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子舒云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晏子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小姐,你的PTSD症状已经好转很多。”沈砚合上病历本,目光温和而坚定,“但记住,如果遇到触发点,随时可以联系我。”我轻轻点头。这位享誉国际的心理治疗师是哥哥特意从瑞士请来的。三个月来,他用专业和耐心帮我重建破碎的精神世界。“明天就能回家了。”沈砚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送给你的康复礼物。”盒子里是一支钢笔,笔帽上刻着极小的,象征坚强的茉莉花纹。我抬头看他,他微微一笑:“很适合写日记疏导情绪。”回家的路上,哥哥看到我手里沈砚送的那支钢笔突然说:“沈砚下个月会来复诊。”“嗯。”“他父亲是我在哈佛的经济学导师,人品家世极好。”“嗯。”我的指尖停在钢笔的茉莉花纹上。哥哥沉默片刻,还是开口,“他喜欢你。”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几分钟后,...
《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小姐,你的PTSD症状已经好转很多。”
沈砚合上病历本,目光温和而坚定,“但记住,如果遇到触发点,随时可以联系我。”
我轻轻点头。
这位享誉国际的心理治疗师是哥哥特意从瑞士请来的。
三个月来,他用专业和耐心帮我重建破碎的精神世界。
“明天就能回家了。”
沈砚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送给你的康复礼物。”
盒子里是一支钢笔,笔帽上刻着极小的,象征坚强的茉莉花纹。
我抬头看他,他微微一笑:“很适合写日记疏导情绪。”
回家的路上,哥哥看到我手里沈砚送的那支钢笔突然说:“沈砚下个月会来复诊。”
“嗯。”
“他父亲是我在哈佛的经济学导师,人品家世极好。”
“嗯。”
我的指尖停在钢笔的茉莉花纹上。
哥哥沉默片刻,还是开口,“他喜欢你。”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几分钟后,我才回答,“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他拍拍我的手,没有再说话。
车子驶入庄园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保镖迅速围上来,神色紧张:“姜总,晏子舒带人硬闯,已经被我们拦住了。”
哥哥皱眉,正要下令驱赶,我却抬头走向二楼阳台:“我去看看。”
我想亲眼看看,他还能演深情到什么地步。
晏子舒被四五个保镖按在地上,西装凌乱,嘴角渗血。
他一抬头看见我,瞳孔骤然紧缩,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云妤!”
保镖立刻用力压制,他却疯了一样推开他们,踉跄着往前冲,仰头望着我,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流。
“云妤……我查清楚了!
是林婉摔碎的手镯,是她设计陷害你!
我已经把她关在老宅,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他语无伦次地喊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静静看着他,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就像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晏子舒。”
我开口,声音很轻,却让他瞬间安静下来,“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林婉,我就会原谅你?”
我指了一下胸前的蝴蝶结,“那天在催眠室,你用手术刀挑开我的系带,让张力随便碰我的时候,我们就完了。”
他僵住,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你不是被催眠吗?”
我冷笑:“是啊,被催眠了,可是还没有完全失去自我意识。”
晏子舒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你让我被猥亵、被催眠、被软禁,甚至亲手殴打我。”
我缓缓抚上自己的腹部,“让我失去了孩子。”
“现在,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回头?”
晏子舒像是被雷劈中,踉跄着后退两步,脸色惨白如纸:“孩……孩子?”
他嘴唇颤抖,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是怎样的罪孽。
“不……不可能……”他摇头,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清脆得刺耳,“云妤……我……”又一巴掌。
再一巴掌。
他的嘴角被自己打裂,血顺着下巴滴落,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是死死盯着我,仿佛只要他忏悔得够狠,我就会心软。
可我早就不会了。
我转身回房,再没看他一眼。
身后,晏子舒的嘶吼声撕裂空气:“云妤!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
我转身前最后看了他一眼,“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你给过他机会吗?”
玻璃门关上时,晏子舒的哭喊戛然而止。
我拿起沈砚送的钢笔,在纸上写下第一个字,静。
墨迹流畅,像是新生活的开始。
死寂片刻,他打破了我们四目对视的沉默。
“什么时候来的?
能走了?
怎么出来了?”
我慌乱扯谎,仰头用濡湿的眸子望他,“刚来,看不到你有些心慌,睡不着。”
晏子舒倒是对我的“依赖”有些惊讶和感动,他上前将我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乖,我给你讲故事哄睡。”
我抬眼,看到了身后的林婉扭曲的脸,满是怨毒。
似乎因为我坏了林婉的好事,她对我的敌意更加明显。
次日一早,她将我堵在楼梯间。
“云妤的脸色这么差,”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掐进我肩头,“该不会是在装病吸引子舒注意吧?”
我吃痛,想扯下她用力的手却被她反手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云妤?
你在哪?”
晏子舒呼唤我的声音从楼梯转角传来。
我刚想呼救,林婉却猛地将我的手按在她腰际,像条自噬的蛇往楼下倒去。
“小心!”
我在她坠落的瞬间伸手向前,只抓住了一把空气。
晏子舒冲过来时,正看见她如折翼的蝶跌下又长又高的台阶。
血珠从她膝盖、手臂、额头渗出来,在白色大理石上绽成红梅。
“不是我……”我颤抖的辩解被耳光打断。
晏子舒掐着我喉咙撞向墙面,瞳孔爬满血丝:“你怎么敢?!”
“就是她推我的.……”林婉颤抖着指向我,眼泪簌簌落下,“她恨我……”晏子舒的眼神彻底冷了。
他拳头落下,我数到第一百下时,终于听见自己三根肋骨断裂的脆响。
口腔里的血腥味漫上来,视线模糊前,我看见林婉勾起的唇角——那是个胜利者的微笑。
黑暗中我被扔到冰凉地板。
睁开肿胀的眼,看见晏子舒正用丝帕轻拭林婉的泪痕,唇瓣贴着她耳垂低语:“她真是屡教不改,婉姨,我帮你出气。
这次,我带你现场看她被一帮人糟蹋。”
林婉的轻笑像毒蛇吐信,“我可以亲自挑人吗?”
“当然,你开心就好。”
地下室的门锁咔哒合拢时,我摸索着扯断项链,冰凉的泪水混着血渍砸在项链里的微型通讯器屏幕上。
我按下求救键时,屏幕的冷光映出锁骨处青黑的掌印。
“哥哥,我赌输了,过来救我.……”五年前,我不顾哥哥的阻拦,绝食相逼要跟晏子舒这个浪名在外的海城太子爷在一起。
哥哥满目失望,“我暂时同意,但是你要隐藏京城姜家公主的身份。
如果你们能够挺过十年,我把姜家富可敌国的所有家产给你做嫁妆。”
我笑得天真,“哥哥,他已经浪子回头,发誓爱我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的心就放到肚子里吧……”呵,当时的我自信我们会相爱十年、百年.……可实际上连五年都走不下去了。
我在应酬时被人下药。
第二天,不堪入目的视频就在圈子里疯传,周围的指指点点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男友晏子舒温柔地抱着我,“云妤别怕,我会想办法下架那些视频,还找了最好的催眠师,帮你忘掉这一切。
“催眠仪器贴上我的太阳穴,他低沉的嗓音诱导我沉入黑暗时,我以为这是救赎。
可在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时,我听到催眠师玩味的笑:“兄弟,就为订婚宴上你继母给的镯子被姜云妤摔碎,你就把她送给那混混玩?
你他妈疯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镯子明明是林婉自己故意撞我导致摔碎的!
然后她还委屈上了,怨我看不起她继母的身份。
“她故意让婉姨在宴会上难堪。
“晏子舒的声音裹着冰,“婉姨哭了一整夜,说连未过门的儿媳都看不起她,不教训她难平我心头恨。
“原来,我遭受滔天磨难,竟然只是因为他觉得我让林婉的不痛快?
张力狎昵低笑,“反正都被人玩过了,现在又被我催眠,不如……让兄弟我也爽爽?
“我汗毛倒竖,心底残存着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冀,期待晏子舒保留最后一丝良知。
然而他却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像丢垃圾一样随意:“随便。
“……“真舍得?
好歹是你未婚妻。”
晏子舒漫不经心踢了踢诊疗床,“别进去,在外边蹭蹭爽一下得了。”
他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术刀,刀刃突然抵在我颈侧,冰得我几乎战栗,“那混混也只是摸她拍了视频而已,我没让她真被侵犯。”
“你人还怪好的咧!”
张力嗤笑,“拍视频发给我们,又打电话让我们删掉。
也不知道哪个小子传到网上了,怎么可能真的删除干净?”
晏子舒轻笑,“我让你们删视频,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
他拿刀割开我衣领的蝴蝶结,瞬间春光乍泄,“玉镯碎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让婉姨难堪是罪过。
所以我继续把视频传到网上,让她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三天前他搂着瑟瑟发抖的我发誓:“那混混和网络上的视频我处理干净了,云妤,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原来,是在演戏啊!
可是订婚宴上,真的不是我故意给林婉难堪,反而是她攥着我的手突然松脱,翡翠碎成满地残光。
“云妤,你看不起阿姨没关系,不能摔了阿姨的心意啊……”她垂泪的模样,惹得满堂哗然。
晏子舒温柔为我解围,“碎碎平安,再买就好啦。”
“动作快点。”
晏子舒点燃打火机的咔嗒声与相机摄像提示音同时响起,“待会我要给婉姨看现场录像。”
张力窸窸窣窣解开皮带,喘着粗气掐我的腰,“早劝过你讨好婉姨,子舒最见不得她皱眉。”
是啊,晏子舒带我回去见家长之前的饭局,酩酊大醉的张力在会所走廊拦住我,“你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不然一个平民丫头根本不可能高攀得上晏子舒这海城太子爷。”
他轻浮的上下打量我,“不过你这身材跟他后妈相比,倒是差远了。”
“晏子舒把他后妈当眼珠子护着,要是婉姨小十岁,还有你屁事?”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毫不在意的说子舒分得清亲情爱情,就像他分得清香槟与红酒。
被张力恶心触碰的痛苦中,我恍惚想起刚恋爱时,晏子舒用西装外套遮住我被醉汉碰到的肩头。
彼时他眼尾泛红,声音都在抖:“以后谁敢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我挣扎着透过睫毛缝隙,看见晏子舒倚在窗边抽雪茄。
烟雾缭绕中,他带着一丝笑意拨通电话,“婉姨,待会给你看个好东西消气。”
录相的猩红光点明明灭灭,像极了求婚夜他为我放的烟花。
那时他单膝跪地,郑重起誓:“我永远是你的避风港,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泪意聚集眼底,现如今,避风港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我再睁开眼时,晏子舒的指尖正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青。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在审视我。
我尝试起身,却无法动弹受了迷药和催眠药双重折磨的身体。
垂眸沉默片刻,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故意涣散。
“不记得了,头好疼.……身上也疼……”
他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小迷糊,连自己摔伤都不记得了。”
我瑟缩着往被子里躲,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记住他此刻伪装的温柔有多恶心。
毕竟,他给了我永生难忘的教训。
林婉是踩着晚餐时间来的。
“哎呀,云妤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将披肩的丝巾随手抛在沙发上,漏出诱人的锁骨,让晏子舒眼神一暗。
“网上那些视频.……”
晏子舒低咳一声,“婉姨,云妤摔到脑子,忘了些事,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林婉脸色僵了瞬间,随后恢复笑意,接过佣人端来的燕窝粥喂我,
“那要好好补一补了。”
刚煮好的粥高温滚烫,她看到了漂浮的热气却径直塞进我嘴里。
我被烫得打翻她的碗,黏腻的粥全泼在她的裙摆上。
晏子舒皱眉的瞬间,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发抖:“对不起……我手抖.……”
他的目光在我泛红的唇角停留一瞬,最终叹了一口气,
起身亲自替林婉擦拭裙摆,指腹还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摩挲。
夜里,我终于能够独自行走。
尝试外逃到大门时,却发现有保镖把守。
他们眼露鄙夷的讨论,“晏总未婚妻看着冰清玉洁,没想到视频里无意识状态都哼得比夜总会头牌还骚。”
我如坠冰窖,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的私密视频?
浑浑噩噩的返回我的房间时,从书房门缝里看见林婉端着牛奶放到晏子舒书桌上,真丝吊带睡衣的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肘弯。
她保养得宜的肌肤在月光中宛如少女,完全看不出是比晏子舒大十二岁的继母。
林婉刻意倾身,胸口蹭过晏子舒打字的右臂,我清楚看见他喉结滚动。
晏子舒克制的没有碰她,目光却钉在她滑落的吊带处,“婉姨,夜里凉,穿上外套吧。”
林婉握住他拿着外套的手腕,动作像在抚摸情人,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后退时踩到裙摆的声响惊动了他们,晏子舒立刻起身开门,看到我时,一时间空气凝固。
晏子舒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城时,正下着倾盆大雨。
他直接去了姜家庄园。
保镖撑着伞,隔着紧闭的黑色雕花铁门,“小姐不在庄园。”
“我不信,让我见她十分钟。
“晏子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十分钟。”
回应他的是保镖离开的脚步声。
他在雨里站了六个小时,直到哥哥的车队回来,他冲上去拍打车窗:“姜总!
求你让我见见云妤!”
车窗降下一线,哥哥冷峻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打断他的腿。”
保镖的棍棒落在晏子舒膝盖上时,他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三天后,他拄着拐杖出现在姜氏集团总部。
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没有预约不能见姜总。”
“我等他。”
晏子舒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梯开合了999次。
天黑时保安过来清场:“姜总说了,您再不走就让您躺着出去。”
他开始动用所有关系,给京城有些脸面的人求助,甚至找到姜家旁支,所有人都摇头:“姜云川打过招呼了,帮不了你。”
私家侦探半个月给了他一个地址:“姜小姐可能在这里。”
晏子舒避开哥哥保镖的把控,混进私人医院一楼就被巡逻的保镖发现。
这次他们打断了他一只手。
第五次挨打后,他终于在医院附近堵到了姜云川的车。
曾经不可一世的晏子舒直接跪在了车前,黑色迈巴赫急刹时,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雨水混着血水流进他的眼睛:“姜总,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哥哥下车,拳头直接砸在他脸上。
金丝眼镜飞出去,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这一拳,是为了云妤脖子上的掐痕。”
晏子舒还没完全爬起来,腹部又挨了一记膝撞,他难受得弓着身子干呕。
“这一脚,是为了她被你踹断的三根肋骨。
“姜云川的皮鞋狠狠碾在晏子舒的后腰,腰椎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晏子舒的惨叫被下一拳打断,两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这几下,是为了她受伤的腹部。”
保镖递来一根高尔夫球杆。
姜云川掂了掂分量,猛地挥向晏子舒的膝盖。
“啊——!”
晏子舒的惨叫响彻天空。
他蜷缩在地上抽搐,昂贵的西装被血和冷汗浸透。
姜云川蹲下身,抓着晏子舒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知道吗?
她现在看到男医生就会吐。
听到你的名字就会发抖。”
他凑近晏子舒耳边,“之所以还让你活着,是想让你亲眼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是怎么变成一堆废墟的。”
晏子舒被路人送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嘴里全是铁锈味。
他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右眼视线被血糊得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肋骨间搅动。
“肋骨骨折,尾椎粉碎性创伤,膝关节脱臼。
“医生皱眉看着X光片,需要立即手术。”
麻醉剂推入静脉时,晏子舒突然挣扎起来。
针头划破血管,护士慌忙按住他。
“别……用麻醉.……”他嘶哑地说,“让我.……记住这感觉.……”他想起,那天我在地下室被他殴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突然心疼极了,我当时可没止痛药。
手术刀划开皮肉的瞬间,晏子舒终于崩溃地哭了。
原来疼痛真的可以这么具体——具体到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具体到让人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我之前承受的,远不止这些。
急救后第二天,晏子舒的忏悔视频登上热搜。
他诉说着我们第一次约会,说我熬夜等他应酬回来,说我偷偷学八大菜系想给他惊喜,说我们五年相爱的点点滴滴。
最后几秒,他说:“我错了,云妤,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刷到这条推送时,手机掉在了地上。
腹部传来熟悉的绞痛,像是有人拿着刀在搅。
我蜷缩成一团,眼泪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怎么了?”
护士冲进来,看到平板上晏子舒的照片后立刻按了呼叫铃,“快准备镇定剂!”
暖暖的中药敷在肚子上时,我听见她们小声交谈:“才流产,最受不得刺激……”哥哥进来时,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痕:“别去想他,哥哥很快就会将他解决。”
第二天,晏氏集团收到七份合作解约函,银行开始冻结资产,证监会突然立案调查。
与此同时,哥哥打电话给他成立的特别调查组。
他对电话那头说,“我要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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