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精心在周年蛋糕上插着蜡烛,我出国学习半年的老婆家带着失踪的男菲佣回来了。
他搂着我老婆的腰,带她走进客厅,一人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婴儿。
“青川,这是我和加尔卡的孩子,他帮你圆了父亲的遗憾,以后你好好待他。”
我震惊地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加尔卡,“顾曼云,你和家里菲佣有了孩子?
还是双胞胎?”
加尔卡立马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时先生,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可真爱不是金钱的附属品,不能因为你有钱,就贬低我真挚的感情。”
顾曼云立马心脸色变了,“时青川,你什么态度?
加尔卡给我们提供了高质量精子,你不应该感谢他吗?”
“我正式通知你,以后加尔卡也是我的家人,请你尊重他。”
我诧异地看着顾曼云,“家人?
顾曼云,那我算什么?
他又是什么身份的家人?”
顾曼云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
他和我有了孩子,也是半个男主人,现在外面有钱人不都这样。”
“我顾曼云光明磊落,所以不想瞒着你,要不然,别说两个孩子,三五个养在外面也能养得起。”
我愣愣地看着顾曼云,重来不知道她的思想这么狂野。
这还是那个从大山里走出来,腼腆的女孩吗?
她是怎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如此丧良心的话,是社会环境影响了她,还是她本性如此?
顾曼云见我脸色难看,语气也缓和下来,“青川,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你一直不能生育,反复治疗我也心疼,现在加尔卡帮我生下孩子,以后公司有了继承人,我们老了不也有依靠了?”
“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对加尔卡只是生理需求,与你不一样。”
我的手轻轻抚上小腹,眼泪慢慢流下来。
“顾曼云,我为什么不能生育?
这是我的错吗?”
当年,我和顾曼云相爱,可父亲死活不同意,我赌气和顾曼云领证,搬去了她租的地下室。
我俩成立了一个小公司,没日没夜跑订单拉客户。
一次深夜,一群小流氓拦住我们,当时包里是两万块钱定金,小流氓死命抢拽,顾曼云死活不松手,急眼之下,小流氓掏出刀子朝顾曼云刺去。
我闪身挡在她前面,刀扎进小腹翻搅着,又刺进胰腺。
我大出血抢救了一天一夜,彻底失去了做父亲的可能。
我醒来时,顾曼云跪在床前哭得泣不成声,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会爱护我一生一世。
父亲来了,看着抱头哭在一起的我们,他终究心软了。
他给了我沈家一半股份,又给我两百万现金,开始扶持我和顾曼云创业。
十年之间,云川集团崛起,顾曼云成了商圈女强人。
一年前,由于我和她分歧越来越大,在顾曼云劝说下,我开始回家养身体。
原来,那时她已经有了孩子,却看着我一次次打针吃药,受尽苦楚。
顾曼云里见我眼泪哗哗,忙松开加尔卡搂住我,“好了好了青川,这次算我错了,请你理解我一下,我都三十六了,再晚可能就生不出孩子?
加尔卡脾气很好的,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了孩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