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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已断,旧情灰飞烟灭温元勋青梅无删减全文

香香脆脆曲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欢欣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多令人心疼知不知道。”丫鬟见状嘲讽:“那来的贱货,还真当自己是将军府的夫人了?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而已!”望着温元勋冷漠的眉眼,我垂了垂头,再开口时已无波无浪:“好。”望着温元勋毫不留情走远,和我私交不错的丫鬟小声说:“夫人你这是受何苦啊,何必要这么听将军的话。”我知道,我这样听话是因为我欠了温元勋一条命。是他从渔民的手中救下了我,将我放生大海,我才得以化出人形。按照古例,温元勋对我有大恩,我需以九十九滴泪供奉他才能了结这段因果,才能得以回归大海。希望这一次的折辱,我能如愿落下一滴泪水。我到了明欢欣的居处时,她不让我进去,下令让我半跪在她门口。此时正是冬日,地上覆满霜雪薄冰,我被赶得匆忙,身上衣物单薄,一跪下尽...

主角:温元勋青梅   更新:2025-04-21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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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元勋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已断,旧情灰飞烟灭温元勋青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香香脆脆曲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欢欣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多令人心疼知不知道。”丫鬟见状嘲讽:“那来的贱货,还真当自己是将军府的夫人了?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而已!”望着温元勋冷漠的眉眼,我垂了垂头,再开口时已无波无浪:“好。”望着温元勋毫不留情走远,和我私交不错的丫鬟小声说:“夫人你这是受何苦啊,何必要这么听将军的话。”我知道,我这样听话是因为我欠了温元勋一条命。是他从渔民的手中救下了我,将我放生大海,我才得以化出人形。按照古例,温元勋对我有大恩,我需以九十九滴泪供奉他才能了结这段因果,才能得以回归大海。希望这一次的折辱,我能如愿落下一滴泪水。我到了明欢欣的居处时,她不让我进去,下令让我半跪在她门口。此时正是冬日,地上覆满霜雪薄冰,我被赶得匆忙,身上衣物单薄,一跪下尽...

《爱意已断,旧情灰飞烟灭温元勋青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欢欣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多令人心疼知不知道。”

丫鬟见状嘲讽:“那来的贱货,还真当自己是将军府的夫人了?

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望着温元勋冷漠的眉眼,我垂了垂头,再开口时已无波无浪:“好。”

望着温元勋毫不留情走远,和我私交不错的丫鬟小声说:“夫人你这是受何苦啊,何必要这么听将军的话。”

我知道,我这样听话是因为我欠了温元勋一条命。

是他从渔民的手中救下了我,将我放生大海,我才得以化出人形。

按照古例,温元勋对我有大恩,我需以九十九滴泪供奉他才能了结这段因果,才能得以回归大海。

希望这一次的折辱,我能如愿落下一滴泪水。

我到了明欢欣的居处时,她不让我进去,下令让我半跪在她门口。

此时正是冬日,地上覆满霜雪薄冰,我被赶得匆忙,身上衣物单薄,一跪下尽是刺骨的寒意,直往心窝里钻。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

明欢欣是故意的,她不说睡,就不让我停,若是唱小声了,还会命人来大声呵斥。

我不知唱了多久,直至喉中都涌上了血味,声带都已发麻,浑身早已冻得毫无知觉。

这时,我的身上骤然一暖,一件厚厚的外袍披落在我身上。

温元勋下早朝归来,望着我,神色复杂:“她就这样……让你一直在外面唱。”

我未言语,反倒是他半蹲下来,拉住我的手:“你先回去吧。”

“将军啊,小姐的头疾又犯了,此时正痛得在屋子直哭,喊您的名字呢。”

明欢欣的丫鬟一下冲出来,拦住了我们。

温元勋的神色瞬间焦虑,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因为此时温元勋握住我手的力度,大得出奇。

我平静道:“我不回去了。”

在我和明欢欣之间,她永远都是前者。

我一进门就被她的丫鬟甩了一巴掌:“贱人,哭不出来,就跪在外室给我家小姐唱歌。”

我跪在外面,最开始时,里面传来的还是温元勋轻声安慰明欢欣的声音。

到了后面,动静越来越大,尽是他们的干柴烈。

伴随着我猛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与此同时,一滴从我眼角落下,砸落到地上。

第九十八颗鲛珠。

我似乎是被人抬回去的,又昏睡了好久,隐隐约约的我听见有人交谈。

“真不知道将军是何苦,明明如此心悦明欢欣姑娘,却让她连个侧室都不算。”

“宅中唯一的主母,还是那个害死将军全家的罪人,要不是当年明家心善,将年幼的将军养大,不然,哎……对啊,真让人不理解,一面是杀父仇人,一面是养大自己的恩家,将军到底在犹豫什么,那个贱人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身上的鱼腥味都要臭死了。”

……丫鬟的交谈声渐渐模糊,再度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还来得及起身,便一把被人拉倒在地上:“将军唤你过去,说是明欢欣小姐的病又发了。”

面对丫鬟不怀好意的眼神,我只是低声道:“是。”


“哥哥,今日可是我的生辰,但夫人要是不方便,那也就罢了吧。”

明欢欣语气虚弱,但望向我的眼里只有憎恶与狡诈。

她又是在装病,我一眼便了然,可惜温元勋永远不会相信,就像她一番话后,温元勋顿时更心疼了。

明欢欣:“哥哥,这些东西弄得我好难受啊,能不能把它们都弄掉啊……”原本已经漠然的我,顿时心里一寒。

我的族人,我的父母,他们已经什么都没留给我了,这一点的纸钱白烛,是我最后的念想。

“不要,就算我求求你……”我跪倒在温元勋的面前,拉着他的衣摆,满心焦虑。

但温元勋一把将我推开,尽是无情:“都听欢欣的,砸了!”

家丁接连涌入,灵牌白烛纸钱,伴随着碎裂的声音,屋内早是狼藉一片。

我试图去阻拦,却被明欢欣暗中作梗,一下子绊倒在地上,脑袋嗡嗡直疼。

伴随着明欢欣不怀好意地娇笑,温元勋未看我一眼,直直搂住她离开。

我在地上缓了很久,才能爬起身来,再抬眼,温元勋的背影已经彻底不见了。

不可否认,我和温元勋曾经很相爱。

他曾踏遍长安城,只为给我折一支桃花,只因昨日我随口夸它艳丽。

那时人人都说温元勋爱我,权倾朝野,却愿为我洗手作羹。

但又是何时变了的呢,大抵是新婚那晚,完事后温元勋为我洁身,我笑着望他,第一次向他展露了我的鱼尾。

“其实我是一条人鱼噢,我跟在你身边,刚开始是为了还你救命的恩情,不过现在我真的爱……”话语未落,原本柔情的温元勋一把掐住我的脖颈,力度之大,痛得我抽搐不止。

那时温元勋的眼里遍布猩红,不知是恨,还是泪。

温元勋明明能杀了我,但不知为何,却又养着我,一日日冷落。

直到他患病的青梅查出我的鲛珠是唯一药方,直到他斩首我族,让血水染红了河道。

如今我的爱已消磨,回归大海是我唯一的心愿。

思到此处,我的眼中一酸涩,一滴泪水滚落到我手背,化为一颗鲛珠。

九十七颗了,还差俩颗,我便能还清恩情。

彻底离开他。

第二日天还未亮,我便被明欢欣的贴身丫鬟粗暴地推醒:“我们小姐睡不着觉,指名要你去给她唱歌。”

“不是都说你们人鱼的歌声有催眠作用吗?

正好给我家小姐助助眠。”

说着她脸上的鄙夷更多了几分:“还不赶紧收拾收拾过去,不然要是小姐久等了,你得罪的起吗!”

我失笑,再怎么说我也是将军府明媒正娶的正妻,现在就连丫鬟也能叫板到我头上,我便道:“你去问将军,他若说让我去,我便去。”

我还记得在海边给温元勋歌唱的那个黄昏,夜色将他的眉眼拉得柔和,他说过歌唱永远都是我的自由,永远不会有人能强迫我。

听我这样一说,丫鬟明显也陷入了犹豫:“那,那我……柯今雨你又耍什么性子?

还不赶紧过去!”

不知何时温元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脸不耐烦。


我是深海古国的人鱼,只因救命之恩爱上了陆上的少年将军,欠下了一段恩情。

人鱼泪化鲛珠,我需以泪供奉他才能了结这段因果。

可温元勋总是不舍我哭,我们琴瑟和鸣,享受着欲生欲死的快乐。

但婚后我却日日以泪洗面,只因我的鲛珠,是他生病青梅唯一的药方。

直到后来,他下令变改河道,让我无数的族人被迫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流离失所。

我跪在地上以血为泪,一遍又一遍哀求。

温元勋却一手搂过他怀中娇笑的青梅,冷脸看着我:“若非你族肆意妄为,搅动河道,引发洪水,我全家上下又怎会死于水灾,仅余我一人残喘于世间。”

“柯今雨,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后来,面对族人的抗议,他竟带兵将他们斩首。

血水染红长河,望着族人的尸首,我的爱意早已死去。

温元勋不知道,当人鱼落下九十九滴泪水,便算还完了救命的恩情,才得以回归大海。

而此时距九十九滴,仅差三滴。

我在给死去的族人点蜡烛的时候,窗外灯火通明,将军府上下一片喜庆,正在给明欢欣庆生。

我的双手忍不住颤抖,想哭,但落在手背上的依旧只有血,而不是泪。

“柯今雨谁允许你在今天弄这些东西,待会又冲撞了欢欣怎么办,她从小身子骨就比一般人要弱。”

“当年你族害死我父母,可是明家将我捡回,悉心扶养长大,我说好了要照顾她,你怎么敢!”

望着温元勋愤怒的模样,我深知向他解释,他也是不会听的,他已恨我族许久。

见我未动,温元勋大步流星走上前来,一把拍落我手中的白烛。

烛火一下烫过我的手背,落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温元勋的眼眸一动,他似乎想下意识扶住我的手。

就像从前那样,不顾及他位高权重,只是我的如意郎君,只为我一人细细上药。

但当温元勋扫过那些灵牌,再一睁眼,眼底只留下了憎恶。

“柯今雨,有时候你可真让我觉得恶心。”

温元勋嗤笑。

“哥哥,我的头疾又犯了。”

这时门一下被推开,明欢欣扶着头走了进来,柔弱无骨依靠在温元勋的身上。

温元勋一下焦急,他扶过明欢欣,事无巨细询问她的情况,然后回头望我,满脸不耐烦:“欢欣今日又不舒服了,你快落几滴鲛珠给她做药引,我便不计较今日之事。”

他讲得很快,似乎每一句都是施舍。

我不言语,只是平静地挑开了裙子下摆,原本白皙纤细的双腿上,此时皮肉绽放,竟无一块好肉。

人鱼泪化鲛珠,但只有当人鱼真正痛彻心扉的时候,才能落出泪来,否则只是鲜血二行。

将军府内最不缺的就是刑具,明欢欣只是受了点寒,嚷嚷着头疼。

我就要被拉进去酷刑,变成一道血人,像一块烂肉被人抬出,衣不遮体。

多少次了,我从最初的痛心,到现在唯余麻木。

倒是温元勋露出了隐忍:“要不,就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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