青,目光冷厉地扫过被保镖强行架走的穆淮璟,那眼神几乎要将人冻僵。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单薄的身上,遮住我狼狈的样子和手里那张刺眼的报告单。

“走,我们回家。”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让人安心的沉稳。

我被爸妈一左一右地护着,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穆淮璟的咆哮和挣扎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爸妈直接带我去了温家在郊区的疗养山庄。

环境清幽,安保严密。

妈妈请来了最好的医生。

当麻药效力过去,我醒来时,小腹空空。

那个恶心的东西,终于彻底从我的身体里剥离了。

妈妈一直守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我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调理和休养,被折磨得瘦削的身形也养出了一点肉。

在这期间,穆淮璟疯了一样想见我。

甚至几次试图闯进山庄,都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挡了回去。

我爸的态度很明确:“这样的人渣,休想靠近我女儿半步。”

他不再是那个温和的长辈,而是竖起所有尖刺保护女儿的父亲。

在我终于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爸妈把穆家父母约了过来。

是时候解除这错误的婚约了。


穆淮璟在医院守了他父亲一夜,直到第二天穆父情况稍稍稳定,他才离开。

但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

他拿着那份记录着我所有苦难的调查报告,找到了张知雅。

那份报告里,不仅仅有我被囚禁的细节。

更详细记录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知雅。

是她,一步步把我推向了那个非洲的人间地狱。

铁证如山。

穆淮璟找到张知雅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意识到大祸临头。

甚至,她还想像往常一样,试图靠近穆淮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委屈。

“淮璟,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叔叔他……”她的话没能说完。

穆淮璟抬手,将那份平板报告,直接砸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玻璃桌面应声而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张知雅吓得一哆嗦,脸色瞬间白了。

“看看。”

穆淮璟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张知雅颤抖着手,点开了报告。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文字和图片,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不是的!

淮璟,你听我解释!

这不是真的!”

她扑过来想抓住穆淮璟的手臂,却被他嫌恶地用力甩开。

张知雅狼狈地跌坐在地毯上,发髻散乱,看起来楚楚可怜。

“是有人陷害我!

一定是温瑜!

她恨我,她想毁了我!”

她还在试图狡辩,试图将脏水泼回到我身上。

穆淮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丝毫温度,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厌恶和……杀意。

“陷害?”

穆淮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痛苦,“事到如今,你还在演。”

他缓缓蹲下身,与跌坐在地上的张知雅平视。

“你做的每一件事,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让她在那个鬼地方待了半年……”他的声音开始发抖,眼眶再次泛红,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悔恨和愤怒。

“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

“你知道吗?!”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张知雅被他吓得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错了……淮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我太爱你了,我怕失去你……”她语无伦次地哭诉着,试图用眼泪和忏悔博取同情。

但穆淮璟的心,似乎已经在那份报告面前,彻底死了。

他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你欠她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加倍还回去。”

张知雅脸上的哭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淮璟……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穆淮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死物,“她受过的苦,你也该去尝尝。”

“非洲那个地方,你应该也不陌生吧?”

张知雅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疯了一样爬起来,死死抱住穆淮璟的腿。

“不!

淮璟!

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

“我不能去那里!

我不能去!”

“我家里还有生病的妈妈!

我爸烂赌,欠了一屁股债!

我弟弟想方设法都想从我身上吸血!”

她涕泪横流,声音凄厉。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我不想再变回那个张来娣!

我不想!”

“求求你,淮璟!

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放过我这一次!

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求求你了!”

她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将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软肋都暴露出来。

穆淮璟却无动于衷。

他只是抬脚,用力将她甩开。

“情分?”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对阿瑜下死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现在,你只需要去赎罪。”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张知雅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穆淮璟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按我之前说的办。”

“送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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