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宿舍,临时租了一个房子,我才稍稍安定下来。
我喝了一口水,随手点开了之前为监控家里小猫而买的针形摄像头。
从我重生那天起,我就将摄像头夹在了我的桌子上。
所以这些天里宿舍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而就在我点开摄像头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在我和叶思涵去酒店的时候,徐若叶紧闭着双眼在宿舍里来回跪拜。
她取出压在我们床下的符纸,随后将它们烧成灰烬兑成了符水。
她贪婪地看着手中乌黑的符水,一脸兴奋地将它们喝了下去。
整个画面诡异得让我毛骨悚然。
还不等我反应,徐若叶便飞快地爬上我的床,将符水全部吐在我的枕头上。
同样的步骤又对着叶思涵的枕头做了一遍。
我心中一惊,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脸。
难怪之前我的脸总是莫名其妙地过敏红肿……做完这一切,徐若叶立马站在寝室中间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正当我疑惑时,她又烧了一大盆符水,随后缓缓拿起了我桌上的杯子开始沐浴。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彻底反胃,一口喷出了嘴里的白开水。
我跑进洗手间疯狂地呕吐漱口,直到嘴唇出血我才停了下来。
我坐在地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一世,我一直以为徐若叶是一个很热情的人。
她是寝室里的和事佬,更跟任何人都相处得很好。
就连我被染上脏病的时候,也是只有她肯关心我,陪我去医院检查。
那时我孤立无援,根本拒绝不了这份披着糖衣炮弹的“温暖”。
现在想来,上一世我脏病的检查单应该就是她传出去的。
我轻叹一口气,看来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正当我忧愁时,手机屏幕忽然弹出了一条叶思涵的信息:“姜晚,你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